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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反派們寵我上天的日常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累嗎?”藺北行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嗯?!?/br>
    “我讓她們進來伺候沐浴?!?/br>
    “嗯?!?/br>
    ……

    腳步聲魚貫而入,不一會兒,浴桶都備好了。禾蕙正要過來扶蕭阮起來,藺北行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都出去,他則抱起了蕭阮,大步朝著浴桶走去。

    身體猝然騰空而起,蕭阮一下子從迷糊中清醒了過來,下意識地便摟住了藺北行,輕呼了一聲:“藺大哥……你做什么?快放我下來,讓禾蕙她們來就好了……”

    “那怎么行?”藺北行的聲音低啞,“還是讓為夫來伺候你吧。”

    蕭阮忙不迭地沉入了浴桶之中:“我自己來……”

    藺北行神情自若地在她肩頭按摩著:“輕輕和我客氣什么?對了,你還沒叫我一聲好聽的呢,剛才倒是忘了從前記的帳了。”

    雖然已經做了這世上最親密的事情了,可這樣的裸裎相對,還是讓蕭阮羞澀不已,尤其是藺北行還披著一件外袍,而她卻只能將自己掩藏在帕巾和清水之間。

    她恨不得趕緊將藺北行轟走,只好輕聲叫道:“藺哥哥……”

    這嬌柔軟糯的聲音帶著事后的慵懶性感,藺北行只覺得心頭一陣酥麻,身體里的火焰好像有再次被點燃的趨勢。

    他強自按捺住了,一臉的不滿意,淡淡地道:“還不夠好聽,不如我替你按摩一下腳吧?!?/br>
    眼看著藺北行要來捉她的腳趾,蕭阮急了,軟軟地懇求了一聲:“夫君……郎君……”

    藺北行的眸色一暗,身體里的渴望迅速抬頭,他幾乎有種立刻把蕭阮壓在身下、聽她嬌吟求饒的沖動。

    然而,今天是蕭阮初次承歡,她的身體嬌弱,必定沒法像自己一樣。

    真是自作自受。

    他的喉結滾了滾,強自按捺住自己快要爆炸的渴望,狼狽地轉過身去:“好了,繞了你吧?!?/br>
    蕭阮松了一口氣。

    被藺北行這一折騰,她已經清醒了過來,好奇地從木桶邊緣探出頭來看著對面的藺北行。藺北行已經把外袍脫了,光著腳到了另一個浴桶邊上,他的身材很好,寬肩窄腰,堅實的肌rou恰到好處,仿佛精雕細琢雕刻出來似的,展示著屬于男性的力量。

    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許是感受到了她的注目,藺北行猝然轉過身來,戲謔地問:“怎么,阮meimei這是舍不得我嗎?”

    蕭阮受了驚嚇,往下一縮,一疊聲地道:“沒有沒有!”

    藺北行不逗她了,“嘩啦”一聲進了浴桶,濺出了一片水花。

    溫熱的水舒緩了酸痛的感覺,沐浴完了之后,蕭阮舒服多了。

    藺北行比她先好,提前替她取來了錦袍,將她裹成了蟬蛹,送進了被褥里。

    被褥已經換成新的了,熏過的被褥有著一股淡淡的木制清香,十分舒服。藺北行也上了床,把她摟在了懷里。

    暗夜中,剛才還昏昏欲睡的蕭阮卻了無睡意。就在剛才,她從一個姑娘變成了女人,徹徹底底地被身旁的這個男人擁有了。

    這種感覺有點惶惑,也有點新奇。

    她依偎進藺北行的胸膛,那里有藺北行的心跳聲,一下一下的,沉穩(wěn)而堅實。

    “藺大哥,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蕭阮有些困惑地問,“你喜歡我哪里?”

    藺北行怔了一下,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

    為什么會喜歡蕭阮?連他自己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可能是前世就已經見過蕭阮吧,他一見蕭阮就覺得投緣,相處之后,更是在不知不覺中被這個聰慧溫柔果敢的女子深深地吸引了,這份喜歡,經過兩年的沉淀,變得如烈酒一樣香醇。

    為什么會對蕭阮那么好?他當然是別有所圖。

    他要蕭阮依戀上他、離不開他,慢慢地侵蝕蕭阮,讓她的身心徹底地屬于自己。

    “輕輕,”藺北行在她耳畔啞聲道,“你周身上下無一不合我的胃口,我喜歡你從頭發(fā)絲兒到腳趾尖的每一處,喜歡你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至于我為什么會對你這么好,以后你就會知道了?!?/br>
    原來,藺北行也會說情話,說起來還分外好聽。

    進入夢鄉(xiāng)前,蕭阮的腦中一直回味著這一句話,止不住的甜蜜涌上心頭。

    第二天醒來,已經日上三竿了。

    幸好,老王妃這里早就說過了,讓她隨著閨閣時的習慣來,早上不用請安了,晌午過后有空了來陪一陪說說話就好。她正要起來替藺北行張羅早膳,藺北行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兩人在床上糾纏了一番,蕭阮被他哄得眼神迷離,不得不丟盔卸甲予取予求。

    起床之后,藺北行去了軍府,他積壓的事務太多,這幾日根本就是杯水車薪,不得不暫時放下溫香軟玉。

    蕭阮也難得懶了一日,把賬本一放,去了書房看書寫字。

    晌午過后,她陪著老王妃嘮了一會兒嗑,聊了聊京城那邊的風土人情和幾位熟悉的故人,沒一會兒老王妃去午睡了,她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在貴妃榻上小憩了一會兒。

    她來西南這么多日了,幸得段琪安的調理,并沒有什么水土不服的癥狀,但西南濕氣重、多瘴氣,來之前蕭釗曾再三叮囑過,她也不敢掉以輕心,起居上都很注意。

    迷迷糊糊中,外面隱隱傳來了有人說話的聲音,那聲若黃鸝,清脆動聽。

    難道是她未來的嫂嫂柳柳姑娘來了?不,已經不叫柳柳了,應該叫永樂縣主何茗之才對……

    她凝神捕捉了片刻,這才回過神來徹底清醒了過來,暗自好笑。

    何茗之在千里之外,正在京城待嫁,怎么可能跑到西南來了。她定了定神,問道:“木琉,誰在外面?”

    木琉應聲出去瞧了一眼,臉色有些古怪地進來了:“是諾羅部來人拜見王妃了?!?/br>
    諾羅部是西南十六洞中排名第二的部落,他們的勢力范圍頗大,驍勇善戰(zhàn),但也是上一次叛變的主力軍,被西戎王利用攻擊過靖安軍,因此前期傷亡重大,后來被藺北行震懾后才徹底投降,現(xiàn)在在西南十六洞中的威望岌岌可危。

    蕭阮大感意外:“他們來見我做什么?”

    木琉沒好氣地道:“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意不在王妃,瞄準的可是王爺呢?!?/br>
    蕭阮怔了一下,恍然大悟,不免好奇地道:“快請進來吧,讓我瞧瞧這位洞主的女兒是怎樣的美若天仙?!?/br>
    諾羅部洞主的女兒叫阿卓,皮膚黝黑了一些,姿容乍眼一看算不上絕色,只能算是七八分,唯一出挑的是一雙大眼睛,眼睫濃密纖長,看過來的時候特別嫵媚。

    然而,她一開口,原本只能算是七八分的姿容立刻被提升到了十分。

    和何茗之嬌柔動聽的聲音相比,這位阿卓姑娘的聲音多了幾分珠落玉盤的清脆,仿佛仙音入耳,讓人忍不住想要多聽幾句。

    她的衣著打扮、談吐舉止也和大乾的貴女別無二致,對蕭阮恭敬禮貌,挑不出什么毛病來,看來的確是在這里學了很長時間的禮儀。

    “王妃,這些小小的禮物不成敬意,還請你笑納。”阿卓上前行了禮,奉上了精心備好的禮物。

    這樣的一個姑娘,蕭阮好像對她討厭不起來,便命人奉了茶,請她坐了下來。

    兩人一問一答,聊起了西南這邊的風土人情,還有諾羅部的一些情況,阿卓好像深怕說錯話似的,每回一句都要想上一想,偶爾還要去看一眼旁邊陪著的一個年長女人。

    蕭阮有些稀奇了。

    就她所知,這些西南土著的姑娘性格都很奔放,鮮少有這樣唯唯諾諾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阿卓身旁那個年長女人咳嗽了一聲,阿卓的眼神瞬間僵硬了起來,吞吞吐吐地道:“王妃,我此來一來是為了覲見王妃,二來……我……我有一事相求……”

    蕭阮瞟了那個年長女人一眼,只見她穿著傳統(tǒng)的諾羅部衣裳,左眉腳一顆黃豆大的黑痣,眉眼十分凌厲,看起來是個厲害的角色。

    “你有什么事相求,說來我聽聽。”蕭阮笑吟吟地問。

    “王妃,我……我一年前曾見過王爺一面,自此便魂牽夢縈、難以忘懷,”阿卓的臉色蒼白,眼底泛起了一層淚光,“我知道王妃和王爺十分恩愛,不敢奢求其他,只希望能服侍王爺王妃左右,還望王妃能可憐我一片癡情,讓我入了王府。”

    蕭阮嘴角的笑容漸漸淡了下來。

    “王妃……”阿卓懇求地叫了一聲,那聲音柔軟中透著一絲凄涼,令人十分不忍,“若我能入王府,我必定不會給你添一絲一毫的麻煩,更不會和你強奪王爺?shù)亩鲗?,你若是不放心,我可以發(fā)誓,我只求能在王府有一席容身之地,可以見到王爺?shù)挠⒆司托臐M意足了……”

    蕭阮頭疼。

    藺北行這是哪里沾來的桃花債?若是一個頤指氣使、驕縱放肆的女人,她可以輕松地想出對策來,可這樣一個嬌怯怯的姑娘軟語懇求,她還真的有點不太忍心呢。

    當然,答應是不可能的。

    她客客氣氣地道:“阿卓,你也該知道,沒有一個女人愿意把自己的丈夫同別人分享,我自然也做不到這么大方,你這么年輕漂亮,又是諾羅部洞主的女兒,一定會有很多男子喜歡你的,不要再浪費時間在王爺身上了,回去吧?!?/br>
    眼淚撲簌簌地從眼眶里流了下來,阿卓哽咽著道:“王妃,你若是不答應,我活著也沒什么意思,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她一臉的絕望,猛地從懷里摸出了一把匕首對準了胸口,閉眼就往下刺去。

    “住手!快拉住她!”蕭阮大驚失色,可她離得太遠,卻已經來不及阻止。

    “啷”的一聲,一道銀光疾如閃電地一掠而過,撞在了阿卓握著匕首的手上,“啷”的一聲,匕首劃過阿卓的手臂掉了下來,血流不止,阿卓軟倒在了地上,捂住了臉嗚咽了起來。

    藺北行搶步進了房間,怒容滿面:“你居然找到王妃這里來了!我前日早已回絕了你,讓你趕緊回你父親那里去,你當面答應得好好的,背后卻陰奉陽違,這是半點沒把我放在眼里!”

    作者有話要說:阮meimei的桃花債多,柿子哥哥的也不遑多讓啊。

    第81章

    藺北行的臉色陰沉,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這個女人,心口的怒氣翻滾。

    前幾日他去了寧州處理阿訖部的紛爭,諾羅部洞主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了他的行程,親自把女兒送到了他下榻的所在,說是阿卓一直仰慕于他,想讓進王府成為他的妾室,日后兩家成了一家,多多親近。

    藺北行當即便拒絕了,還毫不客氣地教育了阿卓一番,單憑幾面之緣就喜歡上一個男子,實在太過膚淺,更何況他和王妃兩情相悅,容不得別人來橫插一腳。

    當時洞主的臉色很是尷尬,一副不甘心的模樣,但阿卓卻沒什么異常,連連點頭表示明白了,他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這女人轉頭居然跑到了王府,還在蕭阮面前尋死覓活的,這要是讓蕭阮誤會了,他得陪多少個小心才能把人哄回來?

    藺北行越想越惱火,眼神愈發(fā)凌厲了起來,阿卓被他這股煞氣籠罩著,連傷口都忘去捂,嚇得臉色慘白、瑟瑟發(fā)抖,忍不住往蕭阮那里縮了縮。

    “來人啊,”藺北行冷冷地道,“把她送回諾羅洞主那里去,以后再也不許放進府里來,要不然的話……”

    他正要放兩句狠話好好嚇唬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只是話音未落,蕭阮急急地跑了過來,半蹲著扶起了阿卓:“藺大哥,你別這么兇,把她都嚇壞了,她的手臂受了傷,還是先讓段大夫過來看一看,可不能留下疤痕了?!?/br>
    藺北行愕然:“什么?”

    “禾蕙,把旁邊的小廂房收拾一下,扶阿卓躺著,木琉去請段大夫,還有,”蕭阮看向阿卓身旁的那個女人和隨從,客氣地道,“你們先回去,等她的傷口處理好了,我再派人送她回來。”

    藺北行眼睜睜地看著阿卓被攙扶著去了廂房,蕭阮跟在后面也一起去了,諾羅部的人被請走了,最后前廳只剩下了他孤零零的一個人。

    好不容易把今日的事務處理完,想著好好地和蕭阮來親熱一下,結果碰上了這么一件事情,掃了興不說,還讓蕭阮忙得連人都不見了。

    他悻然坐在了椅子上,左等右等了好半天,蕭阮才從小廂房里走了出來,眉頭微蹙著,一臉不悅的模樣。

    藺北行不由得心里“咯噔”了一下,急急地辯解:“這可不能怪我,我的確把她和她父親轟走了,不信的話,陳碑之可以替我作證,我去叫他!”

    “不,不是的,”蕭阮連忙叫他,“我沒有怪你,我只是覺得阿卓好可憐,這天底下竟然有這么狠心的父親。”

    藺北行愣住了:“什么意思?”

    蕭阮嘆了一口氣,拉著他坐了下來,把剛剛從阿卓口中得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藺北行說了一遍。

    她剛才就覺得阿卓的神態(tài)言辭有些不對勁,好像都聽命于旁邊那個年長女人,因此特意把阿卓單獨留下好好詢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