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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女難當(dāng)在線閱讀 - 第84節(jié)

第84節(jié)

    反觀元安卻是最平靜的一個了,她指著剛卸下的鳳冠冷笑道:“再給我戴上,我去會會這個‘姚貴妃’?!?/br>
    她倒要看看,庒玉郎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大婚第二日就敢弄個貴妃出來?

    元安命絲竹帶著姚貴妃去正殿等著,看著銅鏡里戴上鳳冠的自己,元安向來對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她特意挑了個大紅色的唇脂涂上,滿意地看著銅鏡里雍容華貴的自己,一掃剛才沒有骨頭一樣的懶散,威嚴赫赫,看著倒是有幾分唬人。

    元安到正殿時就看見一個眉眼如畫的佳人站在殿內(nèi)等候,見到元安來了忙盈盈一拜。

    元安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個姚貴妃,見她明眸皓齒,確實是一位難得的美人。

    元安看到她梳的發(fā)髻時會心一笑,端坐在上首笑道:“免禮平身吧?!?/br>
    “謝皇后娘娘?!?/br>
    美人就是美人,說話都是細細柔柔的,元安在打量姚貴妃,姚貴妃也在觀察元安,她自持貌美,可是在元安面前覺得有些自慚形穢,新后國色天香,如今又是新婚燕爾,皇上眼里哪里還有別人?也難怪皇上在大婚之夜被新后一陣鬧騰,不但不怪罪反而百般哄勸,若是她是男兒身,對著新后這張臉也發(fā)不出火來,太后的計劃只怕要落空了……

    “姚姑娘今日的墜馬髻梳的極好看,本宮從前也愛梳這個發(fā)髻,可惜如今嫁為人婦就不能再梳未嫁女的發(fā)髻了。”元安抬手扶了下太皇太后送的紅寶石鳳釵,十分感慨道。

    姚貴妃愣了一下,她身后的宮女忙開口道:“太后娘娘已經(jīng)封了姚姑娘為貴妃,皇后娘娘應(yīng)當(dāng)稱呼貴妃或者meimei才是?!?/br>
    “哦?”元安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我見姚姑娘梳著未嫁女的發(fā)髻,卻行著妃嬪之禮,還在納悶?zāi)?,只?dāng)我宮里的丫頭笨得很,把姑娘傳成了貴妃,卻是我失禮了?!?/br>
    姚貴妃慌忙起身,微微福身:“jiejie言重了,太后娘娘再三叮囑meimei要敬重jiejie,和jiejie一起伺候好皇上,說起來,太后娘娘封meimei為貴妃時jiejie還沒有到舜國?!?/br>
    “原來如此,”元安眨巴著眼,一臉好奇問道:“既然如此,為何姚姑娘還梳著未嫁女的發(fā)髻?”

    姚貴妃面上露出幾分委屈,眼中也浮起點點淚光,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太后娘娘早就說要行冊封禮,只是meimei想著jiejie是皇后,總要等jiejie和陛下大婚后再行冊封禮,以表meimei對jiejie的敬重,所以meimei如今還梳著未嫁女發(fā)髻,待冊封禮后再該梳婦人的發(fā)髻?!?/br>
    元安臉上的笑容絲毫不變,心里卻有些不屑,原來只是個口頭上的貴妃,還是太后空口封的,連冊封禮都沒有。

    若是舜皇不是庒玉郎,那今日這個姚貴妃元安認了也無妨,反正她本就打算與舜皇相敬如賓,過得下去就行。

    可既然舜皇是她的心上人,除非莊煜親口說自己有了二心要納妃,否則她絕不允許別人覬覦她的枕席!

    “既然如此,那就等姚姑娘的冊封禮后本宮再改口也不遲——”

    “什么冊封禮?”

    元安話音未落,莊煜就大步從殿外進來,衣服下擺上還有幾道褶皺,一看就是匆匆趕來的。

    元安不疾不徐地起身,還未拜下,莊煜就搶先阻止了,“都說了你我夫妻至親,不必行這勞什子禮?!?/br>
    元安也不客氣,順勢起身,不咸不淡地瞥了莊煜一眼,淡淡說了句:“多謝陛下?!?/br>
    莊煜頓時覺得有些不好,他挨著元安坐下后,眼眸微厲看著還保持著行禮姿勢的姚貴妃,語氣不滿沉聲問道:“姚蘭因?你來含光宮做什么?”

    莊煜是用的鐵血手腕登上皇位的,姚蘭因也是經(jīng)歷過那場宮變,莊煜臉色一變,她腿肚子就發(fā)顫,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還是姚蘭因身后的宮女頂著莊煜要吃人的目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口解釋:“貴妃娘娘是奉了太后娘娘之命前來拜見皇后娘娘?!?/br>
    莊煜察覺到身旁的人微微動了一下,忙伸手抓著元安的手,看著元安似笑非笑表情賠足了笑臉,一轉(zhuǎn)頭看向?qū)m女時卻十分兇惡。

    “來人!”莊煜厲聲道:“把這個口無遮攔的宮人拖出去杖責(zé)四十!”

    宮女又驚又怕,腿一軟跪在地上拼命磕頭求饒:“陛下饒命!婢子是太后娘娘的人!求陛下看在太后——”

    宮女話還沒說完就被內(nèi)監(jiān)堵著嘴拖了出去,門外很快想起了打板子的聲音。

    莊煜看了一眼搖搖欲墜面無人色的姚蘭因,溫和道:“小茴還不快扶著姚姑娘坐下?”

    小茴聽著外頭宮女的哭喊求饒聲覺得十分解恨,她扶著姚蘭因坐下后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

    莊煜笑著對元安道:“姚姑娘是太后的親侄女,也算親戚,你也算是她的表嫂?!?/br>
    元安點點頭,溫聲對姚蘭因道:“原來是表妹,春桃快把見面禮給表妹奉上。”

    姚蘭因看著春桃奉上的表禮,一雙金鐲子,一支步搖,都是上好的珍品,強撐著笑臉起身謝過,親自捧著見面禮坐下。

    外頭宮女還在哭喊,她每哭一聲,姚蘭因的臉色就白了一分,最后實在坐不住了,撲通跪下地上求饒:“陛下,月娘是太后娘娘的貼心人,陛下無故打了月娘,蘭因如何向太后娘娘交代?求陛下開恩饒了月娘!”

    “姚姑娘此言差矣,”莊煜臉上寫著“我是為你好”幾個字,“正是因為她是太后的貼心人朕才只讓人杖責(zé)四十,她口無遮攔詆毀姚姑娘名聲,打死都應(yīng)該?!?/br>
    姚蘭因伏在地上微微顫抖,看上去十分可憐,元安瞧著都有些不忍,不過元安可沒有好心到給想睡自己男人的女人求情。

    莊煜繼續(xù)道:“姚姑娘云英未嫁,那個奴婢卻口口聲聲喊你什么貴妃,這豈不是要壞了姚姑娘的名聲?”

    姚蘭因臉色更加慘白,莊煜這哪是杖責(zé)月娘,分明是在打她和太后的臉。

    莊煜對小茴使了個眼色,小茴上前扶起姚蘭因,發(fā)覺姚蘭因的手臂微微輕顫,眼中劃過一絲不屑,就這膽量還敢上趕著和娘娘稱姐妹。

    莊煜等姚蘭因坐穩(wěn)后,才笑呵呵拉著元安的手道:“如今姚姑娘被月娘這個奴婢壞了名聲,你算是姚姑娘的表嫂,又是皇后,受累些,幫著姚姑娘張羅張羅親事,也省的太后日日惦記著此事?!?/br>
    元安面上露出幾分難色,“陛下這倒是難住我了,我初來乍到,去哪給表妹尋門好親事?”

    “這倒是為夫考慮不周了,”莊煜忙對元安作揖賠笑道:“還請娘子原諒則個?!?/br>
    姚蘭因看著莊煜和元安如民間夫妻一般相處,心里更是翻江倒海,臉上像是被人扇了兩個耳光一樣火辣辣的疼,覺得自己此來就是上趕著被羞辱。

    她強笑著起身行禮,“陛下和娘娘鶼鰈情深,是我大舜之福。太后還等著臣女說話,臣女就先告退了。”

    等莊煜一點頭,姚蘭因如同逃命一樣匆匆跑了,臨走時還不忘讓人把奄奄一息的月娘帶上。

    等姚蘭因走了,元安似笑非笑瞅著莊煜問道:“我見姚姑娘也是個美人,陛下就不想享齊人之福?”

    莊煜忙將元安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為夫不稀罕什么齊人之福,只要娘子就足夠了?!比缓筚N近元安的耳邊輕聲調(diào)笑:“為夫只盼著娘子把洞房花燭還給為夫……”

    元安耳朵頓時紅得要滴血,啐了一口,嘴角卻情不自禁揚起了笑容。

    第100章

    “咳!”

    方嬤嬤重重咳嗽了一聲, 青天白日的,也不嫌臊的慌。

    元安紅著臉推開莊煜,極其不自然地理了下頭發(fā),莊煜耳尖也有些泛紅。

    小茴和春桃等人在一旁捂著嘴偷笑, 元安臉皮尚且薄的很,只覺得臉上烘烘作燒, 臊得不行。

    莊煜看著元安面泛桃色,頓時心猿意馬,心里癢的不行,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洞房補上,可是想到還等在紫宸殿里的大臣, 他只好按捺下滿心旖旎。

    莊煜捏了下元安的手心, 叮囑道:“后宮里只有你一人, 若是再有人說自己是妃嬪,直接打出去?!?/br>
    元安一臉無辜狀,“那若是來人又說自己被太后封了妃位,我一個新婦難不成還能把太后派來的人打出去嗎?那我豈不是剛來就背上了跋扈不孝的罪名?”

    莊煜微微皺眉,元安說得有道理, 她畢竟是太后,一個孝字就足夠壓制元安。

    “福旺, ”莊煜轉(zhuǎn)頭看向福旺, “去告訴鄧九, 讓他把薛二姐調(diào)到含光宮來?!?/br>
    元安歪著腦袋, 明亮的眼睛里寫滿了好奇, 薛二姐是何方神圣?難不成連太后都不怕?

    莊煜有些尷尬地摸了下鼻子,輕輕咳嗽一聲,臉上略帶討好,“薛二姐你也見過的……”

    元安一頭霧水,她怎么不記得自己見過的人里有一個叫薛二姐的?

    薛二姐很快就來了,一身黑色勁裝,頭發(fā)高高束起,舉止大方,英姿颯爽,若不是長相柔美,元安都以為進來的是個男子。

    元安看著薛二姐的臉,目瞪口呆,不止她,小茴和春桃也十分驚訝地看著薛二姐。

    薛二姐單膝跪地,爽朗笑道:“屬下參見陛下,參見皇后娘娘。”

    元安使勁眨了眨眼睛,猛地轉(zhuǎn)頭望著莊煜,咬牙切齒道:“這個薛二姐就是薛憐兒?這件事也是你使壞的?!”

    莊煜心虛不已,看向元安燃著熊熊怒火的眼眸也閃閃躲躲。

    薛二姐單膝跪地,尷尬極了,怎么陛下還沒有和娘娘把事情攤開?那喊她來干嘛?

    元安“嚯”地起身,十分敷衍地對莊煜一福身,硬邦邦丟下一句:“陛下政務(wù)繁忙,還是快回紫宸殿處理政事吧!”說完就一甩衣袖,憤而離去。

    莊煜忙對薛二姐使了個眼色,薛二姐哭喪著臉,忙不迭跟在元安身后。臨走時看向莊煜的眼神十分哀怨,主子你是真一點不擔(dān)心自己一輩子洞不了房??!

    莊煜本來在紫宸殿里和兵部孫尚書以及戶部李尚書商討北伐蠻族一事,突然聽到暗衛(wèi)來報,說姚蘭因自稱貴妃在含光宮前求見。

    莊煜忙丟下孫尚書和李尚書匆匆趕來,生怕姚蘭因胡言亂語讓元安誤會了,此時趕走了姚蘭因,他還要趕回去繼續(xù)商討北伐一事。

    小茴和春桃見元安臉色不好,小心翼翼地服侍元安卸了鳳冠,扶著元安靠在軟榻上。

    薛二姐一臉諂笑地站在一旁,小茴和春桃也不理會她,方嬤嬤雖然沒有見過薛二姐,但是也聽長公主提起過薛憐兒這個人,元安和鄭慕的婚事就是被這個人女子攪黃的。

    也是因為和鄭家的婚事黃了,元安才會被迫去遠避淮陽郡??梢哉f,若是沒有薛憐兒,元安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鄭家的媳婦,根本不會遠嫁到舜國。

    方嬤嬤搖搖頭,郡主的這個姑爺城府也太深了些,郡主心思單純,只怕不是姑爺?shù)膶κ帧?/br>
    薛二姐十分懊惱,早知道自己就接了差事躲出大都,總好過現(xiàn)在這般尷尬的好。

    元安靠在軟榻上閉目養(yǎng)神,小茴坐在腳踏上輕輕捶著元安的腿,細細勸慰道:“陛下雖然做的有些不厚道,不過也算用心良苦,娘娘且消消氣,不要總是和陛下置氣?!?/br>
    小茴是真心實意替元安擔(dān)心,她在宮里這半個多月,沒少打聽莊煜的事,知道莊煜還是太子時在戰(zhàn)場上殺人如麻,從不手軟,去年宮變時也是血流成河,可以說莊煜這一路是踏著累累白骨走過來的。

    元安也知道莊煜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鮮血,但是她卻絲毫沒有感到害怕,只有滿滿的心疼。

    當(dāng)年在虎頭溝時,他雖然面色黢黑,但是氣質(zhì)卓然,待人處事都彬彬有禮,后來在臨城他化名余浪,也是翩翩君子,若不是無可奈何,誰會愿意自己手上染血呢?更何況莊煜從來不濫殺無辜,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生死有命,莊煜若不拼殺,死得就是他,至于宮變一事,元安更覺得莊煜沒有錯,他與先皇不死不休,他不殺出一條血路,別人就會踩著他的鮮血上位。

    元安雖然見不得血腥,也沒有上過戰(zhàn)場,但是道理還是懂的,在別人和莊煜之間,她永遠會選莊煜。

    元安想到莊煜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不知道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心里的氣再也生不起來了。

    薛二姐聽了小茴的話忙不迭點頭,“是啊娘娘,陛下對您一往情深,屬下從來沒有見過陛下對哪個女子那么上心過,兩年多前陛下遇刺,險些沒挺過來,我們急得不行,把您送給陛下的護身符放在陛下手里,陛下手里攥著護身符,口里一直喚著安兒meimei,足足喊了一天一夜,要不是陛下念著要找您,只怕兩年前那次就撐不住了?!?/br>
    元安聽得心驚rou跳,忙撐起身子,急切地問道:“他傷可好全了?”

    薛二姐噗嗤一笑,“自然是好全了,不然陛下也不會萬里迢迢跑去臨城找您?!?/br>
    元安還是放心不下,他這些年到底受了多少傷吃了多少苦?

    元安輕輕嘆了口氣,問道:“你這些年一直跟在陛下身邊嗎?”

    薛二姐忙道:“屬下也是四年前才到陛下身邊的,屬下的父母都死在戰(zhàn)場上,多虧陛下收留屬下,給了屬下一口飯吃?!?/br>
    “你……”元安頓了一下,繼續(xù)道:“你給我說說陛下這些年的事吧?!?/br>
    薛二姐忙答應(yīng)了,湊到元安身邊把四年里的事都說了一遍。

    元安越聽越難受,眼圈也漸漸紅了,聽到最后她已經(jīng)泣不成聲。

    薛二姐嘆了口氣,忍不住替莊煜說好些好話:“娘娘您別怪屬下多嘴,陛下這么些年過得著實不容易,幾乎每天都在刀口上掙命,若不是心心念念要見您,只怕陛下不死也要崩潰了。陛下是騙了您許多,您惱他怨他都應(yīng)該,只是千萬不要和陛下離心,陛下對您是百般上心,在第一次見您前一夜,陛下一夜沒睡,說您從小就喜歡長相俊俏的,一直問我們會不會不入您的眼?但凡見過陛下真容的,誰不贊一句陛下容貌勝似潘安,可陛下唯獨怕您看不上他,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陛下那樣期盼那樣小心的模樣。”

    元安揮揮手讓薛二姐先下去,薛二姐出去前,扭頭又說了一句:“虞國陳兵堯國邊境確實與陛下有關(guān),但是絕不是陛下授意的,陛下知道后就讓人快馬加鞭給虞皇送去書信,哪怕您沒有許嫁,虞國也不會侵入堯國一寸土地?!?/br>
    元安沒有說話,等薛二姐出去后,才問方嬤嬤:“嬤嬤,我是不是太沒良心了?他逼著我遠嫁,害的外祖母和母親哭成那樣,可是我現(xiàn)在一點也生不起氣。”

    方嬤嬤坐在軟榻上,用帕子輕輕擦拭元安臉上的淚水,寬慰道:“都說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陛下雖然有些事做的不磊落,但是對您卻是一片真心,太后和長公主也只有盼著您好,只要您過得好,她們就好?!?/br>
    元安抽抽噎噎點點頭,堅定道:“我一定會過得很好,和玉郎哥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