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煉獄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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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曼珠恭敬的說著,面無表情的臉上透著異樣的寒芒。 “管教屬下不利,一會解決了自己去阿城那里領(lǐng)罰吧?!焙こ坷淅涞恼f完,也沒有過多話語,直接轉(zhuǎn)身拽著我的胳膊閃的遠(yuǎn)遠(yuǎn)的。 我還有些驚魂未定的看著曼珠,這女人的氣場太嚇人了。 “是!”曼珠依舊恭敬的點(diǎn)頭,可再次抬頭對上我的視線卻是冰冷的如同臘月寒風(fēng)。 我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這個曼珠果真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怕。 “我們就這么看著?”我回頭反問,那女鬼看上去可不是善茬。 “不然媳婦認(rèn)為過去能幫上忙?”寒冥晨嘲笑的挑眉。 “你!”我生氣的伸了伸手指,可又覺得他說著很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眼看著曼珠踩著她的高跟鞋噠噠的靠近,周身的氣場布滿黑色魂力。 我下意識咽了下口水,先不說曼珠這身材真的是絕了,就這高冷的女王范也絕對占了大優(yōu)勢。 “司主…”女鬼看見曼珠靠近,下意識驚愕的后退著,她知道自己不是曼珠的對手,但現(xiàn)在的情況似乎也沒有退路了。 “叛變者,永墜煉獄!”曼珠低沉著聲音,殷紅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雙手開始彌漫起暗紅色的花朵。 曼珠沙華! 我不可思議的回頭看著寒冥晨,曼珠居然可以動用彼岸花之魂? 寒冥晨面上沒有任何波瀾,甚至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我暗氣轉(zhuǎn)回腦袋,那個自大狂… “司主,整個陰司已經(jīng)腐朽,您又何必忠于執(zhí)著!”那女鬼驚恐的喊著,見曼珠已經(jīng)出手,絕望的摔在了地上。 大朵的彼岸花團(tuán)簇的開著,瞬間吞噬的向著內(nèi)部的女鬼纏繞而去。 場面有些壯觀,我連眼睛都不敢眨,難怪爺爺小時候常說,彼岸花,煉獄之花,見之躲之… 記得上一次寒冥晨帶走那個種下控尸蠱女鬼的時候也是彼岸花團(tuán)簇,看來這對于陰界魂物來說,這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懲罰。 “想死?” 見女鬼眼中閃過狠戾,布滿陰氣的爪子猛然沖著自己的死xue襲擊了過去。 曼珠嘴角一揚(yáng),笑的邪魅,快速出手紅色的花朵便纏繞住了女鬼的手腕,漸漸侵蝕變黑。 我看不下去的一哆嗦,果真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這女人,不然連死都不讓去死。 “?。 痹谂淼膽K叫聲中,漸漸被曼珠沙華吞噬,收了手上的陰氣,曼珠悠悠的轉(zhuǎn)身,沖著我的方向就走了過來。 我下意識拔腿就想跑,卻被寒冥晨拽住硬生生摁在了身后。 “家主,已經(jīng)噬往煉獄,至于同伙和變節(jié)的原因,我自會查清楚?!?/br> 曼珠的聲音簡直就是冰箱的氟利昂系統(tǒng)啊,我躲在寒冥晨身后卻還是忍不住的哆嗦。 “嗯,冥界的事情你和阿城要多費(fèi)心了?!?/br> 寒冥晨點(diǎn)頭,夾著我的腦袋打算離開。 “家主…”曼珠在身后欲言又止,看我的眼神也是恨得牙癢癢。 “怎么?”寒冥晨停步,微微側(cè)目。 “楚江他…罪不至此,求家主寬恕?!甭閺?qiáng)忍著心中的怒意,恭敬的低頭說著。 我跟著寒冥晨的腳步猛然停頓,楚江他?怎么了… “是嗎?囚禁冥主,罪不至此?”寒冥晨冷聲說著,整個人看上去都是不容置疑的高冷。 “可是…他也是為了家主您…”曼珠有些為難。 “再來求情,與他同罪!”寒冥晨猛然轉(zhuǎn)身,氣場冰冷。 曼珠愣了一下,低頭后撤了一步,周身漸漸縈繞起幽綠色圖騰,消失不見。 “寒楚江怎么了?”我疑惑的問著,突然眼皮跳的有些厲害,這個寒冥晨處處得罪人,結(jié)果人家還都不恨他,偏偏來恨我! “趁我受傷阻止我出來保護(hù)媳婦,這可是大罪?!?/br> 尼瑪…瞬間方才的高冷形象直接掉在了地上。 “他也是為你好,再說了,你把他怎么樣了?”我心慌慌,不知道寒楚江會不會很心寒。 “為什么媳婦總是在關(guān)心別人?”寒冥晨始終的無賴。 我氣憤的跺了跺腳,他怎么總是答非所問! “你少在這貧嘴,那你說那個楊子沛是什么鬼?為什么要讓剛才的小姑娘殺我?” 那個小姑娘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不惜吞噬他人靈魂也要提升魂力來殺我,背后控制之人簡直不能饒恕。 “楊子沛?不認(rèn)識?!?/br> 寒冥晨說的很誠實(shí),而我卻打了個冷嗝,你妹啊,不認(rèn)識! “你不認(rèn)識你不問清楚!你不認(rèn)識你不問清楚再殺?”我快要讓他氣死了,那小姑娘死的那么絕望,他居然不問清楚再殺! 氣惱的看著小姑娘被吞噬的地方,附身蹲下,卻突然看見了一個黑色的玄鐵符片。 “知道又如何,有我保護(hù)你,管他是誰?!?/br> 我再次打了個嗝,這家伙真的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是鬼符?”仔細(xì)的觀察著那張鬼符,果真還是比許晏霆的多了一串符咒。 “難道這個小姑娘也被控制了?” 我驚愕的說著,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寒冥晨伸手拿過那張符紙,猛然用力便粉碎在了掌心,與此同時,那張帥氣的臉開始布滿冰霜。 “荊可,你們快來看!”三樓廁所那邊,一心和趙斌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趕緊的跑了過去,就看見耗子一個勁的在拍攝照片。 “我知道為什么腳印到了二樓就消失了,我知道為什么死者要去廁所了。”一心驚喜的說著,然后從廁所馬桶的水箱里面伸手檢出了一張百元大鈔,還有一些零散的鉆石殘片。 “這是?”我驚訝的又打了個嗝,不知道是不是讓曼珠嚇著了還是吸收的陰氣太多,總之這嗝打起來就是不停了。 寒冥晨忍笑的看著我,伸手用力在我的腦袋上打了三下。 “你打我干嘛?”我惱了,可喊完發(fā)現(xiàn)居然不打嗝了… “那個蔡經(jīng)理是掌管著進(jìn)貨等渠道的部門經(jīng)理,他把偷出來的現(xiàn)金和鉆石之類的貴重物品都藏在了三樓的廁所里面,昨天晚上他之所以鬼鬼祟祟的半夜?jié)撨M(jìn)來是為了拿這些贓物!”一心興奮的說著,就好像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那為什么他會死在二樓呢?”耗子表示不理解。 一心張了張嘴,尷尬了… “有鬼魂故意使用障眼法引他去了二樓的洗手間,他認(rèn)為他到了三樓,但實(shí)際是去二樓。”趙斌接過話替一心解釋,思考了一下,似乎還有什么疑團(tuán)。 “那筆錢呢?不會被燒毀了吧?”我有些惋惜的想著,可又一想,不對啊,那個蔡經(jīng)理根本就沒有接觸到這筆錢就死了。 “鉆石是不會被燒毀的。”趙斌搖了搖頭,看了看地面上的其他線索,眉心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那也不可能是鬼啊,鬼要人民幣也沒用了不是。”我還是不理解。 “還有其他人來過?!?/br> 趙斌伸手從廁所的門鎖上扯下一塊布條,然后順著地上的痕跡看了看外面的場景。 “這個人身形邋遢,而且走的慌張,必然是有什么東西讓他極度驚恐,但卻不得不去做這些事情?!?/br> 我看著趙斌將布條放在鼻子下面問了問,估計應(yīng)該是很難聞的味道。 “流浪漢?”我瞅了瞅那布條,尼瑪,那上面的味道和當(dāng)初剛見一心的時候一模一樣。 趙斌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是流浪漢就是乞丐。 “嗨,一心,你同事。”我嬉笑的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布條,然后就看見一心憋出的鼓了鼓嘴巴,躲到趙斌一邊不愛搭理我?!翱墒橇骼藵h怎么就知道這里有東西?” “自然是有心之人告訴他了。”寒冥晨嘴角一揚(yáng),笑的高深莫測。 “耗子,調(diào)監(jiān)控。” “好嘞。” 耗子歡快的將電腦放在窗戶邊上,啪啪的也不知道破解著什么密碼,沒三兩下就看見了十字路口穿梭的車輛。 “昨天夜間到凌晨的這段時間?!壁w斌低聲說著,指了指十字路口的攝像。 眼看著在靠近商場的位置,有一個身形邋遢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往這邊走著。 “放大!” 耗子趕緊滑動著鼠標(biāo),可夜晚的攝像畫質(zhì)太差,根本看不清長啥模樣。 “商廈附近的流浪漢成百上千,穿的都沒啥特色,這個怎么找???” 我失望的說著,就這畫質(zhì),他親媽都認(rèn)不出是誰。 趙斌也是蹙了蹙眉,估計在思考其他方式。 “你們這不是有布條嗎?要合理利用手上的資源?!焙こ匡L(fēng)涼的說著,依舊是欠扁的笑容。 “啥意思?”我豎起耳朵看著他,難不成他認(rèn)為我是屬狗的? “活尸的其中一個特性就是定物追蹤。”寒冥晨雙手負(fù)在身后悠悠的走了出去,那樣子很像是在集體嘲笑我們的智商。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一心一拍大腿,趕緊拿出塑封袋將那塊布條撞了起來。 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寒冥晨這家伙還真是多一個字都不愿意說的主。 回到家的時候許晏霆那家伙正呼呼大睡,一條腿搭在床上,另一條腿還垂在地上,那畫面要多美有多美。 還是我家一意畫面干凈,穿著白白的襯衣,光著兩條大長腿,一如既往的望著窗外。 我嘆息的搖了搖頭,再這么下去活生生要成望夫石啦… “鬼也需要睡覺?”我嫌棄的說著,想去踹醒他卻被寒冥晨拉著。 “沒有實(shí)體確實(shí)不需要睡眠,但他需要陰氣交換,你這時候去踹他,他的陰氣會進(jìn)入你的身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