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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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淵昨個(gè)睡得晚,這才沒有提前起來,見小姑娘仍舊對他避之不及的,他長臂一揮又將她勾了回來,“躲什么?” 阿黎身體有些僵硬,明明都成親十多日了,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這樣的親近,她小聲道:“我想起來了。” “急什么?” 顧景淵還想再睡會(huì)兒,將人直接摟在了懷里,腦袋緊挨著她的,低聲道:“再睡會(huì)兒?!?/br> 又緩了一會(huì)兒,胸口才不再疼,阿黎僵著身體卻不敢動(dòng),被他這樣摟著,又哪里睡得著,顧景淵卻拍了一下她的腰,“放輕松些?!?/br> 阿黎又覺得他霸道了,她哪里控制得???她咬著唇?jīng)]吭聲,察覺出小姑娘沉默的反抗,顧景淵沒了睡意,想到他這幾日對她這般好,在她面前脾氣都收斂了起來,她乖巧歸乖巧,對他卻也沒有過多的情誼,顧景淵便嘖了一聲,懲罰似地低頭咬了一下阿黎的耳朵。 小巧的耳朵被他咬在了唇齒間,雖然不疼,卻麻得厲害,阿黎癢的忍不住躲了一下,身體也一下子軟了下來,顧景淵沒料到她反應(yīng)這么大,眼睛瞇了瞇,像是發(fā)現(xiàn)了好玩的東西,又將她的耳朵叼在了唇中,阿黎快被癢死了,忍不住小聲求饒,“殿下,你不要這樣。” 她聲音顫得厲害,比平日更軟了幾分,像是帶了哭腔,又像是在撒嬌,顧景淵暗罵了一聲,身上不受控制地有些熱,放在平日,他早松開她了,可能是起床氣的緣故,他卻莫名不想撒手,“不要怎樣?這樣么?” 說著又舔了一下她小巧的耳朵,愈發(fā)變本加厲了,阿黎身體顫了顫,臉上滿是潮紅,才對他升起的一點(diǎn)好印象,也隨著他的研磨舔舐煙消云散了,覺得他就喜歡欺負(fù)人。 阿黎不清楚所謂的敏感點(diǎn),只覺得身上一陣陣熱意,像極了被下藥那次,她心中莫名有些恐慌,有關(guān)那一日的恐懼也一點(diǎn)點(diǎn)襲上心頭,忍不住拼命掙扎了起來。 察覺到她激烈的抗拒,顧景淵才停了下來,他后退了半步,起身坐了起來,這些日子,他親她時(shí),她除了最初略微掙扎一下,其他時(shí)間基本都很溫順,顧景淵根本沒料到她仍舊這么排斥他,周身的氣息下意識(shí)有些冷。 阿黎不是沒察覺到,可是卻極其排斥剛剛的感覺,她沉默著沒有出聲,顧景淵掀開被子下了床,直接去湯池沐浴去了。 聽著隱隱的水聲,阿黎身上的熱意才逐漸散去,她抱著被子愣愣發(fā)了會(huì)兒呆,才默默坐起來,太子出來時(shí),她已經(jīng)點(diǎn)亮了燭火,衣服也穿好了。 見顧景淵擦著頭發(fā)走了出來,阿黎連忙上前道:“殿下,我?guī)湍悴涟??!?/br> 顧景淵看了她一點(diǎn),心中猶帶了點(diǎn)郁氣,“不必?!?/br> 擦了幾下,他就丟開布巾,走了出去。 阿黎手足無措地在一旁站著,莫名覺得尷尬,清楚她肯定又惹惱他了,阿黎也有些失落,頭一次覺得與他好好相處真的好難呀。 她莫名就有些沮喪,如果再來一次,她清楚她肯定還是忍不住會(huì)反抗,她不知道其他夫妻是不是都是這樣,可是想到身體發(fā)熱的感覺,她就止不住地有些慌,那一夜的記憶,也紛紛涌上了心頭。 在別莊上,太子出現(xiàn)之前,她不是不怕,甚至產(chǎn)生了赴死的念頭,那種難受,讓她難熬極了,無法支配身體的恐懼讓她止不住地發(fā)慌,當(dāng)時(shí)跌倒在太子懷里時(shí),她甚至渴望面前的男人狠狠擁抱她,那種下流的想法,讓阿黎曾一度覺得羞愧。 她沒敢跟任何人提起過,卻默默為此難堪了很久,之前見到太子時(shí),她還會(huì)不受控制地想起那晚的事,這也是為何聽到皇上的賜婚時(shí),她為何那般恐懼,她怕的不止是他的兇殘,也怕他的靠近。 時(shí)間久了她才逐漸忘掉那一晚的事,因?yàn)樘訉λ]有惡意,她也想當(dāng)好太子妃,這才努力與太子好好相處著,他親她時(shí),盡管心跳很快,也有些不習(xí)慣,卻不覺得很排斥,可是剛剛她也不知道為何,身體竟莫名有些發(fā)軟,又想起了那一晚的事。 阿黎這才意識(shí)到,原來她根本當(dāng)不好太子妃,也做不到與他親密無間,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升起了讓太子休掉她的想法,卻又想起了太子陰冷的目光,以及他之前不愿意退親時(shí)所說的話,阿黎忍不住閉了下眼,突然有些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她忍不住抱住雙腿,在榻上坐了下來,她亂七八糟也不知道想了什么,直到紫荊進(jìn)來通報(bào),說膳食已經(jīng)快好了,要不要讓紫嫣為阿黎梳頭發(fā)時(shí),阿黎才回過神。 她這才打起精神洗漱了一下,又讓紫嫣為她簡單上了個(gè)妝,今日是舅舅的生辰,她等會(huì)兒還得去武安侯府一趟。 等阿黎收拾妥當(dāng)時(shí),飯菜已經(jīng)傳了上來,顧景淵根本沒等她,已經(jīng)在吃了,見她進(jìn)來時(shí),瞥都沒瞥她一眼,阿黎有些尷尬,悄悄坐了下來。 顧景淵原本也沒指望她能一下子喜歡上他,察覺到她的排斥后,只不過是有些郁結(jié)而已,見她連練舞都不去了,才有些惱,覺得她是故意躲著他。 他面子有些拉不開,自然不想與她主動(dòng)說話,誰知道,她竟然也不吭聲,一頓飯下來,她安靜得很,幾乎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 顧景淵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冷。 阿黎有些緊張,更加不知道該跟他說什么了,好幾次都想開口打破什么,愣是被他冷漠的神情嚇退了,吃完飯,她就識(shí)趣地離開了。 顧景淵早就吃好了,不過是想等她服個(gè)軟,才一直假裝沒吃好,等到最后,見她竟然安靜退席了,一把擱下了手里的筷子,阿黎才剛剛走到門口,嚇得呼吸都停了下來,朝他看了過去。 顧景淵正沉著臉,冷冷盯著她,阿黎有些怕,一顆心也怦怦跳了起來,她咬了咬唇,正想說什么時(shí),顧景淵卻起身站了起來,越過她直接走了出去。 阿黎咬了咬唇,目送他走到了書房,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消散了,其實(shí)她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甚至無法保證下次再遇到這種事還會(huì)不會(huì)反抗。 阿黎一顆心滿是沮喪。 時(shí)間不緊不慢地走著,再不出發(fā),她就遲到了,阿黎便讓丫鬟將她送給舅舅的生辰禮取了出來,想了想又去了書房,她要去武安侯府,肯定要與太子說一聲的,如果招呼都不打,他若是更生氣了怎么辦? 阿黎忐忑不安地去了書房。 侍衛(wèi)前段時(shí)間就得了令,她過來時(shí),不必?cái)r,見到她,侍衛(wèi)恭敬地請了安,便道:“太子妃請進(jìn)?!?/br> 阿黎便走了進(jìn)去。 太子正在處理公務(wù),聽到腳步聲,便知道是她來了。 阿黎站了一會(huì)兒,見他沒有抬頭的意思,忍不住小聲道:“殿下,我今日……” 她有些難以啟齒,干脆直接小聲道:“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顧景淵本不想理她,又怕她膽小如鼠,萬一被他嚇到,再也不敢往他跟前湊了,才與她說了一句話,“你從哪兒看出我生氣了?” 這還用看么,他渾身上下,連頭發(fā)絲都透著不悅,如果目光能吃人,他肯定嗷嗚一口就將她吞了下去。 阿黎卻不敢說實(shí)話,小聲道:“殿下心胸寬闊,根本不會(huì)同我計(jì)較的,剛剛是我說錯(cuò)話了?!?/br> 顧景淵哼了一聲,毛被順平了些,“還有事?” 他脾氣不大好,放在以前若有人讓他如此憋屈,早拖出去打板子了,看到她時(shí),卻不知為何,總是心軟,只不過他冷漠慣了,才剛剛找到臺(tái)階,也不好順勢就下,神情仍舊繃著。 阿黎正緊張著,瞧他神情有些冷,并沒有察覺到他的軟化,也不知道再說什么了,干脆小聲道:“今日是我舅舅的生辰,我可以出宮一趟嗎?” 顧景淵當(dāng)然知道今日是她舅舅的生辰,沒看他今日都沒有出去么,就是想陪她一起去,見她根本沒有喊上他的意思,顧景淵一張臉下意識(shí)又冷了下來。 阿黎悄悄瞄了他一眼,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連忙道:“殿下,我一定會(huì)盡快回來的,求您了?!?/br> 顧景淵沉默半晌,才壓下心頭的憋屈,他向來要面子,見她根本沒有讓他一起去的意思,也有些拉不下臉一道跟去,只是擺了擺手。 清楚他這是點(diǎn)頭了,阿黎松口氣,見她這般歡喜,顧景淵下意識(shí)有些憋屈。 阿黎偷偷打量了一下他的臉色,心尖又顫了顫,怕他又反悔,她連忙道了聲謝退了下去。 顧景淵何曾如此憋屈過,她轉(zhuǎn)身離開時(shí),又重重放下了手里的毛筆,站在門外,阿黎都感覺到了他的火氣。 她緊張地舔了舔唇,逃也似的離開了,一直到出了午門,緊緊提起的心才放下來,唯恐太子一惱,將她又喊了回去。 她情緒敏感,清楚自己的行為又惹惱了他,多少有些不安,這種不安,一直到武安侯府時(shí),也沒能退下去。 其實(shí)通過這段時(shí)間的相處,阿黎對他的印象好了不少。除了顧景淵在她面前收斂了身上的冷意外,還有一個(gè)原因,嫁給他的第八天,曾有一個(gè)官員因?yàn)榱髅袢刖┑氖?,來找他?/br> 阿黎隱隱聽到了他斥責(zé)官員的話,罵他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關(guān)上城門,不許人進(jìn)來,他雖然很兇,卻沒有讓人將流民驅(qū)趕走,甚至讓人先去給他們送了點(diǎn)吃的,再想法安置下來。 阿黎當(dāng)時(shí)便有種重新認(rèn)識(shí)他的感覺,原來他只是瞧著兇殘,并不是那等殘酷之人,甚至愿意為百姓cao勞。 阿黎念到他的好,便又下了決心,想要試著再與他好好相處,她卻不知道該如何給他順毛,總覺得她離開前,太子的神情太過嚇人了些。 直到下了馬車,阿黎才斂起心神。 知道她要來,陸令辰與陸憐憐已經(jīng)等著了,她剛下馬車,陸憐憐就挽住了阿黎的手臂,“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陸令辰也瞧了她一眼,怕他們多想,阿黎連忙笑了笑,“沒有啊,我剛剛是在想事情,有些走神。” 她笑容甜美,陸憐憐打消了疑慮,帶著她入了府。 今日是舅舅生辰的日子,他自然在家,阿黎過去時(shí),還有官員前來祝賀,阿黎先去與舅母說了說話,等到官員們都離開時(shí),才去見了舅舅。 他笑著揉了揉阿黎的腦袋,問了問她今日的事,并未因?yàn)樗兂闪颂渝?,便與她客氣起來,阿黎很是高興,認(rèn)真做了回答。 沒多久沈曦也來了,方氏念叨了她好幾句,“月份都這么大了,還瞎跑什么?” 沈曦揉了揉耳朵,“舅母,您快別念叨了,前幾日見了阿黎,她也說了好大一會(huì)兒,我真沒事?!?/br> 舅舅的生辰是大事,阿黎也不好怪jiejie亂跑,幫著沈曦說了兩句話,能見到j(luò)iejie,她自然是高興的。 午飯阿黎自然留了下來,一家人愉快地吃了個(gè)午飯,吃完飯,舅舅與表哥才又去忙事情。 午飯過后,沈曦去午休了一會(huì)兒,一段時(shí)間不見,陸憐憐有些想阿黎了,便與她睡在了一處,還問了問阿黎與太子處的怎么樣。 阿黎一想起太子,心情又不受控制地有些沉重,勉強(qiáng)笑了笑,“挺好的?!?/br> 陸憐憐這次沒那么好糊弄了,追問了幾句,才知道她惹太子生氣了,見阿黎情緒不高,她也沒好多問,只是笑嘻嘻地給阿黎支招,“你這么乖,稍微撒一下嬌他再大的火也該消散了。” 阿黎認(rèn)真請教,“怎么撒嬌?” 陸憐憐道:“平日表姐生氣時(shí),你怎么撒嬌?” 阿黎眨了眨眼,平日里jiejie生氣了,她都是親她一下,或者抱著她的腰晃一晃,難道也要這樣對太子? 阿黎臉頰微熱。 回去的路上阿黎都在想撒嬌可行性,想到太子冷著臉的模樣,阿黎打了個(gè)寒顫,連忙打消了這個(gè)念頭。 阿黎回到東宮時(shí),顧景淵仍舊在書房呆著。 她問了一下才知道太子竟然一直沒有出來,今天回府時(shí),阿黎只帶了紫荊和青竹,紫嫣留在了東宮,她悄悄過來與阿黎道:“太子妃,下午時(shí)黃公公悄悄向奴婢打聽了一件事,奴婢覺得還是跟您說一下比較好?!?/br> “什么事?” 紫嫣小聲道:“他問我您與太子是不是鬧了矛盾了?問太子為何沒有陪您回武安侯府?還說太子為了陪您一道過去,推了不少事。奴婢說不知道,他才離開,好像是有些擔(dān)心您與太子不合。” 阿黎微微一怔,他竟然打算陪她一道回去? “對了,午飯?zhí)佣紱]吃,說是沒胃口,也沒人敢勸他,他呆在書房一直沒出來?!?/br> 阿黎有些坐不住了,“你們?nèi)プ層欧繛樘幼鳇c(diǎn)他愛吃的,我去看看他?!?/br> 阿黎忍不住去了書房,瞧到她回來了,顧景淵淡淡掃了她一下,又低下了頭,阿黎本想問他為何不吃飯,明明有陪她的打算,又為何沒有說出來,想到他那么要面子的一個(gè)人,肯定不愿意讓她知道這些事,阿黎遲疑了一下沒有問。 她忍不住走到了顧景淵面前,在他腿邊蹲了下來,小聲道:“殿下,你忙完了嗎?” 顧景淵這才瞥她一眼,語氣淡淡的,擺明了仍舊不想搭理她,“有事?” 阿黎緊張地手心都出了汗,半晌才下定決心,她俯身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小聲道:“你不要生氣了?!?/br> 顧景淵心臟露跳一拍,猛地站了起來,一雙漆黑的眸子牢牢盯著她,阿黎被他盯得頭皮發(fā)麻,就在她忍不住想要逃走時(shí),顧景淵道:“再親一下,就不生氣?!?/br> 第68章 坦白了! 阿黎臉頰微紅,緊張地看了他一眼。 顧景淵正專注地凝視著她,一雙眼睛漆黑而幽深,她心臟莫名有些快,緊張地手指都有些抖,卻又真心希望他可以高興些,她并沒有掙扎太久,便踮起腳尖在他臉上又親了一下。 正想退開時(shí),太子卻直接摟住了她的腰,低頭封住了她的唇,他呼吸很熱,摟著她腰肢的手臂也很用力,以往阿黎都覺得他的吻有些激烈,今日才知道,以前的他有多克制。 他像個(gè)餓極了的野獸,帶著將她吞噬的力量,每一個(gè)親吻,每一個(gè)舔舐都讓人止不住地發(fā)顫,阿黎被他親得整個(gè)人都有些暈,靈魂都有種出竅的感覺,她的身體也止不住地有些熱。 阿黎像一個(gè)瀕臨溺水的人,緊緊抓住了他的衣襟,心中也莫名有些慌,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顯然超出了她的預(yù)期,她的腦袋下意識(shí)偏了一下,不想讓他繼續(xù)了。 顧景淵時(shí)刻留意著她,自然察覺到了她的抗拒,他像是被人點(diǎn)住了xue道,所有的動(dòng)作都停了下來。 他后退一步,移開了身體,眼底的情緒復(fù)雜地讓人看不懂,半晌才揚(yáng)了下唇,“真這么討厭?” 阿黎正平復(fù)著呼吸,頭頂上傳來他略顯嘲諷的反問時(shí),她才朝他看了過去,恰好對上男人復(fù)雜的神情,阿黎心中莫名疼了一下,低聲道:“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