第28章 眼前人是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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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guān)系?!蔽胰允堑椭^,不敢看他。難怪明月那副表情,她想提醒我,我卻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李永。 “那個,我的符還沒畫完呢,我先走了。”我慌亂至極,逃也似的離開了李永的宅院。 回到別墅我的心跳還是沒緩和過來,滿腦子都是我們接吻了。唇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冰冷的,涼意沁人的。 辛明月從玉佩里鉆出來,“我想提醒你的,可是沒來得及。”她的表情帶著曖昧的笑意,“你該不會在心里偷著樂吧,畢竟那么帥的一個男子。” 我扔給她一個白眼,“哪有的事兒,他只是渡修為給我?!?/br> 辛明月捂住嘴偷笑,“是是是,他只是渡修為給你?!蔽铱粗龔潖澋拿佳?,不再說話。 “舒瑜,你感受到體內(nèi)流動的氣息了沒?”李永的聲音適時的傳來。 “有的。”我回答。 “那你試著控制,看能不能把它們集中在某個地方,比如你的手。”我試著去控制,很難,剛要聚在一起就感受到它們迅速散開。嘗試了很多次,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 “別著急,慢慢來。你才剛?cè)腴T,等適應(yīng)了這股氣息讓它和你融為一體了你就可以控制它了?!崩钣赖穆曇粼俣葌鱽怼?/br> “好。”我應(yīng)答。 我又嘗試了很多遍,終于能控制它了。看著指尖縈繞的青色霧氣,喜不勝收。 辛明月估計等得沒耐心,在一旁盤起雙腿呈打坐姿勢開始修為,我不知道能不能叫她,電視里說貿(mào)然打斷別人修為是會導(dǎo)致走火入魔的。 想了想,我又提筆畫了一些符,多畫一些備用,然后改天出去找?guī)讉€小鬼實驗一下有沒有用。我是這么想的。 當天夜里我又做了夢,我和李永相擁在一起,唇齒的糾纏間感受到彼此的情誼,堅定的,霸道的。 天色放亮的時候我喚出辛明月,“我們?nèi)フ夜戆?,昨天畫了很多符,都不知道有沒有用?!?/br> 辛明月點點頭,“好?!?/br> “你能出現(xiàn)在太陽下嗎?”我看著辛明月。 “短時間可以。我會棲身在玉佩里,你若有危險我會立刻出現(xiàn)?!毙撩髟抡f著,看到我同意了便再次鉆進玉佩。我?guī)Ш米约寒嫷姆吡顺鋈ァ?/br> 淮水村似乎很難見到小鬼,自從張家老宅被燒了之后村里再沒出過鬧鬼的傳聞。恰好我在村口看到了進城的車,于是坐了上去。 車上坐了除我之外的三個中年婦女和一個中年男子,副駕駛上還坐了一個小女孩。司機是個健談的人,他與那幾個人吧啦吧啦聊著天,無外乎是些家長里短,我插不上話,只好盯著窗外飛速后退的風景發(fā)呆。 似乎有人在看我,我扭頭就看到副駕駛上的女孩兒回頭看著我,漂亮的大眼睛里干凈得沒有一絲雜質(zhì),我對她露出一個微笑,她看我的眼神突然變得意味深長。 “咦,姑娘,看你面生,白白凈凈的,從不是我們村里的人吧。我猜你是城里的姑娘?!彼緳C突然把話匣子扯到我身上,幾雙眼睛刷刷刷向我看來。 我不自在的笑著,“是啊,我來朋友家小住。平時都呆在他家里不怎么出門?!?/br> 司機了然的點點頭,“還生活得習慣嗎?” “還好?!蔽一卮?。 “我們這里是小鎮(zhèn),比不得大城市。肯定會有些苦,不過我們這里交通不堵,空氣也好?!彼緳C笑得開懷。 “是啊?!蔽也恢绾谓铀緳C的話,呆呆的應(yīng)答。副駕駛的小姑娘饒有趣味的看著我,她不過五六歲的樣子,從表情的變化里可看出她的聰明伶俐。 “副駕駛上的是你女兒吧,長得真可愛?!蔽倚χf,話一出口,車上的人臉色都變了,司機的手也抖了,車子劇烈的顫了一下。 “姑娘真會開玩笑,副駕駛上空空的,哪兒來的姑娘?!彼緳C干巴巴的笑著,表情僵硬。 “對不起,我無心的玩笑,嚇到大家了?!蔽业狼福嚿系娜宋磻?yīng)答,車廂里安靜得可怕,每個人的眼神都里是不安和緊張。副駕駛上的女孩兒沖著我笑,我瞪了她一眼。這小女孩兒應(yīng)該剛?cè)ナ啦痪?,身上的陰氣不是很重,?dǎo)致我沒看出來她已不是生人。 司機加快了車速,到了市區(qū)將我們放下就開走了,車上的幾個人看我的眼神帶著怨念又恐懼,我趕緊走開,免得被她們圍毆。 我穿行在人潮里,大白天的人又這么多,不知道去哪里找鬼。附近的奶茶店咖啡店似乎人都挺多的,畢竟現(xiàn)在的人都喜歡喝下午茶。走了很久看到一間清冷的咖啡店,很奇怪,周圍的店鋪都擠滿了人,唯有這間冷冷清清。 我走進去,正在低頭看書的老板熱情的出來迎接,我點了一杯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進了咖啡店照不到陽光,辛明月從玉佩里鉆出來坐在我對面。 “舒瑜,這間店里陰氣特別重。”辛明月警惕的打量著四周,我也發(fā)現(xiàn)了,有黑色的霧氣繚繞。 老板將咖啡端上來,我對他露出一個笑容,說:“謝謝?!?/br> 趁著這空當我打量著老板,印堂隱隱發(fā)黑,但是他自身陽氣重,沒有邪氣入體的現(xiàn)象,估計是在這間咖啡店待久了的原因。 “我可以和你聊聊嗎?”我對老板說。 老板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隨即點頭,“可以的?!?/br> 他看不到辛明月,所以在我對面坐下,辛明月往旁邊靠了靠。 “你這間店開了多久了?”我問。 老板伸出手比了個數(shù)字,“三個月?!?/br> “生意一直這么……冷清嗎?”我遲疑著開口。 幸好老板并不介意我這么問,大大方方的承認,“是啊。不知道為什么,大概是我的手藝不好吧?!?/br>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味道挺好的,甚過一般的咖啡店了,“你有沒有想過問題不是出在你的手藝上,而是其他方面?” 老板的眼神變得深沉,“剛開的店鋪都這樣,慢慢就會好起來的。” 我還想說什么,一個穿著藍色中山裝的老人走進來,六七十歲的樣子,精神抖擻,他坐在離我不遠處,辛明月用口型示意我,“同類?!蔽铱闯鰜砹?,他的身上有陰氣,讓人不寒而栗。 更讓我訝異的是咖啡店老板看得見他,對我說了聲“抱歉,失陪”就去招呼那老頭兒,似乎熟悉他的習慣,沒有問直接給他調(diào)了一杯咖啡??吹轿业哪抗?,老人笑著對我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他看到我對面的辛明月時僅僅是目光停留了一下,并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 他一口一口品著咖啡,看得出來,他身上的優(yōu)雅是蒼老也無法掩蓋的。 待那老人走后,他在桌上留下了三個銅板。老板將它們收起,并沒有一絲詫異,顯然,這老人來過不止一次。 老板再次在我對面坐下,我問他,“你看得見他?” 老板疑惑,“是啊,怎么了嗎?” 我搖搖頭,“他來過很多次了吧。” 老板笑著回答,“是啊,很奇怪的老頭,每次都是一個人來都點一杯咖啡坐一會兒就走了,還會留下三個光緒年間的銅板?!?/br> 原來老板不知道他是鬼。 “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嗎?”我直言不諱。 老板的眼里閃過一絲懼意,像是想起了什么,“姑娘這話什么意思?” 這老板的反應(yīng),肯定知道這個咖啡店里發(fā)生了什么,我說,“我有陰陽眼,能夠看到正常人看不到的東西,但是,我也會捉鬼?!蔽业ǖ娜鲋e。 老板苦笑,“既是如此,那就不瞞著姑娘了。我本不是這個市的,我是外來人口,想在這里扎根,于是盤下了這個店。 有人隱約暗示我,這店鋪近幾年來生意都不好,邪氣得很。我猶豫了,但是考慮到租金低,我也相信我的手藝,還是租了下來。我找了一隊裝修工人裝修房子那天,裝修工人從地板里挖出來一把帶血的刀,報警之后警察說,這里前幾年發(fā)生過兇殺案,兇器一直沒找到,原來在地板里。得知這里死過人,裝修工人有些慌了,說什么也不干了。不得已,我又高價請了另一隊裝修工。店鋪開業(yè)以后生意果然冷清,慶幸的是沒有什么詭異的事情發(fā)生。唯一奇怪的,便是那個老人了吧?!?/br> “他是鬼?!蔽以俅味似鹂Х群攘艘豢冢朴频恼f。 老板面露驚恐之色,“我早該想到的,只是看到他的不止我一個人,偶爾會有別的人來也能看到他。因此不曾懷疑過?!?/br> “你這里,有怨氣。需要化解,否則財路被擋財門不開?!蔽艺f。 老板苦惱的說,“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br> 我指著自己,“我可以幫你啊?!?/br> 辛明月瞪大了眼睛,說,“你確定?這里的怨氣看起來不是普通的小鬼你一張符就可以解決,況且你的符能不能用都不知道?!?/br> 我笑得燦爛,“我確定?!?/br> 老板跟著我的目光看過去,他看不到辛明月只能看到一片虛無,再加上我莫名其妙的三個字,抖了一下。他敬畏的說,“那就麻煩姑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