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不過關于直播游戲的事情周關澤還是幫蔣妥給定下來了。 最近蔣妥游戲的cao作水平的確是挺高,這事也不能算勞累,頂多就是玩游戲的時候開個直播。 周關澤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目前蔣妥一直在拍電影,曝光率不夠。雖然是想低調(diào)做事,但她畢竟是個明星,偶爾增加一些曝光和話題,也會讓觀眾記住她,更利于發(fā)展。 方聰聽聞蔣妥過幾日要直播玩游戲,便自告奮勇來當陪練:“妥姐帶我飛!” 相處久了,方聰身上的逗比屬性慢慢顯露,如今蔣妥和他是稱姐道弟。雖然蔣妥現(xiàn)在心理年齡不到十八歲,但生理年齡也比方聰大了幾歲。方聰叫她一聲姐沒有錯。 楊柳白云,微風不燥。 午休過后,蔣妥精神狀態(tài)好了一大截。下午拍攝完成之后,她便要喊方聰來一起玩游戲。 既然答應了直播玩游戲,那她也得好好練練,畢竟是要見人的。 方聰還在拍攝一場戲份。 這場戲是在綠布里完成,等于是無實物表演,還挺考驗方聰?shù)难菁肌?/br> 在連續(xù)數(shù)條被cut后,方聰明顯有些喪氣。 蔣妥過去一把拍了方聰?shù)募绨颍骸霸趺椿厥掳±系?,狀態(tài)不行啊?!?/br> 方聰癱在椅子上嘆了口氣:“我要自閉了?!?/br> 正好蔣影后在,方聰便向她取取經(jīng):“你看我這段要怎么演才比較好?” 蔣妥心虛著接過劇本,認真看了起來。 在表演上她或許是真的有一定的天賦,除了第一天開拍的時候連續(xù)十幾條不過,后來每次拍攝都很順利。她面對人物有自己的理解,會代入到人物去,揣摩人物當時的心理狀態(tài)及變化。 看過方聰?shù)膭”局?,蔣妥開始按照自己的理解跟他稍作演繹,沒想到方聰立即茅塞頓開:“蔣老師你簡直就是神仙!” 第一次被叫做老師,蔣妥心里覺得別扭:“行了,你再去試試吧?!?/br> 方聰向蔣妥作揖,笑著說:“感謝蔣老師傾囊相授!” 蔣妥忍不住給了他一拳頭。 不知道是不是蔣妥這一番“指導”,后續(xù)方聰?shù)呐臄z的確十分順利,最多三條就過。他剛好在綠布里面有好幾場戲份,導演見他狀態(tài)還不錯,便讓他多拍了幾場。 方聰也沒有料到自己接下去表現(xiàn)會那么好,戲份拍完之后還被導演一頓猛夸,激動得他跑過來二話不說一把抱起蔣妥轉(zhuǎn)了個圈。 蔣妥嚇了一大跳,大罵方聰是個神經(jīng)病。但她到底是能夠感受到方聰?shù)母吲d,那種被人肯定的感覺是真的很滿足。她哭笑不得,在方聰肩上一頓猛捶:“方聰你個神經(jīng)病,你快放我下來!” 片場里演員關系好,打打鬧鬧是常事,倒也沒有人有其他想法。 只不過突然之間,原本吵吵嚷嚷的片場安靜了下來。 蔣妥掙脫了方聰,下意識轉(zhuǎn)過頭,就見到不遠處的傅尉斯。 他站得不遠,修眉風目,直鼻薄唇,冷漠如雪后荒原。 蔣妥看到他的那一霎,心中如小鹿亂撞,失了方向。夢了一個晚上的人現(xiàn)在就在眼前,她又羞又喜。 她下意識是想跟他打聲招呼的,卻不料他卻轉(zhuǎn)身離去,衣角似乎都帶著寒意。 什么人??? 蔣妥再遲鈍,也看得出來傅尉斯在生氣。 不等蔣妥疑惑,周關澤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啊你,把我們傅老板給氣到了?!?/br> “我氣到他?”蔣妥一臉無語,“我好端端的怎么就氣到他了?” 周關澤也懶得多說什么,翻了翻白眼。 回去的路上周關澤忍不住還是對蔣妥說:“剛才方聰抱著你轉(zhuǎn)圈,傅老板全都看到了?!?/br> “方聰這個神經(jīng)病?!笔Y妥也生氣,“你沒看到我在罵他嗎?” 周關澤聳了聳肩:“我只感覺你們兩個在打情罵俏?!?/br> 蔣妥二話不說打了周關澤一圈:“你才打情罵俏呢?!?/br> 可周關澤的話蔣妥到底也是聽進去了。 回到酒店房間,蔣妥捧著手機等著傅尉斯的電話。以往這個時候兩個人都會聯(lián)系的,可今天他卻沒有主動打電話過來。 蔣妥惱地在房間里大罵傅尉斯:“笨蛋!豬頭!傅尉斯大豬頭!” 不等她罵完,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不正是她正在罵的這個人? 蔣妥氣著不接電話,他直接發(fā)了條短信過來:【你在罵誰?】 蔣妥:【你管我罵誰!】 傅尉斯:【酒店房間隔音效果不好,我在隔壁。】 蔣妥:【你是豬頭!】 傅尉斯:【好。】 蔣妥:【好你個頭??!】 傅尉斯:【開門?!?/br> 第54章 開門這兩個字猛地讓蔣妥的心臟砰砰跳動。 蔣妥是絕對相信傅尉斯此時此刻就在門口, 但她卻不敢開門。 不是怕他, 而是不敢見他。 蔣妥小心翼翼走到門邊, 手里噼里啪啦打下兩個字發(fā)給傅尉斯:【不開?!?/br> 傅尉斯很快回復:【那我喊了。】 啊啊啊?。?/br> 蔣妥氣呼呼地打開門, 因為他這種霸道的語氣和行事作風。 她氣得牙根都好像發(fā)麻,手指骨節(jié)泛癢,就想揍他一頓。 傅尉斯的臉上倒是帶著淡淡的笑意,全然不見下午陰霾的神色。 蔣妥堵著門不讓他進來,理直氣壯地問他:“找我有什么事嗎?” “想見你?!备滴舅菇z毫不避諱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 可他這番話卻讓蔣妥一個激靈。 蔣妥臉憋得通紅,連忙左右看看,見走廊上沒有人才稍顯放心。 她雙眉擰成疙瘩, 臉上都是青春的朝氣,朝傅尉斯怒道:“你閉嘴!” “有東西給你,讓我進來。”傅尉斯道。 蔣妥才不想他進來,她站在門口攔著,說:“我不要你的東西?!?/br> 想到下午的時候她想給他打個招呼,而他卻直接掉頭離開,她心里就氣。 當然,如果傅尉斯執(zhí)意要進來, 蔣妥也是沒有辦法。 他有一身蠻力, 她根本不是對手。 蔣妥想大喊,傅尉斯直接一把關了門。 兩人對視片刻, 針尖對麥芒,其實誰都不是會服軟的那個人。 蔣妥渾身上下都好像長著張牙舞爪的小刺,傅尉斯低調(diào)內(nèi)斂銅墻鐵壁。 好一會兒過后, 傅尉斯率先投降。 他伸手欲拉她的,被她一閃而過。 “我吃醋了?!彼穆曇衾飵е讌f(xié),帶著委屈,帶著些許無奈。 他認栽,徹底。 蔣妥是吃軟不吃硬,見他服了軟給了個臺階下,便側過頭不看他,低低說:“你都沒有搞清楚是什么情況跟我吃醋生悶氣,憑什么啊?!?/br> 生氣了還不理人,真的很過分! 蔣妥氣呼呼的樣子著實讓人心癢難耐,只是傅尉斯想起方聰抱著她旋轉(zhuǎn)的畫面,心里便升起煩躁。 他垂眸看著她,淡淡道:“看著我?!?/br> 蔣妥心下不知如何反應,她不能否認的是看到他的時候是高興的,雖然是生著氣,卻也像是灌了一瓶蜜糖。 她不轉(zhuǎn)頭,他也不強求,問她:“想我嗎?” “不想。”她早習慣口是心非。 傅尉斯臉冷如冰,又說:“我再問一遍?!?/br> 蔣妥直接掐斷他的話:“你不用問,我不想你,一點都不想你!” “蔣妥!”傅尉斯的聲音又沉又寒。 蔣妥被他嚇了一跳。 他這樣低聲又顰眉的森冷樣子,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若不是蔣妥清楚他這個人的性子,怕是要嚇得腿軟。 “你兇什么兇??!”蔣妥不甘示弱,“你是我什么人,我憑什么要想你!” “嘭”地一聲,是傅尉斯離開時重重的關門聲。 蔣妥氣得眼眶都紅了,心里問候了傅尉斯祖宗十八代一遍。 對面聽到動靜的周關澤打開門,見蔣妥紅著眼眶,連忙過來問:“怎么了我的小祖宗?” 蔣妥轉(zhuǎn)頭往屋子里走,還是忍不住罵傅尉斯:“豬頭!神經(jīng)??!一天到晚兇兇兇!誰想他誰就是大傻叉!” 周關澤關了門進來,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吵架了?” “沒有!”蔣妥說。 周關澤在女人堆里混得久了,很明白一個道理。 女人的話是不可信的,或者說,女人的話你反過來聽就是了。很多時候,她們說沒有就是有,說有就是沒有。按照這個法則來看待問題,基本上不會造成太大的矛盾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