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書迷正在閱讀:娶汝為后[重生]、仙道荒途、全球狂歡夜[無限]、蝕骨情:賀先生,別亂來、悍卒之異域孤狼、首長大人:家有嬌妻萌娃、夫君中風(fēng)以后、這萬種風(fēng)情、當(dāng)少爺淪為少奶奶、冥婚啞嫁
此刻寧一恒只有一個想法,要是莊煥在他的面前,他要把莊煥的腦袋瓜子給撬開來看看里面究竟裝的是些什么! 寧一恒又撥通了莊煥的電話,告訴小安讓莊煥立刻回電話過來。 這一等就等到天黑收工,寧一恒還沒有接到莊煥的回話,寧一恒生怕是因為信號的好的原因,沒事兒就跑到沙丘上等著。 他今天穿的這一身仙氣的僧袍,在明亮的月光照射下閃閃發(fā)光,高舉著手機四處轉(zhuǎn)悠找信號,神情莊嚴(yán)肅穆,遠(yuǎn)遠(yuǎn)地望去,還以為寧一恒在那兒站著作法。 寧一恒等得窩火,不斷地給莊煥打電話,沒想到莊煥不僅不接,后來還怎么都打不通,估計是拉黑了。現(xiàn)在把莊煥怎么樣,寧一恒只能恨得牙癢癢,然后把小助理的電話給拿過來,繼續(xù)對莊煥不停地sao擾。 在同一輪明月照射下的北京城也進(jìn)入了夜色。 莊煥結(jié)束了一天的拍攝工作,從卸妝的時候開始寧一恒就一直不停地來電話,在化妝師異樣的眼光下,莊煥趕忙把寧一恒給拉黑了??蓻]想到,兩分鐘之后,寧一恒換了個號碼,又開始新一輪的電話轟炸。 莊煥實在沒辦法了,只能難堪地躲在角落里接起電話,郁悶地說:“你是不是瘋了!一直這樣干什么!” 寧一恒氣勢洶洶地吼道:“你才瘋了吧,我問你,你究竟是什么毛病?為什么不去試鏡?” “咦?”莊煥一呆,這才想起來寧一恒之前逼他去參加試鏡來著,但后來因為見到尹卓實在是太興奮了,莊煥連劇本丟哪兒去了都不知道。 “我問你為什么不去試鏡?”寧一恒繼續(xù)質(zhì)問。 “哎呀,我有別的工作,你干嘛啊你,你又不是我老板,你管我那么多!” “那個《戰(zhàn)火》投資方都撤資了,好幾個演員都辭演你還上趕著跑去,你沒毛病吧你?還有,這破片子能讓你演男主角嗎?我能讓你演男主角。” 莊煥感覺一陣陣地頭疼,憋了半天才說:“我之前吊威亞太多次,腰疼,可能拉傷了,我演不了那么多動作戲,你別管我!” 寧一恒一下想起來之前一起工作的時候,莊煥一直就在說背不舒服。他立刻便皺緊了眉毛,問道:“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去醫(yī)院沒有,醫(yī)生怎么說?” 莊煥本來就是隨便扯的謊,寧一恒還追問不休,莊煥只好煩躁地說了一句:“我的傷嚴(yán)不嚴(yán)重,我究竟拍什么戲都是我的事情,你吃你的沙子去,讓你別管我了!” 說完莊煥就直接掛了電話,然后再次把這個號碼也給拉黑。反正現(xiàn)在寧一恒中在千里之外夠不著他,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 寧一恒每次被打臉都是因為莊煥,那種憤怒簡直說不出來,他繼續(xù)找著信號給莊煥打電話,但就是怎么都打不通。首先莊煥肯定把這個號碼也給拉黑了,然后就是這里實在是信號太差。 寧一恒陰沉著臉色從沙丘上下來,覺得自己就是對莊煥太氣他才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給自己蹬鼻子上臉,他其實根本就應(yīng)該直接給莊煥綁了這樣那樣個夠,然后就把這不知好歹的傻逼給丟了,一點好處都不給他才好。 滿腔的怒火一直在燒,回了帳篷之后,發(fā)來的接下來幾天新的通告單。因為這幾天寧一恒的拍攝實在是有些辛苦,劉導(dǎo)特意給寧一恒留了一整天的時間,讓他回到縣城的賓館里好好休息。 寧一恒仔細(xì)地研究了一下通告單,也就是從現(xiàn)在開始到后天早上他都沒有工作,這么長的時間完全可以回北京一趟。剛好從沙漠邊緣到庫爾勒機場也就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再從庫爾勒直飛北京,五六個小時就能到,趕在后天早上回劇組拍戲,完全沒有問題。 “把司機老林叫來,隨便收拾點東西,趕緊出發(fā)。”寧一恒利落地安排,然后司機很快就來了,上車之后,寧一恒就對老林安排,直接開機場。 “啊?到機場?”小助理和司機同時問道。 “嗯,你拿著手機多看一下,一會兒有了信號就趕緊買一張最快回北京的機票,就現(xiàn)在?!?/br> “可是……一恒哥,有什么急事要回去嗎?你昨晚上只睡了兩個小時,再這樣趕進(jìn)度也不是這樣的,我擔(dān)心……” “別廢話,趕緊,開車?!?/br> 寧一恒的語氣很堅決,倆人也就不再多言。然后黑色的越野在清冷的月光下劃出一條流線,疾馳在黃沙之中。 *** 經(jīng)過了將近十五個小時的顛簸,寧一恒又從荒涼的大沙漠回到了繁華的北京城,這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太陽有些灼熱。 這時候?qū)幰缓愫退男≈碜谋D奋?,正在火速不停地趕去影視基地。寧一恒拿著筆記本查莊煥的新聞,看看這個二百五究竟是為了什么要去演這部可能錢都拿不到的《戰(zhàn)火》。 首先搜到了幾張莊煥的定妝照。這是一部民國時期的年代戲,莊煥演一位翻譯官。為了新角色他減掉了齊肩的長發(fā),重新染回了黑色,然后用發(fā)油將頭發(fā)梳成一絲不茍的二八分,露出他飽滿光潔的額頭,看上去就要成熟了一點。他戴著復(fù)古的圓框眼鏡,穿著黑色的長衫,脖子上松松地系著一條深灰色的圍巾,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書卷氣,眉宇間竟然隱約透露出一些禁欲的氣息。 這是寧一恒從來沒有見過的莊煥,這樣正經(jīng)讓人不可冒犯的尊貴感,反而讓寧一恒覺得尤其地色情,他不由地就想起那天晚上,莊煥那種讓他瘋狂的妖氣,瞬間寧一恒又熱了起來,腦子里熱血翻涌。 正看著的時候?qū)幰缓阃蝗桓杏X感覺鼻子有點發(fā)癢,他茫然地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了一手的血。 “一恒哥!你流鼻血了!”坐在他身邊的小助理驚慌地喊起來,然后趕緊給寧一恒遞上紙巾,手忙腳亂地給寧一恒擦鼻血,順便一瞄屏幕,小助理人都要傻了,他們的大影帝寧一恒,居然看著莊煥的照片,看得流鼻血了! 寧一恒一看小助理的表情立馬合上筆記本,怒道:“媽的,是新疆太干燥了上火!” “我、我知道……”小助理可憐地說。 寧一恒捂著冒血的鼻子道:“我前幾天就覺得鼻子里冒血絲了,你不準(zhǔn)瞎想!” “我什么都沒想!” 寧一恒再次感覺到無法解釋的郁悶,呆了半晌讓小助理轉(zhuǎn)頭看窗外去。而后他再次罵罵咧咧了地抽了大半包紙巾止血,好久終于才止住血。 寧一恒只是簡單地用礦泉水抹了把臉,又一刻不閑地打開了筆記本,繼續(xù)看莊煥的那幾張照片。 實在是好看地讓人心曠神怡,如果他就這樣穿著,把他長衫給撩開,然后…… 寧一恒想到這里頓時覺得自己的氣都下去了一大半,然后一邊笑著用紙巾把鼻子給堵住,一邊繼續(xù)往下看。 直到看到男主的時候,寧一恒的笑容全然僵在了臉上。 尹卓。 他還記得,劉義云曾經(jīng)說過,莊煥是跟尹卓的。只是寧一恒知道尹卓現(xiàn)在身邊有人,所以他以為倆人早散了,一直也沒有把這事兒給放在心上??涩F(xiàn)在看到完全不是這樣的,他們居然又在一塊了,搞不好莊煥拍這部戲就是為了和尹卓這個野男人私會,所以在拍戲的間隙,倆人會不會…… 寧一恒只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要炸了,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暴走的狀態(tài)之中,不停地催促司機趕緊開車,直奔《戰(zhàn)火》劇組而去。 到達(dá)劇組的時候,莊煥才剛剛收工,帶著小安準(zhǔn)備出門覓食吃點好的,一些媒體記者剛好也在,拉著莊煥采訪了幾句。 莊煥回答著,突然瞧見遠(yuǎn)處一個臉非常黑的人朝他走來,要不是那顆光頭,莊煥差點沒認(rèn)出來這個人是寧一恒。 不過十多天的時間他就曬黑了不少,因為沒來得及換衣服顯得有些邋遢,不過倒是別有另一種瀟灑和帥氣。 莊煥呆呆地看著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 這個災(zāi)星不是在啃沙子嗎?怎么突然鉆出來了? 記者們順著莊煥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見了突然出現(xiàn)的寧一恒。記者們一下樂了,沒想到突然在這種情況下,居然能遇到有不和傳聞的雙方主角,今天可不用愁沒新聞了! 記者們迅速地把莊煥和寧一恒圍在了中間。倆人肩膀挨著肩膀,被迫呈現(xiàn)一種親密的姿態(tài)。 “一恒哥,你不是已經(jīng)轉(zhuǎn)場新疆繼續(xù)拍攝了嗎?怎么又突然出現(xiàn)在《戰(zhàn)火》劇組?難道你也是這部戲的串?” “不是,《貓牙記》拍攝還沒有結(jié)束,今天只是休息,我來探班。”寧一恒微笑著攬了下莊煥僵硬的肩膀,道,“來探我好兄弟的班啊?!?/br> “一恒哥,外界傳聞?wù)f你們倆人的關(guān)系并不好啊,說你們不合,是真的嗎?” 寧一恒轉(zhuǎn)頭看著莊煥,露出莫測的微笑:“莊煥,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