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沒想什么?!?/br> “不可能,你肯定想了,你老實說,剛才你是不是想女孩子了” “沒有,你別瞎說!”霍崢淡淡回了一句。 “還沒有,就你剛才那樣兒我一看就知道你肯定在想女孩子,還不和我說,嘖嘖,霍崢,這東西是人家女孩寄過來的吧人家挺大方的啊,出手這么闊綽,還有啊,上次你寄那些東西是不是給人家女孩了”李光榮一臉“我都知道了”的表情,賤兮兮的。 “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還是個孩子呢,要我再大個幾歲她都能做我閨女了。”霍崢這話也不假,他比蘇夏大了那么多,如果他在大那么幾歲可不是都能當她爸爸了。 “切,就你還當爸爸先成了男人再說這話吧,你這童子身什么時候是個頭兒啊”李光榮同情地看著霍崢。 有這么一副好相貌居然不近女色,浪費了啊! 霍崢臉色一黑,薄唇微啟吐了兩個字:“滾蛋!” “好了好了,我不開玩笑了,你趕緊看看,寄了這么多東西過來肯定有信吧趕緊看看說了什么沒有。”李光榮一點也不在意霍崢的態(tài)度,都是大老爺們,部隊里的男人粗糙慣了,說話向來都是直來直往的,誰也不藏著掖著。 霍崢翻了翻還真找出一封信,看見信封上“霍崢”那兩個字霍崢頭一回覺得自己的名字寫出來這般好看,字非常漂亮。 一旁的李光榮也瞥見了,瞬間湊了過來:“喲,這字漂亮,想必姑娘也不錯啊,霍崢趕緊看看里面寫了什么?!?/br> 霍崢沒說二話……直接把豬腿扔給了李光榮抱著。 “拿去食堂,晚上加個菜,好走不送!” 然后,李光榮就被扔出了霍崢的宿舍,隨著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李光榮仍舊一臉懵逼。 過了好一會兒李光榮才回過神。 媽的,他堂堂一個營長被霍崢這小兔崽子給扔出來了! 力氣大了不起啊,重色輕友的家伙! “霍崢,你記得把糖炒栗子給我留一份兒啊,我過會兒來拿!”李光榮隔著門喊了一句才心滿意足抱著豬腿去了食堂。 是的,作為一個隱性吃貨李光榮就是這么一個人,為了吃,其他都不算事兒。 霍崢拆開信,坐在椅子上看了起來。 信件不長,也就那么幾句話。 小丫頭很感謝他送的東西,這包裹里的東西是回禮,其中糖炒栗子是別人送她的,蘇秋幫忙炒的,豬腿是她從別人手里買的,在信的末尾她還客套問候了幾句。 霍崢將信來回看了幾遍,然后重新塞回信封里,仔細鎖林了抽屜里。 看完信之后霍崢腦海中不由地浮現(xiàn)小姑娘那張白凈的面容,乖巧白嫩,看起來就好欺負。 雖然她看起來過得還不過,不過在霍崢看來蘇夏還是寄人籬下的小可憐。 所以,霍崢決定下次給她多寄一些東西過去。 霍崢收到包裹的事兒很快就在部隊傳遍了,其中暫時部隊的文工團也聽到了消息,有不少人都在傳那是霍崢對象。 女兵宿舍,窗子旁邊一道纖柔的身影站在那里,女人一身軍裝穿在身上顯得身材凹凸有致,烏黑的長發(fā)綁成漂亮的辮子垂在身后,白凈秀氣的小臉蛋兒,大眼睛,高鼻梁,豐潤紅唇,精致的五官讓她看起來多了幾縷女人味。 “砰!”女兵宿舍門被推開。 “哎,薛悅,你在宿舍呢有一個大新聞啊,剛才我回來的路上聽說霍副營有對象了,還寄東西來部隊了呢,你聽說了沒”女孩大大咧咧走進來,笑嘻嘻分享她剛才聽見的八卦。 “是嗎,我剛才也聽說了,不過……從來沒聽說霍副營有對象啊,會不會是誤會啊,也沒見霍副營和哪個女孩子走得近?!毖倻赝褚恍Γ崧曢_口道。 “啊,你說的也對,聽說是h市一個小地方寄過來的,前段時間霍副營不是去h省出任務(wù)了,說不定是某些小地方女人想要攀上枝頭做鳳凰巴上來的,哎,我記得宋誠那次任務(wù)也去了,待會兒我們?nèi)枂査握\不就知道了哈哈,就這么干,下午就去問?!?/br> “那個,我就不去了,我下午還有排練。”薛悅淺笑回了一句。 “啊,你要排練啊,是不是為了十五那晚的演出啊,算了算了,我知道你是咱們文工團的寶貝,哎,那我讓小連陪我一起去?!?/br> “抱歉,下次請你吃好吃的。”薛悅一臉歉疚。 “哎呀,沒事啦,不過好吃的我要吃?!?/br> ———— 蘇夏可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個包裹能掀起那么大風浪,這邊她正和陳河生給的一堆試卷奮斗呢。 離復(fù)賽只剩一個月時間了,蘇夏感覺自己整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每天被學校老師們“寄予厚望”那種深沉的“愛”她真有點hold不住。 放學之后蘇夏耽誤了好一會兒才從老師辦公室回到教室,教室里空蕩蕩的,同學們都已經(jīng)回家了。 拿著老師給的試卷走出學校,蘇夏一邊走一邊想事情。 最近蘇夏思考等升高中之后搬出蘇家的事兒,首先蘇家離學校有一定的距離每天來回不是那么方便,其次蘇夏也想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她已經(jīng)在鎮(zhèn)上有房了,一個人住比和蘇家那一家子一起住省心多了,最后就是蘇夏有錢了,她想變得更有錢,而住在村子里不方便,阻擋了她的暴富大路。 走著走著蘇夏就看見了一個熟人。 蘇夏記得她,蔣書畫。 只是,眼前的場景讓蘇夏覺得不太對勁啊 蔣書畫手里抓著一塊板磚,臉上有幾塊紅腫,身上的運動服染上地上的塵土,整個人看起來頗為狼狽。 蔣書畫四周圍繞著剎七八個女生,個個看起來都不是善茬兒,其中為首的那個卷發(fā)女孩子最兇。 蔣書畫也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蘇夏,只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卷發(fā)女孩看見蘇夏身上那和蔣書畫同款的校服,嗤笑一聲,女流氓似的微抬下顎,開口道:“怎么,蔣書畫你還找人來幫忙了,嘖,這不是你的作風啊,你不是向來喜歡孤身奮戰(zhàn)來顯示你的勇猛無敵” “我不認識她,薛艾你又不是狗,別見人就咬?!笔Y書畫開口就放毒。 蘇夏乖乖靠在一旁的墻上,一臉無辜。 咳咳,這種時候,看戲就好。 不過,蔣書畫這話有點對她胃口啊,有點兒意思…… 第35章 “蔣書畫, 我倒是要看看是你嘴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毖Πа莱砗蟮呐_口道:“特么都給我上啊,不把蔣書畫打到她媽都不認識我就和她姓, 都給老子,怕個毛線!” 另外幾個女孩子看了薛艾一眼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剛才已經(jīng)被打了一頓的蔣書畫。 這真就為難她們了,都是一個圈子里混的,無論是蔣書畫還是薛艾其中任何一個都是她們招惹不起的, 她們是h省軍區(qū)大院的, 而薛艾是京市那邊過來的,蔣書畫爺爺也是京市那邊的, 這兩人挑出任何一個她們也惹不起, 如果是打打鬧鬧她們還能幫把手,可萬一真出了事兒她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要說薛艾也是吃飽了閑的,大老遠從b市跑h省來就為了和蔣書畫干一架,這可不是閑的。 “薛艾, 差不多就得了, 這萬一真把人打壞了,我們……”有一個女孩開口勸說道。 薛艾翻了個白眼, 開口道:“慫貨,你們要是怕是就都走吧,勞資還就不信了, 沒了你們我照樣能把蔣書畫揍得滿地找牙!” 雖然薛艾話是這么說,但是她們誰敢這時候走,那不是得罪薛艾么 蔣書畫哈哈兩聲,開口道:“薛艾你也就這么點本事, 咱兩單挑,誰輸了誰是孫子,以后見了對方就叫爺爺!” “蔣書畫,你以為我怕你啊” “不怕你就來啊,誰慫誰孫子!”蔣書畫說著抬手抹了抹嘴角的血。 “來就來,蔣書畫你就等著當孫子吧!” “別光嘴硬,來啊,讓爺爺教你做人!” 只能說這兩個都省油的燈,蘇夏站在一旁看著兩人拳腳相向你來我往,從兩人交手看都是練家子,不過也可以理解,都是軍人子弟肯定會那么些拳腳功夫。 幾分鐘后兩人都掛了彩,而且都傷在臉上,兩人都朝著對方臉上招呼,那叫一個損。 最終兩人打成了平手,各自退后,氣喘吁吁。 “薛艾,你最近有長進嘛!”蔣書畫喘著粗氣開口道。 “那還用你說,倒是蔣書畫你身手手退步了啊。”薛艾傲嬌地抬了抬臉,吐槽道。 蘇夏這會兒看出點門道來了,這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是亦敵亦友啊。 既然打架完事了,好像也沒她什么事兒,蘇夏抬腳邁步就準備離開這兒,剛走了兩步就被蔣書畫叫住了。 “蘇夏,你等會兒?!?/br> 蘇夏停下腳步,轉(zhuǎn)身一臉不解望著蔣書畫,開口問道:“嗯,還有事兒” “請你吃飯?!笔Y書畫一點也不見外,大長腿邁過來就伸手勾住了蘇夏的肩膀。 “我們,好像不熟吧”蘇夏戳了戳蔣書畫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以后就熟了?!笔Y書畫一臉自來熟,轉(zhuǎn)頭看了看一旁的薛艾,開口道:“姓薛的,你去不去” “去,你請客干嘛不去,我明天還要趕回京市,你這下手也忒狠了點吧” “你下手不狠,說的好像你沒打我似的?!笔Y書畫翻了個白眼。 “那什么,你們先回去吧,沒你們什么事兒了?!毖Π慌詠碇嚨呐鷤償[擺手,示意她們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蘇夏被蔣書畫勾著肩膀一起走了,一路上蔣書畫還時不時和薛艾懟上兩句。 三人來到一家餐館,老板看著蔣書畫和薛艾臉上的傷,看向蘇夏的目光變得微妙了起來。 蘇夏一臉無辜,她什么也沒做啊,這兩人的傷也是她們自己弄得,不能因為她沒受傷就認為是她弄得吧! “老板,點菜!” 薛艾一開口噼里啪啦報了一大堆菜名,也不看看這小餐館有沒有她說的那些菜,薛艾一副恨不得把蔣書畫吃到破產(chǎn)的架勢。 可想而知某些菜是沒有的,后來還是蔣書畫點了菜老板菜偷偷抹了一把汗去廚房了。 三人坐在位置上,蘇夏坐在中間,蔣書畫和薛艾一左一右在蘇夏的兩邊。 蔣書畫提起桌面上免費擺著的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給蘇夏也倒了一杯,主動開口道:“蘇夏,是不是覺得奇怪我為什么請你吃飯” “為什么”蘇夏順勢開口問了一句。 “喜歡你呀,你是不知道啊,我最不喜歡顧艷和蘇若水了,一個沒腦子一個特會裝,我聽說你以你們班第一名的成績壓下了蘇若水的時候我恨不得給你鼓掌,簡直太牛逼了,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我們是朋友了。” 蘇夏唇角勾起一抹淺笑,沒開口說話。 蔣書畫的性子特符合蘇夏的胃口,甚至比起蘇秋來說蘇夏更欣賞蔣書畫這類人,英姿煞爽,不拘小節(jié),大氣。 “哎,薛艾,介紹一下,這我們學校的蘇夏?!笔Y書畫抬腳踹了薛艾一下,吊兒郎當?shù)馈?/br> “你別動手動動腳,勞資疼著呢?!毖Π汩_,轉(zhuǎn)頭看向蘇夏,不冷不熱開口道:“我薛艾。” 三個女生互相認識,十幾分鐘之后上菜了,蘇夏一路過來到一頓飯結(jié)束基本沒說幾句話,看起來挺高冷的。 吃過飯之后三人走出餐館,仍舊和來時一樣蘇夏被兩人夾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