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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爺你咋不上天在線閱讀 - 第122節(jié)

第122節(jié)

    “年紀大了,身體不行了,都是老毛病,不礙事!”太后隨意的回答,身體放得更松,軟軟的靠在椅背上,享受了一會兒又道:“皇帝的手法怎么這么熟練?可是宮里有些個不識大體的妃子纏著你邀寵?”

    太后從沒被楚懷安這么對待過,自然覺得他是幫別的妃子按摩過,這樣一想,心底的感動又變成酸脹的醋意。

    “沒有,父皇有段時間總是頭疼,曾幫父皇按過。”楚凌昭輕聲回答,太后的身體僵了一瞬,安家沒落以后,她與先帝的感情也生分了些,后來先帝到她宮里的時候也少,楚凌昭隱隱察覺到他們之間的氣氛不對,便鮮少在她面前提起先帝,今日倒是有些反常。

    靜默了一瞬,太后淺淡的開口:“皇帝有心了?!彼呐d致不高,顯然對與先帝有關的話題不怎么感興趣,楚凌昭卻好似沒有聽出來,沿著這個話題繼續(xù)發(fā)散:“父皇每每頭痛都是因為做了噩夢,朕聽宮人提起過幾次,好像父皇的頭痛之癥與二皇叔有些關系?!?/br>
    太后猛地睜開眼睛,眸底一片陰冷:“是哪個宮的宮人竟敢在皇帝面前亂嚼舌根?”

    “都是幼時聽到的只言片語,那時伺候的人約莫也都不在宮里了吧?!背枵颜f,這話明顯是在敷衍。

    若真的只是幼時聽到的只言片語,他今日何必專程在太后面前提起?

    太后抿唇,仰頭與楚凌昭對視,一時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心神一凝,太后沖一旁的嬤嬤遞了個眼色:“你先出去一下,哀家與皇帝單獨說幾句話?!?/br>
    “是!”

    嬤嬤離開,帶上宮門,屋里安靜下來,楚凌昭停手沒再幫忙按摩,走到太后身邊坐下,若無其事道:“母后想跟朕說什么?”

    明明是他先挑起的話題,現在卻裝傻問別人要與他說些什么!

    “皇帝現在倒是越來越有本事了,跟哀家說話也打起啞謎來了!”太后沉著聲說,因為楚凌昭提及的事非常不高興。

    楚凌昭抿唇沒急著再開口,他比楚懷安其實大不了多少,老侯爺去的時候他尚且年幼,對當年那些事的細節(jié)記得并不清楚,今日來太后宮里,不過是查到了一些舊事。

    熱烈的陽光從窗戶投射進來,連屋里漂浮著的粉塵都照得清清楚楚,楚凌昭兩手交疊輕輕點了點,猶豫良久低聲道:“母后,這里只有你我二人,今日你我的談話,出了這道門,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兒子想聽母后說一句實話?!?/br>
    他和太后是母子,不應該是敵對關系,自然不該用上刑訊審問那套手段,推心置腹才是正確的相處模式。

    楚凌昭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太后基本已經猜到他想問什么了,但她臉色絲毫未變,鎮(zhèn)定又從容的看著楚凌昭:“什么?”

    “母后當初是因為知道有那道遺旨的存在,才給二皇叔下毒的嗎?”

    “……”

    在楚凌昭問出那句話以后,殿里沉默了許久,久到楚凌昭以為太后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她才啞著聲,極緩慢堅定的開口:“不是,毒是先帝下的,那時老侯爺的身體經過太醫(yī)院的精心調養(yǎng),有了一些好轉,先帝賜了一杯毒酒給他,要他在謹之和自己之間做個抉擇。”

    先帝一直都知道那封遺旨的存在,但遺旨被越昭帝留下的心腹藏著,先帝找不到遺旨在哪兒,眼看老侯爺的身體要好轉起來,他終究還是放心不下。

    在絕后和自我了結這兩條路面前,他選擇讓楚懷安活。

    楚凌昭突然明白這么多年先帝為什么對楚懷安那么偏寵縱容,甚至勝過其他幾位皇子了。

    先帝心中有愧,他親手逼死了自己的手足兄弟,對楚懷安這樣一個無辜的孩子,他竭盡全力做著彌補。

    但又不全是彌補。

    楚凌昭想起少時的楚懷安其實并不像現在這樣紈绔,有一次春圍,楚懷安還從一眾皇子中脫穎而出,拔得頭籌。

    楚凌昭清楚記得楚懷安那年活捉了一頭小鹿,那頭小鹿漂亮極了,一點都沒受傷,是被楚懷安抱回營地的,楚凌昭還跑去楚懷安的營地給那小鹿喂了草,但第二天那頭小鹿不見了。

    楚凌昭那時沒太在意,后來沒多久有宮人私下傳言先帝賜了楚懷安一雙鹿皮靴。

    似乎就是從那件事以后,后來春圍楚懷安再也沒參加過狩獵,不是在營地睡大覺,就是帶著小廝逗弄隨行的宮婢玩。

    世人都道先帝偏寵逍遙侯,連楚凌昭也都一直這樣認為,現在回想起來后背卻一陣陣發(fā)涼,先帝的偏寵不是期望楚懷安成器,而是希望他無法無天,做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

    楚凌昭知道皇室涼薄,也知道先帝為了繼位和鞏固皇位用了些手段,但楚凌昭沒親身經歷過那樣步步驚心的謀算,他以為先帝那些手段都停留在很多年前。

    至少帝位鞏固以后,先帝對他來說,是一個寬厚仁善的父親,是一個胸懷天下的帝王,是文韜武略的男人!

    他沒想過,自己是在怎樣的保護下成長起來的。

    他的順風順水,是用別人的坎坷曲折當墊腳石鋪起來的。

    他一直覺得楚懷安活得沒心沒肺,如今看來,楚懷安才是那個活得最明白的人。

    楚懷安也許并不知道遺旨的存在,可他知道先帝不希望他成長為一個青年才俊,就像太后不希望安家后代人才輩出一樣。

    他們都是被上位者忌憚的存在,要想活下去,就要成長為迎合上位者的姿態(tài)。

    現在,這種隱秘的規(guī)則被打破了。

    “母后,謹之的事,我會處理好,請你以后不要插手這些事好嗎?”楚凌昭請求,他沒再追問當年那些事的細節(jié),因為知道得太多也于事無補,著手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皇帝!哀家知道你與謹之感情很好,但你生在皇家,坐到這個位置,有些事是不能感情用事的?!?/br>
    太后放軟語氣,語重心長的勸說,她是真的在為楚凌昭謀算。

    “兒子知道這世上唯一不會謀害我的人只有母后。”楚凌昭開口,這句話足以表達他對太后最大的信任,很誠懇,完全放下了帝王的架子,幾乎已經把胸腔那顆心剖了出來,太后眼眶發(fā)熱,喉嚨哽得說不出話。

    楚凌昭掀眸與她對視,眸底是某種堅定執(zhí)著的幽光:“兒子理解母后不想兒子受傷的心情,但這不是母后謀害忠良的理由!以前的事兒子不會追究,日后母后若再插手朝政,兒子不會再放任不管!”

    “你這是什么意思?”

    太后還處在剛剛暖心的感動中沒回過神來,楚凌昭起身朝她行了一禮:“請母后謹記后宮不得干政這條祖制!”

    “鴻熠!”太后拍桌,叫了楚凌昭的字。

    自楚凌昭被冊封為太子以后,太后便再也沒這樣叫過他。

    這一次喊出來,卻是挾裹著滔天的怒火。

    楚凌昭面色未改,直接轉身離開,無論背后太后如何怒吼,都不曾停下腳步。

    走出太后寢殿,御林軍統(tǒng)領上前:“陛下?!?/br>
    “派兵看著,沒有朕的允許,太后殿中不許任何人出入!”

    “是!”

    這便是明目張膽的將太后幽禁了起來,可見兩人的母子關系有多僵,大內總管張德立刻小跑著跟上,剛想勸慰兩句,楚凌昭猛地停下,張德一頭撞到他背上,嚇了個半死,卻被楚凌昭揪住衣領:“陛……陛下恕罪!”

    張德嚇得半死,卻聽見楚凌昭表情狠戾的開口:“去大理寺讓趙寒灼把安無憂的尸體送進宮來!”

    “什……什么?”

    張德倒抽了口涼氣,這安家大少不是已經死得透透的了嗎?怎么突然又要把尸體送進宮來?

    “沒聽見?”

    楚凌昭冷冷的問,張德立刻回神:“好的好的,奴才這就去!”

    張德一溜煙的跑了,楚凌昭冷著臉,大步一邁,徑直朝安若瀾的寢殿走去。

    自宮變以后,楚凌昭已經有些時日沒有臨幸后宮妃嬪了,朝中被抓了不少官員,后宮不少妃嬪也都受到牽連被貶斥,個個岌岌可危,連安家的熱鬧都顧不上看。

    安若瀾的寢殿離太后寢殿不算遠,出了這么多事,她的寢殿倒是一片祥和,絲毫看不出緊張不安,宮人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的事,見楚凌昭來了下意識要稟報,被楚凌昭抬手制止。

    宮人沒敢吭聲,他提步進了寢殿,天氣還很熱,安若瀾躺在美人榻上正在小憩,她只穿了一件薄衫,腰間松垮垮的搭著一件薄被,身姿玲瓏漂亮得叫人挪不開眼。

    楚凌昭一步步走過去,安若瀾毫無警覺,只在楚凌昭走到她面前,擋了光線才軟著聲呢喃了一句:“嬤嬤,我不想吃東西?!?/br>
    她還沒睡醒,聲音里是朦朧的睡意,因為對嬤嬤信任親厚,又帶了點撒嬌的意思,聽在旁人耳中倒是極為熨帖受用。

    楚凌昭沒有說話,就站在那里默不作聲的看著她,終于察覺到不同尋常的熾熱目光,安若瀾睜開眼睛,見他高大的身影立在這里頓時一驚,連忙起身行禮:“臣妾拜見陛下!”

    她的語氣是不加掩飾的慌亂,因為太過著急,身上的薄紗微微敞開露出小半邊嫩白的肩膀,和桃紅色肚兜。

    楚凌昭隨意掃了一眼,并未被吸引誘惑。

    “愛妃食欲不振?”

    “許是天氣太熱,有些胃熱不想吃東西罷了?!卑踩魹懭崧暬卮?。

    自從那日被楚凌昭敲打了幾句,安若瀾就老老實實待在自己宮中沒再出門,安家犯了大罪,安玨逃了,安無憂死了,其他安姓子弟被抓來砍殺了不少,她從背景雄厚變成了孤孤單單一個人,連太后都成不了她的依仗。

    但她的狀態(tài)看上去還可以,并沒有因為這些事而惶惶不可終日,除了食欲不振面色沒有以前紅潤以外,和以前并沒有任何不一樣。

    “愛妃還要為朕綿延子嗣,不吃東西怎么可以?一會兒讓御醫(yī)來給愛妃診治一番,開個方子調養(yǎng)脾胃?!背枵训恼Z氣理所當然,好像安家叛亂一事根本沒有發(fā)生,安若瀾詫異的抬頭:“陛下不治臣妾的罪?”

    “愛妃何罪之有?”楚凌昭反問,表情無悲無喜,安若瀾看不出他想做什么,沒敢開口。

    楚凌昭伸手把安若瀾扶起來:“安家雖然以下犯上,闖了大禍,但愛妃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朕不會是非不分遷怒愛妃的。”

    楚凌昭這話非常具有蠱惑性,他的語氣刻意放柔,好像之前和安若瀾有多情深義重似的。

    安若瀾的手被他燥熱的大掌包裹,像被烈火灼燒一般,卻又不敢掙脫,然后她聽見楚凌昭低聲道:“待愛妃為朕誕下子嗣,朕會準許愛妃為安家亂黨收尸,若來日安玨被活捉回來,朕還會看在皇子的份上留他一命。”

    安若瀾的肩膀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太像了!

    楚凌昭現在的處理方式和先帝當初對太后的處理方式簡直一模一樣!

    先帝當初是為了用太后安撫鎮(zhèn)壓安家,那楚凌昭呢?

    安家現在幾乎絕后,只剩下她一個孤女,再也翻不起什么風浪,楚凌昭許諾給她孩子,保她貴妃之位是為了什么?

    “陛下……”

    安若瀾低低地喚了一聲,聲音很輕很輕,如履薄冰。

    “安無憂的計劃,愛妃知道多少?”

    楚凌昭終于繞到正題,安若瀾噗通一聲跪下:“陛下!臣妾不知!”

    楚凌昭眼神凌厲的掃了一圈,殿里的宮人退出去,連同守在門外的宮人都退得遠遠的。

    殿里越發(fā)的安靜,只剩下安若瀾急促不安的呼吸和心跳。

    “是朕方才的許諾不夠吸引人嗎?那愛妃想要什么?”楚凌昭幽幽的問,他實在是一個非常適合的詢問者,直接,坦誠,又富有權勢,幾乎可以滿足被詢問者所有的要求。

    安若瀾的呼吸滯了滯,她沒想到會有和楚凌昭對峙的一天,畢竟安家已經沒了,楚凌昭要殺了她易如反掌。

    “陛下,臣妾待在深宮,能接觸到的人只有安玨,所知之事甚少,恐怕不能幫到陛下……”安若瀾試著開口,楚凌昭也不嫌棄,直接將她打斷:“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說給朕聽聽!”

    “……”靜默片刻,安若瀾放棄抵抗:“安家先輩戰(zhàn)死沙場以后,兄長就成了安家的家主,他自幼就聰明,但體弱多病,后來腿廢了以后便性情大變,在外總是溫和無害的模樣,在家卻經常自己一個人鎖在屋里,很少出來見人?!?/br>
    談起安無憂,安若瀾的表情變得有些茫然,整個人陷入遙遠悠長的回憶之中。

    “長姐嫁給陛下做太子妃前曾告誡我,讓我選個意中人嫁了,別做別人手里的棋子,那時我懵懂不知,后來長姐難產而死,兄長找我談了一次話,他說之前有長姐這個聽話的傀儡在,他沒想讓我做什么,但現在長姐沒了,有些責任就該落到我頭上?!?/br>
    說到這里,安若瀾低低地笑了一聲,似是覺得安無憂跟她說了一些十分可笑的話。

    “兄長說安家先輩都是被先帝害死的,因為擔心安家居功自傲,他的腿也是太后派人下毒害殘的,他要我進宮代替長姐待在陛下身邊,給陛下吹吹枕邊風提拔他覺得可靠的人亦或者給鼓動太后多給安家一些好處?!?/br>
    安若裳沒死之前,安若瀾其實生活得無憂無慮,她沒接觸過什么黑暗,可安若裳死后,她在一夜之間便被迫接受了安家的血海深仇。

    她本身對皇室宗親沒有仇怨,但她身上流著安家人的血,在知道這些事以后,好像不聽安無憂的話去報仇,會遭天打雷劈。

    “陛下,其實我有些不明白,長姐臨產前,我曾入宮見過她,她那時氣色很好,并無異樣,那日……她真的是難產死的嗎?”

    安若瀾輕聲問,若真要說她入宮有什么執(zhí)念,也只有安若裳的死了。

    安若裳從很早以前就被當做皇后來培養(yǎng),和安若瀾的姐妹感情其實并沒有特別深厚,但比起被安無憂逼著嫁進皇宮以后遇到的人和事來說,安若裳算是少數幾個真心對安若瀾好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