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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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再次向上奮力爬,可林姝爬墻什么的,絲毫沒天份,好幾次滑落。 累得直喘氣。 “我?guī)湍??”下頭傳來蕭立策的聲音。 林姝:…… 這不是廢話么,沒有他的幫忙,她哪里上得去? 可下一刻突然琢磨出不對,他不是一直舉著她雙腿幫著么?還要怎么幫? 林姝剛要反頭望向他,屁股那猛地一熱。 林姝先是一愣,再是一激靈。 然后,她不用猜,都能真真切切感受到蕭立策那雙大手正托住她的小屁屁呢。 男人的大手火熱火熱的,烤熱了她涼涼的小屁屁。 林姝臉蛋憋得通紅。 她上一世死后靈魂被禁錮在地宮很久很久,久到林姝早已忘卻被男人碰是什么滋味兒。蕭立策陡然給她來這么一下,林姝的小心臟都加速蹦噠起來。 “我托住你,你快使點勁?!毕骂^傳來蕭立策不緊不慢的催促聲。 林姝咬咬牙,有了蕭立策托住她屁屁,身體不再下滑,大腿掛上墻頭很快就爬了上去。 院墻很厚實,三塊磚頭磊在一塊砌成的,坐在上頭很穩(wěn)當(dāng)。但林姝還是怕摔,像個小孩子騎馬似的跨坐在墻頭,一只腳在院里,一只腳在院外頭。 蕭立策有武功在身,三兩下就翻上墻頭,坐在林姝身邊。 “冷不冷?”蕭立策與林姝挨得很近,解下身上的披風(fēng)裹在林姝身上,“找了一圈,沒看到有風(fēng)小的地方,不過,這披風(fēng)是兩層狐皮的,厚實防凍。” 聽著蕭立策的解釋,林姝不說話了,墻頭無遮無攔一點風(fēng)也不擋,自然是冷的。但登高望遠(yuǎn),坐在高高的墻頭,能看到平日看不到的風(fēng)景。 遠(yuǎn)處燈籠閃耀,宛若萬家燈火。近處紅梅一片,風(fēng)吹似海浪翻涌,銀白的月光灑落枝頭,陣陣花香撲鼻直上。 俯瞰的風(fēng)景,確實與眾不同。 “不冷?!绷宙^頭去看遠(yuǎn)處風(fēng)景,被月色下的美景給迷住了,待她回過神來才發(fā)覺,蕭立策還在擺弄她身上的披風(fēng)系帶呢。 怎會系這般久,還沒系好? 是有多笨??? 林姝詫異地低頭看去,蕭立策的大手正在笨拙地扯著系帶,來來回回翻弄什么。 “你在做什么?”林姝沒看懂。 蕭立策:“不小心系成了死結(jié),稍安勿躁,正在打開?!?/br> 林姝:…… 真是夠笨的。 方才小屁屁燒紅燒紅的,林姝有點不敢面對蕭立策,才故意偏過頭去看風(fēng)景,任由他胡亂系帶子。 這下倒好,系成了死結(jié)? 林姝盯著蕭立策笨拙地來回拉扯的大手,也是沒脾氣了。 “算了,死結(jié)就死結(jié)吧,不用再管它了?!庇诌^了半盞茶功夫還沒解開,林姝主動說算了。大不了回去后,一剪刀給繳了。 聽林姝這般說,蕭立策才收回那幾根笨笨的手指頭,小聲道:“姝姝,你對我真好?!?/br> 林姝:…… 她哪里對他好了? “謝謝你肯陪我守歲,肯拋下大家閨秀的做派陪我坐上墻頭。來,給你?!?/br> 蕭立策話音未落,一顆糖塞進(jìn)了林姝嘴里,又遞過來一壺酒。 “糖是話梅糖,酒是女兒紅,據(jù)說兩者配在一塊吃,會幸福賽神仙?!?/br> 聽著這胡謅,林姝是不信的,但被蕭立策喂了一口酒后,嘴里的糖迅速變了種滋味,宛若吃了興奮劑似的,整個腦子瞬間激靈一下,清醒多了。 但比起這好滋味,林姝更好奇的是,這兩壺酒哪來的? 方才蕭立策明明是兩手空空,怎的一眨眼功夫就變出了兩壺酒來? “怎么了?”蕭立策問。 林姝搖搖頭,喝了一口酒。心想,這酒壺不大,興許一早就藏在蕭立策衣袖里的呢。 卻不曾想,嘴里的話梅糖剛嚼完,蕭立策竟拿出兩個熱乎乎的雞腿來,上頭還灑了辣椒。 不一會,又變出了橘子、蘋果、香蕉、葡萄等物。 簡直就像是變魔術(shù)。 “你怎么做到的?”林姝再忍不住,驚奇問。 蕭立策半笑不笑的:“你喜歡么?這叫變魔術(shù),為了你,剛學(xué)的?!?/br> 林姝一時愣住,不是該如何接話。 “前陣子母妃尋了個伶人,他變魔術(shù)頂頂厲害,說是姑娘家都愛看?!笔捔⒉咦旖菐?。 姑娘都愛看? 因為姑娘愛看,所以他堂堂晉王就學(xué)了來哄她? 林姝看著蕭立策的臉,整個人震驚到無以復(fù)加。 伶人是專門供人雜耍的,他們都是有絕頂手藝的,不過一向是養(yǎng)在勛貴之家供人玩耍的低賤之人,大召國的人素來看不起他們,在大召國,是比戲子還低人一等的存在。 可堂堂晉王為了討她歡心,連身份都不顧了,先學(xué)了再說? 看著蕭立策背過手去又變出一碟灑了奶酪的糕點來,林姝一時說不出話來,只知道張開小嘴配合,一口一口吃著。 突然各處炸響,嚇得林姝小手一抖,手里的點心跌落墻頭。 “不怕,子時到了,開始放炮。”蕭立策上一世就知道林姝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響雷和放炮。 大手一攬,林姝整個身子全埋進(jìn)他懷中。 原本的夜空有多寂靜,眼下的夜空就有多震聾欲耳,噼里叭啦,此起彼伏。 嚇得林姝深深埋進(jìn)蕭立策胸口不敢出。 往年放炮時,都有娘親和jiejie堵住她雙耳,緊緊抱在懷里哄,就連哥哥那個慣愛嘲笑她的,到了這個時候也會閉緊嘴巴給她個愛的擁抱,事后再嘲笑她。 此刻,林姝被蕭立策捂緊耳朵抱緊在懷里,也不知過了多久,周遭鞭炮聲逐漸小去,耳朵里的心跳聲卻強(qiáng)勁有力,一聲聲響亮起來。 是蕭立策的心跳聲。 待林姝明白過來自己眼下在做什么時,渾身臊得慌。 “姝姝,謝謝你,有你陪我守歲,這一年我都不會孤獨。”蕭立策嘴唇貼著林姝腦頂,輕聲道,“有你,真好?!?/br> 林姝陡的推開蕭立策,小手將亂了的鬢發(fā)勾到耳后,胡亂應(yīng)道:“嗯。” 可被蕭立策又是抱,又是“表白”似的,林姝到底有些不淡定了,沒坐兩下,就道:“我,我該回去了?!?/br> 過了子時,就算守歲完畢,是不用守通宵的。 說罷,林姝就要下地。 可,剛挪動小腿,往下頭一看,媽呀,這堵墻好高,憑她一己之力,上來費勁,下去更費勁,根本就不敢動。 只得望向蕭立策,聲音小小的:“晉王殿下,麻煩幫我下去。” 蕭立策舍不得放人,但更舍不得林姝明日眼下泛青,愛美的她會嫌棄不好看,到時小姑娘又該嘟嘴只嘆氣了。 “好。” 沒喝完的酒,沒啃完的雞翅、雞腿、燒鵝放在墻頭,蕭立策箍緊林姝小腰,足下一點,就飛下了地。 卻不曾想,兩人剛好落在方才被爆竹聲嚇得小手一抖,點心掉落的那塊地上。 看著散落沾了泥土的紅豆棗泥糕,林姝驀地騰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到底是什么感覺,林姝自己說不好。 待被蕭立策送回閨房后,房里燒了地龍,熱得很,再穿著蕭立策那件厚實的兩層狐皮披風(fēng)就像在受罪了,可打了死結(jié),林姝留了長長的指甲根本不好動手去解,拿起針線筐里的剪刀就要去剪。 咔嚓兩下,就能剪斷。 可莫名的,剪子搭上去,林姝心底卻又騰起方才那股子異樣感覺來。 林姝竟是下不去手,仿佛是舍不得損壞掉這件披風(fēng)。 突然,林姝悟了,方才看到那塊沾了泥土的棗泥糕,心底騰起的那股子異樣感覺,竟也是……舍不得。 舍不得那塊棗泥糕?蕭立策變魔術(shù)變出來的那塊棗泥糕? 林姝頓時頭大。 “寶鴨,進(jìn)來一下。”林姝糾結(jié)一番,死死盯著手里的剪子,最后擱下剪刀,叫寶鴨進(jìn)來給她解開打上死結(jié)的系帶。 寶鴨進(jìn)去后,嚇了一跳,支支吾吾的:“姑,姑娘,這件披風(fēng)……”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不是姑娘的款式,明晃晃的男人款式啊。 大半夜的,姑娘身上披著男人的披風(fēng),方才姑娘不讓她在屋里守著,莫非是……偷偷與外男出去私會了?外頭風(fēng)大,還飄著雪,所以男人就體貼地給自家姑娘披上了他的披風(fēng)? 天吶,這可是……這可是……與外男互生情愫,私定終身? 寶鴨腦子嗡的一下,感覺自己命不長久了,若是被世子爺和世子夫人發(fā)現(xiàn)姑娘做下這種事,怕是要打殺了她這個貼身丫鬟,怨她好好的姑娘都看不住,無端壞了清譽(yù)。 寶鴨臉都蒼白了。 林姝瞥了寶鴨一下,略微解釋道:“方才是晉王殿下找我說了幾句話?!?/br> 晉王啊,聽說是晉王,寶鴨蒼白的臉色瞬間恢復(fù)了原樣,再無半分緊張:“姑娘不早說?!?/br> 早說的話,她就不用瞎擔(dān)心,自己嚇唬自己了。 晉王殿下是誰呀?是這府里所有主子的大恩人,還是救了一次,兩次,三次的那種特大恩人,這樣的恩人可不同一般的外男,就是真與姑娘有了點什么,只要不鬧得太出格,世子爺和夫人就算都知道了,也不會說啥,更不會為難她這個小丫鬟。 恩人么,不能以平常的男人對待,怎么寬容對待都是無礙的。 晉王真對自家姑娘有意思,大不了稟明了世子爺嫁去做晉王妃。 簡單得很。 寶鴨上前一寸寸解開死結(jié)時,還不忘夸上晉王兩句:“晉王殿下是個大好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