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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反派們寵我上天的日常在線閱讀 - 第92節(jié)

第92節(jié)

    “到底他們倆還有沒有機(jī)會?”身為靖安王的藺北行居然也忍不住八卦了一回,“禾蕙是什么心思?我倒是不信了,難道她的那個竹馬會比賀平寧好?若是他們倆能玉成好事,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家成了一家人了,豈不是皆大歡喜?”

    蕭阮嗔了他一眼:“這男女之間的緣分,豈是好不好就能決定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禾蕙又不是勢利眼,豈會因為賀平寧位高權(quán)重而移情別戀?”

    藺北行沉思了片刻,忽然問:“那我在你眼里是什么?”

    蕭阮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好端端的,說這些做什么?”

    藺北行的目光炯炯有神,盯著蕭阮半點(diǎn)都不肯移開,好像非要她說出個所以然來。

    懷里的小團(tuán)兒“嗯嗯啊啊”叫著,那雙滴溜溜的大眼睛朝著藺北行看過來,嘴巴里吐起了小泡泡,好像在鄙夷地嘲笑他的父王:丟死人了,居然強(qiáng)迫母妃夸獎……

    蕭阮連忙擦了擦小團(tuán)兒的嘴角:“哎呀,小團(tuán)兒是不是肚子餓了?王爺,外面有人在叫你了……”

    藺北行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蕭阮的臉一紅,用手捂住了小團(tuán)兒的耳朵,低頭輕聲道:“藺大哥,在我眼里,你就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是所向披靡的一方霸主,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男人……”

    這一整天,藺北行的嘴都是咧著的,以至于他的手下都很惶恐,不知道這位素來冷面的王爺是吃錯了什么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磨練他們的大招,才會這么得意不已,紛紛向賀平寧打探消息。

    賀平寧就淡然多了。

    他跟在藺北行身旁日久,早就對藺北行了若指掌。

    王爺這副樂得合不攏嘴的模樣,必定是和王妃有關(guān)的,也不知道是王妃哄了他什么。

    放在以前,他說不定還要忿忿一下,覺得蕭阮拿捏王爺?shù)氖侄握媸亲兓喽?、防不勝防,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安之若素了。

    相比兩年前從京城嫁去西南,這一次回京辛苦了很多,車隊幾乎每日都星夜兼程。幸好,一家人相伴左右,這辛苦中也帶了甜味,甘之若飴。

    過了十幾日,京城終于就在眼前了。

    闊別兩年,重新見到這綿延的巍峨城墻,蕭阮止不住地就熱淚盈眶。

    在這城墻中,有她最牽掛的親人,也有相知莫逆的好友。

    離開的時候,她以為這一輩子可能都難以再見了,沒想到居然還能有機(jī)會重聚,她恨不得立刻飛進(jìn)京城,和祖母、家人抱在一起,傾訴這兩年來的思念。

    只可惜,藩王入京并沒有那么簡單,要在外安頓兵馬、等候圣旨,此刻天色已晚,只怕要等第二天才能入城了。

    蕭阮在城郊的歸于莊中暫時歇息了下來,這些日子趕路,大家都很疲乏,就連最愛吵鬧的小團(tuán)兒也接二連三地打起了哈欠,眼看早早就要睡著了。

    忽然,大門外響起了一陣喧嘩聲,不一會兒,下人急匆匆地前來稟告:“王妃,蕭亦珩蕭大人過來接你了,說是陛下傳了口諭,命你和王爺即刻入城面圣?!?/br>
    作者有話要說:回京啦,最后一個大副本!

    親愛的小天使們,六一兒童節(jié)快樂啊,愿你們永遠(yuǎn)是個有人疼有人寵的快樂兒童!

    第107章

    星光和月色都被陰云遮蔽了,夜色中,黑彤彤的皇城仿佛一頭巨獸,吞噬著所有的一切。

    乾元宮中,厚重的簾子把整個寢殿都遮得死死的,一股濃重的藥味襲來,夾雜著幾絲幾近腐朽的頹敗氣息。

    蕭阮和藺北行在云珛的指引下匆匆步入了寢殿,蕭釗、周明德、周荇宜等皇親、重臣都在,一個個面色哀凄、形容憔悴。

    蕭阮的心忍不住一沉。

    啟元帝連一個晚上都等不及了,難道已經(jīng)到了油盡燈枯的這一刻了嗎?

    云珛快步上前,撲在了啟元帝的床前,低聲叫道:“陛下,我把靖安王和王妃帶回來了,你睜眼看看吧。”

    蕭阮上前,在床前跪了下來,只見啟元帝雙目緊閉、雙頰凹陷,瘦得已經(jīng)皮包骨頭了。

    遠(yuǎn)去西南前那個精神矍鑠的帝王,居然病成了這副模樣,蕭阮心中悲痛,忍不住哽咽著叫道:“陛下!是我,我來晚了……”

    啟元帝的眼皮顫了顫,終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渾濁的目光茫然了片刻,這才聚焦在了蕭阮的臉上。

    “阮兒……”他的嘴唇微翕,幾不可聞地叫了一聲,片刻之后,才往旁邊瞧了瞧,看到了藺北行。

    “陛下。”藺北行沉聲叫道,跟著蕭阮跪在了他的床前。

    啟元帝陡然精神一振,手一撐想要起來。

    旁邊的內(nèi)侍慌忙扶住了他。

    “北行,”啟元帝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從胸口處傳來拉風(fēng)箱一般的聲音,“你很好,從前……是我錯看你……和西南了……”

    藺北行怔了一下。

    自從他懂事以來,西南一直是啟元帝的眼中釘、rou中刺,猜忌、打壓不斷,甚至快要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沒想到在這一刻,他能聽到啟元帝對從前的懺悔,心中不由得一陣心潮起伏。

    “從前的事情,陛下不必再提,也用不著再放在心上,”藺北行啞聲道,“我是陛下的臣子,愿為陛下和大乾牽馬墜蹬,竭盡所能?!?/br>
    “好……”啟元帝的眼中露出欣慰之色,斷斷續(xù)續(xù)地道,“日后,大乾的軍備就交給你了……必不能讓那些宵小異族長了威風(fēng),辱我大乾……”

    “陛下放心,只要有我藺北行一口氣在,大乾國門便固若金湯,絕不可能有半點(diǎn)閃失?!碧A北行的語聲錚錚,仿佛力有千鈞。

    啟元帝身子往后一倒,仿佛吊著的一口氣終于松了下來。

    室內(nèi)其余眾人都雙目含淚,幾個內(nèi)侍哽咽出聲。

    “阮兒……”啟元帝叫了一聲,枯爪般的手微微顫抖,雙目卻已經(jīng)無法聚焦了。

    “陛下,我在這里?!笔捜钇怀陕暋?/br>
    “你……你做得很好,”啟元帝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多虧了你……朕很欣慰……沒有看錯你……朕這一生……最高興的就是沒有……沒有看錯——”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房間里驟然安靜了下來。

    半晌過后,云珛顫抖著探了探啟元帝的鼻息,悲聲道:“陛下……薨了!”

    天子離世,舉國同悲。

    啟元帝生前便下了罪己詔,言明他一生雖然殫精竭慮想要治理好大乾,卻因力有不逮而錯漏百出,實在愧對先祖和子民。他死后不愿擾民,大乾子民守喪以日代月,三十六日后便可婚嫁自便,除了皇后殉葬之外,所有后宮嬪妃可出宮入廟修行,去留隨意。他唯一的心愿便是以此為大乾祈福,求上蒼護(hù)佑周氏一族,讓三皇子周衛(wèi)旻盡快清醒康復(fù)。

    啟元帝的靈柩在宮中停留七日,所有嬪妃皇親、重臣命婦都要為天子守靈,蕭阮身為天子的親眷、靖安王妃自然也不能例外,陪著周荇宜跪在靈堂中為逝去的天子誦經(jīng)祈福。

    祖孫倆剛剛重逢,便碰到了這樣的國喪,許多話只能暫時憋在了肚子里,蕭阮悲慟之余,也有些擔(dān)心,畢竟周荇宜年紀(jì)大了,又有病在身,這樣整日整夜地陪著只怕身體吃不消。

    這一日,她好不容易把周荇宜勸去了裕太妃的慈安宮小憩片刻,剛剛回到靈堂門前,便見一位披麻戴孝的女子迎面而來。

    兩個人幾乎同時怔了一下。

    “蕭阮……是你?!蹦桥拥难凵褡兓茫詈蠡闪艘坏蓝屎薜睦麆?,定定地落在了蕭阮的臉上。

    “原來是大皇子妃娘娘?!笔捜畹爻斯?。

    這一聲“大皇子妃娘娘”仿佛一記響亮的耳光,“啪”的一聲打在了崔茱兒的臉上。

    曾幾何時,她身為太子妃,萬眾矚目何等得榮寵,全京城的女子都要仰頭看她,就連蕭阮也不得不在她面前低下高貴的頭顱;而現(xiàn)在,她成了朝不保夕的廢太子妃,人人都嘲笑她刻薄她,恨不得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而蕭阮卻以臨危攝政的靖安王妃身份榮歸京城,受人追捧,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蕭阮,你用不著得意,”她咬著牙道,“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我且等著看,看你會是個什么樣的下場?!?/br>
    “我有什么好得意的?”蕭阮一臉的驚詫,“倒是娘娘你要保重身體,我看你發(fā)色枯黃、印堂發(fā)黑,若是萬一有了什么不測,豈不是等不到這三十年了?改日我送些補(bǔ)品到廢東宮中,娘娘多補(bǔ)補(bǔ)吧?!?/br>
    崔茱兒氣得用手指著她,指尖發(fā)抖,好像下一刻就要撲過去撕了她似的。旁邊的宮女慌忙把她扯住了,惶急地道:“娘娘,你別鬧事了,這是陛下的靈堂,你又是戴罪之身,好不容易能出來幾天……”

    崔茱兒終于回過神來,將自己臉上幾近猙獰的表情收斂住了,擠出了一絲笑容:“好,我不與她一般見識,走,我去替父皇守靈?!?/br>
    蕭阮看著她昂首而去的背影,心頭不由得有些郁郁。

    周衛(wèi)熹和崔茱兒雖然已經(jīng)被圈禁,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徹底消除這個隱患。

    她不想和崔茱兒一起進(jìn)去,站在原地等了片刻。

    忽然,她只覺得后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就好像有一條毒蛇嘶嘶地吐著信,在一旁窺視她似的。

    她強(qiáng)忍這不適回過頭去,一張熟悉的臉龐落入眼眸:廢太子周衛(wèi)熹站在廊檐的轉(zhuǎn)角,眼神陰鷙落在她的身上。

    “阮meimei,好久不見了,”周衛(wèi)熹朝著她一步步地走了過來,“阮meimei風(fēng)姿不減當(dāng)年,看來,你在西南過得很好啊?!?/br>
    心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灼燒似的,周衛(wèi)熹即妒又恨。

    眼前的蕭阮,身量好像比兩年前又高了些許,皮膚白皙柔嫩、吹彈得破,腰身雖然略顯豐腴,但胸前的柔軟越發(fā)挺翹了,整個人就好像盛放的牡丹,令人垂涎欲滴。

    這樣一個美人兒,卻落入了藺北行那個粗莽武夫的手中,硬生生地和他擦肩而過。

    都怪他的母后!

    若是當(dāng)時蕭阮成了他的太子妃,那蕭家就會和他不分你我,啟元帝也會對他愈加器重,那個賤種就沒有翻身的機(jī)會,他何至于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他恨不得此刻就把蕭阮擄回宮中,讓這個女人臣服于他的腳下,然后助他東山再起……

    “大殿下!”一聲呼喚把他從狂想中拽了回來。

    兩名內(nèi)侍亦步亦趨地跟了上來,伸手把他攔住了,神情恭謹(jǐn),語氣卻有些嚴(yán)厲,“大殿下,陛下新喪,還請殿下盡快進(jìn)靈堂盡人子的本分?!?/br>
    周衛(wèi)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惱羞成怒:“退下!我和阮meimei說兩句話罷了,花不了多少時間,用得著你們多嘴?”

    “大殿下,”蕭阮冷冷地看著他,“你若是還懂些廉恥,便不要在這里糾纏我了,快去陛下面前真心悔過,懇請陛下在天之靈寬宥你的過錯吧?!?/br>
    周衛(wèi)熹死死地看著她,嘴角忽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上前一步,和蕭阮面對著面,壓低聲音道:“你如此有恃無恐,是覺得那賤種一定能醒過來嗎?放心吧,他醒不了了,我將是父皇唯一的親生骨rou,日后這天下,還是我的。”

    “做夢!”蕭阮從齒縫中蹦出兩個字來。

    “老三他已經(jīng)瀕死,你的丈夫卻一直堅持要讓他這樣一個毫無知覺的活死人登基,你猜,他是不是有不臣之心,想要奪取這大乾天下?”

    蕭阮的心口猛地升起了一絲寒意。

    周衛(wèi)熹的話,不可謂不毒。他這是想挑撥藺北行和朝廷大臣之間的關(guān)系,朝中不乏有資歷的老臣和勛貴,原本就對靖安王府抱有成見,很容易就會中了周衛(wèi)熹的計。

    “大殿下!”旁邊的內(nèi)侍再次催促了他一聲。

    周衛(wèi)熹見她臉色變了,心中得意,放緩了聲調(diào):“阮meimei,不如你趕緊和靖安王說一聲,只要他能效忠于我,我必定摒棄前嫌,你看如何?”

    蕭阮的臉色鐵青:“癡心妄想?!?/br>
    周衛(wèi)熹湊了過去,語聲陰柔:“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我和阮meimei淵源如此深厚,還望阮meimei多和靖安王吹吹枕邊風(fēng)才好?!?/br>
    看著周衛(wèi)熹揚(yáng)長而去的背影,蕭阮好半天回不過神來,半晌之后,才神思不屬地進(jìn)了靈堂。

    當(dāng)晚,蕭阮回到靖安王府,累得能沾頭就睡的身體十分疲乏,腦子卻還清醒得很,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藺北行很晚才回來,他現(xiàn)在身為輔政大臣,有很多事情要做,幾乎每晚都忙到深夜才回。

    “怎么還沒睡?”藺北行心疼地問,“明日陛下出殯,你有得累呢,快休息了?!?/br>
    “藺大哥,”蕭阮凝視著他,滿臉憂郁,“你和我說實話,朝中是不是有什么變故?周衛(wèi)熹他還有沒有可能翻身?”

    藺北行怔了一下,正色道:“你聽到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