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蘇母,處境堪憂
蘇母的呼吸稍稍變穩(wěn)了,但是腿還是疼得抽搐不已,她咬著下唇搖搖頭,“我不恨,我從來沒恨過你?!?/br> “你撒謊!”鄧翠蓉不知道從哪摸了跟繩子,勒住了蘇母的脖子,“我搶了你的丈夫,霸占了你的家庭,還把你趕了出去,你會不恨我?” 蘇母的手也被捆得死死的,根本無暇顧及脖子,只能拼命擠出一句話,“我真的不恨……” “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么嗎?我最討厭你這副圣人的樣子!別搞得你像多無私一樣,說白了,你不也就是一個女人嗎?還是一個被拋棄的女人!”她的聲音變得尖銳,聽著跟自行車剎車聲一樣刺耳。 她越說越激動,手上的力道就越大,直到蘇母的眼球泛白,她才稍稍放手讓她咳嗽一會,“要是這么快就把你玩死了,那多沒意思啊,你不是有個能干的女兒嗎?她怎么不來救你?。俊?/br> 蘇母的胸腔再度被空氣填滿,她才知道腿上的疼不算什么。 “你別打小簡的主意?!彼袣鉄o力道。 鄧翠蓉摸了把她的臉,“心疼?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變成這副樣子都是你女兒害的,要不是她把照片斗出去,害的我像過街老鼠一樣被人盯著,我能跑去整容嗎?” 整容?怪不得蘇母根本認不得這張臉,原來她整容了。 “你說你女兒多賤啊,好好的警察不當偏偏跑到公司里跟我們小歡爭,就憑她那沒有家教的粗魯樣,能爭得過我們小歡?哈哈,真的可笑?!编嚧淙氐氖只搅颂K母的脖頸,一把扯開了她的旗袍的扣子。 蘇母大驚,想動卻動不了,“你別這樣,是建國讓小簡去的,根本不是小簡自己愿意的?!?/br> “建國?你還好意思跟我提建國?說,你是不是一直對他念念不忘,是不是讓你女兒過來把他搶走?”她不管蘇母的搖頭,從靴子里摸出一把水果刀指著她的脖子,“你也不看看你這副尊容,是個男人也不會想跟你同床了,不如我來幫你整個容,像我這樣漂亮啊。” 她笑著,那笑十分駭人,就像個失去理智的瘋婆子一般,刀尖戳進了蘇母的脖子,痛的她又是一聲叫。 “這脖子上皺紋太多,我替你割掉一點?!彼嗥鹉且恍K皮,刀把一轉(zhuǎn),一塊皮就這么生生的被剜了出來。 坐在車上的蘇簡和蘇建國心急如焚,連開車的沈子翰都違背了交通規(guī)則,一路從市區(qū)闖紅燈跑到這個郊區(qū)。 周圍的景物在飛快的后退,三人都不敢去想蘇母現(xiàn)在的境況,只能抱著希望一直開下去,因為郊區(qū)的追蹤很難,沈子翰一路都在跟交通局的溝通,只要是有攝像頭的地方,那邊的同事都在找,然后不斷地告訴他該怎么找。 “小簡,蘇伯父,你們做好了,前面是土路。”他叮囑道,卻沒把車速減下來。 蘇建國扣好安全帶,蘇簡只是望著窗外,各種搜尋可能藏人的地方,她原是沒有信仰的,但此時她多希望自己能有個依靠,殷顥的臉浮現(xiàn)在她眼前,如果他在…… 就好了。 蘇母冷汗直流,她根本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對她施暴的人是二十多年前那個怯生生地跟著蘇建國進門的女人,她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鄧翠蓉嫌棄的把刀和那塊皮扔到了一邊,“哎呀,流了好多血啊,我去找東西給你擦一擦。” 她的叫聲變得嘶啞,最后干脆卡在了喉嚨里,她好疼啊,疼得恨不得就這樣死去算了。 不一會兒,鄧翠蓉拿了一塊沾滿污漬的布替她擦拭,疼得她皺緊眉頭,“jiejie,你知道這上面沾的是誰的血嗎?” “……”她發(fā)不出聲音。 “是我的,準確的是我和建國的孩子?!彼牬罅搜劬?,夸張地做著唇形,“你不知道吧,這才是小歡,是我跟別的男人亂搞的時候流掉的?!?/br> 蘇母被驚得愣住了。 “你是不是想問家里那個又是誰?”鄧翠蓉咯咯一笑,扔掉了那塊破布,“當然也是我的孩子了,我怕建國發(fā)現(xiàn)我孩子掉了,所以就跟別的男人懷上了,你也知道建國的能力也就那樣,沒有那些猛男好,對了,我今天還帶了兩個,要不你也試試?畢竟空巢那么久了,你也該很寂寞了吧?!?/br> 她不斷地搖頭,眼神中盡是驚恐。 在她的世界里,女人嫁了人就該從一而終,跟了一個男人怎么還能在外面和別的男人…… 鄧翠蓉拍拍手,外面兩個門神走了進來,那一副饞樣,一看就是等的時間長了。 “你騙人,小歡明明是按著月份出生的,怎么會不是建國的孩子?”蘇母啞著嗓子問道。 她嗤笑,用手指著她的額頭數(shù)落道:“你的腦袋是怎么長的,跟豬似的,小歡是早產(chǎn)啊,是我讓醫(yī)生幫我早產(chǎn)的?!?/br> 蘇母的頭被她戳得發(fā)顫,“你怎么能這樣對你的孩子?” “那有什么,不這樣對她我怎么辦,萬一建國發(fā)現(xiàn)了,我哪還能過這種富太太的生活,我可不想回到龍蛇混雜的夜場繼續(xù)唱歌,那種地方偶爾去還行?!彼f的理所當然,“可是呢,你們家的女警察害的我現(xiàn)在失去了所有,我要從你身上一樣樣拿回來。” 后面兩個男人已經(jīng)脫掉了外套,年齡看起來不大,最多三十歲的樣子,可是他們的口味偏偏獨特到喜歡年長的女人,蘇母活了半輩子,自然會知道那種饑渴的眼神意味著什么。 她胸前的扣子被撕開了一小半,上面都是鎖骨上流下來的血,乍一看很是駭人,但是對那些被情、欲蒙蔽了雙眼的人來說,這是誘惑、是邀請。 “你們好好伺候我jiejie,這么多年沒人碰她了,該有多難滿足啊?!编嚧淙刈旖菗P起,嘲諷道。 “不要……不要……”蘇母拼命地搖頭,眼中蓄積著淚水。 蘇簡從兩分鐘以前就不斷地看到油菜花,這樣下去到底能不能找到蘇母,她心煩意亂。 “停車。”她呼道,打開車門直接爬上了車頂,上面的視線更開闊,她環(huán)顧四周,抽了冒著黃蕊的花,她看到了一間被油菜花包裹的小房子,那里肯定不是住人的,但要是藏人的話…… 她快速回到這里,“子翰,四點鐘方向,直接開過去。” 沈子翰快速轉(zhuǎn)動方向盤,腳下的油門一踩,管它什么油菜花,直接碾壓了過去。 兩個男人就是為了這好處才會答應幫鄧翠蓉的,現(xiàn)在福利來了他們怎么可能放棄,一人一邊,一上一下,對蘇母的身體泛出崇敬的目光,身患戀母情結的他們就愛這口。 蘇母的胃都疼了,她只想吐…… 她被綁在椅子上,兩個男人正在研究怎么撕開她的衣服,耳邊的污言穢語讓她惡心,她索性閉上了眼睛,無聲地哭泣。 “這是怎么保養(yǎng)的,腿好白好嫩啊?!?/br> “真的嗎?你給我好好玩,別弄壞了,待會我還要玩下面呢。” 蘇母面如死灰,上下齒咬住了舌頭…… 嘭!剛好聽到他們對話的蘇簡一腳踹開了門,“媽!”聲音中充滿哭腔和憤怒,沙啞夾雜著爆發(fā)力。 她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這么一小會她視如命的母親會被凌、虐成這樣? 鄧翠蓉大驚,她退到墻角,摸到被她扔了的水果刀…… 兩個男人看到蘇簡和后面的男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塊頭,干脆勉為其難地收了這個小妞好了,母女一起玩看起來還不錯。 男人猥、褻地眼神被她看在眼里,下一秒,她撿起一個棍子上前,怎么狠怎么打。 “啊,好疼啊?!?/br> “媽的,臭婊、子?!?/br> 沈子翰也怒了,迅速加入了戰(zhàn)斗,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他們對付兩個只知道用蠻力的人,那就是小菜一碟。 蘇簡一棍子搭在男人的襠部,上面的釘子整根沒入,痛得那人大叫,直接暈了過去,剩下那人看得小弟弟都疼,連忙跪著求饒:“大哥大姐,你們放過我們哥倆吧,這都不是我們愿意的,都是鄧翠蓉逼我們這么干的?!?/br> 沈子翰向來和善,多半都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可這回看到蘇母的樣子,他真的忍不了。 蘇簡亦然。 她抓住男人的一條腿,拖到了凳子上,“敢動我媽,你也配?”她滿眼猩紅,從未被激發(fā)的憤怒因子在體內(nèi)躁動,她已經(jīng)迷失了自己。 沈子翰當然看出她要做什么,這樣斷了男人的腿太狠了,他上前攔住他,“小簡,我知道你很生氣,教訓他們一頓就算了,不要弄出來人命?!?/br> “讓開。”冰火兩重天從她的嗓子里冒出。 沈子翰一咬牙,“你想做就做吧?!?/br> “不!不!”男人驚慌地看著她。 “她說不的時候,你怎么能想過放過她?”蘇簡指著蘇母道。 她看著她被綁在椅子上,衣衫不整、渾身是血,整張臉更是蒼白的可怕,蘇建國顫抖著替她解開繩子,每一下都是那般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還記得三年前,那頓鞭子抽在她們身上的時候,她幾乎是趴在蘇母身上保護著她的,她拿命守護的女人如今被別人折騰成這個樣子,她怎么能受得了?! “小簡,別……”蘇母囁嚅著,眼皮抬起來都費勁。 蘇簡看見她脖子上那塊沒了皮的rou,還有腿上冒血的血窟窿,她的雙眸頓時燃起了一團火,脖頸間的青筋乍現(xiàn),她手腕一緊,抬腳如同劈柴一般踩斷了男人的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