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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女難當在線閱讀 - 第101節(jié)

第101節(jié)

    許圣手被元安的動作嚇了一跳,十分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再怎么說這個女娃娃也是當朝皇后,身負鳳命,我滴乖乖!當朝皇后給他倒茶賠罪!

    莊煜看著元安給許圣手這個糟老頭子賠笑臉,臉更加臭了,不過他也沒有說什么,他和許圣手忘年之交,深知許圣手討人嫌的性子,不過他醫(yī)術人品都沒得說,他當初也是因為變賣家產(chǎn)救治窮苦百姓,自己險些餓死在路旁,幸好他路過給了他兩塊干餅子和一壺水,就這兩塊干餅子和一壺水救了餓的奄奄一息的許圣手,他為了報恩才投了莊煜麾下當了個軍醫(yī)。

    也正因為莊煜了解許圣手的為人,才敢強行綁他入宮,絲毫不擔心他給太皇太后下絆子。

    許圣手咳嗽了一聲,慢吞吞接過茶盞,端著副世外高人的模樣,抓著茶盞慢悠悠送到口里喝了一大口。

    元安見許圣手接了茶盞,笑盈盈道:“不過這也不能全怪陛下,您老人家也有責任。”

    許圣手一口水含在喉嚨里還沒咽下去,聽見元安的話險些嗆住,他咽下茶水憤憤道:“我還以為你這女娃娃是個明事理的,沒想到和你夫君一樣不講理,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好夫妻!”

    莊煜聽到后半句臉色緩和不少,眼中也染上點點笑意。

    “我可不是不講理,您聽我繼續(xù)說?!?/br>
    許圣手冷哼一聲:“我倒要聽聽皇后娘娘能說出什么道理來!你若是能說得有理有據(jù),我后半輩子任你們差遣!”

    元安抿嘴一笑,開始和許圣手掰扯:“您老人家一看就是有大智慧的人,一定知道為什么陛下一定要請您來替太皇太后診脈吧?”

    許圣手胡子一翹一翹:“我當然知道,就太醫(yī)院那些廢物,給老夫提鞋都不配!他們的醫(yī)術能和我比?”

    “這就對了!”元安一拍手:“誰讓您妙手回春,德醫(yī)雙馨,一手醫(yī)術天下無雙,陛下可不就指望著您替太皇太后看病了?”

    許圣手對自己一手醫(yī)術極為自信,見元安話里都是奉承之意,覺得渾身舒坦,斜著眼十分得意:“照皇后娘娘的意思,這還是我的醫(yī)術高超的錯了?”

    元安給許圣手的茶盞里續(xù)上茶水,微笑道:“可不就是您的錯,您若是醫(yī)術差些,醫(yī)德也差些,陛下也不敢請您過來不是?”

    許圣手氣得直哽,端起茶盞一飲而盡,沒好氣道:“你這女娃娃歪理一堆,不過倒是比你夫君會說話,罷了,你說得沒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誰讓老夫有一手好醫(yī)術,又是個心善的。”

    元安忙趁熱打鐵提醒許圣手:“您老人家德高望重,剛剛可是說了,若是我說得出道理您就留在宮里任職?!?/br>
    許圣手愣了一下,急忙辯解:“我什么時候說過要留在宮里了?我只說自己任你們夫妻差遣罷了,我可受不了皇后里的規(guī)矩,還是在外頭自在些。”

    元安聞言故作嘆息,一臉可惜:“我原以為許圣手……罷了,既然許圣手反悔了,我也不強人所難,全憑許圣手心意?!?/br>
    許圣手急了,嚷嚷道:“我什么時候反悔了?我許某人說話向來是一口唾沫一個釘子,出口無回!你們?nèi)蘸笥杏玫轿业牡胤剑还苋ニ幫豕日埼揖褪?!?/br>
    元安深深嘆氣:“我和陛下久居深宮,萬一哪日出了意外,只怕等您趕到宮里,已經(jīng)來不及了?!?/br>
    許圣手猶豫了,試圖掙扎:“我藥王谷里還種著藥材……”

    元安見許圣手態(tài)度松軟,忙承諾道:“您種在藥王谷的藥材陛下會派人照看,怎么照看全聽您的吩咐,我瞧著太醫(yī)院旁有一座宮殿,宮殿旁還有一片荒地,您若是肯屈尊留下,我讓人把宮殿重新翻修一遍,宮殿方圓十丈內(nèi)都由您處置,隨您種什么藥材都行?!?/br>
    許圣手更加意動,這太醫(yī)院可有不少好藥材……

    元安又加重砝碼:“每年各地都會上貢不少珍惜的藥材,其中不乏藥材種子,您若是有看上的,緊著您先挑,可好?”

    許圣手眼睛放光,幾乎立刻就要點頭答應,但是他瞥到莊煜似笑非笑的表情,神情一滯,又端起架子,十分拿喬:“老夫考慮考慮……”

    元安知道許圣手已經(jīng)意動,只是礙于面子不想立馬答應,看他時不時瞥一眼莊煜就知道他等著莊煜給他搭階梯下來呢!

    元安悄悄扯了下莊煜的衣袖,然后朝太皇太后努努嘴,太皇太后畢竟年紀大了,身體時常不適,元安現(xiàn)在又不信任太醫(yī)院,難得有個知根知底,醫(yī)術又高超的大夫,便是為了太皇太后也要留下許圣手。

    莊煜在元安開始套路許圣手時就明白了元安的心思,許圣手雖然人不正經(jīng)了些,但是人品醫(yī)術都信得過,不止是為了太皇太后,他聽說女子生產(chǎn)九死一生,等元安日后有孕,也要有個信得過的大夫照看,他才能放心。

    元安不知道莊煜已經(jīng)想到還不知道在哪里藏著的孩子,她見莊煜朝許圣手拱手道:“之前是朕過分了些,還請許圣手海涵,若是許圣手愿意留下,朕便封你為太醫(yī)院院首,太醫(yī)院由您掌管,包括每年上貢的各色藥材和宮里珍藏的各種藥方?!?/br>
    許圣手聽到前半句,面露不屑,他稀罕當什么院首嗎?聽到后半句他的耳朵就豎了起來,每年上貢的藥材都歸他管?還有藥方?

    許圣手心癢難耐,他這一輩子只專注醫(yī)道一途,身為醫(yī)者,誰不眼饞宮里那些藏得死死的藥方?有了那些藥方,再加上用之不竭的藥材,他的醫(yī)典豈不是有望了?

    許圣手心向往之,面上強裝淡定:“誰讓老夫是君子,說話算話,既然如此我便留在太醫(yī)院。”

    元安歡喜不已,忙讓人去傳話,著人去將太醫(yī)院旁的宮殿收拾出來給許圣手住。

    莊煜則望著坐在一旁安靜吃點心的太皇太后,有許圣手在,他也能放心去應付姚相一派,祖母中毒定和姚家脫不了干系,他若不能替祖母討回公道就枉為人孫!

    莊煜本就和姚家有殺父殺母的血海深仇,如今又加上太皇太后之仇,更是仇深似海。

    桂嬤嬤拿了藥方和脈案回來,許圣手細細翻了脈案和藥方,甚至還叫了聲好:“看來太醫(yī)院里也不缺好大夫,這藥方極對太皇太后夢魘的病癥,且用量一看就是經(jīng)過反復斟酌,幾乎沒有副作用,是個難得的好方子。”

    桂嬤嬤也道:“一直都是張御醫(yī)照看太皇太后的身子,太皇太后也極信任他,既然方子沒有問題,那張御醫(yī)應該也沒有問題。”

    不等許圣手開口,莊煜先否決了桂嬤嬤的話:“方子沒有問題,不代表藥材也沒有問題,祖母的藥都是張御醫(yī)親手配好交給桂嬤嬤,難保他不在藥材里動手腳。”

    許圣手點點頭,十分贊同莊煜的話,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大夫,若是大夫起了壞心,稍稍動了藥材,哪怕只是添些減些,救命良藥可能就成了催命毒藥,普通人很難察覺。

    元安思索片刻:“我們現(xiàn)在也不能直接定張御醫(yī)的罪,這樣吧?!痹部聪蚬饗邒撸骸皠跓邒呷ヌ颂t(yī)院,就說太皇太后又夢魘了,請張御醫(yī)再配幾副藥,且看看他配的藥有沒有問題?!?/br>
    桂嬤嬤眼前一亮,直夸贊元安聰慧,元安卻搖頭:“其實這個法子也不可靠,若是送來的藥沒有問題,我們也不能認定張御醫(yī)無辜,也許是他察覺到不對,按著方子配藥呢?”

    第126章

    桂嬤嬤很快就從太醫(yī)院回來, 手里拿著包好的藥材, 許圣手接過藥材細細翻看, 臉色突然一變, 揀出一塊果核狀的藥材驚咦一聲。

    元安對藥材一竅不通,但是從許圣手臉上的表情也能猜出他手里的藥材有問題,她心里一緊,張御醫(yī)是太皇太后最信任的御醫(yī), 深受太皇太后信任,若是連他都有問題,太醫(yī)院又還剩幾個可信的太醫(yī)?

    許圣手拿著藥材,先是對著光仔細察看紋路,又放在鼻尖嗅了一下, 十分確定道:“果然是在藥里動了手腳,此人好毒的心思,枉為醫(yī)者!”

    許圣手十分憤怒,他身為醫(yī)者,最痛恨的就是在藥里動手腳坑害病人的同行,別說醫(yī)德, 此等行徑簡直枉為人!

    桂嬤嬤急忙問道:“這不就是酸棗仁嗎?太皇太后前些年時常失眠, 我還給太皇太后熬過酸棗仁水, 這不是安神助眠的藥嗎?”

    太皇太后的藥都是桂嬤嬤親手熬的,她對酸棗仁這味藥材再熟悉不過。

    許圣手搖搖頭:“所以我才說開這副藥的人心思歹毒, 這并非酸棗仁, 而是失魂果的果核, 看著與酸棗仁極為相似,但若是連續(xù)服用十天以上,便會使人神志錯亂,行為舉止如同孩童,癥狀與呆癥十分相似?!?/br>
    說到此處許圣手連連嘆息:“幸好我及時發(fā)現(xiàn),不然再服用幾貼,神仙也難救了?!?/br>
    元安聽到前面一句,險些沒有站穩(wěn),踉蹌一下撞在莊煜懷里,又聽到后半句,才勉強壓下心中的慌亂,她急切問道:“依您言下之意,祖母的病尚可醫(yī)治?”

    許圣手搖頭晃腦,拍著胸脯十分自信:“太皇太后體內(nèi)的毒還未沉積,只要確定太皇太后中的是什么毒,我便能醫(yī)治!”

    元安喜極而泣,連聲道謝:“有勞許圣手!只要您能治好祖母,我與陛下定有重謝!”

    元安轉身看向莊煜,卻被莊煜眼中的殺意攝住,莊煜眼睛紅得放佛要滴血,殺氣騰騰,十分駭人!

    許圣手也看到莊煜的異樣,他在心底嘆了口氣,這才多久又原形畢露了,也不怕嚇著嬌滴滴的小姑娘,許圣手看向元安,頓時愣住了。

    元安臉上沒有他想象中的懼怕,眉梢眼角滿是心疼,只見元安小心翼翼地扯了一下莊煜的衣袖,柔聲道:“你別怕,許圣手說了,能治好祖母?!闭f著,元安雙手握住莊煜握得緊緊的拳頭,十分憐惜地摩挲了幾下,眼中的心疼差點溢了出來。

    許圣手:……

    這女娃娃真是膽大,發(fā)怒的老虎都敢去摸,也不怕惹火上身,莊煜但凡露出這副表情,方圓五百米里必定鴉雀無聲,誰都不敢近身。

    然后許圣手就看見莊煜渾身暴戾如冰雪消融,迅速消散,他反握住元安的手,微微一笑,和剛才判若兩人。

    許圣手:……

    他這輩子沒有娶妻,實在不明白這小夫妻間的事,在他看來娶妻就是奔著繁衍子嗣,就像和人合伙開藥店,一個負責迎來送往盤賬,一個負責坐診開藥,夫妻不就是為夫者賺錢養(yǎng)家,為妻者打理內(nèi)宅繁衍子嗣。

    許圣手眼瞅著元安一句話沒說就安撫住暴怒的莊煜,有些好奇,難道夫妻間相處就是這樣一物降一物?

    莊煜平息怒火后,拱手作揖對許圣手道:“我把祖母托付給圣手了?!?/br>
    許圣手見莊煜鄭重其事,他知道莊煜親緣淺薄,父母早亡,是太皇太后費盡心力將他拉扯大,祖孫之情非同一般,他難得收斂起不正經(jīng),認真回道:“你只管放心,我既然說能救,必定會還你一個身體健壯的祖母?!?/br>
    莊煜和元安齊齊俯首作揖,許圣手忙跳到一邊,連連搖手:“哎呦!我都說會救了,你們一個是皇帝一個是皇后,我可不敢受你們的禮。”

    許圣手當即讓人取來紙筆,開始斟酌藥方。

    元安拿起一旁的失魂果的果核,憤憤道:“這等害人的東西竟然混進祖母的藥里,看來太醫(yī)院要好好肅清一番了!”

    許圣手頭也不抬,開口道:“萬物皆有兩面,失魂果的果核雖然能害人,但是能解失魂果藥性的唯有失魂果樹的根須。”

    許圣手放下筆,拿起藥方吹了吹紙上未干的字跡,囑咐道:“將失魂果樹的根須熬水,記得用文火慢熬,五碗水熬成一碗水,服用前先喝下這副藥引,方能激發(fā)藥性?!?/br>
    元安忙接過藥方,有些犯難:“這旁的藥材都好說,只是這失魂果樹的根須去哪里弄?”

    元安聽都沒聽過失魂果這種東西,更別說樹根了,也不知道宮里有沒有,若是沒有還得去民間尋,只怕這一耽擱要延誤救治太皇太后。

    許圣手手拈白須,得意一笑:“別處沒有,我卻有!”

    元安和莊煜齊齊看向許圣手,元安和莊煜對視一眼,然后給許圣手的茶盞續(xù)上茶,十分殷勤道:“許圣手果然是舉世無雙的神醫(yī),失魂果我們聽都沒聽過,圣手不但一眼就能認出,手上還有解失魂果毒性的藥材!”

    元安贊嘆不已,感嘆道:“許圣手原來竟是我和陛下的貴人!”元安雙手奉上茶盞,笑盈盈道:“請貴人喝茶?!?/br>
    許圣手被元安捧得飄飄,驕傲的胡子都要翹上天了,他手一揮得意洋洋道:“你們派人跟我回藥王谷一趟,我就說了,我藥王谷里什么沒有?”守著許圣手斜眼看了莊煜一眼,哼了一聲:“某些人不是還要燒了我的藥王谷嗎?”

    莊煜摸摸鼻子沒有說話,許圣手拿捏住他的命門,只要他能治好太皇太后,幾句冷嘲算什么?

    元安抿嘴微笑,她倒是頗為喜歡這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小老頭。

    莊煜派鄧九陪許圣手回藥王谷取藥材,然后拍了拍元安的手,元安知道他是要去處置張御醫(yī),便朝他點點頭:“我陪祖母去歇息?!?/br>
    莊煜命禁衛(wèi)軍封鎖太醫(yī)院,將太醫(yī)院所有太醫(yī)和御醫(yī)全部帶到含光宮,而元安則和桂嬤嬤一左一右扶著太皇太后,哄著她回側殿歇息。

    元安剛哄太皇太后睡下,元安便接到消息,禁衛(wèi)軍到太醫(yī)院時,張御醫(yī)已經(jīng)服毒自盡,尸體都已經(jīng)涼了,禁衛(wèi)軍從張御醫(yī)懷里發(fā)現(xiàn)一封遺書,上面寫著他發(fā)現(xiàn)自己誤將失魂果果核當成酸棗仁配成藥,才害得太皇太后中毒,他愿以死謝罪,求皇上饒恕他的家人。

    元安聽到這個消息后眉頭微皺,張御醫(yī)服毒自盡了?而且還是留下遺書一人承擔了所有罪責?

    張御醫(yī)死得太是時候了,他們剛發(fā)現(xiàn)張御醫(yī)的藥有毒,他便服毒自盡,元安眼眸微沉,看來指使張御醫(yī)下毒的人眼線不少,只怕慈恩宮并不如桂嬤嬤以為的那么滴水不漏。

    元安暗自思索,指使張御醫(yī)的人會是太后和姚家嗎?

    太后與太皇太后一向不睦,太皇太后鼎立支持莊煜,而姚家則處處與莊煜為難,姚家和太后看起來動機最為明顯。

    可姚家和太后為什么現(xiàn)在才下手?太皇太后接回莊煜時他們沒有下手,太皇太后扶持莊煜登基時他們也沒有下手,如今大局已定,他們才下手是不是晚了點?

    張御醫(yī)雖然死了,但是線索還沒有完全斷掉,太醫(yī)院的藥材來源皆有冊可循,這么多的失魂果是怎么瞞過層層檢查,混入太醫(yī)院的?

    許圣手很快就拿到失魂果樹的根須,許圣手親自熬藥,藥引極為苦澀,元安聞著就覺得反胃,太皇太后失了神志,更不愿喝,元安和桂嬤嬤連哄帶勸,好不容易喂完藥,兩人身上都被汗浸透了。

    太皇太后服完藥后不久,便渾身發(fā)熱,許圣手說這是藥性開始發(fā)揮,因為太皇太后年老體弱,不敢用太過激烈的手段排毒,只能借由出汗慢慢將體內(nèi)的毒排出體外,至少要二十天,太皇太后體內(nèi)的毒才可排盡。

    元安沒日沒夜守在太皇太后床前,衣不解帶,困了就在軟榻上稍稍歇息,照看太皇太后不假人手,比桂嬤嬤還要盡心。

    元安的賢后之名也漸漸在宮里宮外傳開,當日五月節(jié)宮宴后,還有些不辨是非的人在背后議論元安不敬太后,如今他們見元安照看太皇太后盡心盡力,也真心敬服,唯有姚太后在熙明宮里沒少嘲諷元安會做戲。

    元安卻不在乎什么賢后之名,她是大堯的貴女,大堯如今國力漸盛,她在舜國便能挺直腰板,更別說莊煜對她情深義重,一心一意。

    元安如今只在意太皇太后的身體是否康健。

    元安住在太皇太后床邊第七日,太皇太后終于不在神智錯亂,只是身體還弱得很,她看見元安消瘦的下巴和細的和越發(fā)纖細的手腕,不由熱淚盈眶,她輕撫著元安的消瘦的臉頰心疼不已:“好孩子,這些日子辛苦你了?!?/br>
    元安含淚搖頭:“祖母是玉郎哥哥和安兒的主心骨,只要祖母身體康泰,安兒便不辛苦?!?/br>
    太皇太后欣慰地笑了笑,之前她對元安好,是因為元安是莊煜喜歡的女子,后來與元安相處下來,發(fā)現(xiàn)元安活潑善良,又賢惠大方,她漸漸便有些真心喜歡,此次她中毒,元安不分晝夜衣不解帶照看她,她徹底將元安看作親孫女,自此以后元安在她心里的地位不亞于親孫子莊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