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解釋,浴缸嬉鬧
噗!某男忍不住大笑,原來他在她心目中那么偉大! “你笑什么笑?!鼻匮┖懿粷M意他的反應,眨著大眼卻也看不清面前人的臉,“再笑老娘踹你哦!” 嚴修念拉扯著她站不穩(wěn)的身子,直接箍在了懷里,“你喝醉的樣子更可愛?!?/br> “哎呀,壞人,你別動我,我要喊人了啊,非禮啊?!?/br> 也更聒噪!嚴修念輕拍她的小pp,直接扛起來她往臥室走…… 殷顥自打進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驚呆了,他萬萬想不到幾個小時不見的老婆現(xiàn)在會喝得爛醉如泥,重點是不但是給自己的嘴巴喝了酒,眼睛鼻子一樣沒落下。 這是用酒洗臉了嗎? 抽過桌上的紙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小簡,醒醒?!?/br> 蘇簡不耐煩的皺著眉,揮手打掉在她臉上作亂的那只手,“不要碰我,干瓶……” “我們回家喝好不好?”他輕哄道,漆黑如墨的瞳孔中帶著憐惜。 她睜開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人,“阿顥?你怎么來了?” 他能不來嗎?當修念告訴他她和雪彥喝酒喝得神智不清的時候,他立刻從公司開車趕過來了,還用不嫻熟的手段妄想開鎖,如果當時開不了他真的打算去翻窗子。 “別說那么多了,地上總歸涼,我們回家?!彼驒M抱起她,踢開腳邊的瓶子。 蘇簡嘟著嘴,快能掛油瓶了,但就是一言不發(fā),無聲地表示著自己的抗議。 “怎么了?”他失笑,吻了吻她的額頭。 她躲開,就是不看他,要不是她現(xiàn)在不具備自己走路的能力,才不讓他抱著。 “修念,我們想走了,你照顧好雪彥。”他打了個招呼,抱著老婆下樓上車,索性她還算乖,一路上并沒有鬧。 蘇簡穩(wěn)穩(wěn)地躺在后座,找了個舒服的角落就睡去了,如果遇到什么事想不通那就睡一覺,再想不通那就睡兩覺,忘了也省的再想了。 殷顥一路平穩(wěn)地開車到家,抱著她又上樓,總算回到了自己家里,打開暖氣,脫掉她身上的衣服,等脫到最后兩件的時候,某女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在干嘛?”她睡眼惺忪,茫然地問道。 他嘆了口氣,“替你洗澡換衣服啊。”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果然沒了衣服。 殷顥見她沒有動靜,繼續(xù)脫,直到脫成了光溜溜才抱著她去浴室,只是她左手不知道抓了什么東西,怎么掰都掰不開。 “手里拿的什么?”他將她輕輕放在浴缸里,執(zhí)起她的小拳頭。 蘇簡皺了皺眉,“你猜?!?/br> 殷顥也是服了,能放在手心攥著的東西有很多他要怎么猜啊,難道是硬幣?紐扣? 要是這么低級的東西她也不會讓他猜了,想了半天也沒個線索,他使出殺手锏,“好老婆,我猜不出來,不如你告訴我好不好?” 她伸出濕漉漉的手撫了撫他的臉,“我告訴你,你給我什么好處?” “嗯,那就今晚我無償服務你咯?!彼軟]臉沒皮地說道。 蘇簡一想到前天就忍不住發(fā)抖,還是不要了吧,她好不容易才恢復一點的,可不想再無力下床。 “這樣吧,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給你看。”她眼中掠過一抹狡黠。 殷顥點頭,別說是一件,只要是她開口,十件、一百件、一千件他都不會說一個不字。 蘇簡慢慢張開五指,那枚小巧的彈殼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他的身子明顯一震,這個東西怎么會在她的手里? 看到他的反應,她心里五味雜陳,隨手將子彈殼放在一邊,她懶得再看。 殷顥拿過毛巾替她擦去臉上的水汽,“她找你了吧?!?/br> “嗯?你怎么知道給我這個東西的人是她?”蘇簡平靜的樣子看的他隱約有種擔心。 他捧起她的小臉,在她的嘴角印上一吻,“老婆,你別這樣,你想問什么盡管我,我一定不會瞞你?!?/br> “你想多了,我才不想問?!彼瓜马樱瑑扇廾ぴ谝黄?,更顯得她的臉無比清麗。 殷顥要是還忍著那就不是正常人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先伺候你洗澡吧?!?/br> 蘇簡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一件一件把衣服脫了,剛想翻身出浴缸就被他拉了進去,水忽然滿了出去,浴室的地板都被打濕了。 兩人面對面坐著,她說不上來的尷尬,小手也不知道放在哪,眼睛更不知道看哪。 殷顥勾起一抹笑,兩人都在一起那么久了,她還是這般害羞,捉著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他將她抱了起來坐到自己的腿上,“要是真沒什么事問我,那我可就要……” “有有有!”她連忙道,感受到腿邊發(fā)硬的物體時,她繳械投降。 他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稍微將她的身子放的遠一點,以防自己忍不住吃了她。 “你為什么把東西放在喬柳那里存著?”她低著頭,找一種有風度的方式問道。 “唉,如果知道這件事會讓你誤會的話,我就不放在她那了?!币箢椀恼Z氣滿滿的無奈,“其實我不是有意讓她保存的,只是她當初搬離殷家的時候帶走的?!?/br> 什么?她還住在殷家? 蘇簡被雷的外焦里嫩,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忍不住用力捏了他一把,俊顏青一陣白一陣的殷顥憋著笑。 從他看到子彈殼的時候就知道這小女人今天為什么跑去喝得爛醉了,果然是吃醋了啊,雖然有點擔憂和不忍,但知道她如此在乎他,他的心里也是甜滋滋的。 就像是抹了一把蜜。 “她又不是因為我的緣故才住在殷家的,她是爺爺奶奶收養(yǎng)的孫女?!睘榱瞬凰涝谒木抨幇坠亲ο?,他只得解釋。 蘇簡愣了一秒,松開了手上的力道,他白皙的皮膚上已經(jīng)是紅了一片,抱歉地笑了笑,“干嘛不早說?!?/br> “如果我早說了,你還哪會吃醋呢?!彼麑⑺叫厍埃齾s伸出推卻。 “我還沒問完呢!” 殷顥已經(jīng)快憋不住了,額前的頭發(fā)滴著水珠,棱角分明的肌rou上也掛著水滴,看起來要多誘惑有多誘惑,他就不信不能讓小女人主動一次。 “爺爺奶奶收養(yǎng)的孫女,她看起來比你小很多,為什么她不姓殷?” 他唇角往上一勾,眼眸一開一合,美男計頓時讓蘇簡口干舌燥,“她本來是爺爺一位好友的孫女,早些年喬家生意落敗,爺爺奶奶又比較喜歡她,不忍心讓她跟著搬離a市,就把她留在了殷家。” “嗯?那是收養(yǎng)的孫女呢,還是給你做童養(yǎng)媳的?”她一語中的,清澈不失風韻的眸子迷人得緊,尤其是她在做出猜測時那種自信,任何事物跟她的眼神比起來都會失色三分。 殷顥面色不改,心卻是驚嘆她的玲瓏,“我不喜歡她,只當她是meimei。” “可你無情,人家有意?!彼褪遣幌矚g喬柳提到他時的那種表情和口氣。 “吃醋啦。”他雙手往后撐著浴缸,沖她勾了勾手指,“如果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就知道我和她是堅決不可能的了?!?/br> “什么大事?”好奇心殺死貓,蘇簡連忙問道。 他橫眉忽而一緊,可憐地望著她,“老婆,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了,哪里還有心思回答你的問題。” 想捉弄她,好得很! 蘇簡嬌笑一聲,故意在他的身上轉來轉去,卻就是找不著重點,幾番你來我往之后,殷顥就耐不住了,他注定是要被小女人給吃得死死的。 “我洗好了,要去睡覺,酒還沒醒呢。”她伸了個懶腰,準備從浴缸里起身。 到嘴的鴨子會讓她飛?殷顥腿一伸,絆了她一腳,在她失重下落的時候雙臂一撈,她整個人都趴在了他身上。 “小簡你今天好主動啊,不喂飽你我就不是殷顥?!?/br> 水聲、喘息聲、低吼聲,聲聲入耳,男人的強悍和女人的嬌媚此起彼伏,他像是不知疲倦似的耕耘,而她只有默默承受,忽然她想起來一件事…… 這次的月經(jīng)好像推遲了幾天。 累到睡著的蘇簡也想不起來問什么事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看到某男壞笑的表情時,她才羞紅了臉。 “還笑。”她別過臉換一邊睡。 殷顥攬著她的腰,“小簡,你是上天賜給我最好的禮物,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感激能認識你、愛上你、娶了你。” 蘇簡的大腦瞬間被人挖空,連心也被人軟軟地打了一拳,毫無招架之力。 “認識你之前,我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對男人有那么大的吸引力,甚至取笑那些為情所困的男人是多可悲,直到我在森林里看到你,看到你弱小卻敏捷的身軀,看到你害怕卻又堅定的信念,看到你冰冷卻善良的心,你的一切一切都深深感動著我、吸引著我,幾度讓我無法自拔。” 他的手在她的背后劃來劃去,寫著我愛你三個字。 “那時候我也想過不顧一起的讓你留在我的身邊,但我知道我不能,雖然我們是合法的夫妻,可為了保護你我不敢讓你留在我身邊,你可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彼难例X咬上了她的肩頭。 感受到他的隱忍,蘇簡的眼眶微熱,她抬手撫上他的臉,“現(xiàn)在不是都好了嗎?你是真正的勝利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