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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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放學(xué)。 樓梯口,李季提著書包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冉羽,我們一起走吧。” “好啊?!比接鹆?xí)慣性的答應(yīng),緊接著……“不行!” “為什么?”李季臉上的笑容頓時沒了。 “那什么……今天我叔叔來接我,家里有事?!?/br> “哦?!崩罴疽矝]多想,“那……一起去門口吧,我也打車。” “好。” 到了校門口,陸自衡的車還沒到,李季看了看周圍,終于鼓起勇氣,從書包里掏出一個信封,遞到了冉羽的面前。 “這個是……”冉羽有些愣住了。 “你回家再看?!崩罴菊f著,耳朵有點泛紅,匆匆把信封塞進(jìn)她的手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冉羽有些尷尬。 這……是情書吧? 下一秒,她心理有些小蕩漾起來。 媽呀,千年的鐵樹終于開花了! 她冉羽居然也會收到情書了! 正想要撕開看看,身后響起了一聲鳴笛。 回身一看,冉羽下意識的就跑了過去。 “老公你來啦!” 最近“老公”這兩個字真是喊的越來越上嘴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只要一喊“老公”,陸自衡就會揚(yáng)眉勾唇,看起來很高興,也很和善的樣子,只是…… 陸自衡黑著臉,等冉羽一坐上車,眼疾手快,就將她手上的信封搶了過去。 “你干嘛搶我的東西?” 話還沒說完呢,“撕”的一聲,信封已經(jīng)被撕成了兩半。 冉羽:“……” 瞠目結(jié)舌的工夫,又是“撕”的一聲。 短短幾秒,便成了一堆碎紙屑。 陸自衡瀟灑的往車上的儲物格一扔,便將車開了出去。 因為太生氣,冉羽身子都在顫抖,半天,才咬牙切齒的開口,“誰準(zhǔn)你撕我的東西了?經(jīng)過我的允許了嗎?” “下次再讓我看到你收男同學(xué)的情書,撕的就是你的衣服!” “……”冉羽一臉驚悚的瞪著他,牙根癢癢,“禽獸!” “不守婦道,我會做出更禽獸的事!” 冉羽嘴角抽搐,深呼吸,告誡自己不要沖動,盡量心平氣和的解釋:“他塞給我人就走了,我還沒看呢,根本不知道里面裝的是情書,什么都沒做我怎么就不守婦道了?” 陸自衡:“……” 口才見長啊。 冉羽繼續(xù)說道,“再說了,你怎么知道這里面就是情書?” 雖然她百分之九十確定應(yīng)該是情書…… 見陸自衡依然不說話,冉羽繼續(xù)義正言辭,“就算是情書,這也是我第一次收到情書,你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代替我做出處理!你這是侵犯我的人權(quán)!” “幼稚!” “你才幼稚,你全家都幼稚!” “又忘記自己姓什么了?”陸自衡冷冷的笑了一聲,“陸太太?” 冉羽:“……” 吵不過他,索性轉(zhuǎn)過頭,看著窗外,不理他。 一路上,車內(nèi)空氣安靜的過分。 等回到家,她更是直接解開安全帶,氣呼呼的就下去了,還將車門摔的賊啦響。 陸自衡:“……” 真是被他給寵壞了,越來越作!作到要上天了! 。 到了樓上,進(jìn)屋,發(fā)現(xiàn)小丫頭已經(jīng)坐在客廳開始寫作業(yè)了。 陸自衡換好鞋,過去,看了會才開口,“晚上想吃什么?” 他發(fā)誓這是自己第一次拉下面子主動示好,誰知…… “隨便?!比接鸬恼Z氣不太好。 “沒這個菜。”陸自衡的語氣頓時更不好。 冉羽的小暴脾氣一下子就起來了,硬邦邦的說道,“那就不吃了?!?/br> “為什么不吃?” “減肥?!比接痣S口就說道。 “又不胖,減什么肥?”說著,陸自衡的視線落在她姣好的胸口,然后滿意的點頭,“該胖的地方胖點比較好,這樣我摸著也比較舒服。” “……”冉羽想了想,然后立刻雙手捂胸,抬起頭沖著他罵道,“你個老不要臉的!” 陸自衡傾國傾城的笑了一下,“終于肯看我了?” 冉羽:“……” “不就是把你的情書給撕了,就生我氣?還不跟我說話?晚上是不是還不想讓我上床?” 冉羽:“……” “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我在他這個年紀(jì),早就已經(jīng)獲得了工商管理的學(xué)位,還成立了公司,每天日賺斗金……” “人家知道怎么哄女孩子,你呢,天天就知道工作賺錢,你懂個屁!”冉羽脫口而出。 陸自衡下顎瞬間繃緊,“你再說一次?!?/br> “再說一次就再說一次?!比接稹班搿钡囊宦曊玖似饋?,看著他,一字一句的重復(fù)了一遍,最后表示,“還是我說錯了,你會哄女人,只是不想哄我而已?!?/br> 這話一說出口,冉羽突然臉上一僵。 然后就是一陣排山倒海的羞恥和懊惱。 臥槽,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矯情了,居然說出這么酸的話…… 太不符合自己的性格了! 可是這會兒是在吵架,又不是微信qq聊天,話說的再惡心也不能撤銷,腫么破…… 陸自衡望著她,沒有說話,眼神和表情都有些古怪。 客廳的氣氛一時也有些尷尬。 冉羽眨了眨眼,正準(zhǔn)備坐下,陸自衡的聲音突然響起,“你是第一個。” “什么?”冉羽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你是第一個?!标懽院庥终f了一遍,聲音有些悶悶的。 冉羽還是沒聽懂。 陸自衡無奈扶額,索性直白說道,“我就哄過你一個女人。” 冉羽瞬間滿臉都是震驚,“怎么可能?!” 可能因為說出口了,也就沒那么尷尬了,陸自衡斜斜的看了她一眼,語氣居然顯得有些愉悅,“我騙你做什么?” “你沒哄過易微瀾嗎?”冉羽一說完,恨不得再次咬斷自己的舌頭。 讓你嘴賤,讓你矯情…… “沒有?!标懽院庠俅螔佅乱挥浿乩?。 冉羽:“……” “別胡思亂想,好好做作業(yè),我去做飯。”陸自衡哄孩子一般的說完,便轉(zhuǎn)身向廚房走去。 脊背挺直如鋼,雙腿筆直修長,就連背影都透著那么一股子的傲嬌。 冉羽愣愣的坐下,卻半天都反應(yīng)不過神來。 他和易微瀾以前不是男女朋友嗎? 據(jù)說還談了好幾年,怎么可能沒有哄過? 。 吃飯的時候,冉羽一邊思考這個問題,一邊仔細(xì)觀察對面的男人。 因為剛才在做飯,襯衫袖子挽在了手肘部位,露出麥色的結(jié)實修長小臂,吃飯的動作不緊不慢,堪稱優(yōu)雅,捏著筷子的手指雅致好看,深藍(lán)色襯衫顯得那張臉有幾分清雋,領(lǐng)口隨意的解開了三粒紐扣,襯出幾分凌亂的英俊,性感的恰到好處。 怎么看,都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易微瀾為什么要跟他分手? 難道真的因為他不會哄女人,不解風(fēng)情? 冉羽點了點頭,覺得……好像有那么一點道理。 一個連她吃飯的時候都要求不能發(fā)出聲音,不能讓米粒掉在飯桌上,必須將碗里吃的一粒不?!奶幣腥?,其嚴(yán)重的潔癖外加強(qiáng)迫癥,恐怕擱誰身上都受不了吧? 也就自己倒霉,上輩子不小心挖了陸家的祖墳,這輩子就被他給逮著了…… “嘆什么氣?”陸自衡突然抬眼。 冉羽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陸禽獸,我突然覺得你前女友挺可憐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