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jié)
賀寒川摟著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身上,一路吻著她到了浴室。 她有心跟他說事,可一開始還能保持清明,后面便沉淪在他的吻中。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全部丟到了地上,而他的蓄勢昂揚正頂在危險的位置。 “賀……賀寒川……” 向晚面色漲紅地推開他,扶著墻,雙腿發(fā)軟地走過去,打開了花灑。 賀寒川兩步便走到了她跟前,從身后抱住她,讓她感受他的情動,“不是你說一起洗澡的嗎?嗯?” 他的聲音染上了情動時的喑啞,比以往更加撩人。 “你先松手。”向晚懷孕以后,身子很敏感,他是她喜歡的人,又這樣跟她肌膚相貼,她也會有反應(yīng)。 但賀寒川非但沒松手,反而禁錮住她的雙手,順著她白嫩的脖頸一路下吻。 冰涼的唇和火熱的舌尖落在向晚身體上,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只覺得體內(nèi)一陣空虛。 “想要嗎?”賀寒川站起來,吻重新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再這樣下去,兩人肯定會磨槍擦火,向晚都不敢保證到時候還能不能清醒地跟他談事。 “等……等等……” 向晚有些艱難地轉(zhuǎn)過身,聲音微喘地抓住賀寒川的手,以防他再作亂。 但她根本不知道,她現(xiàn)在面含酡紅,眼底春波蕩漾的樣子有多迷人。賀寒川只覺得身體又硬又脹,像是下一秒就要炸了。 他輕而易舉地掙脫她的束縛,雙手捧著她的臉,吻了上去。 向晚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被迫承受他的疼愛,情急之下,她只能抓住他的分身,微微用力。 ☆、第三百九十八章 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覺得我自制力好,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嗯?”賀寒川眼底盡是情欲,似是要將她吃拆入腹。 掌心里的東西還在不斷變大,向晚臉上一下子火辣辣的,立刻放開了手里的東西。 擔(dān)心他再胡來,她根本制止不了,她簡潔而直接地說道:“保鏢們都是害你的人派來的。” 賀寒川瞳孔微縮,眼底的情欲瞬間消散了不少。 他把向晚推開些,然后把花灑換成涼水,開到了最大,“怎么回事?” 向晚簡明扼要把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下,“我們兩個現(xiàn)在都被監(jiān)視著,想要查什么東西也不容易,就算勉強查出來點東西,應(yīng)該也是那個人想讓我們看到的。” “所以你答應(yīng)我奶奶的條件,假裝跟我決裂,想要等他們放松警惕的時候,再查他們的目的?”賀寒川沖了會兒涼水澡,身上的燥熱已經(jīng)退了下去。 他看了眼冷得有些打哆嗦的向晚,把水換成熱的,然后將她推到了花灑下。 “嗯?,F(xiàn)在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做什么事都會受限制?!眱扇耸乔閭H,可這樣坦誠相對還是讓向晚覺得有些不大好意思,她盡量自然地用雙手護住胸。 將她的小動作收在眼底,賀寒川嘴角勾出一抹極淺的笑容,但是很快又壓了下去,“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可以,但你要給我個讓我信服的理由?!毕蛲碚f道。 賀寒川看著她,視線在她肚子上掠了一下,“我奶奶心比我爺爺更黑,不然也不可能以一個毫無背景的女星身份,在我爺爺不喜歡她的情況下,嫁入賀家,又坑走一大筆錢,還相安無事。” “你擔(dān)心她做什么不利于我的事情,所以不同意?”向晚問道。 賀寒川沒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 他不能拿著她跟孩子冒險 “姚女士一開始想用我媽自殺的事情,讓我誤會你,然后離開。失敗后,她才讓我嫂子自斷一條胳膊,保住兩個孩子,也借機警告我,最好按她的計劃,跟你分開?!?/br> “那你想過沒有,要是這次她還沒有成功,下次會做什么,來分開我們兩個?”向晚問道。 賀寒川眉頭微微皺了下,向來沒有太多神情的臉上,浮現(xiàn)些許焦躁。 “我同不同意,都有一定危險性,反倒是我同意的話,我們還有一定主動性,你覺得呢?”向晚問道。 賀寒川緊繃著薄唇,垂著眸子未出聲。 他的事情,現(xiàn)在卻要把他女人孩子扯進來,而且他不能保證他們的安全……這讓他感覺到無能 向晚看著他緊攥的拳頭,走到他跟前,主動拉過他的手,放到她的心口上,“我跟你保證,我一定會照顧好我自己,還有我們的孩子。你能不能答應(yīng),跟我配合?” 幾個保鏢怕引起他懷疑,這次沒跟過來,但他們一定會想出來對策的,這很有可能是她跟賀寒川說真話的最后一次機會。 還沒等賀寒川回答,浴室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嗯……賀……賀寒川……你……你……慢點,我……我受不了……受不了……你太大……”向晚對著浴室門外大聲喊著,故意做出喘息聲極重的樣子。 ☆、第三百九十九章 她都是從哪兒學(xué)的 賀寒川眉頭微皺,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她*的聲音,哪怕是假的,他也不想讓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聽到 向晚被捂住嘴,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她擔(dān)心保鏢會起疑,便在賀寒川身體上有節(jié)奏的拍了幾下,模仿進行某種活動時的聲音。 賀寒川,“……” 她都從哪兒學(xué)的這些爛七八糟的? 叩叩叩 保鏢敲了幾下門,咳嗽兩聲后才說話,“向小姐,鐘二少跟裴少來了,說是要找您。” 向晚還未說話,賀寒川便淡漠道:“把他們趕走!” “裴少跟鐘二少帶了幾十號人過來,手里都帶著家伙,說今天必須見到向小姐?!北gS說道。 向晚扒開賀寒川的手,拿著浴巾開始擦身體,“你被抓走的事情,其他人也收到消息了,裴少這次過來,應(yīng)該是想算總賬了。” 至于鐘邵寧,大概是因為他媽過來的。 “你不用過去,我下去見見他們?!辟R寒川拿條浴巾擦了擦身子,換上浴袍便出去了。 向晚也沒去追,她慢條斯理地擦干身子,換上了進來時穿的那套衣服。 她跟賀寒川單獨相處了這么久,保鏢肯定急了。 果然,她推開浴室門走出去的時候,保鏢首領(lǐng)就站在門口,而且看起來臉色不大好。 “你在這兒怎么也不說一聲,要是我沒穿衣服出來了,那怎么辦?”向晚瞥了他一眼,繞過他,走到床邊坐下了。 保鏢跟著走了過去,他先是看了眼門口,確定沒人后,才壓著嗓子說道:“向小姐剛剛,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吧?” “如果我說,我沒說,你相信嗎?”向晚仰頭問道。 保鏢沒答話。 向晚笑了一聲,“我說了你又不相信,那你還問我做什么?” 她的態(tài)度讓保鏢很不滿意,“向小姐最好端正你的態(tài)度,如果我們發(fā)現(xiàn)你跟賀總傳達什么不該說的事情,到時候你只會后悔說了不該說的東西?!?/br> 向晚挑眉,“比如?” “殺了你?!北gS連半分猶豫都沒有,好似在說殺一只螞蟻一般。 向晚心里咯噔了一下,后背隱隱冒汗。 賀老爺子他們都能想做一個人,就做一個人,那殺一個人對那個背后的大人物來說,肯定也不算什么大問題。 如果保鏢跟那邊說,她把一切都告訴賀寒川了,恐怕她真的會被做掉。 但要是她現(xiàn)在解釋過多,也會引起保鏢的懷疑。 向晚全身每個細胞都繃得緊緊的,但面上卻做出一副自然的神色,“我有沒有跟他說不該說的,你心里已經(jīng)有底了吧?既然你都有底了,還問我做什么?” 保鏢沒說話,只是皺眉看著她。 她回看著他,努力讓自己維持自然,“你有什么要交代的,或者要說的,現(xiàn)在就說吧。不然一會兒賀寒川上來了,你什么都說不成,到時候可別把這一切怪在我身上?!?/br> 保鏢猶豫了一會兒,似乎在考慮要不要相信她。 片刻后,他拿出一個小拇指大小的黑色東西,遞到了她跟前,“麻煩向小姐把這個戴上,在您跟賀總分手之前,就算是*和上廁所,也要帶著?!?/br> 向晚接過來,上下左右看了看,放到了衣服口袋里。 “這是收音器,您說什么,我們隨時都可以聽到,麻煩您戴在脖子上?!北gS從她衣服口袋里把那個東西拿了出來,重新遞到了她跟前。 這東西用個繩子穿著,戴在脖子上確實像個不起眼的裝飾物。 不過向晚這次看了幾眼,沒有接,“你確定讓我把這個戴在脖子上?” 她掏出脖子上戴著的綠色玉墜,在他開口之前說道:“這個項鏈?zhǔn)俏腋绺缃o我拍下的生日禮物,也就是值個一千萬吧,平時我都戴著。你說我要是突然換了項鏈,賀寒川會不會問,這個東西誰送我的?” 她果然沒猜錯,這些人根本不會給她和賀寒川單獨相處的機會。 “您不戴在脖子上也可以,但麻煩您隨時帶在身上。另外,請您不要嘗試用紙筆一類的東西跟賀總交流,我們會把相關(guān)的東西都收拾起來。” “如果我們發(fā)現(xiàn)您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到時候您該擔(dān)心的,就是您能不能活著這個問題了?!?/br> 保鏢警告她的時候,聲音一直壓得很低,而且隨時注意著門口的動靜,警惕性很強。 向晚這才接過那個東西,重新放到了衣服口袋里,“這個你放心,我比誰都惜命。就算再喜歡賀寒川,我也不會把命搭進去的?!?/br> “您倒是個明白人?!?/br> “過獎了,換成你,你應(yīng)該跟我一樣的選擇。”向晚瞟了幾眼保鏢,但從他的神情上,無法猜出他是否相信了她的話。 保鏢沒再停留,開門出去了。 他找了個相對私密的地方,給上面的人打了個電話,“向晚今天跟賀寒川一起洗澡,我們不好跟著,也不知她有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br> “要不要找個機會,直接把她做了,這樣的效果跟讓她和賀寒川分手差不多,都能擾亂他?!?/br> 電話那端的聲音蒼老而威嚴(yán),“不用,按照原計劃進行就可以,實在不行,再想其他辦法。不許動向晚,除非萬不得已,聽到了嗎?” “是!” 賀寒川穿著浴袍下了樓,就見裴嵩跟鐘邵寧都坐在沙發(fā)上,而他們帶來的打手,則站在他們身后,密密麻麻一片。 見下來的不是向晚,而是賀寒川,裴嵩臉上一片蒼白,狐貍眼底的笑意也瞬間消散無形。 他下意識站了起來,帶著幾分忌憚道:“賀總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我也沒聽到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