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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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不疼?今晚繼續(xù)? 賀寒川低頭看著她,輕笑了一聲,然后彎腰將她抱起來,臉朝下地放到了他腿上,伸手給她按著腰。 力道剛好,酸軟的腰肢一陣發(fā)熱,很舒服。 可這樣臉朝下、看不到他的姿勢讓向晚習(xí)慣性地感覺不安,她雙手撐在沙發(fā)上,想要爬起來。 “別動?!辟R寒川在她的臀部上輕拍了兩下,然后把她重新按了下去。 他拍她臀的時候力道并不大,可她那一刻的感知卻極其靈敏,被他碰觸過的地方好似撒了火種,刺啦一下子,火苗開始向四肢百骸蔓延,燙得驚人。 向晚腦袋好像被雷劈了一般,瞬間一片空白,她的身體也是僵硬的,過了半天后才反應(yīng)過來。 “腰不疼,你放我下來?!毕蛲砩喔l(fā)硬,吐字時都有些艱難。 賀寒川依舊不緩不慢地給她按著腰,“不疼?今晚繼續(xù)?” 向晚啞然。 “都看過摸過進(jìn)過了,只是按一下腰還用害羞?”賀寒川視線落在她玲瓏有致的曲線上,喉嚨微微有些發(fā)干,他強(qiáng)迫自己轉(zhuǎn)移了視線。 向晚緊珉著唇,眉頭微乎其微地皺了下。 男人開了葷,說話就……這樣? 賀寒川按得力道適中,腰部的酸軟減緩了很多,向晚索性趴在沙發(fā)上,配合他的按摩。 他給她按了會兒腰,覺得差不多了,才挪了下位置,給她捏腿。向晚沒大好意思跟他說,小腿沒那么難受,難受得是膝蓋往上的位置。 “好點(diǎn)了嗎?”賀寒川問道。 向晚嗯了一聲,由于臉朝下,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的,“好多了。” 話音剛落,門鈴聲突然響起。 “你去開門吧。”向晚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坐到了一旁。剛剛趴著覺得好多了,但這樣一動,身體還是酸疼得難受。 賀寒川起身去開門,但看清門外的人是誰后,他抿了抿唇角,砰得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 “……江清然?”門關(guān)得太快,向晚沒大看清。 賀寒川眉宇間染著淡淡的厭惡,嗯了一聲。 “昨天林老爺子還有江戚峰道歉被搬上新聞博好感,江清然現(xiàn)在過來應(yīng)該也是差不多的目的。”向晚扯了扯唇,“還是給她開門吧?!?/br> 賀寒川瞥了她一眼,說道:“有爺爺在,她翻不出什么花,你不用委屈自己?!?/br>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毕蛲砟_步緩慢地走到門口,開了門。 門口,江父推著一個空輪椅,而江清然則面色蒼白地跪在地上,淚眼婆娑。天氣涼,她卻只穿著一身單薄的病服,如同風(fēng)雨中搖曳的一朵小白花。 向晚四處掃了一眼,沒看到什么疑似記者的人,不過江清然做事一向縝密,很難保證沒有人在暗中拍這邊。 “向……向晚,”江清然開口,聲音無比沙啞,哽咽得幾不成聲,“對不起,真……真的對不起,我……” 向晚擔(dān)憂地皺了皺眉,忙伸手去扶她,“你快起來吧,江小姐,我不怪你的?!?/br> “不,就……就算你不怪我,我也……也沒辦法原諒我自……自己?!苯迦粚λ裉爝@樣的態(tài)度略有些驚訝,但只是一閃而過,好像這只不過是個錯覺。 她神色間盡是愧疚和后悔,哽咽道:“我也……我也跟你一樣,被……被愛情迷了頭腦,才會做出這……這樣的事情……” 她雙手捂著臉,淚水順著指縫間流了出來,看著格外讓人心疼。 “我真的不怪你,你快起來吧?!毕蛲砬檎嬉馇械卣f道:“如果我真的怪你的話,早就去告發(fā)你了,那些證據(jù)我早就搜集到了。” 江清然跪在地上不起身,痛苦地?fù)u了搖頭,“如果你真的不怪我,又怎么會……會讓寒川哥安排人發(fā)那些新聞呢?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這確實(shí)是你的錯?!毕蛲磔p嘆了口氣,“我本來不準(zhǔn)備拆穿你這些把戲的,可你心太狠了,非得拿那些假造的證據(jù)威脅寒川,甚至在他不同意停止我治療的情況下,告上了法庭?!?/br> “哎,揭發(fā)你,我也是被逼無奈,也希望你能諒解一下!” 她彎腰去扶江清然,睡衣因她這個動作微微下傾,露出密密麻麻的吻痕,看起來異常曖昧、旖旎。 江清然只是稍一抬頭,便看到了這些吻痕,她身體僵了一下,淚水掛在睫毛上,半晌后才掉了下來。 “呀,被你看到了?”向晚慌忙直起身,拽了拽衣領(lǐng),然后去瞪賀寒川,聲音里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都怪你!” 賀寒川走到她跟前,摟著她的腰,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怎么怪我了?昨晚是誰非纏著我一直要的?” 向晚,“……” “情侶之間這樣很正常,江叔叔跟清然也會理解的,不會笑話你?!辟R寒川伸手,十分親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江清然拳頭微攥,她低垂著頭,斂去了眼底的嫉妒和羨慕。 見此,江父輕咳了一聲。 江清然拳頭松開,仰頭,淚眼朦朧地看著緊緊貼在一起的兩人,努力壓下心頭的嫉妒,“不管怎么說,我還是要為傷害到你,跟你說聲對不起?!?/br> 她顫抖著深呼吸了一口氣,痛苦道:“可我心里還把你當(dāng)朋友,已經(jīng)盡量減少對你的傷害了?!?/br> “如果我真的想害你,兩年前就會以故意殺人罪起訴你,讓你一輩子待在監(jiān)獄里出不來。那樣的話,你根本不會有搜羅證據(jù)的機(jī)會?!?/br> 聽此,向晚一臉震驚跟傷心,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原來你一直是這么想的?我一直都把你當(dāng)最好的朋友,你卻想要以故意殺人罪為名,讓我一輩子都只能待在監(jiān)獄里?” 江清然當(dāng)年沒有立刻起訴她,也不過是想以此事為要挾,讓賀寒川跟她聯(lián)姻而已。 現(xiàn)在江清然應(yīng)該后悔當(dāng)年沒有起訴她了 “向晚,你誤會了,我真不是這個……個意思。”江清然咬了咬唇,淚如雨下,“我……我也只是……” 她努力睜著眼睛,但身體還是晃了晃,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寒川!”向晚焦急地挽著他的胳膊,“我們兩個剛剛的對話你錄下來了嗎?要是江小姐現(xiàn)在暈倒,再跟兩年前一樣把哪一段錄音截出來誣陷我,我可能就又要坐牢了!” ☆、第二百八十一章 我還以為你要裝暈誣陷我呢 賀寒川很配合地拿出手機(jī)給她看,然后在她頭上摸了摸,“放心吧,我都錄下來了。” 江清然的身子都快倒下去了,聽此,她身體微僵,扶著地面又跪穩(wěn)了。 “沒有暈啊?”向晚拍著胸口,心有余悸道:“我還以為你要裝暈誣陷我呢!” 江清然蒼白的臉上有些泛青。 “我沒別的意思啊!”向晚說道:“你別誤會,我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下意識的反應(yīng)而已?!?/br> 賀寒川摟著她的腰,輕聲安慰,“清然本來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現(xiàn)在你有這樣的反應(yīng)也正常,她怎么會誤會你呢?你想多了?!?/br> “我也覺得是,她十幾歲的時候設(shè)計陷害我,都可以做得完美無瑕?,F(xiàn)在這么簡單的事情,不用我解釋,她也可以想明白?!毕蛲碚f道。 兩人一唱一和,說得江清然根本插不上話。 “寒川,向晚,”江父開口打斷了兩人的話,沉聲道:“清然今天過來是誠心道歉的,你們又何必這樣玩弄她?” “她生性要強(qiáng),如今卻跪在門口跟你們道歉,還不夠誠心嗎?” 江清然苦笑,“爸別說了,我今天跪在這里跟向晚道歉,本來就是我該做的……我現(xiàn)在別無所求,只想跟向晚道歉,希望她能原諒我?!?/br> “怎么能原諒你呢?”向晚眼底閃過一抹幽光,隨即一臉無辜道:“我都沒有怪過你!” 江清然咬了咬唇,擦了擦眼角的淚,“可是網(wǎng)上那些……” “網(wǎng)友們都喜歡伸張正義,而且他們說得確實(shí)是事實(shí)?!毕蛲頌殡y道:“再說了,國家法律都規(guī)定言論自由了,我哪兒有本事約束大家說什么呢。你說是吧?” 江清然抬起紅腫的眼,看著她,“你不想原諒我,說不想原諒就可以了,又何必這樣羞辱我?” “我真的句句講得是實(shí)話啊?!毕蛲砗苁俏?,“要不你也去坐兩年牢,然后再在夢會所做一個月公關(guān)小姐吧?!?/br> “這樣的話,我跟大家解釋一下,我們完全是扯平的,他們也就不會罵你了……也不對,你畢竟誣陷我了,到時候他們可能還會罵你,但總比現(xiàn)在好,你覺得呢?” 她直直地看著江清然。 江清然并未答話,只是身體踉蹌了幾下,砰得一聲倒在了地上。 “清然!”江父驚慌失措地跑到她跟前,將她抱起來,“清然你醒醒,別嚇唬我!” 江清然腦袋無力地垂著,眼睛緊閉,唇上的干皮還有眼下的黑影都說明她的狀態(tài)很是不好。 “其實(shí)來之前,清然就跟我說過了,說想去監(jiān)獄里待兩年,償還自己的罪孽。”江父眼底一片猩紅,聲音帶著幾分哽咽,“可是你現(xiàn)在也看到了,清然的身體很不好,她要是在監(jiān)獄里待兩年,肯定受不了的?!?/br> 向晚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一副為難樣,“江總,您跟我說再多也不管用啊,現(xiàn)在江氏集團(tuán)股票跌停是輿論的結(jié)果……可是我這樣的人,怎么能cao控輿論呢?” “這件事我也不想為難你,畢竟是清然有錯在先?!苯笢嫔5溃骸爸皇侨缃袂迦恍睦韷毫薮螅t(yī)生說她神經(jīng)衰弱,這樣下去對身體很不好,甚至可能得抑郁癥?!?/br> 向晚忙道:“雖然江小姐坑害了我,可我也不忍心看她得抑郁癥,只要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您盡管說,我一定會……” 說到這兒,她用手摸著額頭,踉蹌了幾下,扶著門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 “怎么了?”賀寒川上前摟住她,讓她靠在懷里,問道:“哪兒不舒服?” 向晚強(qiáng)顏歡笑,“也說不上哪兒不舒服,主要在監(jiān)獄待了兩年,落了一身的病根,可能肺水腫或者其他的病……咳……犯了。” “江叔叔,向晚身體不舒服,我們先失陪下。”賀寒川匆匆跟江父說了一句,然后將向晚攔腰抱起,聲音和平時相比略顯焦急,“向晚,你堅持一下,我馬上送你去醫(yī)院!” 說完,他抱著向晚走了進(jìn)去。 江父原本還覺得向晚是裝的,但見賀寒川眉宇間籠罩的擔(dān)憂不似作假,他一時又有些分不清了。 賀寒川抱著向晚進(jìn)去沒多久,便又抱著她出來了,只是她身上多加了一件外套。 “清然都暈倒了,江叔叔不送她去醫(yī)院嗎?”賀寒川眉頭幾不可見地皺起,語速和平時相比快很多,“正好我要送向晚去醫(yī)院,如果江叔叔不介意,就讓清然一起上來吧?!?/br> 江父只能抱著江清然上了車。 車子一路駛向醫(yī)院,期間江父打量了向晚好幾次,見她臉色蒼白,頭上不斷落冷汗,倒像是真的發(fā)了急病。 車子最后在醫(yī)院前停下,賀寒川打開車門,抱著向晚下了車,連招呼都沒跟江父打,便抱著人快步進(jìn)去了。 一陣風(fēng)吹過來,將賀寒川的話帶到了江父耳邊,“堅持一下,醫(yī)院已經(jīng)安排好了,沒事的!” 兩人進(jìn)醫(yī)院后,陸母匆忙帶著幾個助手趕了過來,將向晚推進(jìn)了手術(shù)室。 “怎么突然就發(fā)病了?”陸母邊檢查邊問道。 賀寒川緊繃著臉站在手術(shù)床旁邊,“江叔叔帶著清然來別墅找向晚,逼著向晚原諒清然,可能向晚情緒起伏太大了,才會發(fā)病。” “應(yīng)該是這個原因。”陸母說道:“不過這次肺水腫不是很嚴(yán)重,喝點(diǎn)藥輸點(diǎn)液就好,賀總不要太擔(dān)心?!?/br> 賀寒川點(diǎn)頭,但能看得出來,他精神上不是很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