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掙扎,險些失去
喬柳跪在地上,地毯上是薔薇的尸體,她本以為自己會被蘭頓的槍殺死,可她萬萬沒想到薔薇會在子彈出膛之際擋在了她的身前,薔薇短暫的一生很懶,卻在生命之際最后一秒變得迅速。 老壽星和小朗都來過,可他們都不敢說話,喬柳生氣傷心的時候沒有人敢勸,那個時候的她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沒有人能預(yù)料得到。 但是不勸不代表他們不管,殷莊接到消息之后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酒莊。 他走到她面前,輕輕地把她抱在沙發(fā)上,她的身體很涼,小腿早就跪的發(fā)麻發(fā)白,喬柳依然沒有表情,眼睛盯著薔薇的肚子發(fā)怔。 直到殷莊拿起掃把要將尸體掃走的時候,喬柳像是瘋了一樣去搶。 “不要碰它,我不準你碰它?!?/br> 殷莊當然不會讓她去碰貓的尸體,“阿柳,你醒醒,薔薇已經(jīng)死了,就算你再難過,它也只是一只貓?!?/br> “像你這種人,你根本不懂!”喬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把薔薇還給我?!?/br> “我這種人?我是哪種人,你又是哪種人?”他指著自己的胸膛,一字一句道。 她最厭煩他這種樣子,她也不承認她和他是一類人,至少她不會趁人之危!“我沒有讓你來,請你出去?!?/br> 殷莊冷笑一聲,一把將她扛在肩上往樓上走去,喬柳頓時大喊大叫,“你放開我,你這個惡魔,你被碰我,你讓我惡心!” 他對她的指責(zé)和拍打充耳不聞,走到她的房間,一把把她扔在了床上,她嚇得退到了床角,生怕很久以前的噩夢再度上演。 就在她以為他會做出些什么的時候,他忽然得意的一笑走出了房間,然后把門緊緊地反鎖。 喬柳嚇壞了,她這輩子最大的噩夢就是和他共處的那一個晚上,那一晚她被自己的迷藥迷倒,竟然被他…… 是他害的她無法再留在殷家,無法跟殷顥在一起,還是少女的她把第一次看的那樣重要,他竟然輕易的摧毀了她對第一次的幻想。 “薔薇……”她念了一聲,赤著腳走到門邊,使勁地拍打著房門,“你不要碰我的貓,殷莊,你沒有資格碰我的貓……” 殷莊用毯子把貓給包好,隨便從花園里拿了一把喬柳平常用的鏟子,開車到莊園一處偏僻的地方把貓埋了進去。 他回來之后上去給她開門,蹲在門邊的她聽到聲響馬上站起身來,“你把薔薇弄到哪去了?”她瞥見了他身上的血跡。 “扔了。”他面無表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殷莊的半邊臉紅了一片,他用舌頭抵了抵臉頰,還真疼。 他用帶著泥土的手抓起她的手腕,一把把她扔到了床上,自己直接欺身而上,“用你來還這一巴掌,公平?!?/br> “不要!不準你碰我……”喬柳有著大小姐的高傲,她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怎么容人這樣凌虐。 “由不得你?!币笄f的神情宛如一只惡魔,他一把扯開她的衣服,粗魯?shù)膭幼髯屗胪隆?/br> 第一次是因為她中了藥,現(xiàn)在她是清醒著的,除了惡心反胃之外沒有別的感覺。 喬柳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不準根本沒用,她怕了,“大哥,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看著她在他身上脆弱得如同一只貓,他的心再度軟了下來,動作也因為心軟而變得溫柔,但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不,你不能……我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彼プ⊥A粼谒舾胁课坏氖?。 殷莊故意撩撥她,用著她陌生的技巧在她身上游來游去,直到她的嗚咽聲漸漸消失變成嚶、嚀。 “要嗎?”他問。 喬柳的推卻像是欲拒還迎,盯著他的喉結(jié)有種異樣的錯覺,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殷莊當即眼里冒火,只想狠狠地要了她。 “小顥……”她輕聲道,短短那兩個字卻如同一盆涼水異樣澆得他渾身冰涼,連前一秒涌起的欲望都退了下去。 他起身離開,卻碰到了床頭的花瓶,一陣碎裂聲拉回了喬柳的思緒,她低頭看著胸前被扯亂了的衣服,驚慌地躲到了一邊。 她差點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失、身于他,好可怕…… “小朗知道薔薇埋在哪。”他替她帶上了房門,又恢復(fù)了一貫高冷的姿態(tài)。 喬柳放松下來,她看到胸前有一道泥土的印子,應(yīng)該是他的手留下的,難道他剛才真的是去埋薔薇了嗎?她快速洗了個澡然后披上衣服去找薔薇。 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這次的自己和幾年前的她差距多大,幾年前她初嘗禁果之后足足把自己關(guān)在浴室關(guān)了一天,洗掉了身上的一層皮。 蘇簡在病房里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殷顥不在,也許是出去買東西了,她聞著周圍消毒水的氣息,心中一股排斥升起,她掙扎著起身,穿上拖鞋,全身各處被貼上紗布,讓她走路也有些不自在。 但還能走。 只是鞭子而已,她又不是沒受過。 可她每走一步,下身就像撕裂般的疼,怎么都第二天了還那么疼。 穿著病號服披著殷顥丟在病房的外套,她走出了病房,走到了樓下,她也不知道想去哪,反正就不想在這個讓她想起傷心事的地方待著。 “師傅……”她本能地報出了家的地址,到了公寓樓下她才發(fā)現(xiàn)沒錢。 出租車司機看起來面善的很,他在下面等著,她上去拿錢,雖然什么都沒帶,但她知道家里的備用鑰匙在地毯下面粘著,拿出備用鑰匙打開門,她剛走進廳拿錢就被驚住了。 滿屋子的玫瑰,還有一些花了笑臉的氣球,她踉蹌著走到飯廳,一桌子她愛吃的菜擺放地整整齊齊,上面還有一個盒子,里面冒出的紫色似乎是紫羅蘭…… 蘇簡抓著一個氣球,上面寫著:爸爸mama,寶寶來了。 她拿起盒子旁邊的鑰匙,打開了那瓶酒,里面有張卡片,看完卡片之后她全明白了。 原來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 蘇簡抱著那張卡片坐到了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眼淚鼻涕的哭了滿臉,她也不想去擦,就由著自己像個小孩一樣拼命哭。 哭了一陣,她想起下面還等著她的司機,和醫(yī)院里等著她的殷顥,她把卡片裝進口袋,又拿了錢下去。 “師傅,回醫(yī)院?!?/br> 司機還尋思著呢,這姑娘怎么那么奇怪,上去一趟連衣服都不換又要回去,兩只眼還腫的跟核桃似的。 蘇簡給了錢下了車,正巧看到提著食物上臺階的殷顥。 “阿顥?!?/br> 殷顥詫異,語氣卻因為擔憂而不免責(zé)怪,“你怎么下來了?” 她走了兩步,他就不舍得她再走,他龍行虎步地走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抱起,“傷還沒好,怎么能亂走動。” 蘇簡聞著他的味道,“你有多久沒洗澡了?胡渣都長那么長了?!?/br> “你都沒照顧好,我哪敢洗澡?!彼е鶚巧献撸車送秮砥G羨和好奇的目光。 一直到病房,他把她放在病床上,把剛做好的粥和薄餅發(fā)在桌上涼著,自己擰了干凈的毛巾替她擦臉擦手,又拿起漱口水讓她用,整個過程,她看著他,眼中泛著幸福的目光。 連他喂她吃飯的時候,她也是乖乖地吃了一碗粥三個薄餅卷小菜。 殷顥刮了下她的鼻子,“今天出去溜達了一圈食欲就好了?” 蘇簡拿出口袋里裝著的卡片,“你不是有意瞞著我的對不對?” 他一愣,“你回家了?” “嗯,我早上看你不在,不想一個人待在這里就回家了?!彼翢o隱瞞,老實交代,“還在家里看到了這個,你想怎么解釋。” 那張卡片是他準備好放在裝酒的盒子里的,為的就是給她一個驚喜,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成了笑話。 “扔了吧,沒意義。”他苦笑,拿過卡片。 蘇簡見他真的要扔,嚇得伸手去奪,卻因為不小心撞到了傷口痛得驚呼一聲,“痛……” 殷顥見狀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卡片,趕忙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吹,好像這樣就會不疼了一樣,“還痛嗎?” “不痛。”她笑著搖搖頭,這男人的智商高的出奇,怎么這會傻了起來,隔著好幾層紗布吹啊吹,她能感覺的到嗎? 但是,心卻因為他沒有理智的動作而變得甜蜜。 她拿起被他擱在一邊的卡片,鄭重地讀出了聲:“老婆,我一定會窮盡一生照顧好你和寶貝的,相信我。阿顥,我相信你?!彼醋∷牟弊?,主動獻上櫻唇。 對她的主動他一向難以把持,只好以退為進,她見他遲遲沒有動作,還以為是她的不熟練勾不起他的興趣,連一個吻都沒辦法加深。 蘇簡極力回想著他吻她時候的模樣,照葫蘆畫瓢,殷顥很快就丟盔棄甲,但動作也僅限于吻。 “等我身體好了,我們再接再厲?!彼龗伋鲅埖拈蠙熘?,他的吻漸漸變得溫柔。 嘭嘭嘭,一陣敲玻璃的聲響打斷了兩人的溫情,秦雪彥的臉映在玻璃上,這一幕怎么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蘇簡和殷顥相視一眼,一群烏鴉從兩人頭頂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