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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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這都是什么人居然說她丑!她丑嗎她要是丑,這個喜妹怕就是個丑八怪了。 懷茂摸著下巴,忍不住圍著媚娘轉(zhuǎn)了幾圈,若有所思:"我總覺得你甚是眼熟啊,總感覺好像在哪里見到過一樣。" 說完,懷茂沉思了起來,媚娘卻升起了不好的預(yù)感。 "啊!"懷茂一拍自己的手:"我想起來了。" 一屋子的眼睛齊刷刷的定在了他的身上。 "我有個同窗,前些日子給我看了一張畫像,畫像上的那個女子就是長這個模樣。" "你是叫媚娘對不對" 媚娘低頭不語,她有一種預(yù)感,她今日沒辦法如愿了。 "對,她是叫媚娘,你快說,她是個什么情況" 見媚娘根本不搭理懷茂,喜妹娘趕緊回話。 "這就對了,我這個同窗可是跟我說了個很有意思的故事。" "不要說!"媚娘大叫。 可是懷茂根本就不理睬她,她算個什么東西,也能左右地了他 "我這個朋友有一個表姐,這個表姐娘家還是很有權(quán)勢的。娘家的爹是江州府的知府,他這個表姐嫁了個丈夫,在她爹的幫助下,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做著一個縣的縣令。因?yàn)榭恐险扇瞬庞挟?dāng)今的地位,所以他的表姐在家里的地位可是說一不二的。誰知道,前些日子,他去省城述職,不知怎么的竟然鬼迷心竅,卻迷上了青樓的一個過氣妓子,吵著鬧著要納回去做妾。連老丈人的面子也不顧了,這下就捅了他表姐的馬蜂窩了。他表姐放出話說要讓這個妓子好看,可誰想到,這個妓子不知道哪里得來的風(fēng)聲,居然搶先一步自贖給跑了。" 說著,懷茂歇了一口氣,可所有人,除了媚娘,都是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眼里寫滿了你快說呀,你快說呀這句話。 于是,他繼續(xù)說道:"本來,事情到了這里,既然這名妓子識相的自己跑了,他表姐也就打算放她一馬了??烧l知道他的表姐夫不知道發(fā)的什么瘋,非要把這個妓子給找回去。還到處分發(fā)這個妓子的畫像。這可把他表姐氣壞了。他表姐夫不要臉,她和她爹還要臉呢。于是,她只能擺脫她的表弟幫她留意這個妓子,企圖先他表姐夫一步找到這個人。至于找到這個妓子以后,她會怎么處理,這就不好說啦。" 這話,懷茂說的意味深長,可聽在媚娘的耳朵里面就好像是在威脅她一樣。 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她沒想到,她居然這么快就被別人把老底給掀了。這下,她根本無話可說,她知道,她的身份一被昭告,她就根本沒有任何可能進(jìn)沈家的門。畢竟這個世道,沒有誰能夠接受自家的兒媳是個妓子。哪怕只是一個小妾而已。 只要他們將她的身份說出去,她敢保證,往后她的生活將不再平靜。她雖然享受男人們的追捧,卻并不喜歡被人sao擾的日子。 "你說,這世界上怎么奇奇怪怪的人都有啊,也不知這些年那個縣官是怎么做的。真是心疼他治下的那些人,攤上了這么個不知輕重的父母官。"懷茂極盡鄙夷。 福寶不明所以,聽了這么多,根本就沒有聽明白他的表弟在說些什么,只能一個勁的鼓掌:"好,表弟說的都對。" 福寶娘卻若有所思地看著媚娘,忽然開口道:"江州知府么說起來,我跟知府的夫人倒是有些交情,就是不知道,她若是知道破壞她女兒夫妻感情的元兇在我們這里,她會作何處理。" 雖然福寶娘說話的聲音很是輕柔,沒有任何的重音,媚娘還是在里面聽出了威脅之意。 她咬咬牙,她不信,若是這個傻子的娘真的認(rèn)識知府夫人,怎么會住在這么個地方。她不相信會有達(dá)官顯貴選擇住在這么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地方。她當(dāng)初選擇在小溪村安家也是因?yàn)樗{(diào)查過,這個地方絕對沒有任何的權(quán)貴之家,且又民風(fēng)淳樸。她這才做了決定。 見媚娘不停的無意識搖頭,福寶娘忍不住開口:"怎么,不相信我說的不相信也無妨,反正,若是你一意孤行,非要賴在我們家,我們也總能將你送去你該去的地方,不相信,你不妨試試。" 媚娘這次害怕了,這種一丁點(diǎn)也不解釋的,才更令人害怕,她賭不起,也不敢賭。 她只能瑟瑟發(fā)抖,卻又拼命克制:"是我錯了,是我癡心妄想,企圖攀附你們家。我以后見到你們家的人一定會繞道走的,請你一定不要去告發(fā)我。我,我只是想過過平淡的生活。" 福寶娘嗤之以鼻,想過平淡的生活就這樣一個愛惹事的性子,過的來平淡的生活逗誰呢 可是她卻也不搭腔,長久得不到回應(yīng),媚娘就愈發(fā)地恐懼。她知道,若是落到那兩個官夫人的手里,她一定會死的,就算不死,也會生不如死。那兩個官夫人都不是簡單的角色。 于是,她咬了咬牙:"我會搬走的,我立刻就搬走,搬的遠(yuǎn)遠(yuǎn)地,再不會來打攪你們的生活。" 福寶娘這才抬起了頭,不咸不淡地說道:"記住你說的,另外,將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處理了,我不想聽到關(guān)于任何我兒和我媳婦的不好的傳言。" 媚娘連連點(diǎn)頭,這次她認(rèn)栽了,是她運(yùn)氣不好,總能遇到克她的人。這個地方再也不能待了,她得換地方。 對于這樣的一個女子,福寶娘是不屑去與她作對的,她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媚娘立刻就恭恭敬敬地離開了,連看都沒有看福寶一眼。 等到媚娘一離開,福寶娘立刻走到福寶的面前,對著他的耳朵就是狠狠地一揪:"我叫你不聽話,我叫你招惹這樣的女人。" 福寶疼的嗷嗷叫,卻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只是很委屈地對著他娘大喊:"娘,娘我知道錯了,你不要打我,疼啊,好疼啊。" 看到福寶的耳朵都紅了,喜妹忍不住又有點(diǎn)心疼:"娘,福寶他也不是故意的,這也是他太倒霉了,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的。" 福寶娘嘆了一口氣,松開了手,懷茂在一旁笑嘻嘻,可福寶卻舒了一口氣,不住地揉著自己的耳朵,在傻笑。 看著自家兒子這個傻樣,還是在親家的面前,福寶娘更是沒有好氣了:"還不快去洗澡,你身上真是臭死了。"她皺著鼻子,很是嫌棄。 福寶抬手嗅了嗅,咦,都是那個女人的味道,好惡心。 于是,不用他娘再次提醒,他自己就乖乖地去耳房了。喜妹看了看,又想了想,終是紅著臉跟上去了。 喜妹娘與福寶娘面面相覷,繼而狂喜,連忙也顧不得生氣了,手拉手坐了下來。 哎呀,這個喜妹,終于開竅了么。 福寶娘甚至興奮地沖著懷茂大喊:"懷茂,快去廚房燒點(diǎn)熱水,一會你嫂子跟你表哥要用。快去!" 懷茂怏怏不樂,他明明幫助他的小姑趕走了一個別有用心的女人,可他的小姑卻還是這樣使喚他。真真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啊。 他嘆了一口氣,最最后還是乖乖去廚房給他的表哥表嫂燒熱水去了。 哎呀,誰讓他是個小可愛呢,姑姑的話是一定要聽的嘛。 福寶娘支開了懷茂,終于與喜妹娘興沖沖地聊起了天來,興奮之余,兩個人甚至連未來孫子孫女的名字都想好了。 第44章 來洗澡啊 “你跟著我做什么?”福寶很是奇怪, 今天的喜妹就是怪怪的,剛才那么兇, 現(xiàn)在卻紅著臉跟在他后面,她想干嘛? “我, 我也想洗澡?!毕裁谜f的很是猶豫! “那好叭,要不你先洗吧,我去給你提水?!备毢苁强犊蠓?,既然喜妹也要洗澡的話,那就讓給她先洗吧,他男子漢大丈夫,多等一會沒關(guān)系的。 喜妹瞪了一眼福寶, 恨不得自己跟福寶的娘一樣,扭他的耳朵。 “你不去洗澡,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上有多臭嗎。都是那個壞女人的味道, 我一點(diǎn)都不想聞到這個味道?!?/br> 喜妹很是吃味,她愛潔, 也從來沒有往自己身上撒香粉的習(xí)慣, 所以從來都沒有在福寶的身上染過她的氣味??烧l想, 她就一刻鐘的不留神,就讓福寶糟了別的女人的黑手。 若是大黃沒有來找她,或者她再晚一點(diǎn)到, 是不是就讓那個媚娘得逞了? 喜妹越想就越生氣,忍不住扭上了福寶腰間的軟rou。疼的福寶哇哇大叫,嚇得她不住松了松手。 哎, 女孩子吃起醋來,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言的。 福寶不知道喜妹為什么要扭他的rou,他只能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喜妹,祈求喚起她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良知。 喜妹就當(dāng)沒有看到他的眼神一樣,惡狠狠道:“以后,要是再有女人這樣對你,你千萬不要客氣,記得,這樣的女人一定要立馬就掙開。若是掙不了,你就動手,你這是自我保護(hù),知道嗎?”這福寶的自我保護(hù)意識還是太弱了,不能因?yàn)閿橙耸桥司洼p視她啊。 福寶傻傻地看著喜妹,忽然來了一句:“要是你這樣對我呢?” 喜妹傻眼,這傻子怎么時不時的就開竅一下,這是在逗她嗎?可她還是忍不住緋紅了臉頰,連惡聲惡氣的語調(diào)都變得溫柔了起來:“我跟她們不一樣,我可是你的妻子,你懂嗎。我們之間是可以的!” 福寶連他自己都未發(fā)覺地喜得咧開了大嘴,卻看的喜妹有一點(diǎn)惱羞成怒:“好了,好了,你快去洗澡,我真的很難忍受你身上的味道。所以,這次我決定幫你洗。” 喜妹說的斬釘截鐵,卻把福寶說的不知所措了起來。 他的眼神有一點(diǎn)飄忽,連說話都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雙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我,我自己會洗。我是大孩子了,不用別人幫我洗澡了?!?/br> 只要一想到,喜妹會幫他洗澡,他不知為何就感覺到渾身都燥熱了起來,心里一陣悸動。顯而易見的,他的臉從耳朵一直紅到了脖子根,若不是有衣服擋著,想必,他渾身都是紅通通的。 “這,這怎么好意思啊~”雖然說得害羞,可喜妹還是從他的這樣一個遮掩的語氣里面聽出去了期待。 這下,喜妹也不害羞,也不扭捏了。沒辦法,誰讓福寶居然比她還要害羞,這倒反而讓她一下就鎮(zhèn)定了下來,甚至還升起了一絲逗弄福寶的心思。 啊,她以前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有如此惡趣味呢。她輕輕地摸了摸福寶的臉頰,整個人湊得福寶很近,兩人雙目對視。福寶不自覺地低下了頭。 哎呀,哎呀,別說,福寶的這個樣子還有點(diǎn)嬌羞小娘子的感覺。 喜妹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樂趣,雖然,她還是對福寶就這么輕而易舉地別別有用心的女人給算計(jì)到了而感到生氣,可這并不妨礙她發(fā)現(xiàn)福寶的那一份嬌羞啊。真的很逗哎。 喜妹學(xué)著那個媚娘的樣子,笨拙地對著福寶的耳朵吹了一口氣,福寶居然受驚地跳了起來。 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聲音大的如同戰(zhàn)鼓一般。明明都是對著他的耳朵吹氣??墒悄莻€莫名其妙的女人只讓他感覺到惡心,甚至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當(dāng)時只想快速掙脫那個女人的束縛。而喜妹這樣做,他卻陡然升起一股愉悅的情緒,甚至想讓喜妹不要停下來。 這種情緒來的激蕩而又猛烈,是他曾經(jīng)從未有過的體驗(yàn),就連他嘴對嘴跟喜妹親親的時候,他都沒有如此激烈的情緒。 五大三粗的漢子忽然雙手捧心,扭扭捏捏的無意識地轉(zhuǎn)著身,祈求地看著喜妹:“你,你再吹一吹好不好?” 喜妹被這樣的福寶嚇得渾身一抖,她好像逗過頭了!于是,她立馬一巴掌拍在了福寶的肩膀上面:“吹什么吹,快去洗澡,身上臭死了,我去給你提水。” 說完快速走了出去,去廚房里提熱水了。福寶只要遺憾而又戀戀不舍地看著喜妹,走進(jìn)了耳房。 他百無聊賴地等著,甚至有一點(diǎn)興奮,若是喜妹的話,雖然會把他看光光,很是羞人,他還是愿意的呢。 他開始莫名地升起了期待,至于期待什么,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喜妹很快就提著熱水進(jìn)來了,迎面就看到了福寶那閃亮亮的眼神,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個傻子,都不知道他們之間能夠發(fā)生什么,居然就露出這樣的表情??磥?,果然,只要是個身體正常的男人,都擁有這男人本能的掠奪屬性。 “喜妹,喜妹,你真的要跟我一起洗澡嗎?”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的福寶,這次不再害羞了,反而很是期待地望著喜妹,就怕喜妹臨時變卦了。 “是的,是的,我會幫你。”說著再也不理睬福寶,自顧自的幫他把洗澡水給兌好了。 喜妹指著福寶,很是嚴(yán)肅地開口:“脫吧,現(xiàn)在你可以把衣服給脫了。”別看喜妹此時如此坦蕩而又嚴(yán)肅,實(shí)際上她已經(jīng)緊張地連身體都在微微顫動了。 她長這么大,除了在夏日的時候見過她爹和她弟弟的赤膊,就再也沒有見過男人的身體了??涩F(xiàn)在,在她面前的可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若是兩人發(fā)生什么,也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聽到喜妹的命令,福寶毫不遲疑地就開始解開自己衣衫上的扣子。 “等一下!”喜妹忽然閉上眼睛,右手撐在了福寶的胸膛上。 福寶聽話地乖乖停了下來,喜妹這才睜開了眼。她吸氣,吐氣,吸氣,再吐氣。 容她緩緩,再緩緩:“我還是先幫你洗臉吧,你臉上的這個印子真礙眼?!?/br> 喜妹專注地看著福寶,最后還是決定,先從幫福寶洗臉開始。 福寶聞言還是乖乖地點(diǎn)頭了,喜妹說什么就是什么,他是聽話的乖寶寶。 他乖乖地坐在一旁,仰著頭,很是期許地望著喜妹。喜妹終于再一次平靜下了心神,拿起盆里的毛巾,沾上溫?zé)岬乃?,就開始幫福寶擦起了他的臉頰。 福寶閉上了眼,長長的睫毛在顫動,撲閃撲閃的。喜妹認(rèn)真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將福寶臉上紅色的唇印緩緩地擦去。擦的無比的莊嚴(yán)而又肅穆。虔誠的好似她面前的福寶是稀世珍寶,值得她一生用心去珍藏。 福寶白凈的臉頰在喜妹的擦拭中慢慢展現(xiàn)在喜妹的面前。喜妹以前從未仔仔細(xì)細(xì)地辨認(rèn)過福寶的長相,她只是粗粗的覺得他很好看。 可此時,福寶閉著眼睛,喜妹可以肆無忌憚地看他。 這一看,她才發(fā)現(xiàn),福寶長得真是好。臉龐干凈沒有瑕疵,臉圓圓,眼睛圓圓,臉頰兩側(cè)還有兩個深深的酒窩。從面相來看,看起來就很稚嫩,可是他又配著與臉頰不相符的提拔的身高和健壯的身材。 他看著就跟個白面書生沒有兩樣,其實(shí),時下,福寶這樣的長相還是很受歡迎的。然而,他又有著書生不曾擁有的精壯身材,難怪會有人不顧他腦子不好,而往他的身上撲。 喜妹心微微顫動,忍不住就彎下了腰,在媚娘親吻福寶的那個位置,印上了自己的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