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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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尋真吐出一口濁氣,在今劍不靠譜的“石切丸,要不你把舌頭切了吧”的話語中繞道前行。說真的,她覺得這腳步越來越沉重了…… 怎么會這樣呢? 她以前爬橫穿半個世界的生命樹都不帶喘,難道她現(xiàn)在真的老了嗎? 心累的時候,總有些寂寞。秦尋真回首,看著身后只剩一半的刀劍,嘆道:“難為你們能堅持到現(xiàn)在?!?/br> 三日月溫和笑道:“姬君的背影,就是吾等前進(jìn)的方向啊?!?/br> 笑面青江飽含深情:“除了姬君身邊,我們還能去哪兒呢?” 龜甲貞宗無比真摯:“只要有你,一切皆有意義。” 數(shù)珠丸恒次一本正經(jīng):“來到姬君身邊,是一場修行?!?/br> 插不上話的眾刃:…… 你們牛郎店出來的了不起?。∵€給不給刃說話的機(jī)會了! 秦尋真:…… 男刃的嘴,騙人的鬼;牛郎的話,就知道夸== 雪花漫天飛舞,三日月的長袖劃出優(yōu)美的弧度,他伸出手,將金色的穗撥向耳邊。在揚(yáng)起的發(fā)絲間,他笑得極為動人,眸中恍若新月升起。 “我們是你的刀啊?!?/br> 他放柔了聲音,低沉喑啞,極富磁性:“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再不會是別人的?!?/br> “難道你覺得,你曾擁有過的刀,別人也有資格使喚嗎?” 三日月深深地注視著秦尋真,意有所指:“姬君就像一陣風(fēng),想去哪里就去哪里?!?/br> “真想變成一棵樹……”他彎起眉眼,笑瞇瞇,“即使知道攔不住,也想伸開枝葉、盡全力擁抱你。” 天地間的聲音仿若褪去,所有的顏色都化作黑白。只剩這一振太刀站在她的面前,長袖翻飛,神情溫柔:“姬君啊,其實我……” “嗖”的一聲,有什么白色的團(tuán)子破空而來,精準(zhǔn)無誤地破開重重風(fēng)雪,直接砸在三日月的臉上,猶如煙花一般炸開。 三日月:…… 秦尋真:…… 眾刃:…… 他們僵硬著扭過脖子,就見鶴丸兜里揣著十七八個雪球,手上還顛著倆:“哦呀!居然中了呢!真是嚇我一跳啊!” “所以,打雪仗嗎?” 三日月垂眸,修長的手指撫上面頰,將雪花剝落。 照舊優(yōu)雅迷人、完美無缺,只是,他就像快暗墮了一樣,仿佛周身都冒出了魔化的黑氣,恐怖至極! 眾刃倒抽一口冷氣,齊刷刷地后退! 秦尋真:…… 三日月偏過頭,無害一笑,風(fēng)華絕代:“哦呀,原來是鶴丸殿啊?!?/br> “那么……” 三日月緩緩地、緩緩地抽出了本體太刀,微笑:“你準(zhǔn)備好怎么死了么?” 鶴丸:…… 秦尋真:…… 眾刃:…… 臥槽!三日月你要干什么?等等,住手??! 三日月沖了出去,刀光劈開雪球,球身竟凝而不散,在地上落成兩半。 鶴丸被攆得上躥下跳,由于雪山地勢并不利于跑路,以至于兩把太刀拼著不怎么樣的速度,蝸牛似的挪在山脈上。 一期一振拖家?guī)Э?,見狀感慨道:“三日月殿和鶴丸殿的感情真好啊?!?/br> 小狐丸點點頭:“那么多刃,鶴丸殿獨(dú)獨(dú)砸了三日月,真是特別的‘偏愛’?。 ?/br> 加州清光強(qiáng)迫癥發(fā)作了:“只有我一個想知道,三日月沒說完的話是什么嗎?” 大和守安定木著臉:“你不是一個人。” 陸奧守吉行抓腦袋:“可是,清光殿本就不是人?。堪捕ǖ顬楹我獜?qiáng)調(diào)一遍呢?” 眾刃:…… 槽多無口! 秦尋真爬山的腳步十分沉重。她決定遠(yuǎn)離這群奇葩,去找沉默寡言的刃組隊,一起朝山頂進(jìn)發(fā)。 于是,她向大典太光世、山姥切國廣發(fā)去組隊邀請! 山姥切國廣裹緊了被單,臉部開始升溫:“當(dāng)、當(dāng)我不存在就好……” 大典太光世微微頷首:“姬君,如果你走累了,我可以……”這是大典太難得的溫柔。 秦尋真輕笑,瞬間露出a爆到兩米八的氣場說道:“你有心了。” 大典太光世下意識地用a爆到兩米八的氣場抵抗:“我明白了?!?/br> 兩個a爆了的人站在一起,氣氛驟然緊繃,像是弓箭拉滿了弦,隨時都能一擊必殺一樣。 而在他們中間,夾著瑟瑟發(fā)抖、嬌小柔弱的山姥切國廣…… 粟田口的短刀們表示,這畫面無比高能—— 秋田藤四郎:“藥研哥,你有沒有覺得很有畫面感,好像在哪里見過?” 藥研眉頭一跳,斬釘截鐵道:“秋田,你想多了?!?/br> 厚藤四郎瞇起眼,一針見血:“我記起來了,雙a爭o!” 眾藤四郎:“哇!對誒!” 藥研:…… 一期一振渾身僵硬,緊接著像是快要暗墮了一樣,冒出絲絲縷縷的黑氣。他是笑著的,可他的心就像是死了。 “你們在說什么?” 藤四郎們:…… 藥研:…… 一期一振的微笑飽含黑泥:“你們不是告訴我,什么都沒看見嗎?” 粟田口:不!一期哥!你聽我解釋!我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一期一振抽出了太刀,沖向遙遠(yuǎn)的鶴丸:“我今天就要宰了罪魁禍?zhǔn)?!誰說話都不好使!” “一期哥!不要!冷靜!” 眾短刀紛紛掛在一期一振身上,以數(shù)量和重量的優(yōu)勢,將他壓翻在地。 “左文字”刀派中,宗三看后頗為感慨:“粟田口的感情真好??!” 說著,宗三和江雪一起,用期待眼神看著自家弟弟·小夜左文字,像是在說著什么。 沉默寡言的小夜左文字抬頭,用眼神回應(yīng)著什么。 江雪的眼神柔和了下來,俯下身,摸摸小夜的頭,好似在訴說著什么。 宗三勾起嘴角,半跪下來,張開雙臂抱了抱小夜,好似在鼓勵著什么。 小夜左文字眼神一亮,帶著躊躇和緊張,最終還是張開了雙臂,擁抱了自己的哥哥們,半句不言,可哥哥們似乎都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了意思。 接著,“左文字”刀派的三振刀在雪地中緊緊相擁,仿佛轉(zhuǎn)身已在滄海桑田,共同邁向地老天荒。 呆滯旁觀的靜形薙刀:“他們是不是說了什么?” 巴形薙刀推了推眼鏡:“不,他們什么都沒說。” 物吉貞宗僵笑道:“這就是……兄弟間的默契?” 千子村正耿直道:“真的不是很懂他們左文字?!?/br> 爬山大隊依舊繼續(xù),只是刃數(shù)只剩下了四分之一,且有不斷減少的趨勢。 越往上爬,風(fēng)雪愈大,雖說這之于付喪神和秦尋真都沒什么不妥,但在刀劍眼中,他們的主人再強(qiáng)也是人類?。?/br> 當(dāng)她的肩頭落滿白雪,當(dāng)狂風(fēng)卷起她的長發(fā),當(dāng)她單薄瘦削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眾刃有鋼鐵之軀,可心中依舊有柔軟之地。 “姬君?!遍L谷部蹙眉,抹去她肩頭白雪,解下外衫地給她,“穿上吧!無論你需不需要!” 龜甲貞宗飛快趕來,扒掉外套:“主人!讓我用體溫溫暖你!” 千子村正“撕拉”一聲扯開外衣,露出塊壘分明的肌rou:“姬君!男子漢的熱血終將為你點燃!來吧!” 笑面青江下巴微抬:“姬君,還是讓我,脫給你吧!” 秦尋真:…… 他們當(dāng)著她的面寬衣解帶,越脫越少,過不多時,“扒衣見君”組的畫風(fēng)已經(jīng)歪到了西伯利亞。 龜甲貞宗內(nèi)衫單薄,隱隱露出里頭捆縛的紅繩:“嗯~~主人!我身上的一切都屬于你,無論是衣服,還是體溫,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 笑面青江長發(fā)零落,半遮半掩:“姬君,如果你有需要,就算是冰天雪地,都可以。” 麻木的長谷部:…… 保守的大典太:…… 懵逼的山姥切:…… 千子村正穿著內(nèi)褲,作出健美的動作:“白板身材有什么可看的!是男刃,就該像我一樣,鋒利、高大、結(jié)實、緊致!有力量的美感和飽滿的肌rou線條!” “就連這里——”千子村正毫無保留地脫下了內(nèi)褲! “我都是最強(qiáng)悍的男刃!”馬賽克部位圣光普照,分分鐘落滿了冰霜== 長谷部直接炸毛,二話不說擋在秦尋真身前:“姬君!不要看!長針眼!” 大典太蹙眉擋在長谷部身前:“沒什么可看的,弱爆了。” 山姥切國廣抿唇:“只要您下令,我就去剁了他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