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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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鴨連忙望向姑娘的肚子, 姑娘方才在夫人房里不是才貪嘴吃了不少,說是吃撐了么,怎的才過了半盞茶功夫不到, 又餓了? 她家姑娘真能吃。 見寶鴨視線掃向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林姝連忙縮緊微微撐得隆起的小腹,心底真真討厭死晉王了,若不是他,她就不用強行收起已經(jīng)鼓起的小腹了。 肚子脹脹的, 還硬要收起, 真真是難受啊。 可沒法子,與晉王的事寶鴨并不知情,林姝也不愿身邊人知道自己與外男有往來。 這一世她才十一歲啊, 林姝還是很愛惜名聲的,就是貼身丫鬟知道了也不大愿意。 “娘親房里的東西不好吃,你快去廚房弄只烤鴨來, 記得帶點辣醬啊?!绷宙瓰榱瞬槐┞稌x王,只得想法子趕走寶鴨。 “哦。”寶鴨這回懂了,原來姑娘是不大喜歡夫人房里的吃食,才騙夫人說吃飽了, 其實肚子還有空地呢,就等著吃烤鴨。 寶鴨連忙應(yīng)下,趕忙去廚房催促烤鴨去了。 林姝趕忙關(guān)上房門落上門栓,背靠門板吐了一口長氣。 “你干嘛這般緊張?”屏風旁的蕭立策走過來,站在林姝跟前道。 他有這么見不得人嗎? 外貌俊朗,體型健碩又修長,渾身上下的氣度更是不在話下,任誰看去,都不會給她丟臉的。 她緊張什么? 林姝似乎看懂了晉王的想法,直接丟給他一個大白眼,然后閉上眼拽住他胳膊,給拽到屏風的頂里頭去,生怕與他說句話被外頭路過的人聽去了。 “唉,也不知那晚是誰說的男女授受不親。”蕭立策盯著林姝拽住他的嫩白小手,眉毛揚了揚,“拽得我胳膊rou都癢了?!?/br> 林姝趕忙松開小手,撅起嘴。 “怎么了,幾日不見,脾氣又見長了?”蕭立策盯著小王妃的臉蛋,他最近挺忙,已經(jīng)快兩個月沒見過她了,莫名有些想念。 一個勁盯著她精致小巧的臉蛋直瞅。 說起來挺怪,自從重生回來,他就總想看到她,幾日不見就想得慌,連他書房里都掛了她的畫像,一幅幅一卷卷全是他親手所畫。這兩個月見不著她,也是要日日看她幾眼的,只不過看的都是她俏皮可愛的畫像。 他想她,她可是不想他。 “你手上的傷不是已經(jīng)好了么?”林姝劈頭就問。 蕭立策一時沒明白林姝的意思,還舉起右手給林姝看:“已經(jīng)好了,也沒留疤?!?/br> 白皙的手掌光潔如玉,只在修長指尖有一層微微薄繭。 是很好看的一只男人手,雄渾寬厚,力量十足。 蕭立策突然想起什么,故作幽默地來了句:“其實有疤也沒什么,反正是你留下的,我不嫌棄……” 林姝:…… 晉王腦子有病? 她才不稀罕將牙齒印留在他巴掌上呢,他不嫌棄,她嫌棄。 正當蕭立策說得來勁時,林姝猛地小聲問道:“既然傷口已經(jīng)好了,連疤痕都沒一個,那咱倆就兩清了,你還來找我做什么?” 蕭立策:…… 頓時問道一股子被嫌棄意味,還是nongnong的那種。 真是很委屈啊,怎的無論他說什么,做什么,在小王妃眼底都不對。 蕭立策正要開口回應(yīng)一句什么,林姝突然想起來什么,又補充道:“那對木鐲子,你若是不方便帶走,我是可以暫時替王爺您保管,直到您方便帶走了,我再物歸原主?!?/br> 蕭立策驀地胸口很悶,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可偏偏正在這時,走廊里響起一陣腳步聲,緊接著是寶鴨的敲門聲:“姑娘,烤鴨來了?!?/br> 林姝舒了口氣,忙對晉王道:“王爺,我的丫鬟來了,您……是不是先……”先出去,林姝望著窗口,意思很明顯,讓晉王從窗口跳出去。 晉王胸口越發(fā)悶起來,憋了半晌,終道:“好,我給你一個時辰,等會見?!?/br> 說罷,越過窗子,跳了下去。 林姝趴在窗口看了半晌,見短命鬼果真走了,才舒了口氣。可是下一刻,立馬察覺不對,方才他臨走前說了句什么? “等會見?” 林姝臉色驀地一變,不會又要像曾經(jīng)那樣,深更半夜的迷暈她的丫鬟,然后在房里與她胡攪蠻纏? 林姝腦子陡然大了。 “姑娘,您在不在里面???”門外的寶鴨半晌沒聽到動靜,又喚了一聲。 林姝想到寶鴨手里的烤鴨,頓時有主意了,走過去嗖的一下打開門,從寶鴨手里接過托盤就朝外走。 “姑娘,這是要去哪?”寶鴨呆立在原地。 “有好吃的,自然跟jiejie分享啊?!绷宙淇斓厝ジ舯谇庙懥薺iejie的門。 這一夜,一直逗留在jiejie房里,深夜了還賴著不走。 “jiejie,今夜咱們姐妹睡一塊聊天,好不好?”二更天時,林姝耍賴鉆進jiejie的床幔里,躺在那不肯挪窩了。 林凰自然不嫌棄自己meimei,只是有些害怕meimei又詢問她一些關(guān)于徐乾的話題,才羞澀地推辭了兩下。 在林姝保證不提及徐乾后,林凰點點頭應(yīng)了。 不過后來,林姝沒做到,床帳里偷偷朝jiejie又提及到了徐乾,林凰臊得渾身通紅,姐妹倆的小手打來又打去。 而蕭立策呢,一個時辰后接連去了林姝房里兩次,都沒碰上人。后來打聽出林姝去jiejie房里了,還賴在jiejie床榻上不回來。 蕭立策:…… 站在貼身侍衛(wèi)徐勤跟前,真真覺得一張男人臉都丟盡了。 他媽的,追個姑娘咋就這么費勁呢? 他今日過來,是為了向她炫耀,他可是替她狠狠修理了一頓“玉面郎”那個臭小子,從此世上再無玉面郎,只有豬頭郎了。 可結(jié)果呢,每次他都還沒說到正題,不是他被氣跑了,就是她中途開溜了。 蕭立策一腳踹向廂房后的大樹,嘎吱一聲響,踢飛了一根樹枝。 樹枝飛了,他的郁悶心情卻沒飛。 “去,像以往一樣下迷藥去!”蕭立策的腳踢得隱隱作痛,一腔脾氣都對貼身侍衛(wèi)徐勤發(fā)xiele。 “啊?”咋下迷藥?林姝小姑娘不是跟她jiejie睡去了么?徐勤一臉不解。 “迷倒一屋子人!”蕭立策厲聲道,“包括她!” 徐勤:…… 主子的命令,只得照做。 ~ 于是乎,次日清晨,林姝醒來時已不在jiejie房間,也不在jiejie身邊,一睜眼,竟看到了…… 萬丈金芒流霞,翱翔于天空,一輪初生的太陽剛剛跳出地平面,可愛地散發(fā)出柔和的曦光。 林姝抹抹眼睛,睡在山坡上,沉浸在旭日東升的美夢中。 美,好美,真心美。 那金光,那流霞,那流淌在指間的清風。 突然,一個俊美男子頭戴帷帽,身穿一身白紗衣,在二十丈以外的青草地上走過。修長的雙腿拂過青草,頭頂?shù)陌准嗭h蕩在山風中,宛若俊美神仙行走在山坡,逐步向她走來。 哇,美呆了林姝,片刻后,忍不住抬起小手擋住眼前的光線,直直盯住那白衣男子。 活了兩世,林姝從未見過如此豐神俊逸的男子,舉手投足間皆是精貴氣,哪怕看不到臉,也足以讓她沉迷。 可看著,看著,林姝又昏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時,又回到了jiejie床榻上。 “jiejie,我一直睡在你這兒么?”林姝迷迷糊糊問林凰。 林凰已經(jīng)起床了,坐在床沿邊看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meimei,摸著她額頭笑道:“你睡昏頭了么,昨夜你賴在我這兒不肯走,可不是一夜都睡在這么?!?/br> “是么?”可林姝記憶里,怎么還有一段睡在山坡上看日出的片段? 而且,還不是她一人獨看日出,還有個豐神俊逸、瀟灑非凡的神仙男子陪她一塊看。 她睡在坡上,他立在坡下,一起沐浴在清晨的萬丈金芒里。 片段里那個男子…… 一襲白衣勝雪,大步游走在青草間,渾身上下散發(fā)著迷人的氣度。 恍惚,她在朝陽里再度困得睡過去前,那個白衣男子還捧了口水給她喝下…… 林姝揉揉腦袋,難道記憶里的那一切都是夢?那個俊逸瀟灑的男子也是夢?都是她無端幻化出來的? 可那感覺未免太真實了點,連觸感都真實極了。林姝聞聞自己身上的衣裳,似乎還帶著山間清風的味道。 林姝有點迷糊了。 聽了林姝的闡述,林凰笑道:“你一直睡在我的床榻上,哪有時間跑到山坡上去看什么日出?再說了,咱倆昨夜睡下得很晚,就算真要看日出,你起得來嗎?” jiejie說的也對,林姝點點頭。 “快起來吃早飯,一家子就等你呢,要不,我們早就出發(fā)了?!绷只讼崎_被子,拿過床頭柜上放著的海棠紅高腰襦裙,遞給meimei,催促她起床。 林姝拍拍腦袋,努力想讓自己清醒點,忘掉那些不切實際的夢。 但林姝沒想到的是,從這日開始,同樣的夢,同樣的人,她竟然一連做了數(shù)日,直到進入京城,進了林國公府,才停止了。 日日都與那個白衣男子一塊以天為廬,地為席,眺望遙遠的日出。 若說是夢,也太真實了? 林姝摸著腦袋,有點不相信那是夢了??刹皇菈?,又能是什么? ~ 從洛城到京城,林姝一行人為了照顧娘親,走走停停,前進很慢,總共行駛了半個多月,才進了京城,到達林國公府。 “姝姝,下馬車了?!绷只诵χ屏税兹兆鰤舻牧宙话选?/br> “?。烤偷搅??”一連數(shù)日沉浸在日出夢里的林姝,又在回想那個給她捧水喝的俊俏男子了,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他捧來的水格外清甜爽口,總能解了她一身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