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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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宇甕聲甕氣地嗯了一聲,十分煩躁。 晚晚的保鏢就是這么跟他說的。 ☆、第四百二十章 不是晚晚親口跟你說的? 林娜璐笑了兩聲,既苦澀又無奈,“我也覺得對不起晚晚。這次也是晚晚他們發(fā)現(xiàn)了,要是沒發(fā)現(xiàn),她跟賀總一分開,可能就是……一輩子了。” 向宇低著頭皺著眉沒出聲,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這件事誰對誰錯根本說不清楚,說到底,還是因?yàn)橐κ绶业乃阌嫛N覀兛偛荒懿粦土P罪魁禍?zhǔn)?,在這里自己鬧別扭?!?/br> “家里這幾個傭人還算靠譜,讓他們先看著兩個孩子。晚晚在哪兒?我去看看她,把這件事說清楚,不然她心里有疙瘩?!绷帜辱凑玖似饋?。 她胳膊打斷了,要說不傷心,那是不可能的。 可就算要怪,也是怪到姚淑芬身上,不能把這件事算在晚晚身上。 “現(xiàn)在不方便?!毕蛴钫f道:“保鏢說晚晚身體不舒服,這會兒在竹賢莊那邊休息?!?/br> 林娜璐,“保鏢說?不是晚晚跟你親口說的?” “嗯?!毕蛴詈唵伟咽虑檎f了一遍。 林娜璐越聽越不對勁,“晚晚跟你一起去參加葬禮,什么也沒跟你說,就自己回去了。你打她電話沒人接,保鏢還攔著你,不讓你去看?” 向宇點(diǎn)頭。 “就算晚晚沒帶手機(jī),她回竹賢莊了,能不給你打個電話?”林娜璐急了,“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對,你趕緊跟我去竹賢莊看看,要是晚晚不在那,我們就立刻打電話報警?!?/br> 她說話的同時走向衣架旁,火急火燎地摘下大衣,十分笨拙地單手穿衣服。 右胳膊斷掉沒幾天,她單手穿衣服還不太習(xí)慣,再加上心里著急,越急,她就越穿不上。 向宇這會兒也咂摸出不對勁兒了,他連忙上前幫她穿好大衣,但又不愿意把事情往最壞的那方面去想。 “也許……也許晚晚就是身體不舒服,回去喝了藥倒頭就睡,沒來得及打電話呢?那是賀老爺子的葬禮,當(dāng)時那么多人,也沒人能悄無聲息把晚晚帶走吧?” 林娜璐總算穿上了大衣,她連扣子都沒來得及系,拎著圍巾還有手提包,不斷催促向宇。 “別說那么多了,不管晚晚到底是身體不舒服,還是怎樣,我們都過去看看。你趕緊去開車,我打個電話問問賀總,看看他這會兒在不在竹賢莊?!?/br> 向宇心里也著急,連一聲嗯都沒來及說,小跑著去開車了。 但愿晚晚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林娜璐匆匆忙忙上樓,交代了傭人幾句,然后出門上車,給賀寒川打電話。 沒人接。 還是沒人接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個兩個的電話都沒人接? 林娜璐臉色越來越難看,第六通電話還沒人接的時候,她發(fā)過去一條短信。 【我是林娜璐,麻煩賀總看到的時候,給我回個電話?!?/br> 賀總辦事向來穩(wěn)妥,而且晚晚身邊還有幾個保鏢,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 不對,是那個保鏢攔著向宇的。到底是保鏢有問題,還是賀總想要跟晚晚來個什么二人世界,所以兩人都沒帶手機(jī)? 林娜璐心里一團(tuán)亂麻,一方面覺得應(yīng)該信任賀寒川的能力,一方面又覺得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難保會出什么差錯。 賀寒川那里一直沒人接電話,她想了想,嘗試著給向晚打電話,說不定只是他們小題大做虛驚一場呢。 然而——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請您稍后再撥。sorry,the……” 林娜璐的臉倏地慘白,沒有半分血色。 如果只是沒人接,她還能安慰自己,大概晚晚睡著了,但是向宇打的時候能打通,現(xiàn)在卻沒電了,難道是手機(jī)剛好沒電了? 她不相信這么巧 晚晚出門剛好沒帶手機(jī),回去后剛好睡著,沒聽到電話響,然后剛好手機(jī)沒電了?巧合太多,中間肯定有蹊蹺 “怎么了?”向宇一扭頭,就看到她異常難看的臉色,頓時心里多了幾分不安。 他話音落時,應(yīng)急車道上剛好有一輛救護(hù)車呼嘯而過,刺耳的車聲讓夫妻兩個本就煩躁的心,更加躁動不安。 “晚晚大概真出……”林娜璐真不想把向晚大概出事這件事說出來,她怕一語成讖,“你開車再開快點(diǎn),綠燈還有兩秒,再快點(diǎn)能過去!” 她緊攥著手機(jī)催促了一聲,可他們就是再急,也沒有用處。前面車子上貼著實(shí)習(xí)兩個字,開車開得十分慢,見馬上就紅燈了,干脆直接停下了。 “!”林娜璐緊皺眉頭,看了眼旁邊的應(yīng)急車道,急道:“別等前面這個車,直接拐過去,從應(yīng)急車道上走!” 最近路上多加了很多攝像頭,一個敢違紀(jì)使用應(yīng)急車道的人都沒有,正好方面他們走。 向宇連半分猶豫都沒有,直接拐過去,從應(yīng)急車道上沖了出去。 沒走多遠(yuǎn),后面便有警車跟上了,他也不管,只是叮囑林娜璐一聲坐好,便猛地將油門踩到底部。 竹賢莊門衛(wèi)處遠(yuǎn)遠(yuǎn)看到有人沖了過來,后面還跟著好幾輛警車,擔(dān)心是非法車輛,立刻將鐵釘條放在了路上。 這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貴,要是真有歹徒?jīng)_進(jìn)去,后果不可估量。 法拉利徑直壓在鐵釘條上,四個輪胎當(dāng)時癟了三個,輪胎和地面摩擦發(fā)出一道刺耳的聲音,然后車子一個一百八十度大甩,停了下來。 幾個保安拿著電棍把車子圍了起來,警車也停了下來,幾個警察下來,跟保安們一樣,把車子團(tuán)團(tuán)圍住。 向宇沒辦法,只能下車。 他一下來,保安那邊認(rèn)出來他是向氏集團(tuán)的現(xiàn)任總裁,便知道這是個誤會,把東西都收了起來。 但他占用應(yīng)急車道的事情是真的,而且都上了微博熱搜。警察態(tài)度客氣,但還是得按照規(guī)矩辦事,吊銷他的車牌照還有一系列處罰。 林娜璐嫌耽誤時間,直接借了門衛(wèi)那邊的電車,讓人騎電車帶她去別墅,看看向晚在不在。而向宇則不得不留下來,處理后續(xù)的事情。 天早就全黑了,可是別墅里面一盞燈都沒亮。 林娜璐覺得情況可能不妙,但還是抱著幾分僥幸,按響了別墅的門鈴。 ☆、第四百二十一章 向晚跟你們在一起嗎 連續(xù)三分鐘,都沒人來開門。 林娜璐緊珉著唇,心里那股不安更多了,她正想著哪個認(rèn)識的人是警方這邊的,手機(jī)便響了。 是賀寒川打來的。 她接通了電話,那端傳來賀寒川微涼的聲音,“你們在哪兒?向晚跟你們在一起嗎?” “沒有……我正要報警?!?/br> 聽此,賀寒川眼底浮現(xiàn)一抹戾氣,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撥打了保鏢頭領(lǐng)幾人的號碼。 可是無一例外,這些之前還能打通的電話,現(xiàn)在都提醒是空號。 他奶奶那邊有動作了,卻沒有按照之前的計劃來,而是把向晚帶走,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賀寒川緊攥著手機(jī),額頭上青筋跳起。 當(dāng)初就不該答應(yīng)向晚,按照這個計劃走下去,釣后面的大魚 如果向晚要是出了什么事,就算姚淑芬是他親奶奶,他也絕不會放過她 車中寒氣肆意蔓延,擠壓著人的神經(jīng)。 司機(j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從后視鏡中看到他這樣子,還是嚇到了,“賀……賀總,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我奶奶那里。”賀寒川面色與往日無異,但眸底卻翻涌著驚濤駭浪,每個字幾乎都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司機(jī)應(yīng)聲,一句話都不敢多說,立刻啟動車子,開往姚淑芬的別墅。 路上,賀寒川給兩個舅舅打了電話,讓他們帶人到姚淑芬別墅這邊。 車子到別墅前停下,賀寒川面無表情地下車,徑直走向別墅里面。司機(jī)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 “賀先生?”傭人見到他時,有些吃驚,“您現(xiàn)在客廳里坐一下,我這就上去找姚女士?!?/br> 賀寒川看都沒看她一眼,進(jìn)去后,便冷著臉拿起一個古董花瓶,猛地砸在了地上。 砸完這個,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又拿起了另一個花瓶。 傭人已經(jīng)嚇傻了,見他還要砸,連忙上前攔住他,“賀先生,這個花瓶是姚女士花幾百萬從拍賣會上拍下來的,她平時最喜歡這個花瓶了?!?/br> “最喜歡?”賀寒川拿著花瓶,冷聲問道。 傭人被他盯得汗毛林立,后背冷汗都冒出來了,哆哆嗦嗦地說道:“是啊,這個花瓶是姚女士最喜歡的。還有那幾件飾品,全是她拍下的古董,她平時最喜歡這……” 話沒說完,賀寒川冷笑一聲,猛地把手中的花瓶砸到了地上,又去拿傭人說的那幾件東西。 這些東西都是瓷器,要是砸到地上,那可就全完了 要是讓姚女士知道還是他告訴賀總,她喜歡這些的,他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傭人嚇得眼睛都紅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賀先生,這些您……” “滾!”賀寒川冷眼剜著他,如同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狠戾,陰鷙,刺得人骨頭都是疼的。 傭人半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了,手腳止不住哆嗦,不敢再攔他。 其他人看著這一幕,更不敢上前攔人,生怕賀寒川遷怒到他們身上。 古董嘩啦啦碎了一地,每響一聲,傭人們的心就跟著跳一下。有人去叫姚淑芬跟崔均了,其他人都站在客廳里,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一個個額頭全是冷汗。 姚淑芬正在卸妝,讓崔均先過來了。 “寒川這是怎么了?怎么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崔均看到滿地的古董碎片時,臉上極快地閃過一抹rou疼,隨后笑著走到了寒川跟前,想要拍下他的肩膀。 但肩膀沒拍到,他被賀寒川攥著衣領(lǐng)拎了起來。 他雙腳離開地面,脖子被衣領(lǐng)緊緊卡著,他喘不過氣,因呼吸困難,瞬間面紅耳赤。 崔均再也無法維持臉上的笑了,拼命用手扒拉著賀寒川的手,再這樣下去,他覺得自己會窒息而死。 但他的力氣跟賀寒川根本不能比,他沒掙開,反倒被提的更高了些。衣領(lǐng)緊緊勒著他的脖子,他本能地開始往外吐舌頭,難受到了極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