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節(jié)
藍薔薇知道再說只會讓他不放心,只好什么都先答應(yīng)他。 “乖啦!” 爵少滿意地在藍薔薇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才帶著晨特助出門。 藍薔薇看到爵少他們走了,突然想起了蔡錦兒來,不知道這個孩子怎么樣了。 正要給錦兒打電話,蔡錦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錦兒,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我們是不是心有靈犀??!你還好嗎?”藍薔薇開心道。 “我們當然心有靈犀啦!”蔡錦兒笑道?!八N薇,恭喜你啊,又懷上了小寶寶了,我又要做姨媽了!你知道嗎,我昨晚知道消息時,就想要給你打電話的,但又怕你睡了打擾你;今天一早又想給你打電話,又怕你還沒醒來影響你休息,這個電話把我都憋得快成神經(jīng)了,哈哈哈!” 聽到蔡錦兒爽朗的笑聲,藍薔薇也很開心,她知道蔡錦兒已經(jīng)走出了失母的陰影了。 “錦兒,謝謝你!聽到你這么開心的笑聲,真比我吃了三珍海味還讓我開心!”藍薔薇由衷道。 “因為我又做姨媽了呀,怎么能不開心呢?”蔡錦兒道?!八N薇,我們的第一個連鎖店,酈城北門錦薇甜品店下星期六開張大吉,到時您能不能來剪彩呀?” “是嗎?錦兒你真能干!這么快新店就要開張了呀!” 這真是一個驚喜。藍薔薇很為蔡錦兒高興。當初給甜品店取名時,蔡錦兒要將薔薇的薇字放在前面,但藍薔薇覺得錦薇讀起來更好聽、更有氣派,就取名為錦薇甜品店。這次為新店剪彩,藍薔薇決定要給蔡錦兒送一份大禮。 “這是大喜事,我不會錯過這么好的機會的,當然要來剪彩的!” “真的嗎薔薇?那真是太好了!”蔡錦兒充滿喜悅。 晨曦到公司不久,就給爵少打來了電話,告訴了爵少一個重大的消息: “老板,獨孤家宣布破產(chǎn)了!” 爵少神情淡淡道:“嗯,我知道了!” 獨孤家破產(chǎn),早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還有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消息?” 聽得出,晨曦在得知這個消息時的震驚,和困惑。 “什么消息?”爵少神情倒是十分平靜。 “獨孤名揚自殺了!” 爵少的眉頭微微蹙了蹙,似乎這樣一個消息讓他感到不舒服。爵少沉默了一會,問道: “這個消息薔薇知道了嗎?” “還沒有向二小姐匯報。”晨曦道。 “嗯,暫時不要告訴薔薇這個消息,我不想她有任何的不舒服!”爵少道。 “好,我會吩咐下去對二小姐隱瞞這個事情的!”晨曦答道。 爵少放下電話,沉靜了好一會兒。按理,獨孤家即使宣布破產(chǎn),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的生活依然是不成問題的,雖不能再像過去那樣奢靡,但也不至于窮困潦倒。 獨孤名揚居然選擇在這個時候自殺,有點出人意料。 他想起了墨奮強,明明已是將死之人,卻偽造成被殺的現(xiàn)場,來激起墨子奇的斗志和仇恨…… “阿津,仔細調(diào)查獨孤名揚自殺的原因!包括他近幾年的身體狀況!”爵少吩咐阿津道。 “是!少爺!”阿津領(lǐng)命而去。 下午,晨曦同爵少一同回白宮。路上,晨曦向爵少問了一個一直困惑在他心里的問題: “爵少,我有個不太明白的地方,一直想要向您和薔薇討教的!” “什么問題?”爵少一臉溫和地看著晨曦。 “同樣是向司徒家發(fā)難,為什么對獨孤家和栗家的懲處方式卻截然不同?”晨曦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對栗家可以放一馬,雖然控股了栗家的決策權(quán),但還保留了有琺集團的存在,沒傷栗家的元氣。 而跟栗家一樣的獨孤家,卻要趕盡殺絕,不留余地? 晨曦一直不太明白。 爵少皮笑rou不笑地撇了撇嘴,道: “之所以對栗家留有余地,是因為栗家只是初犯,栗有琺還很年輕,犯錯后知道悔改,還可以改變。而且栗有琺犯錯的動機也不一樣!” “但獨孤家就不一樣了!獨孤家當年就是在司徒家的幫助下才發(fā)家的,他知恩不報,在司徒家有難時,卻落井下石,反咬一口,對這種忘恩無義之徒,無需再留情面!” “而且像獨孤名揚這樣的老朽,他的世界觀已經(jīng)形成,他的壞,是已經(jīng)壞到骨頭里了,再也不可能改變的了,所以對這種人,就是要一棍子打死,絕不能給他喘息的機會,弄不好反而會被他反咬一口!” “明白了?” 爵少嗤笑地看著晨曦:還是太年輕了,難免有婦人之仁。 晨曦點點頭:“懂了!” “嗯!”爵少滿意地點點頭。 孺子可教! 三、有時,愛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放手 這幾天日子過得十分地愜意。 每天睡到自然醒,在家里批批文件,看看書,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然就到花園里散散步。這倒是藍薔薇很喜歡的生活。 這天下午藍薔薇在藍玫香的陪同下去花園散步,后面還跟著兩個仆人。走了一段距離,來到一個比較幽靜的地方,走在前面的藍薔薇聽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飲泣聲。 聽得出,那人已經(jīng)很是隱忍了,但還是不可抑制地發(fā)出一些吞泣的聲音來。 “前面是誰在哭???” 只看到花叢里蹲著一個身影,小肩一聳一聳的。藍薔薇上前一步問道。 那身影站了起來,用力地擦了擦眼睛,轉(zhuǎn)過身來,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沒事一般: “二小姐,是我!您來藍姨來散步呀?!?/br> “蘭管家?怎么是你?”藍薔薇看到尤蘭蘭那紅腫的眼睛,不禁有些訝然。她上前挽起了尤蘭蘭的手臂,轉(zhuǎn)身對藍玫香道:“媽,我跟蘭蘭到前面走走,你們自便吧!” 將尤蘭蘭帶到一邊無人的地方后,藍薔薇這才關(guān)心地問道:“蘭蘭,怎么回事?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沒事,薔薇,你不用擔心的!” 尤蘭蘭勉強擠出一點笑容來。她不想影響薔薇的心情。 “什么事,快說!” 藍薔薇使出了主人的權(quán)威來。尤蘭蘭一個人躲在這里哭得這么地傷心,怎么會沒事?她必須知道,她不會讓尤蘭蘭一個人無依無靠的,她會成為尤蘭蘭的依靠的。 她們是好朋友,好朋友就是得相互依靠,相互幫助的。 尤蘭蘭見已經(jīng)隱瞞不住了,也不想讓薔薇無端擔心。便將自己難過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在得知薔薇懷孕的時,尤蘭蘭很為薔薇開心。在開心之余,她也聯(lián)想到了自己為什么這么久了都沒有懷孕? 尤蘭蘭與豹子哥還在高中時,兩人就同居了。之前因為年紀小,又是上學、又是求職工作期間,他們都是避孕的。但從一年前,尤蘭蘭跟豹子哥工作也穩(wěn)定了,尤蘭蘭也覺得自己二十六歲了,可以懷孕了,就沒有再避孕了。 可是一年多時間過去了,她的肚子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幾天前,因為薔薇再次懷孕,尤蘭蘭就想到了自己的事情,便拉著豹子哥去醫(yī)院做了檢查,結(jié)果,尤蘭蘭沒問題,是豹子哥有問題:豹子哥沒有生育的能力! 這兩天,豹子哥情緒非常地低落,像是變了一個人,今天還說出了要跟尤蘭蘭離婚的話來,這讓尤蘭蘭很難過。一個人無處發(fā)泄,就跑到了花園里,躲到一個角落里痛哭…… 原來是這樣的問題! 藍薔薇摟了樓尤蘭蘭:“這算什么大問題呀?也值得這么難過?” “現(xiàn)在科技進步這么快,連試管嬰兒的技術(shù)都很成熟了,還解決不了這樣的問題?” “退一萬步講,即使你們不能生育,到時也可以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呀!孩子是帶親的,從小養(yǎng)大的孩子,跟自己生養(yǎng)的沒什么區(qū)別!” 藍薔薇安慰著尤蘭蘭。 “我也是這么勸豹子的,但他聽不進去,執(zhí)意要跟我分手!”尤蘭蘭無奈道。 “豹子哥是哪一方面的問題?我可以幫忙找找專家給他治療的。”藍薔薇道。 尤蘭蘭搖了搖頭:“死精!醫(yī)生說他這個問題無藥可解的。” 藍薔薇沉默了一會,看著尤蘭蘭:“你是如何想的?是想與豹子哥一直過下去,還是也想擁有自己的孩子而接受豹子哥分手的提議?” “說真的,薔薇!我現(xiàn)在心里也很亂!我跟豹子這么多年,在我最無依無靠的時候,他收留了我,給了我一個家,我對他是有感情的!從感情上,我從沒想到要離開他!”尤蘭蘭說道。 “那好,你讓豹子哥晚飯后到我辦公室來,我跟他好好談?wù)?!你別難過!”藍薔薇道。 尤蘭蘭點點頭。 晚餐后,豹子哥低頭走進藍薔薇的辦公室,對藍薔薇恭敬而低聲道: “二小姐!” “豹子哥,你坐!”藍薔薇到是比較隨意。 豹子哥長得十分地健碩,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體恤,胸健rou一股一股的,手臂上還紋著一頭豹子,他理著寸頭,濃眉大眼,一米七幾的個子,外形很有一股酷斃的氣勢。 但在二小姐的面前,他的氣勢就自然地收斂,低眉順眼的,反而顯得很是憨厚老實。 因為尤蘭蘭的關(guān)系,藍薔薇倒沒將豹子哥看成外人。雖然平日里接觸并不多,但只要遇到,藍薔薇還是會對豹子哥比較禮遇。倒是豹子哥,每次面對藍薔薇和爵少,都顯得恭敬而拘束,倒像一頭憨厚而溫柔的豹子。 “二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豹子哥,下午我在花園里看到蘭蘭一個人在哭,這是為什么呀?你們吵架了?” 藍薔薇友善地看著豹子哥。她沒有直接點穿什么,想看看豹子哥的反應(yīng)。 豹子哥的眼睛有點發(fā)紅,他低著頭,聲音低沉: “這件事是我對不起蘭蘭!我……我……想跟她離婚!” 一聽豹子第一句話就說到離婚,藍薔薇眼神微瞇,一下就有些生氣: “豹子,你這像一個男人講的話么?遇到一點事情你就退縮,你這樣就對得起蘭蘭了?離婚?離婚是輕易就能說出口的么?你吧婚約當什么了?兒戲么?” “二小姐,對不起,您千萬別生氣!” 豹子哥知道藍薔薇懷孕了,現(xiàn)在就像白宮里的國寶,是爵少和整個白宮的心尖寵,不能有任何閃失的,他又怎么敢惹她生氣呢?便趕緊道。 “我不是在賭氣,也不是在將婚姻當兒戲,我是覺得自己真的拖了蘭蘭的后腿,不想連她做母親的權(quán)利也剝奪!有時,愛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