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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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安排十分滿意的李夢,在軍校中隨處走走,就聽見幾個女同學(xué)湊在一起說話。 “唐老師今天晚上要去看《雙生花》的戲劇,好羨慕啊?!?/br> “看到自己的作品登上舞臺的感覺一定很好,不知道以后我們會不會有這樣的機(jī)會?” “你就別做夢了,唐老師是誰……” 她板著一張臉,從她們幾個身后躥出,“你們說唐皎今日也要去看《雙生花》?” 神出鬼沒的她嚇了女同學(xué)們一跳,“教官好!” “報告教官,是的!唐老師今晚要去看《雙生花》的戲劇?!?/br> 李夢:…… 早早準(zhǔn)備好要去和張若靖約會的唐皎,剛要走,就見李夢過來,“皎兒,今天晚上和我去喝杯咖啡吧,好久沒有和你聚過了?!?/br> 唐皎瞧瞧外面的天,“喝咖啡?不了,我還想晚上睡個好覺?!?/br> 見她要走,李夢趕忙攔住她,“你舍得拋棄我孤零零一個人嗎?不去咖啡館,我們也可以去吃飯啊!” 她笑著搖搖頭,指了指候在門外的張若靖,“那可不行哦,今天晚上我要和若靖去約會呢,老夫老妻的我們,都很久沒有單獨出去過了,好jiejie,給我這個機(jī)會吧?” 李夢尷尬一笑,“哈哈,少帥也要去看《雙生花》啊。” 已經(jīng)快要走到門口的唐皎,眨了下眼,她慢慢轉(zhuǎn)過身,“夢夢姐,我好像沒告訴過你,我要和若靖去看《雙生花》吧?!?/br> “你,這么不想讓我走,是想做什么?” 唐皎現(xiàn)在的停下可不是李夢想要看到的,她輕輕合了下手,無奈的說:“我剛才聽你班上的同學(xué)說的,都說《雙生花》一票難求,我這不是嫉妒你有票可以去看,自己沒有票,所以想讓你陪我?!?/br> “不過,你是從哪弄到票的啊,我之前本想管謝文衿要來著,可他直接出國了,我高價都沒買下來?!?/br> 唐皎今日打扮地成熟嫵媚,穿著旗袍的身體飽.滿芬芳,眼睛像是有鉤子一般,深深勾在李夢身上。 她捂嘴輕笑,“原來你那日是想同謝文衿要票啊,你怎么都不同我說呢,《雙生花》可是改編我的小說的,你說,孟浮華又怎么會不給我留票,你跟我說,我肯定能幫你要來。” “我把這事給忘了,算了算了,祝你今天和少帥玩的開心?!?/br> “謝謝夢夢姐?!?/br> 唐皎轉(zhuǎn)過身半瞇著眸子,舔了舔自己嘴唇,李夢在藏什么呢? 張若靖走了上來,“你今日很漂亮?!?/br> “哦?你的意思是我平日不漂亮嗎?” “不,”他替她披上衣服,“我是說你充滿智慧的樣子,最是迷人。” 兩人背影越走越遠(yuǎn),李夢長嘆一口氣,“父親,祝你好運?!?/br> 孟浮華給唐皎和張若靖的票是最佳觀看地,位于劇場的最中央,他們到時,戲劇還沒開始。 拿著邀請函,他們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戲劇院。 戲劇院比唐皎出國前裝修的更加用心,看得出孟浮華為這個戲劇院花費了不少心血。 見到他們兩個人來了,圓潤了不少的孟浮華趕緊走了過來,“可把你們兩個盼來了,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們商量。” “是什么???” 孟浮華神神秘秘道:“《雙生花》這本書是皎兒你寫的,我覺得你和少帥就是書中的meimei和真命天子,我想請你和少帥扮演他們兩個演上一出?!?/br> 唐皎怔愣了,她從沒想過自己還能以這種方式,再次參與一遍《雙生花》。 張若靖握著她的手給她勇氣,“皎兒,你想演嗎?你若是想,那我陪你?!?/br> “可,可我和若靖從來沒演過戲劇,萬一……” 孟浮華打斷了她的話,“不要擔(dān)心還有我呢,而且你們只演最重要那一出,我們的演員始終抓不到精髓,你們兩個眼里只有彼此又是夫妻,來演最合適不過?!?/br> “同意吧,皎兒?!睆埲艟盖宄男乃?,輕輕勾起她的手指,他同樣渴望用戲劇的方式向眾人宣布,她是他的人。 “那好,我和若靖同意了,什么時候演?” “劇院都是我的,時間當(dāng)然好說,什么時候等你們準(zhǔn)備好了,我們就登臺演出,給臺下的觀眾一個驚喜?!?/br> 懷揣著心事,唐皎和張若靖落坐等待著人們陸續(xù)坐滿。 “若靖,我突然有些期待?!庇陌档膲木诚拢起ǖ难劬κ悄敲疵髁?。 “你說,我們能成功嗎?” “當(dāng)然能,”他親了親她的嘴角,“這不就是你的故事嗎?我其實更希望你演jiejie,而我參與到其中,將你拯救出來。” 唐皎轉(zhuǎn)過頭,淚珠一顆顆滾落下來,打濕了睫毛。 前世,他也同樣幫她良多,可恨,她沒能早些與他結(jié)識。 張若靖摸索著為她擦干眼淚,只聽她哽咽出聲,“我何嘗不是那樣希望的。” “好了,不哭了,我們好好看?!?/br> 眨干凈眼眶里的淚,視野清晰起來,唐皎和前排一個長得非常像她姆媽的人,四目相對,那人迅速轉(zhuǎn)過了頭去。 她僵硬著脖子被張若靖扭過來,他細(xì)心的在她嬌嫩的臉蛋上擦去淚漬。 “我好像看見我姆媽了,就在我三點鐘方向,她好像還帶著一個男伴,我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肯定是最近用眼過度,那一定是一個長的跟我姆媽很像的女人?!?/br> 在她三點鐘方向,傳來一聲:“皎兒是你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萬更還想九點發(fā)上來的我,過于天真了,嚶 (太晚了,我明天早上起來捉蟲) 第117章 大結(jié)局上 夢中的婚禮 昏暗劇院中, 舞臺上突然亮起一束燈光, 那光從上方直射進(jìn)帷幕中,暈出一輪光圈,隨著燈光的移動,如同冉冉興起的太陽。 猩紅帷幕被緩緩拉開,露出里面精巧的布置,那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客廳,演員們陸續(xù)登場, 膽小懦弱的jiejie,追求自由的meimei,溫柔善良的姆媽, 暗藏心機(jī)的父親。 演員們在臺上用自己的肢體與語言,訴說著命運的不公。 唐皎在臺下思緒飄飛,仿佛置身光怪陸離的虛幻泡沫之中, 旁觀著她們的喜怒哀樂。 伴隨著場內(nèi)爆發(fā)而出的那一聲哭喊, 唐皎心里那一道深深的劃痕,再次被撕裂。 張若靖悄悄握住她冰涼的手,給予她源源不斷的光輝, 滋潤著鮮血淋漓的傷口,這次她有了足夠的力量去復(fù)原它。 也許, 過去的事情就應(yīng)該隨風(fēng)而去了。 周圍的人被演員們感染,跟著一起哭一起笑,她于黑暗中側(cè)過頭,與一直關(guān)注她的張若靖目光交疊在一起。 他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容, 摩擦著她戴著求婚戒指的手指,緩慢地放在自己唇邊,那眼里有她讀不懂的情緒。 手指上濡濕的感覺襲來,直擊心靈最深處,她望著他,《雙生花》的戲劇演出完美落幕,觀眾們從他們身旁走過,留下一道道殘影,她終于有了撥開云霧見月明的感覺。 她已□□重生。 戲劇院外霓虹燈閃爍,唐皎和張若靖靠在小洋車旁,等到了從劇院姍姍而出的唐冬雪。 她和李洪洋中間隔了一個拳頭的距離,可那看到他們兩人臉上流露的嬌羞,讓唐皎心里有了底。 李洪洋見了兩人到是不露怯,果然是北方商界的風(fēng)云人物,還主動像他們解釋,“本來是夢夢約我們兩個來看戲劇,她卻臨時有事來不了,只能我們兩個來看,你們的姆媽,我完璧歸趙了。” 唐冬雪在他身后半步,聞言笑彎了眼,“你怎么還跟孩子貧嘴?!?/br> 唐皎心中一驚,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她的姆媽怎么和李洪洋這般親近了。 不光她發(fā)現(xiàn)了這點,張若靖一樣看了出來,他瞇著眼說道:“那您想必不介意將身邊這位女士讓我的妻子帶走,同我這個男士探討一下軍校的問題?” “這是自然的,當(dāng)然不介意,”李洪洋了然地點點頭,又當(dāng)著兩人的面,顯露心意,“冬雪,你先跟孩子回去,若是喜歡戲劇,我們改日再約?!?/br> 唐冬雪低垂著頭,輕嗯了一聲。 臨走之際,李洪洋滴水不漏的跟唐皎道喜,夸贊她的《雙生花》寫得好,改編成戲劇都有這么多人喜歡,可以考慮拍成電影。 他妙語連珠,唐皎都被他逗笑,臉上浮起笑意。 送走了兩位女士,僅剩的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用眼神廝殺,打了個平手。 張若靖在兜中的手動了動,沒有半點迂回,直接問道:“不知我軍校的副校長,李先生對我姆媽是什么意思?” 李洪洋當(dāng)先坐在小洋車中,從車窗探出頭,“少帥還請上車,我送你回唐公館,有些話,我們還是車上談?!?/br> “那我洗耳恭聽?!?/br> 小洋車以一種平穩(wěn)的速度在徽城中繞圈子,李洪洋把玩著大拇指上的扳指,思考好了后才對張若靖說道:“容我組織一下語言,即使我的年紀(jì)足以當(dāng)你的父親,但面對心上人家人的審視,我依舊會感到害怕?!?/br> “你相信一見鐘情嗎?我對你們的姆媽就是這種情況,怎么會有女人能那么溫柔單純?她給了我想娶她的沖動,我覺得你應(yīng)該更能理解我才是,你和皎兒也是經(jīng)歷了良多才走在一起。” 張若靖豎起高高的防線,“即使你過了我和唐皎這關(guān),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br> 暢快的笑聲響在不大的車內(nèi),“唐夏茹確實是個人物,不過我對我自己有自信,我這個年紀(jì)再談戀愛,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但碰見你姆媽,確實有一種就是那個人的感覺?!?/br> 張若靖嘴角勾起,“是嗎?那你能告訴我實話,你從王柏松手里救下姆媽真得是巧合嗎?” 他的目光如炬,似笑非笑的臉壓迫感猶如實質(zhì)。 李洪洋已經(jīng)多年沒有被這般逼問過了,當(dāng)下收起了笑容,“我可以向你保證,那真得是一個意外,我不會讓冬雪置身危險中,自己去英雄救美的?!?/br> 他轉(zhuǎn)動著自己的扳指,“況且,你覺得我有那個必要做這種事嗎?大象不會跟攔路的螞蟻計較。” 張若靖定定的看著他,半天才說道:“您可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信,若是閑錢多的話,不如再投些在敬蛟軍校上?!?/br> “哈哈哈哈,我果然沒有看錯你?!?/br> “別高興的太早,能不能娶到姆媽就要看你的本事了?!?/br> 屬于男人之間的較量告一段落,女人們的小秘密正在進(jìn)行。 唐皎從廚房端了瓶玫瑰釀,一種度數(shù)不高的甜酒,唐冬雪每年夏天都會采摘花園里的玫瑰釀造一瓶,就等著唐皎從國外回來和女兒好好喝一杯。 可她等到唐皎回來,卻沒有時間再喝,事情一件接一件,讓人應(yīng)接不暇。 今晚月色正美,母女兩人又碰巧在戲劇院遇個正著,索性在二樓陽臺外對月小酌。 在華國吃遍美食,樂不思蜀的伊麗莎白聞著味尋了過來,被安東尼奧強硬地拽了回去,她還是一個孕婦,喝什么酒,度數(shù)再低也不行。 “伊麗莎白睡了?”唐冬雪在晶瑩剔透的小杯中倒入酒釀,姜黃色的液體映著月色,看得就讓人有想一口飲進(jìn)的沖動。 唐皎從衣柜里拿出兩件披風(fēng),給唐冬雪披上一條,自己也披了一個,才坐到桌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