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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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沅穿著一身粉嫩的運(yùn)動裝,右手拿一碟草莓,一邊吃一邊往那個在跑步機(jī)上跑步的男人走去,等走近,將手里的碟子往他面前一捧,彎眼笑:“帥哥,來吃個?” 秦易按停跑步機(jī)的開關(guān)鍵,下來,取下旁邊的毛巾隨意擦擦額頭的汗珠,對已經(jīng)走到跑步機(jī)踏板上開始跑步的女人,故意說道:“你被冷藏了?” 這兩天就賴他這了。 也沒見她出去拍戲。 除了懶沒別的原因。 梁思沅紅唇重重一咬手里果rou飽滿又鮮艷欲滴的草莓,睇一眼秦易,“誰冷藏也不可能冷藏我啊!我正當(dāng)紅,好不好!” 秦易將毛巾扔到旁邊的收納籃子里,拿起傭人給她提前準(zhǔn)備好的維生素水,喝了兩下,說:“那怎么躲我這?” 梁思沅就聽不得他說‘躲’這字,很傷感情的好不好,“什么叫躲呀?我就不能休息休息?有你這么說自己表姐的?” 秦易放下水杯,不跟她打混,“我去公司了。” 梁思沅頓時單手?jǐn)R到跑步機(jī)扶手上,笑容明媚看著他說:“我下周有個聚會,去不去?很多圈里的漂亮女星,賞個臉?” 秦易知道她打什么注意,無非就是拉他去撐場面,給她長臉,“到時候再說。” 梁思沅繼續(xù)吃一顆草莓,說:“別到時候再說,陪我去吧?” 秦易睨她一眼,從她碟子里拿出一顆草莓,轉(zhuǎn)了轉(zhuǎn),說:“我覺得你該找個男朋友了,我要再陪你出去幾趟,以后圈里沒幾個男人敢要你?!币尜N上他秦易標(biāo)簽的女人,帝都上流圈還真沒哪個男人敢來下手。 說完,直接往門外走去。 留下梁思沅一臉吐槽:…… 神特碼沒人要! 要她的可以排到長城外了?。?! 末了,梁思沅不忘對空蕩的門口大喊:“你一定要來給姐撐場?。。?!” …… 花店,程怡心情不錯地過來上班。 推門進(jìn)來,花店里站著兩個穿著西服的年輕男人,正和老板娘說著什么。 程怡以為是訂花的人。 沒在意,去試衣間換工作服。 換完工作服出來,那兩個年輕男人還沒走,但老板娘的情緒顯然不對勁了,眉頭皺著,不停地跟那兩個男人求情般地點頭哈腰。 程怡站在一旁,聽到了一句兩句,好像是房子轉(zhuǎn)租的事,但她一時半會插不上話,只能在旁邊聽著。 等那兩個年輕男人走了,程怡才走過去,“老板娘,怎么了?” 老板娘的心情這會差到極點,眼神空洞又哀愁,圓潤的身體就像抽掉了所有力氣搖搖晃晃,下一秒就似要暈倒,程怡見狀,伸手扶住她胳膊,“老板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要不要打電話給你家里還是醫(yī)院?” 老板娘回過神,手里還緊緊攥著剛才那兩個年輕人交給她的房租轉(zhuǎn)租合同,看一眼程怡,心里如塞了黃蓮,苦澀異常,抓著程怡的手腕,差點就哭出聲了:“程怡……你說咋辦呀……人家不讓我開這花店了……你說我這不開店……我還能干什么?”她租這個店面有十幾年了,年年準(zhǔn)時交房租,沒有拖欠任何房租。 可今天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霉運(yùn),一大早的,這……房東就派人過來說不給租了。 哪怕給她賠違約的錢,也不再租給她。 她哪要什么違約的錢?她就對這店有感情了。 周圍的街坊鄰居也都認(rèn)識。 要是真不開了,再租個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程怡剛開始沒聽明白也沒聯(lián)想到秦易身上,“誰不讓你開花店了?” “這店面人家要收回去?!崩习迥镂嬷约旱男呐K方向,難過地說:“你說這到底是為什么啊?” 程怡將老板娘扶到旁邊的椅子上坐好,“怎么好好的突然就要收回去了?” “我問了,他們也不說。”老板娘將房租轉(zhuǎn)租合同丟到一旁的桌上,郁悶又傷心地輕輕錘著自己胸口,說:“我開這店十幾年了,這……說沒就要沒了……我……難過呀……”老板娘錘完胸口,想起來程怡,便拉起程怡的手說:“我這店不開了,你要重新再找工作,有去路嗎?” 程怡搖搖頭,“沒有?!被ǖ瓴婚_的事來得太突然。 她怎么可能馬上找到后路? “你一個人來這打工也不容易,人生地不熟,我?guī)湍懔粢饬粢饽苷心愕牡胤健!崩习迥锍林氐貒@口氣:“你說好好的……怎么就要我的花店收回去……” 程怡沒吭聲。 目光看向桌上的那份房屋合同,拿起來,翻開。 第一頁標(biāo)簽赫然寫著:【鵬遠(yuǎn)集團(tuán)青城灣不動產(chǎn)轉(zhuǎn)租協(xié)議】 程怡看著,手指下意識就攥了緊,她好像忘了這片青城灣所有小區(qū)都是騰遠(yuǎn)集團(tuán)開發(fā)的。 鵬遠(yuǎn)集團(tuán),她以前在大學(xué)和秦易交往的時候,因為他沒說,她也不知道。 后來才知道,國內(nèi)鼎鼎有名的鵬遠(yuǎn)集團(tuán)是他家的。 當(dāng)然這些不重要。 她知道花店為什么會突然被收回了。 他說過:【等她來找他】她沒放在心上…… 秦易什么性格,她怎么那么天真就忘了? 程怡捏著被自己攥出褶皺的合同,對坐在椅子上依舊在垂頭喪氣的老板娘說道:“老板娘,我出去一趟?!?/br> 老板娘現(xiàn)在哪有什么心情管她請假的事,點點頭,“你去吧?!?/br> “嗯?!?/br> …… 從花店出來,程怡把合同放到自己包內(nèi)。 抬眸看一眼頭頂愈漸熱烈的日頭,沉口氣,拿出手機(jī),打開短信編輯框,快速按下一串?dāng)?shù)字:【秦易,我是程怡,我想見你?!?/br> 秦易的號碼,三年前分手的時候,她刪了,但因為和他在一起4年。 即便刪了,那一串經(jīng)常聯(lián)系的數(shù)字,早已爛記于心。 不過,不知道他有沒有換號碼? 如果換了,她就去鵬遠(yuǎn)集團(tuán)找他。 她這條信息發(fā)過去也就10秒不到,他就回過來了:【好。】 回的迅速,程怡盯著屏幕有片刻的愣神,他竟然沒有換過號碼? …… 這次是程怡主動約秦易,但地點,是秦易訂的,在一家裝修極具典雅又高檔的咖啡廳。 程怡先過來,一個人安安靜靜坐在靠窗位置等著。 因為出來的急,她身上還穿著花店的工作服,白襯衫黑褲子,和來這家咖啡廳喝咖啡的那些打扮精致的客人,格格不入。 服務(wù)生給她添加白開水時,將點單放到她面前,故意禮貌提醒:“小姐,你要點單了嗎?”這位小姐,在這坐了5分鐘,只喝白開水,也不點單。 咖啡廳有規(guī)定,進(jìn)來就要消費(fèi),而不是純喝免費(fèi)的白開水。 “再等一會。”程怡將點單輕輕合上,說道。 這邊消費(fèi)的規(guī)矩,她知道,不過秦易沒來,她點了也浪費(fèi)。 “好?!狈?wù)生又不能真的趕她出去,萬一她一會真的消費(fèi)? 豈不是給店里招黑? 服務(wù)生端著水壺離開,過個拐角就和吧臺邊的另一個服務(wù)生小聲議論:“你知道我剛剛倒水的那個女?” “怎么了?” “進(jìn)來光喝水也不點單,你說她是不是沒錢喝咖啡?” “你想多了吧?這年頭還有誰喝不起咖啡的?頂多不愿意掏錢罷了?!?/br> “我看她估計也喝不起?!边@家店的消費(fèi)水平在同類咖啡廳里算頂級的。 一杯手磨美式就得好幾百。 進(jìn)來消費(fèi)的群體,基本是白領(lǐng)精英。 這些人光看打扮就能看出來。 她穿成那樣,怎么看都和她們一樣是服務(wù)生啊? “你管她喝不喝得起,來這總得消費(fèi)的,干活吧?!?/br> “哦。” 兩人嚼完舌根不到3分鐘,秦易過來。 一貫的禁欲般地黑色襯衫,妥帖的西褲,欣長精壯的身材,配上他的臉,強(qiáng)烈散發(fā)著一股地爆燃男性荷爾蒙,引得在咖啡廳喝咖啡的那些小資女人們紛紛側(cè)目。 有人認(rèn)出他就是帝都有名的身價不菲的秦公子。 心里一陣躁動,捂著臉不??此?/br> 秦易穿過咖啡廳一排排座椅,一眼就看到坐在最末尾靠窗位置,正托腮,側(cè)著臉看向窗外發(fā)呆的女人。 黑色的眼眸瞬間淺淺瞇了下。 隨后,走過去。 拉開椅子,在她對面坐下,正對著窗外發(fā)呆的程怡聽到椅子拉動的聲音,轉(zhuǎn)過臉,就看到秦易慵懶地靠在椅子上,手里拿著點單,看著她,“你想喝什么?” 旁邊,服務(wù)生看見他,立刻殷勤的過來倒水。 程怡什么都不想喝,也不想久待,從包里拿出被她攥得有些發(fā)皺的合同,推到他面前,語氣很平,沒有勃然大怒也沒有什么過大的情緒起伏,只是很平和的問他:“這是你安排人做的嗎?” 在秦易面前,她一向手無縛雞之力,斗不過。 所以,心平氣和的態(tài)度總好過還會因為他而時不時動怒來得沒那么讓自己處于被鉗制的地步。 第15章 秦易掃一眼推到他面前的那份合同,似沒在意她的質(zhì)問,‘啪’地一聲,合上手里的點單,唇角若有似無般地呵一聲,對旁邊的服務(wù)生說:“兩杯黑咖,加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