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黑影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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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我問,“蘊晨你迷糊了吧,你說的什么我怎么都聽不懂?!?/br> 我的心慌亂起來,該不會是蘊晨這個人精發(fā)現(xiàn)了我和李永的事兒吧。只是我和李永并未簽訂那什么契約啊。 “意思就是,你和與之簽訂契約的那個鬼可以通過某個信物聯(lián)系,他能感應(yīng)你,知曉你的一切,他會幫你渡過你的劫難,否則你若死,他將受到天罰,灰飛煙滅?!碧N晨給我解釋,接著湊到我面前,“舒瑜姐,這樣聽上去是沒有什么,可是時間久了你的陽氣受損,你會死的。人鬼殊途,搞不好你也會受到天罰。” 我瞬間明白了,蘊晨說的是李永。 可是我和李永沒有簽訂什么契約啊。 “我沒有和任何鬼簽訂契約。”我說。 “那舒瑜姐,那信物玉佩你是從哪兒來的?還有,你為何會有陰陽眼?上次你魂魄受傷是如何能好的那么快?那檀木手釧也不是凡物,是何人給你的?”蘊晨的逼問讓我愣住了,要把李永的事兒告訴她嗎?事到如今,也瞞不下去了吧。 我把事情大致告訴了蘊晨,包括那些奇怪的夢境。蘊晨聽得入神,末了問我,“你當(dāng)真不知道你們怎么簽訂的契約?” 我搖搖頭,當(dāng)真不知,“你怎知我們是簽訂了契約,為何不是普通的聯(lián)系呢?” 蘊晨指著我的胸口說,“你看你那塊玉佩,里邊的血絲看起來正常,其實好好觀察便會發(fā)現(xiàn)那個血是流動的,相融相近,無論是順還是逆,總會融在一起然后分開繼續(xù)相融。血向來是媒介,這血為你們的契約,玉佩只是傳遞信息的中介物。” 我趕緊拿出玉佩,蘊晨不說我是沒注意過,果然,里邊有兩股血朝反方向流動,繼而融合繼而流動分開再相融。速度緩慢,不仔細(xì)看也是看不出來的。 “舒瑜姐,給你玉佩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個是簽訂契約的意思,他瞞著你,是不是別有用心?”蘊晨晃著腳,像個小孩子。 “我不知道。我和他,大概有些誤會,最近都沒和他聯(lián)系了。而且,是我覺得這塊玉佩認(rèn)主是邪物,他應(yīng)該不是別有用心的。”我解釋著,雖然嘴上為李永辯解,心里卻在懷疑,這一切是不是真的被算計好了?蘊晨說,簽訂了契約他會護(hù)我平安,那么張家老太太的事兒是不是與他有關(guān)?他在暗中幫我嗎? “蘊晨,拜托你,千萬別告訴梓言和舒悅這件事兒。我的事兒我自己解決,答應(yīng)我。”我祈求的看著蘊晨。 “可是舒悅姐,萬一……”看得出來,蘊晨很為難。 “沒有萬一,我改天去找他問清楚。我會保護(hù)好自己,蘊晨,拜托你?!蔽铱粗N晨的表情由為難變?yōu)橥讌f(xié),她點了點頭,“舒悅姐,搞不定的話找我。你最好趁早和他斷了契約,只要你想,我就會幫你。” “謝謝你蘊晨,”我抱住蘊晨,“很多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是我沒有意料到的,也是我無法控制的。幸好還有你們?!?/br> “舒瑜姐,別這樣說,”蘊晨不好意思的說。 “好,睡覺吧蘊晨,明天還要幫那個女鬼超度,而且還要想辦法引誘黑影現(xiàn)身?!蔽铱戳肆硪粡埓采系睦ね?,“先把坤宛的魂找到,比什么都重要?!?/br> 蘊晨聽話的閉上眼,“晚安?!?/br> 我關(guān)了床頭的燈,手緊緊攥著胸前的玉佩,眼前浮現(xiàn)出李永的臉,李永,還有多少謎團(tuán)是我未知的? 醒過來時被眼前那張焦黑的臉嚇了一跳,我驚叫著從床上坐起。 女鬼也意識到嚇到我了,不好意思的退開,“對不起,我剛回來,想看看你醒了沒有?!?/br> 蘊晨也迷迷糊糊從床上坐起,邊打哈欠邊伸懶腰,“天亮了啊。” 我們洗漱完的時候舒悅和梓言敲門進(jìn)來,貼心的給買了早餐,蘊晨解除了給坤宛的結(jié)界,給她喂吃的。女鬼在一旁看著,我們大眼瞪小眼,被人這么直勾勾的看著我是吃不下任何東西的,于是我問,“你要吃點什么嗎?” 女鬼搖搖頭,“我們是不用吃生人的食物的?!?/br> “好吧,”我咬了一口包子,“你昨晚去見你父母,怎么樣?”為了避免氣氛尷尬,我隨口問,舒悅梓言和蘊晨也好奇的看著女鬼。 女鬼說,“我昨晚托夢給他們,幾年不見,父母老了很多,好在他們現(xiàn)在也能接受我離開的事實了。他們領(lǐng)養(yǎng)了一個孩子,經(jīng)常出去各地旅行,說以前我總想讓他們陪我出去玩兒,可是他們總是忙著賺錢把我一個人晾在一旁,如今有時間了我卻離開了,只能把這份愛給別的孩子。他們埋怨我從來不去看他們,哪怕只是一個晚上一場夢境,我挺舍不得我父母的?!闭f到最后,女鬼的聲音哽咽了。 血緣至親,無論如何都都有的羈絆,從生理心理方面都是難斬斷的。我不知如何安慰她,梓言突然開口,“緣分盡了就是盡了,舍不得有什么用?我們盡快助你投胎就是,至于你父母也有了新的開始,局面已經(jīng)轉(zhuǎn)好了?!?/br> 女鬼點點頭,我突然覺得,梓言若不是學(xué)了捉鬼,或許會成為心理醫(yī)生。 林容懷那邊未傳來消息,我們只能等。于是在這空當(dāng)里,著手準(zhǔn)備為女鬼超度的事兒。 坤宛抱著一個抱枕自娛自樂,玩兒得不亦樂乎。舒悅在畫黃符,梓言與蘊晨在布置結(jié)界,什么都不會的我來到陽臺,用玉佩聯(lián)系李永。 “李永,我想和你說說話?!蔽逸p聲說。 “好?!崩钣篮芸炀突卮鹆?。 “李永,我們締結(jié)了契約是嗎?”我開門見山的問。 “你……都知道了?”李永驚詫,隨即了然,“也是,你身邊那幾個懂行的人一看便知。” 這個答案我早就知道,可是親耳聽他說出來,我卻有些憤怒,“為何瞞著我?為何不與我商量?與我締結(jié)契約是你早就計算好的是嗎?” 李永沉默了一會兒,不知在想什么,“是,若你不提玉佩認(rèn)主我也會有別的方法和你締結(jié)契約。至于為什么這么做,我自己也不清楚,對不起舒瑜。” “你曾經(jīng)和我說,若你做了什么事兒,要我一定原諒你,難道就是這個?”我突然想到李永曾經(jīng)莫名其妙的道歉。 “是?!崩钣勒f,“這件事是我欠考慮,你若不愿,我們可以切斷契約。” 聽到李永說切斷契約我心里多少有點不舒服,可我沒說,“那么,張家老太太那件事兒是不是你做的?”我不愿說的,無論如何都不說,我想知道的,那我一定會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出口。 “是,舉手之勞而已?!崩钣篱_口。 原來如此,暗中幫我的人真的是他,“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李永說,“沒什么好說的啊?!?/br> 我無語,我遲早會知道的告訴我又沒什么。 “那我那幾天為何找不到你?你去哪兒了?還有,你有沒有其他的事瞞著我?”我繼續(xù)追問,我想現(xiàn)在就把一切疑問弄懂。 “這……”李永遲疑著。 “姐,你在和誰說話呢?快來幫忙?!笔鎼偛恢螘r出現(xiàn)在我身后,我心里一驚,不會被他聽到了吧,但是我看了他的表情,不像是聽到的樣子,否則以他的性格定會追問到底。 “我在唱歌呢。”我回答。 “哦,”舒悅并未質(zhì)疑我的話,“快來幫忙吧。” 蘊晨和梓言布置的結(jié)界是長方形的,剛好夠女鬼躺下,我在四周栓上紅線,紅線上掛著鈴鐺,這不是普通的鈴鐺,上面刻著符文,用來鎮(zhèn)魂的。 到了夜里,蘊晨哄睡了坤宛,布置好給她的結(jié)界。子時的鐘聲響過,女鬼躺在了結(jié)界里,舒悅將黃符貼在她腦門,我在四周點燃白蠟燭和長明燈,并焚上了香片,蘊晨催動結(jié)界,銅鈴聲不絕于耳,舒悅梓言在誦經(jīng),若是突然有人推門進(jìn)來,會被這一幕嚇?biāo)腊伞?/br> 銅鈴聲的響聲越來越大,好在蘊晨的結(jié)界布置得挺好,除了我們幾個,沒人能聽到。女鬼的身形越來越透明,若是消失了,便是成功超度,讓她得以進(jìn)到地府見陰君。女鬼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變化,對著我們說,“謝謝。” 風(fēng)乍起,黑影的突然到來是我們始料未及的。蘊晨不能停止催動結(jié)界,梓言繼續(xù)誦經(jīng),我和舒悅擋在了黑影的面前。說實話,面對他我是有些畏懼的,但是這個時候只能硬著頭皮上。 “你把坤宛的魂抓到哪里去了?”我憤怒的盯著他。 黑影穿著一身黑袍,臉上帶了面具,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得他說,“自身難保的人還想救別人?” “你別想轉(zhuǎn)移話題,快說坤宛的魂呢?”我瞪著他。 他一步步朝我靠近,舒悅擋在了我身前,“你是誰?為何要三番五次壞我們的事兒?” 黑影仍舊不說話,我怕極了,林容懷呢?說好要我當(dāng)誘餌,可是黑影來了他也不出現(xiàn),完了完了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