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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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什么受傷、心疼和難受,他根本就是樂大了,笑得不能自己! 眾刃:…… “哈哈哈哈哈!你們——真人照片!” “不是畫冊,是圖集!哈哈哈!” 鶴丸笑到捶地:“寫真一般多傾向美麗的男刃?!?/br> “他們青春靚麗,甜美可愛,成熟優(yōu)雅,各有不同?!?/br> “能迎合審神者的口味和刀劍男子的審美,平日經(jīng)常翻看,可以讓生活不那么無聊!” 髭切:…… 眾刃:…… “確實不無聊!”鶴丸開始翻滾,笑得越來越痛苦,“髭切殿,我笑得好痛啊,這是身體的奇怪反應(yīng)嗎?” 髭切捂住了臉。 “我不慌,這很正常!”鶴丸笑得渾身乏力,“所以‘寢當(dāng)番’就是讓刃笑到睡不著嗎?” 眾刃:…… 死吧,傻鳥! …… 本丸第一次蹦迪,每一張照片都具有極大的意義。 秦尋真整了兩套,一套作展覽,一套作收藏。 更因占有欲作祟,本丸的私事她不欲旁人知曉,故而上了萬屋,只借了個場地和工具,每一張照片都由她親手洗出。 待她回歸本丸,眾刃還在補(bǔ)眠,于是她干脆利落地貼完黑歷史,便施施然離開。 迪也蹦了,照片也拍了,黑歷史也貼滿了墻,這刃與人的關(guān)系更進(jìn)一步,真是令她“萬分欣慰”。 這批刀子精啥都好,就是面兒薄,心不夠狠,放不下愚忠和矜持,以至于經(jīng)常被人欺負(fù)還忍辱負(fù)重。 而這黑歷史啊,就譬如穿女裝,只有零次和無數(shù)次。 等多蹦幾次迪,面子里子都丟干凈了,刃刃都學(xué)會不要臉不要皮,那就天下無敵了。 嘖,把最坑……最好的都留給了自己刃,她真是世界上最體貼細(xì)膩的霸道總裁。 秦尋真本打算去檢查一番犬夜叉和佐助的練功進(jìn)度,誰知路過萬屋的長街,溜達(dá)到刀劍陳列處的門口時,恰恰撞上了運(yùn)來“新貨”的人。 鷹狀的式神拉著一輛車,上頭放滿了“新貨”,待車落地時,周遭的審神者們蜂擁而至,詢問“新貨”中可有稀有刀劍。 負(fù)責(zé)人道:“別擠了,都是高練度的刀劍,沒有b級的實力撐不起他們的消耗?!?/br> 不少人失望離去,而剩下的人寥寥無幾。 秦尋真瞇起眼,心頭還惦記著犬夜叉本丸的“歐刀”和主廚刀。 回憶了一番他們的名字,再核對一遍自家本丸的庫存刀劍…… 秦尋真:“你好,我是b級本丸的審神者,請問這批刀劍中有沒有‘龜甲貞宗’?” 第35章 第三十五把刀 龜甲貞宗隸屬“貞宗”刀派,是一振稀有打刀, 因刀身鍛有龜甲紋, 故名為“龜甲”。 龜甲紋本是出云神社的神紋, 意為端莊優(yōu)雅、高潔真誠。而龜甲貞宗的人形確實如神紋所指,是一位白菊般清雅俊秀的男子。 他有著一頭粉色的短發(fā), 柔軟而服帖,泛著溫暖的光華;他有一雙淡青色的眼眸,似水又多情, 溢出欲說還休的風(fēng)雅。 柳葉細(xì)眉、薄紅唇瓣, 穿一身金絲白綢的軍裝, 著一對真皮酷黑的手套,配一副方正斯文的眼鏡…… 好比貴族公子, 知性如斯。 當(dāng)他將手輕輕放在心口, 微笑行禮之時—— 秦尋真像是跨過了幾百年的罅隙, 再度回到了北歐舞會的開場, 觥籌交錯之間似有英倫紳士緩步前來,對她行禮, 邀她共舞。 斯文、禁欲、識趣、風(fēng)度…… 龜甲貞宗與他們, 倒有著同樣的氣質(zhì)。 第一印象定好感, 龜甲貞宗給秦尋真的觀感無疑是不錯的。他謙恭有禮地站在新的主人身后, 安安靜靜地等待著“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辦妥。 負(fù)責(zé)人看了幾眼龜甲貞宗, 又打量了一番秦尋真:“靈力的供給很穩(wěn),確實不像是勉強(qiáng)支撐的樣子……你是b級的審神者,新來的嗎?我怎么沒見過你?” 秦尋真淡定微笑:“剛從c級升為b級, 手續(xù)還沒下來呢?!?/br> 負(fù)責(zé)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再多問,只是將這振龜甲貞宗的“履歷”遞到她手里:“您的本丸沒有龜甲貞宗嗎?” 秦尋真掃了幾眼“履歷”,道:“沒有。” 負(fù)責(zé)人輕聲嘀咕道:“龜甲貞宗……會將審神者看得極重,您要是不耐煩了,就讓本丸中的壓切長谷部鎮(zhèn)一鎮(zhèn)?!?/br> 其實,本丸中有壓切長谷部……只是還放在倉庫里落灰呢== 秦尋真點(diǎn)了點(diǎn)頭。 處理完后續(xù)之事,這振龜甲貞宗的歸屬權(quán)已經(jīng)完全落在了她的手里。而那白菊般的美青年一直保持著溫和的笑意,嫻靜美好。 直到他跟著她穿過萬屋、踏過時空、踩著銀河星輝,落在一個d級本丸門口。 d級本丸……龜甲貞宗一愣,目光微閃。 “您有很多秘密呢?!饼敿棕懽谳p笑,第一次出聲,便如小提琴般舒緩?fù)褶D(zhuǎn),“狗修金sama……” 秦尋真:…… 這句“狗修金”,實在是黏黏膩膩得很,她只在東京的女仆咖啡館聽過,是女仆對支配者的敬稱,即為“主人”的意思。 里里外外都充滿了不可說的情趣暗示和深層次的抖m潛質(zhì)。 這究竟是龜甲貞宗一貫的口癖,還是……某種帶色彩的真實想法? 不過,無所謂。 秦尋真推開了門,對他說道:“本丸的刀帳尚未齊全,‘貞宗’刀派只有你一振。你可以搬去與鶴丸同住,‘五條’派也只他一振刀?!?/br> 龜甲貞宗閉上嘴,跟著秦尋真分分鐘跨入本丸。 待大門閉合得嚴(yán)嚴(yán)實實,確定自己不會被丟出本丸后,他才緩緩開口:“狗修金薩瑪,我初來乍到,與本丸的鶴丸殿也不熟吶。” “冒然住進(jìn)‘五條’派的地方,未免不妥?!?/br> “可是,住在‘貞宗’派的地方,難免空落?!?/br> 秦尋真頓了頓,側(cè)首:“你到底想說什么?” 龜甲貞宗靦腆一笑:“狗修金薩瑪,比起別處,我更想呆在您的身邊?!?/br> “如果可以,能將天守閣外的長廊挪給我用嗎?” “在‘貞宗’派沒有成員之前,我只想為狗修金薩瑪守夜呢!” 守夜…… 守夜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 龜甲貞宗想向上司表忠心,她何不給他這個機(jī)會。有一振龜甲躺在長廊,再封死門窗后,鶴丸就別想擾她清夢了。 秦尋真笑了:“當(dāng)然可以?!?/br> 有刃守夜,以后八成是清凈多了。 …… 本丸新來了一振滿練度的龜甲貞宗,還是姬君親自帶回來的男刃。 不僅如此,這男刃更是深得君心,一朝越過鶴丸殿“隨身佩刀”的地位,直接被安置在天守閣外的長廊中! 天守閣的長廊中! 這和姬君的天守閣只隔了一道紙糊的門!紙糊的門! 誰能忍? 他們都豁出去準(zhǔn)備“寢當(dāng)番”了,結(jié)果一失足成千古恨,反倒讓一振龜甲貞宗登上了云梯。 猶記得這新來的男刃踏入大廣間時的表情——隱忍的微顫、促狹的笑意和眉眼間怎么也掩飾不住的愉悅! 太過分了! 故而,當(dāng)姬君交代他們帶龜甲貞宗轉(zhuǎn)轉(zhuǎn)、介紹一下本丸的規(guī)矩時,他們一個個摩肩擦掌、打算與龜甲好好交流一下“感情”。 今劍特意將龜甲貞宗帶到豬圈:“龜甲殿,本丸的第一個規(guī)矩就是養(yǎng)豬。一刃養(yǎng)一頭豬,多勞多得。這可是姬君親自下達(dá)的任務(wù),以后我們還要騎豬上陣呢!” 臟亂差的豬圈、滿地滾的豬崽,還要騎著豬上陣……原以為愛潔的龜甲貞宗會望而卻步、心生忌憚。 誰知他竟毫不顧忌自己的一身白,施施然踏入豬圈。 白菊般優(yōu)雅的美青年單膝跪下,摘下手套,輕輕撫摸著一只豬崽,目光中溢出比親媽還無微不至幾百倍的溫柔:“啊~~這就是狗修金薩瑪和我共同擁有的豬崽嗎?” “我一定會好好教養(yǎng)它的。” 今劍:…… 共同擁有的豬崽是什么鬼? 眼見龜甲貞宗打入豬圈,仿佛化身最完美的執(zhí)事,方方面面都做得詳盡周全。 為豬崽送上飼料、為豬崽修剪雜毛、為豬崽抹去泥巴……前后只半小時,豬崽們已然忘記了舊主,直圍著龜甲貞宗哼哼。 今劍:…… 確認(rèn)過眼神,是帥得連豬都能吸引的男刃! 此事,同樣身著軍裝的髭切緩步而來,淺金色的發(fā)絲在風(fēng)中微動,那帶笑的眉眼慵懶風(fēng)流:“龜甲殿。” “髭切殿。” 髭切懶懶地靠在邊上,看著龜甲貞宗忙前忙后:“龜甲殿似乎很擅長應(yīng)付瑣事呢?!?/br> 龜甲貞宗淺笑:“沒辦法,越有能力的刀,總是越會被狗修金看重呢!多應(yīng)付幾次,就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