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養(yǎng)牛場老板娘:【錯!我喝了五罐!】 養(yǎng)牛場老板:【那么厲害?!?/br> 蔣妥發(fā)完消息之后笑瞇瞇地用腳再踢了踢王培凡。 王培凡已經(jīng)睡著了,睡得那叫一個香甜。 給王培凡找了個毯子蓋上后,一旁的蔣妥卻沒有半點睡意。她想了想,直接給傅尉斯打了個電話過去,語氣帶著明顯的醉意:“傅大佬,給你三分鐘時間,立刻馬上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那頭傅尉斯淡淡笑著,幾乎能夠想象她醉酒的樣子:“怎么了?” 蔣妥毫無保留地說:“我想你了,想馬上看到你。” 酒后三分醉,七分是真。 “嗯。開門?!备滴舅沟穆曇艉艿?/br> 蔣妥只是一怔,繼而光著腳丫子飛快跑去開門。 果然,大門一開,傅尉斯就站在那里。男人一身休閑利落打扮,頭發(fā)修剪得利落,十分陽光。他哪里像是剛出院的人,明明是只精神抖擻的大野狼。 蔣妥二話不說一下子往傅尉斯身上跳,像八爪魚似的纏著他。 傅尉斯緊緊抱著她,笑著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 蔣妥笑著說:“原來你真的在這里!” “嗯。我在這里?!备滴舅拐f著將蔣妥往對門抱。 原本傅尉斯出院后的打算是住在那邊別墅,但他哪里能夠忍受和她再分開,索性去公司處理了一些事物之后就直接回了這里。 蔣妥忽而想到什么,突然嚴肅地看著傅尉斯,問他:“你晚飯吃了嗎?” “吃了?!边@會兒都十點多了。 “吃的什么?” “粥?!?/br> 蔣妥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很好,乖?!?/br> 等蔣妥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不知道何時躺在了傅尉斯的身下。 她腦子里甚至很清楚等會兒會發(fā)生什么,單手勾著傅尉斯的脖頸,用自己的腳尖輕輕勾勒著他的小腿。 在醫(yī)院的這一周,兩人規(guī)規(guī)矩矩,蓋著被子純睡覺。傅尉斯這人偶爾不老實,但逾越的動作沒有。正如蔣妥所說,醫(yī)院是個神圣的地方,而他也怕自己會嚇走她。 眼下被蔣妥這一撩撥,傅尉斯低低吸了口氣,沉聲問:“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蔣妥點點頭,小手指在傅尉斯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小嘴游弋到他的耳旁輕聲道:“知道呀……” 她特地把最后一個字的尾音拉地很長,百轉(zhuǎn)千回,好像在他心上也撓著。 不等傅尉斯說話,蔣妥又貼著他的耳朵親了一口,喊: “老公。” 一點即燃。 傅尉斯狠狠吻住蔣妥的唇,發(fā)泄著這段時間的不滿足。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將她生吞入腹,那種將其徹底占為己有的欲.望愈演愈烈。 可顯然,醉酒后的蔣妥并不打算那么輕易“放過”傅尉斯,她掙扎著翻了個身跨坐在他腰上,小手扯著他的衣領(lǐng)說:“你別亂動,今晚是我的主場?!?/br> 傅尉斯只覺得自己要爆.炸,眼底也染上了猩紅,但他乖乖聽話躺在她的身下,甘愿誠服。 借著醉意,蔣妥這一晚上大膽又奔放。 徹底彌補兩人之間先前缺失的所有時光。 她太明白怎樣能夠讓他瘋狂,讓他滿足。 而傅尉斯,他只覺得自己是這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只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蔣妥只覺腰酸背痛,甚至連嘴巴都是酸疼的。 上午十點,陽光順著窗簾的那一小點縫隙偷偷灑進來。 記憶瞬間涌上心頭,蔣妥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清楚明白自己的嘴巴為什么會酸疼。昨晚的瘋狂歷歷在目,她雖然有些醉意,但意識是清晰的。她甚至還清楚記得所有細節(jié)…… 蔣妥仰起腦袋看了眼身邊的傅尉斯。他還沉睡著,無害的睡容,惹人疼愛。這人別看外表霸道,可在有些事情上卻是無比溫柔的,尤其昨晚。 她忍不住俯身過去在他唇角親了一口。 這一動靜,傅尉斯立即悠悠轉(zhuǎn)醒。但意識尚且有些模糊,他只是下意識伸手把蔣妥攬在懷里,又下意識在她臉頰上親了口。等這一系列動作做完,他的呼吸又沉了沉。 蔣妥忍不住一笑,又仰頭在他唇角親了口。 這會兒傅尉斯倒是真的醒了大半,“怎么了?嗯?” 蔣妥輕聲說:“豬頭,太陽曬到屁股啦。” 傅尉斯閉著眼睛勾著唇淡笑,又抱著她往自己懷里蹭蹭,只孩子氣地說:“再睡會兒。” 他本不是習慣賴床的人,但這段住院的日子每天和她躺在床上不起來,倒也是一種樂趣。加之,昨晚他運動消耗量大,困倦在所難免。 雖然昨晚發(fā)起主動攻勢的人是蔣妥,可她那點體力,根本不夠來一下的。傅尉斯積攢了那么久的欲.念,幾乎是到凌晨三點才算發(fā)泄完畢。自然,后面的那幾次都是他主導。 蔣妥摸了摸傅尉斯的臉,哄著他說:“你要吃早飯的。吃完再睡吧。” 她若是有心待人,就會把人放在心尖上。所有的好都給對方,全無保留。 傅尉斯意識到自己被愛著,心里被灌了蜜糖似的,人也清醒了大半。 隨著他的清醒,蔣妥也很快意識到什么,腦子里瞬間閃現(xiàn)昨晚的那些畫面,她臉頰緋紅一片。 “先吃點開胃甜點?”他的聲音又沙又啞,聽在蔣妥耳中卻是無比的性感。 蔣妥嘴上還想說不要,身體卻不由自主向他靠近。 他們彼此早就有種默契的吸引力。 第80章 天氣漸漸轉(zhuǎn)冷, 轉(zhuǎn)眼到了十二月間。 今年的冬天來得似乎比以往要早一些, 還未到冬至, 已經(jīng)要穿上大棉襖。南州市是個南方城市, 早些年十二月初還有人穿短袖的記錄。 蔣妥早前已經(jīng)著手在為老房子裝修,到了十二月間,屬于她和弟弟的那套房子終于可以入住。 房子的結(jié)構(gòu)沒有變化,只是換了地板磚,重新刷了漆,大部分的家具也都被置換。只是稍稍改變,仿佛是一個新家。 看著這個曾經(jīng)生活過的地方, 蔣妥卻并沒有太多的情感,所以那個時候一直沒有與繼母爭奪。大概也就是失憶后的她才會有這個精力去把這套房子奪回來。 現(xiàn)在回過頭來看,這房子用來住倒是十分適合,是學區(qū)房,環(huán)境優(yōu)美,留給弟弟蔣帖是再合適不過的。 蔣妥也給自己留了個房間,亦是以前住過的那個小房間?,F(xiàn)在裝修一新,換上全新的家具, 也是十分別致。 房子可以入住那天, 蔣妥還特地辦了個喬遷儀式,邀請的人也不多, 就自己周圍認識的那幾個。 一大早蔣帖就忙著去菜市場買各種菜,蔣妥則在家里負責裝飾。 早上八點鐘,蔣妥算準時間給傅尉斯打了個電話, 問他:“來了嗎?” “到門口了?!彼f完就推門進來。 蔣妥正立在梯子頂端,看得傅尉斯心里一顫,連忙過來扶著梯子,緊張地說:“你下來,爬那么高做什么?” 蔣妥笑著晃了晃自己手上的一些金燦燦的貼紙,說:“我站在梯子上還是太矮了?!?/br> “我來?!?/br> 蔣妥正有此意,一股腦爬了下來,順便在傅尉斯臉頰上親了一口:“那就麻煩你啦?!?/br> 傅尉斯接過蔣妥手上的貼紙,皮鞋踩著梯子攀爬上去,繼而按照蔣妥的吩咐利落地將手上的貼紙貼在墻上。 蔣妥看了眼,表示非常滿意,招招手示意傅尉斯趕快下來:“還有很多氣球要打,還有這些字母,這些貼紙,這些這些這些?!?/br> 傅尉斯順著蔣妥手指的地方一一看過去,皺眉:“你確定要這么花哨?” 蔣妥點頭:“當然,這樣才喜氣嘛!儀式感你懂嗎?” 傅尉斯似懂非懂,但蔣妥說什么都是對的,他只管麻利干活就是。 不過片刻,就只見傅尉斯一身全手工西裝商務(wù)精英人士被一堆紅色氣球包圍,與整體環(huán)境格格不入。 蔣妥卻愛極了傅尉斯這副生活化的樣子,見他脫了西裝外套準備隨意放在一旁,她立馬上前伸手接過。還不忘一把拉住他的襯衫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一口:“謝謝幫忙?!?/br> 傅尉斯笑著順手攬住蔣妥的小蠻腰,蹭了蹭她的鼻子寵溺道:“你知道這樣不夠?!?/br> “那你還想怎樣?”蔣妥嬉笑道。 傅尉斯想了想,指了指樓上:“你房間……” 她的閨房他至今還未見過。 只是話未說完,蔣妥一巴掌呼在他手臂上:“好好干的活!” 整天腦子里都是yin.穢.色.情可還行? 不多時,蔣帖買了整整兩大口袋的新鮮瓜果蔬菜。見到傅尉斯,蔣帖喊了聲:“姐夫?!?/br> 傅尉斯對這個稱呼表示一百分的滿意,點點頭:“中午你掌勺?” 蔣帖笑:“獻丑了。” 傅尉斯一邊打著氣球,一邊說:“我這邊忙完了給你幫忙?!?/br> 蔣帖笑得更開心:“那就謝謝姐夫了?!?/br> “應(yīng)該的?!?/br> 正從樓上下來的蔣妥聽到傅尉斯這一聲,問他什么是應(yīng)該的,然后就聽傅尉斯一本正經(jīng)地說:“給弟弟幫忙是應(yīng)該的。” 他把弟弟這兩個字咬得那叫一個清楚,像是在心里早已經(jīng)練習過一千遍一萬遍。 蔣妥忍不住白了傅尉斯一眼,等蔣帖走了之后,她走到他身邊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腰:“你還好意思喊弟弟?你忘了自己以前還用蔣帖前途威脅我的事情?” 傅尉斯干干地輕咳一聲:“有嗎?你記錯了吧?” 見蔣妥一副要發(fā)飆的樣子,傅尉斯立馬變臉:“誤會,都是誤會?!?/br> 蔣妥被他逗得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