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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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北南,你無賴!”余桃急了,開口罵到。 話剛落音,身旁的人忽然翻身起來,將她壓在了剩下,那炙熱的唇在黑暗里輕輕的摸索,直到尋到了她嬌嫩的唇才停了下來。 與以往不一樣,陳北南的吻不再是蜻蜓點(diǎn)水般的溫柔,他像是壓抑了許久的困獸,饑餓的、急切的索取著。 在他激烈的索要之下,她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過了好一會兒,陳北南才放開了余桃,因?yàn)樗致劦搅四顷囀煜さ奶一ㄏ悖诶^續(xù)下去,他怕自己不能控制住自己,現(xiàn)在兩人共處一室,同床共枕,說不出的曖昧,如果在桃花香的驅(qū)使下,自己把控不住,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可想而知。 陳北南很清楚,現(xiàn)在自己不能如此對她,在那個年代,婚前x行為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也是可恥和不檢點(diǎn)的,他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置她不顧。 黑暗里余桃的胸口不斷起伏著,她身旁的陳北南卻更勝于她,男人和女人是完全不一樣的,強(qiáng)行分開,讓他倍感難受,那種有欲不能求的難受,他用力的掐了自己的掌心,疼痛襲來,欲望也慢慢得到了抑制。 他右手摟著她的腰,左手撫著她的頭,低頭親吻她的發(fā)絲,輕聲道: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br> 余桃嗤笑,一般說這話的都是女人,陳北南一個大男人,而且還是如此剛毅的一個大男人,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 別胡思亂想?!庇嗵野参康?。 “我會盡量早點(diǎn)回來,你在家里要乖乖的,記得好好吃飯,好好休息。”陳北南完全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變得這樣婆婆mama,忽然有點(diǎn)后悔,沒有堅持讓她去上h。 公共汽車的發(fā)車時間是八點(diǎn)半,陳北南的行李昨天就收拾好了,他照舊六點(diǎn)起了床,鍛煉完,到食堂時正好七點(diǎn)半,他買了早餐,回來和余桃一起吃了,出門時快八點(diǎn)了。 余桃沒有去送她,她現(xiàn)在還不能出去,只能把他送到門口,陳北南攬住她的腰,輕吻了她的額頭,依依不舍的拿著箱子往公共汽車站走去。 沈國珍看著陳北南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輕輕扯了扯唇角,浮現(xiàn)出一個似有若無的笑容了,陳北南終于走了。憑借前世的記憶,她知道,他這一走,最快也要四天的時間才能回來。 四天,足夠了! 等到他回來的時候,余桃已經(jīng)成了殘花敗柳,到時候他還會要她?除非他不是男人! 臨近清明,知青點(diǎn)的知青大多都要回家祭祖,留下來的寥寥無幾,正是自己動手的好機(jī)會。 但是在動手之前,她想要確定余桃是不是真的得了天花,她一直忘不了上次自己看到的那只詭異的手,她總覺得余桃和陳北南在刻意隱瞞什么。 她想要查明,但是這個壞人不能自己直接來當(dāng),要是余桃真的是狐貍精的話,自己和弟弟不就危險了嗎? 正在她為如何才能查明真相而苦惱的時候,機(jī)會來了。 中午吃飯時,姜香梅氣呼呼的回來了,沈國珍看到她一臉的不高興,關(guān)切的問道: “香梅你這是怎么了?學(xué)校里有什么不開心的事嗎?” 她知道當(dāng)代課老師可比上工輕松多了,每天只上半天課,還拿八個公分,姜香梅自從當(dāng)了代課老師后就再沒有喊過累,成天都美滋滋的,時不時還在知青們面前炫耀幾句,今天這么反常,想必是在學(xué)校里有什么不愉快吧。 沈國珍不問還好,一問姜香梅更是氣不打一出來,把事情的經(jīng)過給沈國珍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今天早上,我去給這群小兔崽子上課,今天的內(nèi)容是‘講講我的老師’這群白眼狼居然當(dāng)著我的面說,最喜歡的老師是余桃那個賤人,下了課,有幾個學(xué)生還跑來問我,‘余老師什么時候回來上課。’你說我每天盡心盡力的教他們,他們心里卻一直惦記著余桃那個賤人,那個狐貍精怎么就那么大能耐,老的小的都被她迷住了?!?/br> 沈國珍聽完,輕輕的拍了拍姜香梅的背,故做大度的道: “童言無忌,你咋還生小孩子的氣呢?” “我就是氣不過,她才教了他們多久,還沒有兩個星期,我都教了大半個月了,你說他們怎么就這么白眼狼呢?” 姜香梅到不是因?yàn)橄矚g這些孩子,才生這么大氣,主要是覺得自己時時處處都被余桃壓著,心里就是不爽得厲害。 “香梅,我有個事情,放在心里好些天了,一直想告訴你,可是又怕自己是看錯了,誤會了余桃同志?!?/br> 沈國珍看著姜香梅說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聽打余桃兩個字,姜香梅的眼里立馬冒出了好奇的光來,只要是這個狐貍精的事情她都感興趣,要是壞事就跟好了,迫不及待的問道: “什么事,你快說,快說?!?/br> “就上次,陳北南抱余桃回來的時候,我看到……看到……”沈國珍壓低聲音,說到一半像是很為難,不知道自己該說還是不該說。 “哎呀!國珍你要急死我呀,你快說呀!”見沈國珍這樣,姜香梅更著急了,一個勁的催促沈國珍快點(diǎn)說。 “我看見一只很蒼老的手,就像……就像枯萎的樹枝一樣,但是我們都知道陳同志懷里抱的是余桃,她的皮膚那么好,怎么會有那樣一雙手?!鄙驀湔Z氣雖然淡淡的,但是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你怎么不早說呀!這么說,她不是得了天花?而是……現(xiàn)了原形?”姜香梅對沈國珍的話深信不疑,她知道國珍從來不會說謊話,她說看到了,就肯定看到了。 “你別亂說,我可沒有這么說,我只是覺得奇怪,這么會有一雙那樣的手?!鄙驀涔室忸D了頓,才繼續(xù)道: “有可能我看錯了吧?!?/br> “這么會,你眼睛又不近視,如果她真得了天花,和陳北南同吃同住這么久了,這么也沒見陳北南被傳染,我看這里面肯定有鬼?!?/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 么多天余桃都躲著不見人,國珍又看到了那么詭異的事情,姜香梅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余桃肯定是現(xiàn)了原形不敢出來見人,才躲起了。 姜香梅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剛聽沈國珍說完,就跑去敲了余桃的房門。 聽到敲門聲,余桃有些驚訝,大家都知道她得了天花,除了第一天聶老師在自己睡著了來過一趟,從來沒有人上門來探望過自己,怎么會突然有人來敲門,于是隔著門問道: “誰呀?” “我,姜香梅?!苯忝坊卮鸬溃骸坝嗵?,你開一下門,我有事情給你說?!?/br> 姜香梅說話可沒有沈國珍那么客氣,她從骨子里就瞧不起這些鄉(xiāng)下女人,更瞧不起余桃,怎么會對她客氣。 “你應(yīng)該知道我得了天花吧,傳染給你就不好了,你就在門外說吧?!庇嗵也恢澜忝吩趺赐蝗粊砹耍礃幼舆€想要進(jìn)屋,這門她可是不會開的。 “我不怕傳染,你來開下門吧?!苯忝氛Z氣十分強(qiáng)硬。 “就算你不怕傳染,我也并不想見到你,你有什么事情就在外面說,沒事的話,就走吧?!庇嗵也恢朗遣皇亲呗┝孙L(fēng)聲,不然這姜香梅這么一副非要進(jìn)來不可的樣子。 “余桃,你就這么見不得人嗎?”姜香梅見余桃趕自己走,更覺得她心里有鬼,譏諷道。 “胡攪蠻纏,你要不想走,就在外面待著吧?!庇嗵业幕貞?yīng)道。 憑自己對姜香梅的了解,她這人最沉不住氣,如果早懷疑自己,怕是不會等到現(xiàn)在才來找麻煩,看來是有人在背后攛掇,至于這個攛掇她的人,用腳趾頭想,也能想的到是誰。 自己剛失去靈力那天,沈國珍就上門來過幾次,都被陳北南打發(fā)走了,現(xiàn)在姜香梅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陳北南走了的日子來,除了沈國珍的暗中唆使還會有誰。 “我好心來看你,你就這樣待客嗎?我不過是想來和你聊聊學(xué)生的事情,你用得著門都不開嗎?”姜香梅繼續(xù)在門外喋喋不休。 “你要真有事,直說就是,不讓你進(jìn)來,是怕天花傳染給你,我這也是為你的安全著想。” 余桃知道姜香梅根本沒有什么學(xué)校的事要給自己商量,她不過就是想要進(jìn)來而已,而這門自己是不會開的。 見余桃一直推辭,姜香梅心里更是確定了自己想法,心想她總不會一直不出來,她餓了總會出來吃飯,自己就守著她,只要她出來了,自己就一定要看個清楚。 姜香梅悻悻的回到了房間,把自己剛剛和余桃的對話說給沈國珍聽了。 沈國珍暗自揣度了一下,這事情不能讓沈強(qiáng)親自去辦,得讓他找?guī)讉€二流子去辦,到時候即使抓到了那幾個二流子,沈強(qiáng)一走,他們也不知道是誰叫他們?nèi)プ龅?,更別說牽扯到自己頭上來了。 下午姜香梅沒課,她就找了一條小板凳一直坐在余桃房門外,心里想著,余桃總會出來,自己就這樣一直等著,她倒要看看,狐貍精的原型是什么東西。 但是等到晚上也不見余桃出門,她就奇了怪了,那狐貍精都不用吃飯的飯?等到九點(diǎn)多了,她實(shí)在是困了,想到明天還要上課,只得極不甘心的回了自己宿舍。 余桃知道姜香梅一直在外面坐著,還好陳北南給她買了很多餅干和水果,即使是兩天不出門也是夠吃的,姜香梅喜歡等就讓她在外面等著唄。 第二天沈國珍就去了縣城把沈強(qiáng)叫到了鄉(xiāng)下來,她知道前進(jìn)大隊(duì)里有幾個小混混和陳北南有過過節(jié),最是恨陳北南,于是就叫沈強(qiáng)去找了那幾個混混,出了高價,請他們辦事,幾個混混一聽是陳北南的對象,還給錢,哪里有不樂意的,二話沒說就痛快的答應(yīng)了。 第二天晚上,三個黑影來到余桃的房間外面,見里面亮著燈便將準(zhǔn)備好的迷煙吹了進(jìn)去,過了十來分鐘,幾人敲了敲門,見里面沒有了動靜,便開了鎖,進(jìn)去了。 因?yàn)槭乔迕鞴?jié),很多知青都回家去了,二十多個人,留下的也就五六個,夜里很安靜,一點(diǎn)響動都能聽得見。 就在這時,人們聽到有人在叫救命,幾個知青穿了衣服,起來想看個究竟,卻見三個男人從最后面那間屋子里抬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那女人不停掙扎,求大家救命,可是看到那三個男人手里的刀,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 不一會兒那三個男人就堵住了女人的嘴巴,把她拖走了,外面很快恢復(fù)了平靜。 沈國珍沒有出去,她一直呆在屋子里,臉上的笑越來越濃,心里說不出的開心,過了今夜,一切都會不一樣了吧,自己終于除掉了那個賤人。 第36章 驚聞 知青點(diǎn)的人都知道最后那間房子住的是陳北南的對象余桃, 也知道她得到天花, 快二十天沒有出過門了, 這期間都是陳北南一直照顧著, 讓人想不明白的是這些人怎么要擄走一個得了天花的女人。 但是看到他們手里拿著明晃晃的刀, 沒有人敢前去阻攔, 等人走了以后,兩個男知青才打著電筒去找了社長和公社里的幾個領(lǐng)導(dǎo)。 留下來的女知青都茫然不知所措, 沒人敢去最后那個房間查看,人都被拖走了, 看了也沒什么意義, 更何況都知道余桃得了天花, 那病傳染性很強(qiáng),要是進(jìn)去了,被傳染上怎么辦。 這件事發(fā)生的時候,一向善良正直的沈國珍則稱自己身體不舒服, 床都沒下。 “你說那些人為什么大半夜的來擄人?他們把人帶走了想做什么?” 出了這么大事, 誰還睡得著,幾個知青開始議論了起來。 “這還用猜,余桃長得那么好看, 被擄走了,你說還能做什么?” “她不是得了天花嗎?這些人不要命了?” “或許這些人不知道吧,不然怎么敢去碰她?!?/br> “你們說奇不奇怪, 陳北南剛走, 這些人就來擄人, 我估計這些人是有預(yù)謀的?!?/br> “估計是陳北南得罪了什么人,這些人拿他沒辦法,就找余桃下手,余桃也是可憐,這以后還怎么做人?!?/br> “就是,就算把人抓到了,她的清白怕是也毀了,估計陳北南是不會再和她處對象了吧?!?/br> “我看不一定,陳北南平時對她挺好的?!?/br> “什么不一定,出了這種事,幾個男人能受的了?!?/br> 沈國珍并沒有加入討論里,但這些人的話,字字句句她都聽得清清楚楚,余桃清白毀了,別說陳北南,怕是村東頭的二傻家,都看不上她了吧。 “咦,香梅怎么還沒有回來?”結(jié)束了對剛剛的事情的討論,大家這才發(fā)現(xiàn),姜香梅不在房間里。 “她不是說肚子不舒服,去上廁所去了嗎?都這么久了,怎么還沒有回來?!绷硪粋€知青也疑惑的說到。 “估計鬧肚子,還在廁所吧,這大晚上的她能去哪兒?!?/br> 平時姜香梅仗著自己家境好,說話做事都很霸道,和這里的知青關(guān)系并不太好,雖然她沒有回來,也并沒有人去找她。 余桃從床下醒來時,發(fā)現(xiàn)房間里的燈關(guān)了,門也敞開著,她明明記得自己關(guān)了門在看書,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 陳北南走后她有些不習(xí)慣,很晚都睡不著,索性起來看看書,希望能助眠,不知道怎么的剛看了幾頁,忽然就很困,后來的事情她就不太記得了。 余桃從床上下來,頭暈乎乎的,她剛想去關(guān)門,就聽到外面鬧哄哄的,緊接著就看到幾個打著電筒的人正向這邊走了過來。 余桃連忙關(guān)上了門,但是她發(fā)現(xiàn)門鎖被人撬了,心里一驚,只得用身體頂住門,這么晚了這些人過來干什么,該不會是知道了自己皮膚的事情了吧? “社長,這就是余桃同志的房間,一個多小時前,就是這里,我們看見幾個人拿著刀把余桃同志擄走了?!币粋€男知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夜里很靜,雖然隔著門,余桃也清清楚楚聽到了他的話,她很疑惑,自己不是在這里嗎?什么時候被人擄走了。 說話間,幾人已經(jīng)走到了門外,有人抬手推了推門,余桃拼命頂住,那人見推不動,便放棄了。 “就是,就是,太嚇人了,他們都拿著刀,扛著人就走了,我們也不敢跟上去,也沒其他辦法,只能先來找領(lǐng)導(dǎo)們了?!绷硗庖粋€人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