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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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不敢在她面前拿大,忙說:“多謝夫人。” 眾人直接去屋子里看望小公主,小公主才滿月,臉色紅潤,躺在小床上吐泡泡,周婉摸摸她的小臉,道:“雖然說女孩子長得要秀氣一些,但我還是覺得她與暉兒小時候長得好像啊,可惜暉兒現(xiàn)在到了招貓逗狗的年紀,不如女孩子乖巧,能時刻都陪在我身邊。” 鈴蘭見狀,忙說:“皇后娘娘,您也是小公主的母親,妾身份低微,實在不配撫養(yǎng)公主,您若是不嫌棄,妾想將公主養(yǎng)在您的膝下?!?/br> 周婉回頭打量了她好一會兒,鈴蘭低著頭,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周婉突然笑道了:“兒不嫌母丑,什么配不配的,你是她的親娘,能生下她,就能撫養(yǎng)她,你好好養(yǎng)她,閑時帶給我看看就行。對了,我已經(jīng)跟陛下說了,等你身子調(diào)養(yǎng)好,就搬到景福殿去住吧,你帶著小公主,住這個小院子太擠了?!?/br> 鈴蘭激動極了,忙跪下來磕了三個頭,“娘娘對妾與小公主的大恩大德,妾必不敢忘。” “好了,起來吧,好好照顧小公主,我們走了?!敝芡竦卣f了這幾句話,帶著陸士儀等人離開。 鈴蘭從小陪著周婉長大,陸士儀對她是非常熟悉的,她與周婉非常親密,可是如今看來,淡了許多,鈴蘭待周婉小心翼翼,一刻都不敢放松,再不像過去一樣了。 周婉突然說:“士儀,我后悔了,早知當(dāng)初我不該讓鈴蘭去侍奉皇上,我們曾經(jīng)情同姐妹,在我最痛苦的時候,她一直陪伴著我,如今只是皇后與嬪妃的關(guān)系了。我不能用原來的態(tài)度對待鈴蘭,鈴蘭有了孩兒,也就有了自己的私心,也不能如往常一樣待我了,甚至開始對我使心計,她是故意趁你在,才提出讓我養(yǎng)著小公主試探我,她擔(dān)心我因為嫉妒奪去她的孩子。” 陸士儀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事已至此,后悔也來不及了,鈴蘭是母親,愛護自己的孩子也是人之常情,你別想太多?!?/br> 周婉嘆道:“鈴蘭陪我患過難,我便盡可能照顧她,讓她在這宮里過得舒服自在些吧。” 這時小太監(jiān)過來稟告道:“皇后娘娘,皇上回了坤寧殿,見您不在,特地讓小的來尋您?!?/br> 周婉臉上的頹然立刻就沒有了,她對陸士儀說:“士儀,我先讓人送你回去?!?/br> 陸士儀隨著侍從出來,上了自家的馬車,一路上虎兒嘰嘰喳喳的,“夫人,我聽人說,皇上可寵愛皇后娘娘了,兩人居于坤寧殿,同臥同起,感情好得不得了,因此鈴蘭才人才會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皇后?!?/br> 陸士儀笑道:“你是從哪里聽到的?” “您與皇后喝茶聊天,我與坤寧殿的小宮女玩耍時,她們說的啊?!?/br> 陸士儀“哦”了一聲,才說:“帝后感情好,總是一件好事。” 綠梅一路上不吭聲,等回了府上,她故意把虎兒支開,然后對陸士儀說:“夫人,您讓我嫁人吧?!?/br> 大姑娘自己說起嫁人的事情來,難免有些害羞,綠梅說完之后臉就紅了,低著頭不敢看陸士儀。 陸士儀問:“你是有喜歡的人了?” 綠梅搖搖頭,“夫人,奴婢年紀不小了,再留在府中,難免惹得別人閑話?!比巳硕家詾樗且o大人做小妾的,不然以她的年紀早該配人了。 陸士儀陡然明白過來,一定是今日鈴蘭的事情給了她警醒,“是我耽誤你了,這幾年戰(zhàn)亂,我們在應(yīng)天府逼禍,我身邊離不開你,才把你耽誤到現(xiàn)在。綠梅,你心里有沒有想嫁的人,或者說你想要嫁個什么樣的人,跟我說清楚,我派人去尋訪。” 綠梅還是搖頭,“只要五官端正,脾氣好,人上進,孝順父母就可以了。夫人,我不想離開你身邊,就算我嫁人了,您也還讓我服侍好嗎?” 陸士儀道:“好,你陪了我這么多年,我也離不開你。” 虎兒端著茶從外面進來,聽到她們說的話,一臉不舍地問道:“綠梅姐,你要嫁人了?” 綠梅道:“八字還沒有一撇,夫人先幫我尋訪。唉,我說你別哭喪著臉,就算我嫁人了,我也要在夫人身邊侍奉?!?/br> 綠梅想得很開,她服侍夫人管了,在府上人人尊敬,而且有夫人撐腰,未來的婆家也不敢輕看,若是離開了府里,還要去服侍公婆小叔子小姑子。這世道并不太平,要不是擔(dān)心閑言碎語,她情愿一直服侍夫人,像青桃姐那邊做了良民,顛沛流離討生活的日子,綠梅一點都不想過。 虎兒年紀小些,對婚嫁之事沒什么想法,既然綠梅不離開她就放心了,許諾道:“我給綠梅姐你納兩雙鞋子作為婚禮賀禮吧?!?/br> “你別一口一個結(jié)婚啊,賀禮啊,等定下來再說吧。”綠梅道。 虎兒捂嘴笑道:“綠梅姐害羞了!” 綠梅去捏虎兒的耳朵,“小丫頭,膽子肥了!”兩人笑嘻嘻地打鬧起來,宋淮走進來,兩個丫頭忙禁聲,輕輕地退了出去。 陸士儀見宋淮臉色很難看,問道:“怎么了?” 宋淮道:“我在皇上面前為李大人說了請,皇上還沒說什么呢,魏陶就開始明里暗里指責(zé)我對皇上不恭?;噬想m然沒說什么,但與這樣一個人共事,心里真是不快極了。” 陸士儀笑道:“這就是所謂的君王制衡之道吧,皇上可能就是讓你與魏陶互相限制,誰都不能獨掌大權(quán)。你別與他生氣,不值得?!?/br> 宋淮喝了口茶,緩和過來,道:“李大人將要離京,我們?nèi)ニ退退?。?/br> 李簡的人生數(shù)度大起大落,連續(xù)兩次拜相,卻因為各種原因被貶,宋淮與陸士儀兩人也不是第一次為他送行了。 李簡頭發(fā)全白了,背也佝僂了,他對宋淮夫妻說道:“沒想到還有你們來送老夫?!?/br> 陸士儀道:“李伯父,您多保重身子,我父親說日后還想與您品茶聊天?!?/br> 李簡笑道:“好,說不定我還能再見你父親?!彼娝位闯聊徽Z,又說,“子平,別為我難過,皇上雖然不重要我這個人,但我所提的策略建議他都采用了,我很欣慰,我年紀大了,精力比不過你們年輕人,你們定要好好為國效力,知道嗎?” 宋淮重重地點頭,“李公,我都知道了?!?/br> 李簡想起往事來,摸著胡子哈哈笑道:“昔年你進京趕考,得中榜眼,老夫為你做媒,選了陸兄的三女,如今見你們夫妻相敬如賓,老夫倒是覺得做了一件好事?!?/br> 宋淮問李簡有什么要叮囑的,李簡道:“沒什么可說的了,皇上有高祖、太宗的遺風(fēng),定然能將大梁治理得很好,不須老夫再說什么。只是子平你年紀輕輕,身居高位,當(dāng)更加謹慎侍奉君王,以防小人作祟?!?/br> 家人過來催促,說船馬上要處罰了,李簡揮揮手,“子平,世侄女,你們回去吧?!彼D(zhuǎn)身進了船艙。 陸士儀看著船漸漸遠去,不禁感嘆道:“今日一別,再見就不容易了。不過李伯父好歹能拋開朝堂上的事情,過清凈悠閑的日子了?!?/br> 宋淮道:“李公年紀大了,該好好休息了?!?/br> 陸士儀笑道:“或許可以像我爹一樣轉(zhuǎn)向佛道,追求心中的寧靜。”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問道:“你來送李伯父,魏陶會不會又在皇上面前說些什么?” 宋淮毫不在意,“隨便他說什么吧,李公對我有知遇之恩,今日我必定要來送他。魏陶這樣的人,就是我不來送,他無事也要找事的?!?/br> 兩人猜的沒錯,魏陶果然得知宋淮去送李簡后,在趙策面前說道:“皇上,臣聽人說李簡離京時,宋淮去送了他,兩人密探了很久。臣還聽人說,宋淮因為李簡的事情對您不滿?!?/br> 魏陶與宋淮兩人一向不和,不過這也是趙策想看到的,兩人互相監(jiān)督、制衡,不過魏陶最近行事太過火,正事不干,只一門心思找宋淮麻煩,這樣也不行,趙策故意問道:“聽誰說的?” 魏陶哽住了,支吾道:“臣就是聽人說的,大概、應(yīng)該有人會說起吧?!?/br> “沒有憑證的事情不要亂說,”趙策轉(zhuǎn)而又問起大梁使者與金國商談的情況,魏陶道:“還沒有一個明確的結(jié)果?!?/br> 趙策的臉沉下來,不悅道:“兩國都已經(jīng)談了一個月了,還沒有進展,你這邊若是不行,朕換人去談?!?/br> 魏陶心里一慌,顧不得再找宋淮麻煩,忙說:“請皇上放心,臣一定催促那邊盡早解決問題。” 要說魏陶這個人,最是貪生怕死,但是又好權(quán)勢富貴,當(dāng)年壯著膽子迎趙策到相州,沒想到撞了大運,之后一路跟隨趙策,做到樞密副使的位置,但他心里其實很怕金軍,根本就不想同金人打仗,但因趙策的意思是主戰(zhàn),他善察圣意,也裝出一副要同金軍決一死戰(zhàn)的樣子來。如今,大梁軍隊幾次重挫金軍,但因戰(zhàn)事持續(xù)太久,兩國百姓都吃不消,因此兩國暫時談和,魏陶就把這事攬在身上,準備再立一功,在皇上面前徹底壓宋淮一頭。但是議和的事情沒有進展,他吃了趙策的排頭,只能低著頭小心地退出了大殿。 晚上,趙策來坤寧殿,跟周婉閑談時,把這事跟她說了,周婉蹙眉,說:“皇上,您未登基時與宋大人就結(jié)識,他是什么樣的人,您應(yīng)該都知曉,那李簡大人對宋大人有知遇之恩,宋大人去送送他本來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更加證明宋大人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比那些受過李簡恩惠,但見他落難,就躲得遠遠的人不知要好多少!妾說句實話,宋大人的人品不知比魏大人要好多少?!?/br> 趙策笑道:“你倒很會識人,只不過這朝堂上的事情,不是交朋友,一定要那正直品行好的才行。子平有子平的好處,魏陶也不是一無是處,朕把他們安排在合適的地方用他們就行了。” 見周婉還是一臉不贊同的樣子,他又說:“魏陶從相州時一直跟著我,也算是忠心耿耿,他與子平互相牽制,朝堂上才不會有人一手遮天,蒙蔽我?!?/br> 周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后將自己打算裁剪宮中用度,以及簡化一些繁文縟節(jié)的事情給趙策說了,趙策道:“不錯,你盡管去做,就是太皇太后那里也要按規(guī)矩來,沒必要給她例外?!?/br>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晚安,明天見。 第92章 有了趙策的話, 周婉放心了, 大刀闊斧地對宮里的舊制進行改革。目前來說,趙策的后宮有名分的只有周婉與鈴蘭兩人, 再加上田太后與太皇太后, 從衣食住行方面都減了不少,其他人不敢有什么意見,只太皇太后那邊似乎有不滿,不過周婉素有賢名,而且她自己也減少用度, 太皇太后鬧了幾次, 宮里宮外漸漸有風(fēng)聲傳出去, 說是太上皇時期就是因為不識民間疾苦,奢靡過度, 才會導(dǎo)致大梁差點被滅國, 明里暗里都在說太皇太后不賢。太皇太后畢竟不是趙策親媽,趙策對她也只是面子情,鬧了幾次被宮女勸的消停下來。 陸士儀進宮看望周婉, 周婉對她說:“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未免太頑固了, 她一個失勢的老太太,過什么樣的日子完全仰仗于皇上,若不是皇上顧及著那點孝名, 真把她涼著別人也不敢說什么?!?/br> 話雖如此,孝順的名聲對于皇帝還說還好很有用的,太皇太后畢竟是皇帝名義的嫡祖母, 尤其是趙策是以先帝的嗣子名義登基的。 陸士儀笑道:“太皇太后年紀大了,眼睛也花了,九十九步都做了,不差這最后一步了吧?!?/br> 周婉道:“你說得對,我是最近被她折騰煩了,其實想想也沒什么好煩的,太皇太后那里都是我的人手,翻不出浪來。我最近的日子過得太順心了,也該有點事讓我醒醒神?!?/br> 陸士儀仔細打量她,身形豐腴了一些,以往周婉都是輕輕瘦瘦的模樣,讓人看著都覺得可憐,自進了東京,安穩(wěn)下來,日子過得順心了,漸漸開始心寬體胖。 她身邊的宮女討好地說道:“說不定娘娘又要添了一個小皇子了?!?/br> “真的嗎?太好了,恭喜jiejie了?!?/br> 周婉擺擺手,“只是例假晚了幾天,還不確定,御醫(yī)也沒有診出來,要再過一些日子才能看出來。對了,你有沒有動靜?” 陸士儀搖搖頭,“沒。” “廷璇都有六歲了,以往是大梁局勢不穩(wěn),如今漸漸安穩(wěn)下來,你也可以為廷璇填添個弟弟meimei。宮里有個還不錯的大夫,我讓他替你看看,開幾副藥調(diào)理一下?!?/br> “jiejie,我吃不慣那些苦藥,孩子的事情要看緣分,有廷璇一個我就很滿足了?!标懯績x直接給拒絕了。 周婉想了想,道:“生孩子確實是女人的一道鬼門關(guān),如果是嫁到普通人家,有暉兒一個我就知足了,只是在這宮里,卻不行。” 陸士儀想起來,趙暉不是趙策唯一的兒子,趙策的長子被擄到金國,她問道:“難道皇上還想要把大皇子接回來嗎?” 周婉道:“皇上是慈父,偶爾會在暉兒面前提起他還有一個哥哥與兩個jiejie,但是從未說過要接回他們的話?!彼⒉辉诤踹@三個孩子會不會接回來,暉兒是嫡子,太子名分已定,大皇子回不回來都不會有什么影響。 她說:“皇上派了人與金人談判,只看能談出一些什么來吧。咱們別說這些了,我們之前說好的,要讓廷璇認我為義母,我不能白擔(dān)了義母這個名聲,你們家不缺金銀珠寶,我便不賞她什么東西,不過我已經(jīng)向皇上討封,封廷璇為平陽縣主?!?/br> 大梁朝,皇帝的女兒稱公主,太子的女兒稱郡主,親王、郡王的女兒稱縣主,這都是實打?qū)嵉姆馓枺邢硎芊獾氐墓┓?,確實是一份極豐厚的賞賜了。陸士儀喜不自禁,望著周婉,“周jiejie……” “那些感激的話就不必說了,咱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以后我是廷璇的義母,暉兒是她的義弟,就算廷璇沒有親兄弟替她撐腰,暉兒也可以替她做主,讓別人不敢欺辱她?!敝芡裥Φ?。 正巧這時候,田太后讓人把廷璇與趙暉送過來,坤寧殿中的侍人們見皇后高興,紛紛拜見新出爐的平陽縣主。廷璇懵懂,“誰是平陽縣主?” 周婉把她攬在懷里,憐愛摸摸她的發(fā)梢,“你就是呀,好孩子,叫我一聲義母?!?/br> 廷璇看了陸士儀一樣,見母親點頭,她軟軟地喊了一聲:“義母?!?/br> 周婉更加高興了,又賞了她不少好東西,趙暉問道:“廷璇jiejie以后是我的jiejie了,會不會住在宮里?。俊?/br> 廷璇立刻從周婉的懷里竄出來,抱住陸士儀的腰,使勁搖頭,“我不要跟娘分開。” 陸士儀笑道:“傻孩子,娘也舍不得跟你分開,不過你義母要是想你了,你進宮住幾日可以吧?” 周婉也跟著說:“廷璇愿不愿意陪著義母?” 廷璇仔細想了想,點點頭,“好吧?!?/br> 趙暉拉著廷璇的手傻乎乎地笑:“jiejie!” 宋淮知道女兒被封為平陽縣主的事情后,苦笑道:“皇家的恩寵太過,太顯眼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金軍包圍了趙策,他率兵突圍救了趙策一命,再加上追隨皇帝抗擊金軍的功績,深得皇帝敬重,被封為徐國公,已經(jīng)讓有些人看不慣了,現(xiàn)在女兒又被封為縣主,更加讓人側(cè)目。 陸士儀道:“我想其他人倒不會說什么,只怕是魏陶那邊的人在說話吧。子平,你有沒有想過,這些都是皇上心中的意思,他就是要把你扶持起來,你只要不辜負他就行了。不要跟那些臣子比什么資歷,你能力比他們強,又有皇上的支持,他們動不了你?!?/br> 宋淮道:“我只怕權(quán)勢太盛,有一天皇上會對我猜忌……” “真有那么一天,你就辭了這官,咱們?nèi)ッ贾?,反正去哪里都行?!标懯績x并不太在乎。 宋淮把她摟在懷里,“士儀,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br> 陸士儀推開他,笑道:“我又不是官迷,這個徐國夫人當(dāng)著也就這樣嘛,你有自己的抱負,趁著現(xiàn)在皇上支持你,就去做,有一天皇上不支持你了,或者你覺得想要退下來了,我們就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居住。” “好。”宋淮感動極了。 …… 大梁與金國的談判進入了僵持階段,魏陶甚至親自去了燕京與金人談判。大梁要求金人大梁的國界,并且收復(fù)長城以南的一切漢地。金國當(dāng)然不同意,他們自恃太上皇在手中,就如同王牌在手,提出按到原來大梁與遼國的邊界來劃分,同時還以太上皇、蕭皇后,及其他宗室需要供養(yǎng)為由,讓大梁每年向金國輸入黃金五十萬兩,白銀一百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