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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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淑芬高聲道:“我想當(dāng)面問一下小陸醫(yī)生,為什么要三番兩次拒……” 啪嗒。 話還沒說完的時候,陸言岑開門走了出來,半點面子都給她,“非法綁架,打壓新人,陪睡,包養(yǎng),出軌……姚女士,不用我說再多了吧?” 姚淑芬這個人向來囂張跋扈,要是他不出來,她開門見到向晚,事情就不好處理了。 見他出來,姚淑芬語氣放緩了很多,“你是醫(yī)生,救死扶傷本來就是你的義務(wù),況且我也不會少給你錢,你這樣一直拒絕我,不太好吧?” “沒有什么好不好,只有我想不想治,姚女士請回吧?!标懷葬阶钣憛捯κ绶疫@種以為錢能解決所有事情的人。 自以為是,囂張跋扈,為富不仁,哪個用來形容她都很合適 姚淑芬自從跟賀老爺子離婚后,就沒遇到過什么敢抵抗她的人,可現(xiàn)在寒川還有這個醫(yī)生跟應(yīng)院長,居然接二連三的有人抵抗她。 她面色瞬間冷了下來,“小陸醫(yī)生,你別不知好歹!” “姚女士這么跟我說話,是覺得你的金主們比陸家厲害?”陸言岑說道:“我治療過的高官富人也不少,要是姚女士繼續(xù)找事,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這話可不只是說說。 姚淑芬除了嫁過賀老爺子,還有年輕時傍上的那些厲害金主外,她本身只是個普通人,沒什么背景。而她認(rèn)識的那些人,未必跟他沒有交情。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知好歹,有你后悔的時候!”姚淑芬陰狠地瞪了他一眼,大步離開。 陸母看著她的背影,皺眉道:“就算不想治,你也不該這么得罪她?!?/br> 姚淑芬粉絲眾多,影響力很大,要是她發(fā)布什么不利于醫(yī)院的言論,對他們百弊而無一利。 ☆、第四百四十六章 她沒有底線 “您把她想的太厲害了?!标懷葬灰詾橐狻?/br> 陸母說道:“你可別忘了,她當(dāng)年綁架賀總以后,全身而退,而且她最近跟賀家的對峙中,也占據(jù)了有利位置。這種人,你真覺得我們能得罪起?” “她現(xiàn)在能跟賀家平分秋色,不過因為有人要對付賀家,后面有人幫她而已。我們跟賀家不一樣,那個對付賀家的神秘人跟我們沒有利益沖突,也不會幫姚淑芬?!?/br> 所以根本沒必要怕姚淑芬。 陸母一想,他說的倒也沒錯。只要他們幫向晚假死的事情不暴露,那個神秘人就不會對付他們,是她把姚淑芬想得太厲害了。 “好好照顧病人?!标懩赋》磕沁吰沉艘谎?,低聲道:“小心點,我先走了。” 陸言岑點頭,然后回了病房。他也不知道這些事情對向晚來說有用沒用,但還是大概講了一下。 “如果陸醫(yī)生是因為我,才拒絕給她丈夫治療,沒必要?!毕蛲黼[晦道:“她沒有底線,你最好不要得罪她?!?/br> 她跟姚淑芬接觸并沒有多久,但從目前幾次看來,姚淑芬是個睚眥必報的狠人。 “你不用有心理壓力,我拒絕她,只是不想給這樣道德敗壞的人治療。而且我是醫(yī)生,別人不會因為她一句話,對我怎樣的。”陸言岑說道。 這話倒是不假,陸家跟向家地位差不多,但陸父是研究原子彈方面的專家,國家重點保護(hù)人物。 而陸母跟陸言岑都是醫(yī)學(xué)專家,人一輩子多多少少會有個病,一般只會跟這樣的人家交好,輕易不會得罪。 知道不是因為自己,向晚也就沒什么心理壓力了,沒再勸說。 況且,她心思也不在這塊。 “向小姐是不是想問什么?”陸言岑見她欲語還休,主動說道:“只要不涉及醫(yī)學(xué)機(jī)密,我都可以說。” 向晚舔了舔干澀的唇,沒忍住,問道:“賀寒川,還有我哥跟嫂子他們怎么樣?” 她跟賀寒川是情侶,會問另一半的情況很正常,也在預(yù)料之中。但陸言岑說不清為什么,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他壓下這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說道:“收到你的死訊后,他們的狀態(tài)都不大好。賀總因為你的事昏厥了一次,這個我也說過了?!?/br> “據(jù)我所知,他們?nèi)齻€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去一趟,連衣服都沒換。還有小道消息說,賀總連公司都沒去,現(xiàn)在一心一意給你報仇?!?/br> 向晚垂下眸子,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 哥哥嫂子的反應(yīng),她早就猜到了,只是沒想到賀寒川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 她一直以為,以他的心性跟能力,知道她死后,他會生氣會難過,但也會制定縝密計劃,將幕后的人一網(wǎng)打盡。 照他現(xiàn)在這樣子,恐怕姚淑芬他們會乘虛而入,該怎么辦才好? “改變主意了嗎?”陸言岑問道。 向晚猶豫了下,還是搖了搖頭。 換成他們?nèi)我庖粋€出事,她也會這種狀態(tài),但是,她真的不能讓他們知道真相…… 病房。 賀寒川只是看了幾眼江清然在監(jiān)獄中的痛苦生活,便把平板扔到了一旁,重新把向晚的骨灰抱到了懷里。 思念,如野草般肆意蔓延,除之不盡,只能任其生長。 林娜璐已經(jīng)開始籌備向晚的葬禮了,向宇在這里陪賀寒川。 “老子以前還覺得你說喜歡晚晚是在誆人,冤枉你了?!毕蛴顝奈聪脒^,他們向家會死的只剩下他一個人,還有他爸一個植物人,那種孤獨,壓抑,幾乎要讓他崩潰了。 他把一瓶酒推到了賀寒川跟前,然后拿著另一瓶酒碰了一下,舉著瓶子往嘴里灌, 白酒,辛辣又綿醇,平日里還覺得享受,現(xiàn)在只剩下痛苦。 賀寒川小心翼翼地把骨灰放到一旁,沉默地拿起酒,跟向宇一般往嘴里灌。 喉嚨、腸道還有胃里一陣火辣辣的,焦灼而難受,卻不想停下?;蛟S喝醉了,會比現(xiàn)在好受一些。 “你說,是不是老子他么做的錯事太多了,所以才有這種報應(yīng)?”向宇擦了把眼角,“老子要是死了,也他么沒有這么難受!” 他舉起酒瓶,狠狠灌了一口。 賀寒川沒有應(yīng)聲,只是仰著頭,把小半瓶酒灌入肚中。 他從來都知道自己不是個好人,哪怕死后會成鬼魂,他也做好了下地獄的準(zhǔn)備??蔀槭裁闯鍪碌钠窍蛲?? 這是對他的報應(yīng)嗎? “一個被江清然害死了,一個被車撞成植物人了,一個被人引導(dǎo)自殺了……怎么就他么沒人來害老子?” “我媽這輩子都怕得罪這個,怕得罪那個,小心翼翼了一輩子,最后被她自己給害死了!我爸算是罪有應(yīng)得,那晚晚呢?她做錯什么了?” 向宇猛灌了一口,也不知被酒刺激的還是難過,淚順著臉頰往下流。 賀寒川依舊沒有應(yīng)聲,只是目光空洞的,一口一口喝酒。 是啊,向晚做錯什么了呢?大概最錯的事情就是愛上了他,所以才有了這一連串事情…… 是不是……他不回應(yīng)她,不把她強(qiáng)留在身邊,就不會發(fā)生這些事情了? 一旁,手機(jī)震動聲不斷響起,但兩人誰都沒管,只是一口一口喝酒。 酒味濃烈撲鼻,可為什么頭都有些疼了,臉和身體也有些燙,可理智還那么清醒? 砰 門被打開了。 李副總急匆匆地沖了進(jìn)來,聞到病房內(nèi)濃郁的酒精味時,愣了一下,才焦急地走過去,去奪兩人手中的酒瓶。 “別動……我……我的……嗝……酒……”一瓶白酒下肚,向宇早就醉得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李副總沒理會他這個醉鬼,奪走他的酒瓶后,把賀寒川的酒瓶也奪走了。 賀寒川面色酡紅,看樣子也醉了,但被奪走酒瓶也沒鬧,只是靜靜抱住了向晚的骨灰。 “賀總等下,我去給你們兩個弄點醒酒的東西?!崩罡笨偘褍蓚€酒瓶扔到了垃圾桶里,沖坐在地上的賀寒川說道。 他壓根沒打算爭取一個醉鬼的同意,說完就準(zhǔn)備走。 但還沒走到門口,就被賀寒川喊住了,“不用醒酒,回來?!?/br> 聽聲音,好像很清醒。 李副總眼底閃過一抹驚喜,連忙走到他跟前說道:“賀總你沒醉啊?” ☆、第四百四十七章 按我交代的做 “什么事?” 賀寒川拿起酒瓶往嘴里灌,才發(fā)現(xiàn)里面一杯酒都沒有了,他皺了皺眉,把酒瓶扔到了地上。 醉?哪兒有那么容易醉? 李副總連忙說道:“我也不清楚江家那邊是怎么跟其他人說的,但是裴、宋還有鐘三家現(xiàn)在都站在江家那邊。說要見你,詳談一下江家破產(chǎn)的事情?!?/br> 現(xiàn)在四家人能說得上話的都在賀氏集團(tuán)那邊,不然他也不會這么狼狽地來找賀總。 “不見!”賀寒川連半分猶豫都沒有,“按我交代的做!” 他一定要讓江家付出代價,后悔對向晚做的那些事情 “賀總……” 李副總剛開了個口,就被賀寒川打斷了,“不用再說了?!?/br> “如果能不說,我也就不說了??墒撬募衣?lián)合起來,也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如果你執(zhí)意要把江家搞破產(chǎn),這對賀氏集團(tuán)來說很不利。” 擔(dān)心再被打斷,李副總說的很快,相信賀總能明白其中的難處。 只是—— “那又怎樣?”賀寒川冷聲道。 他的反應(yīng)跟李副總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他愣住了,以為他沒聽清楚,又重復(fù)了一遍。 “如果你執(zhí)意這么做,對賀氏集團(tuán)很不利。而且賀氏集團(tuán)現(xiàn)在還有人體實驗的事情在,正是敏感的時候,不適合樹敵?!?/br> 往日賀寒川聽到這些,一定會思量再三,想出一個周全的解決辦法。 可現(xiàn)在向晚跟孩子都沒了,他已經(jīng)什么都不在乎了,“那些不用你管,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 他鐵了心要這么做,李副總再三勸告都沒用,只能憂慮萬分地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向宇已經(jīng)喝醉了,蹲在地上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嘴里念念叨叨沒停,但含糊不清,根本聽不清楚他到底說的都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