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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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說喜歡誰?”一抹邪邪的笑掛在陳北南唇邊。 “我騙她的, 你看不出來?”余桃辯解。 “小騙子?!标惐蹦咸衷谟嗵业谋羌廨p輕刮了一下,忽然湊到她耳邊,低聲問道: “那你說,你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騙人的,我又該相信你哪句?” 男人粗重的呼吸繚繞在耳邊,直接弄得余桃耳朵一陣酥癢,余桃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想要推開他,卻在手觸到他的胸膛的那一刻停住了,手掌上源源不斷的傳來靈氣,讓她有些吃驚。 她索性再一次撕開了他的襯衣,手輕輕貼了上去,沒有了衣服的阻擋,兩人的皮膚緊貼在一起,他胸膛帶著炙熱的溫度,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跳得,砰砰直響的心臟。 這人明明就是一個活體的靈氣大補(bǔ)丹,怎么自己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 雖然已經(jīng)被她撕過一次衣服了,陳北南還是被她的舉動驚到了,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胸口那雙軟弱無骨的手取代了,只見它來回的在自己的皮膚上游走著,每移動一寸,自己的皮膚就像觸電了一般,酥酥麻麻的癢,像是挑逗,又像是試探,直撩人心,讓人頭暈?zāi)垦?,難以把控。 這時余桃身上那陣熟悉的桃花香,悠悠的傳來,撩得他心神不寧,陳北南的喉頭不禁上下滾動了一下,此時他只覺得口干舌燥,看到余桃粉嫩粉嫩的唇,帶著無限的誘惑,不禁身體前傾,就要吻上去。 “你干什么?!庇嗵矣昧ν屏怂幌拢惐蹦仙眢w往后仰,一抬手順帶把余桃拉了下來。 兩人跌倒在菜花從中,余桃的側(cè)臉枕在陳北南的胸口上,沒有任何遮擋,皮膚相觸的那一刻,余桃不禁感到臉燙了起來,剛想站起來,卻被陳北南摟在了懷里。 “撕衣服是你的“特殊”癖好?”陳北南抬起頭來問道。 “你放開我。”余桃呵斥到。 “不放?!标惐蹦匣卮鸬母蓛衾?。 “陳北南。”余桃?guī)е鴳嵟兄拿帧?/br> “你說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陳北南定定看著余桃的臉問道。 “我不……”話還沒說完,只見陳北南忽然抱著她的腰,翻身起來,將她壓在了身下,余桃抬眼看著他,一雙小鹿眼清潤透亮,她臉色粉中帶紅,脖子上的血管清晰可見,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 那唇軟軟的,甜甜的,彈彈的,糯糯的,就像他吃過的冰激凌一樣,無比美味可口,陳北南有些貪婪的吮吸著她的唇,不知不覺呼吸聲變得粗重了起來。 余桃想要推開他,手卻被他牢牢的捏在了掌心,他的吻青澀又帶著強(qiáng)烈的占有欲,時而纏綿,時而強(qiáng)烈,一寸一寸的點燃了她的欲望,這是她第一和男人有如此親密的舉動,只覺得腦袋里一片空白,頭暈?zāi)垦#粑沧兊眉贝倭似饋怼?/br> 忽然腰間忽然傳來一陣酥麻,那是男人寬大的手掌,接觸到皮膚是觸覺,余桃不禁身體一個激靈,大腦瞬間清醒過來,她想要說話,但是現(xiàn)在的情形根本不允許,情急之下她抽出手來,用力擰了一下身上男人的胳膊。 陳北南吃痛,大腦也清醒了一大半,見身下的余桃正用憤怒的眼神瞪著自己,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么,立刻抽出手來,離開了余桃的身體。 因為太過激動,胸膛依舊上下起伏著,他沒想到自己居然失控了,連忙扶起余桃,聲音有些愧疚: “小魚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欺負(fù)你的,我……” “陳北南,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們只能再一起七年,你還愿意和我在一起嗎?”余桃站起來,定定的看著陳北南問道。 現(xiàn)在他身上有靈氣,如果自己和他在一起,不僅能快速的恢復(fù)自己身上的靈力,還能有助于自己修煉,這樣的機(jī)會她不想放過。 她知道在原書里,陳北南只活了二十五歲,他現(xiàn)在十八歲,還有七年時間,為了回報他給自己提供靈氣,她會幫他渡過二十五歲的生死劫再離開。 “為什么只能七年?我認(rèn)定了你,這一輩就會只有你一個?!标惐蹦喜恢烙嗵覟槭裁磿f七年,他一直覺得她身上有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清月湖墜湖事件,她是唯一的幸存者,她容貌的變化,她每夜去湖里泡冰水,還有她身上誘人的桃花香,都讓人不得不疑惑。 “沒有為什么,如果你愿意我們就處對象,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強(qiáng)求?!庇嗵业恼f到,總不能告訴他,他只能活七年了,自己幫他渡過生死劫就要離開吧。 “小丫頭,學(xué)會威脅人了,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不是七年,而是——永遠(yuǎn)。”陳北南走過來,輕輕把她抱在懷里,堅定的說到。 “我上次給你說過我父母的事情,現(xiàn)在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我怕會連累到你,所以我們暫時不公開可以嗎?”陳北南問道。 “可以。”余桃淡淡的說,其實公不公開關(guān)系,對她來說并沒有什么影響,有陳北南這顆大補(bǔ)丹在,自己很快就能打開空間了,到時候要啥有啥,自己什么也不用愁了。 “還有,你以后不許亂來?!庇嗵业闪艘谎坳惐蹦?,警告道。 “怎樣才叫亂來?親親抱抱算不算亂來?”陳北南厚著臉皮問道,臉上掛著一抹壞笑。 “不要臉?!庇嗵彝崎_他,往回走去,自己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再不會去家里人要找了。 陳北南站在余桃身后,看她離開,臉上慢慢綻放出笑容來,用了好大勁兒才壓制住自己激動的心,心里一遍一遍重復(fù)著:她答應(yīng)了!她答應(yīng)了!她答應(yīng)了! 陳北南回到公社時,發(fā)現(xiàn)沈國珍又提著東西站在門外等著他,這人還有完沒完。 “北南,你好些了嗎?我今天做了小炒rou……”沈國珍微笑著說道,好像完全忘記了昨天發(fā)生的事情。 “沈知青,你回去吧,以后別來這里了,還有我昨天給你說過了,叫我時請帶上我的姓。”陳北南沉著臉說到。 “我,我只是想關(guān)心你而已?!鄙驀渥е掷锏娘埡?,聲音十分委屈。 “我一個人慣了,別人的關(guān)心對我來說是累贅,沈知青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力氣了 ?!标惐蹦险f著掏出了鑰匙。 見陳北南打開門,卻并沒有邀請自己進(jìn)去的意思,沈國珍尷尬的站在一旁,卻怎么也挪不動腳離開。 “沈知青還是快走吧?!标惐蹦弦娝豢献?,催促到。 別人都攆自己了,即使沈國珍再怎么臉皮厚,也不好意思再賴著不走了,卻在臨走時看著陳北南無比堅定的說: “不管你怎么想,不管你怎么看我,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對你的好,會接受我的?!?/br> 陳北南看著沈國珍的背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以前沒看出來,這沈國珍這么固執(zhí),固執(zhí)得有些讓人厭惡了。 鄉(xiāng)下人沒什么娛樂,最大的樂趣就是八卦,余長生家和張建設(shè)家同時去余桃家提親的事,很快就在公社里傳遍了,大家都伸長了脖子,看著這件事要如何收場,沒想到的是,到了下午就聽說,余長生家主動去退了這門親事,看來余桃家最終選擇了張建設(shè)家。 楊碧清這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兒子出去了一趟,回來就說自己不娶余桃了,問他什么他也不肯說,可是兒子已經(jīng)拿了主意,自己只好照辦,下午就去余中石家拿回了送過去的彩禮,既然不娶了,這些好東西可不能白送給人家了。 王桂芳聽到余長生家去要了彩禮回來,也很意外,沒想到他們家這么快就放棄了,楊碧清不是那種輕易會認(rèn)輸?shù)娜搜?!這里面肯定有事兒。 沒有了楊碧清來和她搶,她倒不急了,沒有再叫媒婆去余桃家,想再拖一拖吧,反正現(xiàn)在都知道,余長生不會娶余桃了,等到余桃的通知書下來了,再去提親,確保萬無一失。 可兒子張建設(shè)就沒有王桂芳這么淡定了,余長生去退了親,他比任何人都要高興,現(xiàn)在他一門心思想把余桃娶進(jìn)門來,不管余桃考沒考上大學(xué),他都不在意了,在余桃的美貌面前,什么三代貧農(nóng),什么娘家是累贅,什么她是閻王放掉的小鬼,統(tǒng)統(tǒng)都不值得一提了。 下午上工的時候大家都在議論這三家的事情,和張建設(shè)一樣高興的還有姜香梅,怎么也掩飾不住內(nèi)心的喜悅,眉角眼梢都掛著笑,看來這余長生還不笨,沒有被余桃這個狐貍精迷惑。 但是在她身邊的沈國珍忽然有了不好的預(yù)兆,余長生家退親是下午發(fā)生的事情,但中午看陳北南回來的樣子,好像還挺開心的,難道他早就知道余長生要去余桃家退親嗎?那么誰告訴他的?還是說余長生會去退親就是他在中間使了手段。 不行,現(xiàn)在最緊要的是,要想辦法讓張建設(shè)快點娶余桃才行,還有兩天就要開學(xué)了,到時候余桃的通知書還沒有來的話,大家都知道她沒有考上了,以王桂芳的性格怎么可能再讓她進(jìn)門,到時候張家再去退了親,那自己和陳北南就更加不可能了。 下午做完工,余桃被隊長叫住了,說公社里有她一封掛號信,叫她自己去取。 余桃有些疑惑,按理說原生根本沒有考上大學(xué),哪里來的掛號信。 等余桃走后,王桂芳連忙給兒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快跟過去看看,是不是通知書到了,張建設(shè)立刻領(lǐng)會了自己媽的意思,連忙跟上了余桃。 余桃到了公社,取了掛號信,拆開一看,里面并沒有什么通知書,而是一張沒有留名字的明信片,她笑了笑,猜想這應(yīng)該是那個沈知青故意郵來混淆視聽的吧。 張建設(shè)原本想著要是郵來的是通知書,明天就去余家把他和余桃的關(guān)系正式確定下來,哪知現(xiàn)在郵來的是明信片,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見余桃要走,張建設(shè)主動說要送她回家,反正現(xiàn)在自己家已經(jīng)去余桃家提了親,自己送她回去也不怕再被人說閑話了。 余桃明確拒絕了,但是張建設(shè)哪里肯聽她的,厚著臉皮硬是跟在了余桃后面。 見甩不掉,余桃也不理他,自己大步往回走了。 余桃走到公社門口時,見陳北南斜靠在那棵大洋槐樹下,正抬頭看著她,他身邊還站著大隊長的兒子矛頭。 陳北南天生就有一種獨特的氣質(zhì),這種氣質(zhì)尊貴而沉穩(wěn),是學(xué)不來,也裝不出來的,就這樣輕輕一靠,就足以讓人無數(shù)女人心動了。 余桃并不打算搭理他,就裝著沒看見,繼續(xù)往前走了,陳北南轉(zhuǎn)過身,一把拉住她,笑著道: “余桃同志,你怎么見了我就走?欠了東西不還了嗎?” 余桃知道陳北南故意逗自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你再怎么瞪我也要還給我呀?!标惐蹦闲χf到。 “你……你放開她?!庇嗵疑砗蟮膹埥ㄔO(shè)看見陳北南拉著余桃的手,可不樂意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到,但明顯底氣不足。 現(xiàn)在余桃可是他張建設(shè)名義上的未婚妻了,一個男人和自己的未婚妻拉拉扯扯,自己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我要不放呢?”陳北南依舊拉余桃的手,臉上掛著笑,半點沒有要放開的打算,這時手心卻傳來一陣刺痛,這小丫居然掐他的手心。 “我……那我就去大隊長那里告你調(diào)戲婦女。”張建設(shè)才不會笨到和陳北南動手呢,十里八村誰不知道陳北南身手了得,剛來時,隔壁村一群二流子想搶他東西,他以一抵達(dá)五,把一群人打的在衛(wèi)生院住了一個多星期。 “你怎么還跟個小孩子一樣,動不動就要告狀。”陳北南看著張建設(shè)那副慫樣,又好氣又好笑。 “你別忘了三大紀(jì)律,八項注意,第七條就是:不許調(diào)戲婦女?!睆埥ㄔO(shè)說著擋在了余桃前面,一副要保護(hù)她的樣子。 “余桃同志,有我在,你別怕?!?/br> 陳北南轉(zhuǎn)過頭,對身后的矛頭道: “你看見我調(diào)戲婦女看嗎?他說要去你爹那里告我?!?/br> “沒有,我只看見一只傻狗在這里汪汪亂叫?!泵^自然幫著陳北南了。 “你們……”張建設(shè)一時語塞,氣得說不出話來,這時看見提了菜回來做晚飯的的沈國珍和姜香梅,連忙攔住她們道: “沈知青,你是最正直的,你來幫我評評理,陳北南他耍流氓,攔住女同志不讓別人走,還扭曲事實?!?/br> “這……我和香梅剛剛經(jīng)過,什么也沒有看到?!鄙驀淇吹疥惐蹦虾陀嗵矣衷谝黄穑m然心里無比憤怒,但在這個時候她怎么能說話幫張建設(shè),那樣只會讓陳北南更討厭自己。 一旁的姜香梅為余長生退親的事心里正高興,見沈國珍這樣說了,也不打算趟這趟渾水,只是默默的站在一邊。 沒想到沈國珍也幫著陳北南,張建設(shè)更加氣憤了,轉(zhuǎn)過身對余桃說: “余桃同志,你自己說他是不是欺負(fù)你了?!?/br> 余桃抬起頭來看了看一陳北南,見他也正看著她,臉上依舊是玩世不恭的笑容,余桃一字一句的道: “他沒欺負(fù)我,我確實欠他東西?!?/br> 這下張建設(shè)整個人都不好了,余桃這么說不就是打他的臉嗎?他可是為她出頭呀!但想到余桃一向性格軟弱,可能是害怕陳北南報復(fù)自己才這樣說的,于是看著余姚道: “你欠他什么,我?guī)湍氵€?!?/br> 陳北南瞟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 “兩件襯衣,八十塊!” 張建設(shè)臉上頓時變了,他媽的,他的襯衣是金子做的嗎?這么貴! 陳北南瞟了一眼張建設(shè),不再理會他,拉著了余桃,往前走了。 張建設(shè)見余桃完全沒有反抗就和陳北南走了,氣得直跺腳,這兩人太過分了,簡直沒把自己放在眼里,但是他又不敢上前去阻止,要是陳北南發(fā)起火來,一會弄斷了他的胳膊就劃不來,可是這口氣他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 沈國珍看著氣得七竅生煙的張建設(shè),心里瞬間生出了一個惡毒的主意,最愚蠢的人才會自己動手,聰明的人往往會借別人的手來除掉自己的敵人,她把手里的菜遞給姜香梅,叫她先回去,然后對張建設(shè)說: “張同志,我下午聽說你和余桃同志定親了這是真的嗎?” 張建設(shè)黑著一張臉,想到剛剛余桃和陳北南的樣子,自己就感覺被人帶了綠帽子一樣難受。 見他不說話,沈國珍繼續(xù)拿話激他: “我看余桃同志和陳北南同志好像走的蠻近的,我還以為他們在處對象呢?!?/br> “他陳北南算什么,他還以為他爹媽在做著大官呢,我就要和余桃結(jié)婚了,到時候我看他還怎么來和我搶。”張建設(shè)氣呼呼的說到。 “可是我看余桃同志好像……?!鄙驀淇此茻o心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