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女難當(dāng)在線閱讀 - 第114節(jié)

第114節(jié)

    “誰說不是?這種行徑與那等圖謀女子嫁妝的窩囊廢有什么區(qū)別?”

    “皇后娘娘的嫁妝都是從堯國帶來的,若真的用皇后娘娘的嫁妝供養(yǎng)軍隊(duì),咱們大舜的百姓豈不是在堯國人面前抬不起頭?”

    “我也愿捐出家產(chǎn)!”

    “我也捐!”

    ……

    那個綠衫學(xué)子臉色通紅,羞愧地低下頭不敢再言語。

    眾學(xué)子就此事達(dá)成了共識,又開始討論下一個話題,角落里的年輕男子早已悄無聲息離開了。

    慈恩宮側(cè)殿,元安翻著上回從慈恩宮密室里翻出來的賬本,一個勁裝男子垂首立在書案前,此人正是之前在聚賢齋里的那個年輕男子,元安對此人也算熟悉,在大堯時此人扮作莊煜的小廝,元安也見過他幾次。

    “正如娘娘所料,各大當(dāng)鋪無一家敢收娘娘的嫁妝,如今大都對娘娘典當(dāng)嫁妝一事議論紛紛,對姚相和戶部也頗有微詞。”

    元安漫不經(jīng)心翻過一頁:“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皇帝尚且懼怕民怨,更何況姚相?!?/br>
    “娘娘料事如神,屬下佩服。”丁九一臉敬佩,暗忖皇后到底是嚴(yán)夫子的學(xué)生,聰明才智不在陛下之下。

    “只是屬下尚有一事不明。”丁九到底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問道。

    元安從賬本里抬起頭淡淡看了他一眼,丁九忙道:“娘娘怎么知道那些讀書人會極力反對娘娘典當(dāng)嫁妝供養(yǎng)魏家軍?”

    元安微微一笑:“但凡是讀書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傲骨,讓他們知道大舜竟然已經(jīng)淪落到要靠典當(dāng)一個女人的嫁妝才能養(yǎng)得起軍隊(duì),對他們而言這無疑是奇恥大辱,更何況我還是從大堯嫁過來的,讀書人向來自視頗高,讓他們在堯國人面前抬不起頭,比殺了他們還難受。尤其是大舜國力并不衰弱,絕不至于連五萬兵士都養(yǎng)不起,他們自然會對造成這種令他們覺得蒙羞局面的姚相和戶部不滿,”

    丁九恍然大悟,暗贊一聲,又請示元安道:“娘娘的嫁妝是用不上了,不知這糧草軍餉該怎么解決?”

    元安正要說話,小茴突然進(jìn)殿,福身行禮道:“娘娘,尚書令蔡大人求見?!?/br>
    元安會心一笑,對丁九道:“糧草軍餉來了?!?/br>
    丁九一頭霧水,糧草在哪?

    蔡大人是男子,不方便在后宮行走,他只在紫宸宮等元安,元安回過太皇太后,坐上轎輦往紫宸宮去。

    元安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紫宸宮門口擺滿了箱子,元安粗粗算下,約莫有二十多個大木箱子。

    蔡大人挺直腰板,端正地立在紫宸宮前。

    “蔡大人?!痹卜鲋≤畹氖謴霓I輦上下來。

    蔡大人微微彎腰,拱手行禮:“微臣見過皇后娘娘?!?/br>
    元安忙道:“蔡大人快快免禮?!?/br>
    元安對蔡大人微微點(diǎn)頭,然后扶著小茴的手朝紫宸宮主殿走去,蔡大人一直保持著行禮的動作知道元安踏入殿門才起身,跟在元安身后入殿,門口的侍衛(wèi)將箱子也搬進(jìn)殿內(nèi)。

    “蔡大人這是……”

    元安坐在書案左下方的椅子上,指著殿內(nèi)碼的整整齊齊的二十多個大木箱子,佯裝不解問道。

    蔡大人打開其中一個箱子,整整一箱子壘得整整齊齊的銀錠,銀光閃閃險些亮花了元安的眼。

    “啟稟皇后娘娘,這是微臣家中數(shù)代積蓄,還有些來不及變現(xiàn)的古董莊園等微臣已經(jīng)讓家人盡快變賣,林林總總加一起足夠支撐五萬大軍增援北疆?!?/br>
    饒是元安早已猜到蔡大人此舉,此時也被這滿滿二十多箱雪花銀錠震住了,她本以為蔡大人回捐出一部分家財,再號召其他朝臣也捐一部分,萬萬沒想到蔡大人竟然意欲傾家蕩產(chǎn)獨(dú)自供養(yǎng)五萬大軍。

    “這怎么行?”元安脫口而出:“這些可是蔡大人府上數(shù)代積蓄?!?/br>
    蔡大人神色淡淡,好像他身后的箱子里不是白花花的銀子而是廢銅爛鐵一樣,他斷然道:“微臣所有皆是皇恩所賜,如今陛下在北疆有難,正是微臣該出力的時候,錢財不過是身外之物,不值什么?!?/br>
    元安一凝思,突覺萬分羞愧,蔡大人坦蕩君子,她難望其項(xiàng)背。

    她起身挺著微微凸起的肚子對蔡大人微微福身:“蔡大人光風(fēng)霽月,令本宮自慚形穢,本宮本想典當(dāng)自己的嫁妝,卻沒想到會掀起這么大的風(fēng)波,是本宮考慮不周,可是本宮也萬萬不能讓蔡大人變賣家產(chǎn),不僅是本宮,來日陛下歸來,只怕也要愧疚萬分?!?/br>
    蔡大人忙往旁兩步,避開元安的福禮。

    “娘娘請恕老臣斗膽冒犯,娘娘此言臣不敢認(rèn)同,一來娘娘愿為夫國變賣自己嫁妝,雖然此舉有些欠妥,但是也是娘娘大公無私,我大舜臣民只有感激娘娘的份;二來微臣剛才也說了,微臣所有皆是皇恩,陛下為了大舜百姓安寧御駕親征,如今陛下有難,微臣身為輔臣斷不可置身事外,還請娘娘成全微臣,若是娘娘不收下這些銀子,那便請娘娘恩準(zhǔn)微臣隨軍出行,微臣雖然老邁,但若是能在戰(zhàn)場上以命換敵軍一人也算微臣不愧對大舜了!”

    元安不說話了,她現(xiàn)在才明白為何嚴(yán)夫子曾說為君者最需要的不是忠臣而是純臣,純臣從不忠于一人,只忠于一個國家,只忠于百姓。

    蔡大人就是這樣的純臣,他未必忠于莊煜,卻一定忠于家國百姓,對于這樣的人,元安唯有敬佩。

    “蔡大人忠肝義膽,本宮替陛下,替即將出征的將士,替大舜百姓謝過蔡大人?!?/br>
    元安走到蔡大人面前,執(zhí)意要行禮,蔡大人避無可避,只好側(cè)身受半禮。

    等蔡大人出宮后,元安看著堆在自己面前二十來個大木箱子,越發(fā)慚愧。

    她典賣嫁妝為假,她早已料到?jīng)]有當(dāng)鋪敢收當(dāng)朝皇后的嫁妝,其目的只是想外大肆宣揚(yáng)姚相和戶部沆瀣一氣阻礙魏家軍援助北疆,她也料到蔡大人不會坐視不理,只是蔡大人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公無私,竟然將家財全部捐了出來,與蔡大人想比,她的手段著實(shí)上不得臺面。

    可是元安卻也清楚,陽謀只能應(yīng)對陽謀,要應(yīng)對姚相一眾的陰謀還得她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手段才行,這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自認(rèn)惡人的元安看著薛二姐和丁九將所有箱子登記造冊,非常時刻,這些她先借用用,等玉郎哥哥抄了姚家,她一定雙倍奉還!

    有了銀子一切都好辦了,糧草軍餉很快就備齊了,五日后,重新領(lǐng)了兵馬大元帥一職的魏老元帥率領(lǐng)五萬大軍出發(fā)。

    元安不顧自己有孕在身,親自在武德門相送大軍出發(fā)。

    元安看著漸漸遠(yuǎn)去的五萬大軍,心里卻在計算著日子。

    七日前軍報傳回大都,斥候快馬加鞭最快也要二十天才能把信送到,玉郎哥哥攻下蠻族后要整頓軍隊(duì),蠻族剛剛攻下肯定還有小股軍隊(duì)逃竄,等這些都處理好最少也得半個月,處理完所有后續(xù)事務(wù),玉郎哥哥必定會快馬加鞭往回趕,這么算來還得半個月左右玉郎哥哥才能回來。

    元安嘆了口氣,摸了摸微微挺起的肚子,希望玉郎哥哥快些回來。

    魏老元帥率兵前往北疆后,大都又再次恢復(fù)了平靜,不過就算是久居深宮的元安也察覺到了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之勢。

    這日元安正在抄著嚴(yán)華經(jīng),春桃在一旁喋喋道:“昨日三省議事時,蔡大人和姚相當(dāng)堂吵了起來,聽宣政殿伺候的小太監(jiān)說,要不是有嚴(yán)帝師從中勸和,只怕蔡大人和姚相當(dāng)場就要打起來了!”

    春桃說的繪聲繪色,小茴和絲竹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十分配合地連連驚嘆,深恨自己不在場,兩個重臣吵得快要打起來,這可不多見。

    元安抿嘴一笑,夫子勸和?只怕夫子不火上澆油就算厚道了。

    昨日三省議事時蔡大人不知怎的,突然指責(zé)姚相和戶部勾結(jié)克扣軍餉,竟然逼得皇后走投無路要典賣嫁妝。

    “就算是尋常百姓,也沒有夫家尚有余力就逼著女子拿嫁妝出來貼補(bǔ)的!皇后娘娘的嫁妝,一金一銀都印著堯國的印記,拿著刻著堯國印記的金銀充當(dāng)我大舜的軍餉,姚相莫不是想要我大舜顏面掃地吧?我大舜以后還有何顏面在堯國面前挺直腰版?又如何立足?”

    姚相自然是要喊冤,只是如今滿朝文武大臣包括民間百姓已經(jīng)認(rèn)定就是姚相和戶部扣著軍餉不給,姚相百口莫辯,在宣政殿里被氣得只翻白眼,出了宮坐在回家的馬車上還能聽見外面百姓議論他心懷不軌,姚相氣得七竅冒煙,卻又不能把這些刁民統(tǒng)統(tǒng)打死,回到家里就躺在床上直哼哼。

    就在姚相氣得要死要活又毫無還手之力時,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敲開了姚府的后門,開門的是姚相的長子姚玨,他朝男子身后看了看,見無人跟著,這才讓男子進(jìn)府。

    姚玨把男子帶到書房,男子摘下斗篷,露出一張格外俊朗的面龐。

    第144章

    如今局勢表面上風(fēng)平浪靜沒有一絲漣漪, 可是元安卻隱隱察覺到有些異樣, 姚家和太后過于平靜了。

    而民間對于姚相的議論也在魏老元帥領(lǐng)兵出征后漸漸平息下來,元安心里不安, 總有不好的預(yù)感,她與太皇太后在慈恩宮里深居簡出,連御花園都不去了, 薛二姐在慈恩宮貼身保護(hù)元安和太皇太后, 丁九則奉元安之命盯著姚家。

    這半個月元安過得提心吊膽, 明明姚家和太后都安分守己沒有異動,可是她卻莫名心驚rou跳,食不下咽夜不安寢,太皇太后心疼元安還懷著孩子, 總這樣熬下去孩子和大人都受不住,便拉著元安抄佛經(jīng),元安起初抄得十分不耐煩, 總是錯字漏字,抄了半本后元安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紊亂的心緒漸漸平靜下來,如此一來,元安每日上午都陪太皇太后抄佛經(jīng),抄好后供在佛前, 一為祈禱莊煜盡快平安歸來, 二為求佛祖保佑元安肚子里的孩子能平安出世。

    下午午歇后元安便帶著慶王在院子里玩耍, 慶王性子十分活潑, 每每都能逗得元安開懷大笑, 太皇太后也樂得慶王多陪陪元安,懷氏夫人心情舒暢,對肚子的孩子也有益。

    這日下午,天灰蒙蒙的,元安站在廊下看著天上暗云涌動,不知為何總覺得心慌得很,元安一只手按在自己心口處,感受著心口處急促的震動,元安緊緊皺著柳眉,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肚子,微微嘆了口氣,玉郎哥哥該回來了吧……

    “哎喲!”

    肚子的孩子猛地踢了下元安的手,元安被這一下踢得險些沒有站穩(wěn),小茴忙從后面撐住元安的腰,春桃順勢扶著搖搖晃晃的元安,絲竹緊接著將手里的大氅披在元安身上。

    “如今天漸漸涼了,今日風(fēng)又大,娘娘還非要站在風(fēng)口,是不是凍著小主子?”小茴一邊整理大氅一邊抱怨元安不聽勸。

    春桃蹲下盯著元安的肚子,十分溫柔道:“小主子乖,婢子給您裹嚴(yán)實(shí)了,馬上就不冷了。”

    元安又好氣好笑,她輕輕拍了下自己肚皮忍不住指責(zé)小茴和春桃偏心:“小家伙還沒生出來,你們就這樣了,真等生出來了還得了?你們可別忘了我才是你們的正經(jīng)主子!”

    小茴走到元安面前,攏了攏厚實(shí)的大氅將元安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沒好氣道:“娘娘都是做母親的人了,難不成還要跟小主子置氣不成?”

    元安吐吐舌頭,嘿嘿一笑,在小茴等人的簇?fù)硐峦顑?nèi)走去,一只腳剛踏入殿內(nèi),突然聽到絲竹一聲驚叫:“陛下!”

    元安連忙回頭,眼淚唰地就下來了,真是玉郎哥哥!

    莊煜連戰(zhàn)甲都沒有脫,蓬頭垢面,渾身塵土,下巴處的胡茬都要冒尖了,一片青色。

    元安呆呆地站在殿門口,淚眼朦朧,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道是自己日思夜想產(chǎn)生了幻覺。

    直到莊煜飛奔到元安面前,一把將元安緊緊摟住,冰涼的戰(zhàn)甲貼在元安臉上,元安忍不住一激靈,這才如夢初醒,她的玉郎哥哥切切實(shí)實(shí)站在她面前。

    “娘子,夫君回來了,回來了!”

    莊煜眼睛也有些發(fā)酸,他離開元安的第一天起就開始想念元安,想了整整半年,現(xiàn)在終于又見到他的安兒meimei了。

    元安掙脫莊煜的胳膊,拉著莊煜的手上下查看摩挲,見莊煜雖然風(fēng)塵仆仆,但是胳膊腿腳完完整整,元安的眼淚洶涌而出,情不自禁伸手環(huán)住莊煜的蜂腰,乳燕投林一般鉆進(jìn)莊煜的懷里,莊煜也十分配合地一伸胳膊將元安牢牢摟在懷里。

    夫妻倆忘乎所以地?fù)г谝黄?,小茴等人也在一旁抹著眼淚,薛二姐機(jī)警,莊煜一進(jìn)慈恩宮她就將宮門關(guān)了,此時正站在殿門外一臉欣慰地看著在殿門口相擁在在一起的一對璧人。

    小茴紅著眼睛頻頻朝外望去,卻始終沒有看見自己朝思暮想地那道身影,心漸漸提了起來,他沒和陛下一起回來了?難道他受傷了?

    還是薛二姐注意到小茴的不安,悄悄湊到小茴身邊低聲道:“鄧統(tǒng)領(lǐng)奉陛下之命去了嚴(yán)府,馬上就回來了。”

    小茴這才定心,她朝薛二姐微微福身,感激不已,薛二姐搖搖手示意小茴不必客氣。

    “咳!”

    太皇太后聽見莊煜回來的喜訊,頓時覺得喜從天降,她從蒲團(tuán)上起身,雙手合十直念阿彌陀佛,扶著桂嬤嬤的手迫不及待地往東側(cè)殿來了,剛到殿門口就看到莊煜穿著冰冰冷冷的戰(zhàn)甲抱著元安。

    元安聽見咳嗽聲,忙推開莊煜站好,一邊擦拭臉上的淚珠一邊不好意思地喚了一聲:“祖母?!?/br>
    莊煜連忙轉(zhuǎn)身雙膝跪地,有些激動道:“祖母,孫兒回來了!”

    “好!好!回來了好!”太皇太后拉著莊煜起身,和元安一樣細(xì)細(xì)查看了一遍,見孫子全須全尾,這才含著熱淚欣慰道:“總算回來了,哀家和你媳婦也安心了。”

    太皇太后看向元安,語重心長對莊煜道:“可憐你媳婦懷著孩子獨(dú)自支撐這么久,總算盼到你回來了?!?/br>
    莊煜這才想起來元安已經(jīng)有了六個月的身孕,他忙看向元安的肚子,果然發(fā)覺元安掩在厚實(shí)的大氅下的肚子微微挺起,因?yàn)榇箅┨^厚實(shí),將元安的身形遮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他竟然沒有發(fā)覺自己媳婦肚子已經(jīng)這么大了!

    莊煜喜不自禁,手足無措地要去摸元安的肚子,太皇太后見此眉頭一皺,和桂嬤嬤對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地攔下莊煜:“一身塵土,快去梳洗過后再來,這一身戰(zhàn)甲兇神惡煞的,別嚇著哀家的重孫孫!”

    莊煜一怔,有些委屈地縮回手,早知道就先脫了這身戰(zhàn)甲再來見元安,也省的現(xiàn)在被嫌棄。

    元安被太皇太后一提醒,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一身戰(zhàn)甲只怕還沾了不少血,自己雖然不怕,但是萬一肚子是個閨女,嚇到閨女了怎么辦?

    莊煜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才縮回了手,他在心里暗暗嘆了口氣,若是個兒子倒不必顧忌這么多,但如果是個女兒,自己這一身沾染著人命的戰(zhàn)甲只怕要煞到閨女,還是先換了再和元安親熱。

    莊煜心里這么想著,人卻像是釘在原地一樣,直挺挺站在元安面前,眼巴巴看著自己媳婦,舍不得挪開眼。

    絲竹看到莊煜一身塵土?xí)r就帶人將浴房收拾出來了,此時正要去請莊煜去梳洗,一回來就看見莊煜一眼不錯地盯著元安,而元安也含情脈脈望著莊煜,盈盈秋水脈脈含情。

    絲竹磨蹭了一會,有些猶豫要不要這個時候上去打擾陛下和娘娘眉目傳情?

    太皇太心中熨帖,卻也真的怕莊煜戰(zhàn)甲上的煞氣嚇著元安肚子里的孩子,便催促莊煜:“快去梳洗梳洗,你媳婦在這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