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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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兩年前,顧菀就被霍昱大張旗鼓地,以皇后之尊重新迎娶進宮。后宮的妃子都被他封了各種名號嫁了出去。身為宮中唯二尊貴的主子,有秋嬤嬤幫著,她的日子過得再清閑不過。就是這些日子,身邊圍著的宮女嬤嬤都太小心了些,她什么都不能做,有點心煩氣躁。 霍昱這會剛好到了門口,趕緊伸手將人打橫抱起,放到內(nèi)室的床榻上,溫聲哄道: “你這懷著五個月的身孕,火急火燎地跑出宮去,不是讓爹娘除了cao心大哥的婚事還得cao心你嗎?不要心急,等用了午膳,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感覺到耳邊的熱氣,顧菀覺得有些癢意,耳朵不由得紅了。她這次懷的是雙胎,明顯比懷著大寶的時候要折騰許多,情緒起伏也特別大,也敏感了好多……偏偏這人,還老是來撩撥她! 哼!顧菀突然又不高興了,哼了一聲別過臉,不看他。 “我還打算跟你說羲兒剛傳回來的消息呢,看來你是不想聽,那就……”霍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菀打斷了:“誰說我不想聽,你快說,寶寶是不是快要回來了?” “是,他們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估計再過十來天。所以你要好好養(yǎng)好身體,免得羲兒回來看到擔(dān)心?!被絷乓膊辉谝?,好脾氣地說道。 當(dāng)日午膳后,霍昱遵守承諾陪著顧菀回了趟顧家,與顧母定了昏禮的大小事,直到用了晚膳,才心滿意足地回宮。 半月后,霍昱抱著顧菀和霍羲,一家三口,哦不,是一家“五”口分離兩年多終于團聚?;絷藕退麄兊幕蕛夯趑溯喠鲙皖欇也亮艘煌砩系难蹨I。 顧菀看到原本軟軟的寶寶現(xiàn)在幾乎是縮小版的霍昱,總是冷著臉一副大人樣,身上還有不少傷,心里就難受。好在霍羲很快學(xué)會了在娘親面前努力收起冷臉、撒嬌逗笑的技能,總算讓顧菀不再責(zé)怪自己。 四個月后,有莫神醫(yī)坐鎮(zhèn),顧菀經(jīng)過兩個時辰的掙扎,順利地生下了一對龍鳳胎,因恰逢旭日初升,龍鳳胎得名“霍旭”“霍初”。 “我們不要再生了好不好?”即便這次沒有任何驚險,霍昱還是緊張地滿頭大汗;坐在床榻邊,他握著顧菀的手,低語道。 一年前朝堂上有人以皇室子嗣稀薄為由,奏請選秀。雖然被他當(dāng)場訓(xùn)斥壓了回去,但菀菀不知道從哪里聽到了,又一次跟他提起給羲兒生個弟弟meimei之事,態(tài)度堅決。 霍昱一向拒絕不了她,最后就答應(yīng)了,沒想到就一次,菀菀就懷上了,還是兩個。看著她那么辛苦,霍昱就無數(shù)次后悔,怪自己不夠堅定。還好,一切順利。 “好?!鳖欇倚α诵?,總不能壓力都給他一個人扛,反正,她也很想,親眼看著寶寶們長大的;錯過了羲兒的,心里不是不遺憾的。 霍昱攬著她,無聲地陪伴。過了一會,外間傳來了羲兒向秋嬤嬤問話的聲音。屋內(nèi)兩人俯首抬頭,視線相接剎那,倏忽一笑。 “父皇母后,我想和弟弟meimei一起睡?!濒藘号苓M來向顧菀撒嬌道。這時的他終于有了孩子應(yīng)有的模樣,顧菀高興都來不及,哪里會拒絕;當(dāng)即無視霍昱的意思拍板同意了。 霍昱唯有無奈地一笑,看著身邊的妻兒,眼里唯有寵縱。 此時窗外,花正好,月正圓,屋內(nèi)時不時傳來歡聲笑語。 一切都恰好。 無論多少波折,終究換得圓滿。 —全文完— 短番外 花想容篇 瑜王被斬首后,花想容想盡辦法為他收斂了尸首,安葬好之后,帶著兒女在一隊士兵的押送下,前往邊塞?;臒o人煙的戈壁,風(fēng)沙很大,寸草不生,許多人很快就熬不住病倒病死了。 花想容想起前世有人說過的奇聞軼事,尋摸了一會,確定了個位置,找到幾個愿意幫忙的人,開始挖井;幾天幾夜過后,看著挖出來的深坑漸漸冒出了水,所有人當(dāng)場發(fā)出一片驚呼。 他們有救了!只要有水,他們一定能活下去!花想容看著孩子,心里突然涌起了無限希望。 作者有話要說: 寧芷月篇—— 她以為出海后,她很快就能用后世的知識,獲得她想要的。卻沒想到,海對岸的世界,竟還是宗教最盛的時候。她差點被當(dāng)做異教徒給抓起來燒死! 為了活下去,她一邊四處躲藏,一邊尋找機會,尋找可以攀附的人??墒撬伊艘惠呑樱矝]有成功。最后,只能躲在神殿后邊的祭壇,帶著能回到她原本世界的幻想,閉上了雙眼…… 其他人的番外如果小天使們有想看的,就在這章下邊點單吧,我到時候?qū)懥肆硗馍蟼?,作為正版讀者的福利。寫好了在微博上通知大家_(:3」∠)_ 接檔古言新文,求支持~~~~ 重生之誘君心 拋棄安穩(wěn)的種田生活,自愿賣身入宮為婢;誰都覺得岑家那丫頭看著傻,可也是個心大且不知天高地厚的。 卻不知,媚主惑君,步步為營,她只為報那一世之仇。 這是一個小宮女的奮斗史。 扮豬吃老虎小宮女vs暴躁傲嬌帝王: 。 求收藏~ 第74章 59.46.1.1晉/江獨家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擔(dān)心大家忘了之前番外的進度,所以在這里補上,在這個地方是不收錢的。 ———— 番外: 男主番外 她是命中唯一溫暖與色彩。 懷里這個小巧的人兒,總是能讓他覺得心暖,不論是以前還是如今。還好,還好這次沒有錯過…… 不知想到什么,他眸光一利。 摟著顧菀的手緊了緊,熙承帝憶起了初次見到她的時候。 那時—— 崇璋十二年,皇上日日與長公主廝混,蕭皇后覺得不合宜,便幾番勸諫?;噬弦慌拢辉S她再出長陽宮半步;后來還讓人收走了金冊金印,從此宮中皇后名存實亡。 華貴卻死氣沉沉的宮殿里,還愿意留下的幾個宮人見他們小主子過來了,心里松了口氣,臉上帶著笑,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小主子來了,娘娘的心情該能好上一些。 “母后母后,昱兒今日被太傅夸獎了,父皇會不會高興?父皇高興了就會來看我們吧?”小小的人兒跑到軟榻邊,滿臉期盼地看著坐在榻上顯得有幾分病容的女人道。 “會的。我兒最聰慧了?!笔捇屎笫竦赝硞€角落,半天才微微笑著撫了撫他的額頭,又道,“不過這還不夠,我兒是要作明君之人,要學(xué)的更多。更不能隨心所欲,要為君為民,知才善用。昱兒可記下了?” 看到他點頭,皇后又淺淺地笑了笑,有些欣慰。 “可是母后,你說了那么多次,但父皇還是沒有來過。”不過三歲的小孩子已經(jīng)有些曉事,遲疑了一會,才像是下定決心般問道,“父皇是不是不喜歡昱兒?” “當(dāng)然不是。昱兒為何會這么說?”蕭皇后心里一驚,強笑著道。 “因為昱兒方才從太傅那下學(xué)回來的時候,看到父皇了??墒俏蚁蚋富收埌玻富屎孟窈懿桓吲d?!毙∪藘阂荒槾诡^喪氣,顯然很失落。 蕭皇后在被厭棄之時,也沒想到皇上竟會如此,再如何,昱兒也是他唯一的嫡子,是大魏朝最名正言順的太子殿下??墒顷艃憾家讶龤q,他也不曾召見過。 “你父皇許是心情不好,昱兒這般乖巧,他怎么會不喜你呢?!彼酥浦鴮⒕趩实幕蕛簲堅趹阎?,安慰道,臉上卻已是沒有半點血色。 到底是三歲的小人兒,被安撫了一陣,睡著了;蕭皇后便讓宮人帶他去側(cè)殿歇著。等不見了人影,她忙用帕子捂住嘴,猛地咳了幾下便將帕子丟到火盆里,準(zhǔn)備一會再讓人燒了。 “娘娘,這樣瞞著小主子真的好嗎?奴婢怕小主子會受不住……”一個老嬤嬤進來見到火盆里染滿了血的帕子,憂心道,“不若奴婢還是去求求皇上,讓皇上給您傳御醫(yī)再看看!” “嬤嬤,不用了。我這副身子早就已經(jīng)油盡燈枯了;再說,皇上他是什么性子您也是知道的。愛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何必呢?”蕭皇后語氣微涼,自嘲道。 “娘娘……” 史記云,“崇璋十二年四月上旬,帝怒,撤金冊收后印,后失寵,抑郁三年而終?!?/br> 蕭皇后硬撐著捱了十幾日,終還是在入冬前去了。 于是那個寒冬,對于長陽宮的宮人,對于尚且懵懂的霍昱,就成了記憶中最陰冷的日子。 “母后……”“母后,昱兒不要父皇了,你不要丟下我……”空蕩蕩的靈堂里,只余他一人哀泣著;靈柩已被抬走了。他想跟過去阻止,卻被得了皇帝命令的宮人關(guān)在了這里。 外頭開始下起了入冬的第一場雪,隨著風(fēng)雪漸大、天色漸晚,殿里寒氣越來越重,他冷得直打哆嗦,哭聲也越來越弱。 正在他被凍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有人將溫?zé)岬奶鹤虞p輕蓋在了他身上,甚至還仔細地替他攏了攏。忽來的暖意讓霍昱有些清醒,他以為是長陽宮的宮人或是小成子,可是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對方竟是個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一般大的小女孩。 “你是什么人?”他雖小,但已知道害羞了,想到自己剛才還在哭,趕忙轉(zhuǎn)頭,用袖子擦了擦臉,才回過頭盯著人問道。 在宮里霍昱沒怎么見過和他一樣小的孩子,有些好奇。 被這樣干凈奇怪的目光盯著,顧菀不由有些頭皮發(fā)麻。她哪里知道系統(tǒng)在搞什么鬼,為什么自己會到了這里,最要緊的是,她為什么見鬼地變成了自己小時候的模樣! 本來她發(fā)現(xiàn)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是想要悄悄跑出去,看看這到底是什么地方的??墒莿偤懿贿m應(yīng)地邁著小短腿走了兩步,就看到了蜷縮在那里看樣子哭得很傷心的小孩子。那個模樣讓顧菀想起了爺爺去世時自己的樣子,一下觸動了她心底的那處柔軟。 所以她從自己帶來的背包里翻出了毯子,拿去給他蓋上。本想著蓋好就走的,哪知這小孩子警覺性還挺高,她刻意放輕了動作還是被驚醒了。 見自己不說話,那小男孩就一直盯著自己,顧菀略無奈,訕訕地摸了摸頭上的小包包:“我叫顧菀,不小心進了這里,正想找出去的路吶?!?/br> “你出不去的?!被絷畔肓讼耄曇糁蓺鈪s毫不留情地認(rèn)真道,“宮中四處都有禁衛(wèi)軍巡邏,你不是宮中之人,不能隨處亂跑,會被抓住受刑的?!?/br> “……”顧菀看著眼前小男孩眼里的執(zhí)拗認(rèn)真與關(guān)心,忽然忍俊不禁,有些無言以對。 “要是母后在,我就可以央求母后送你出去了?!被絷耪f著忽然情緒又低落下來,突然背過身,“可是母后不會回來了……”再怎么不想承認(rèn),他還是明白了這件事。 尚且年幼的他已經(jīng)隱隱約約感覺到,沒了母后庇護的他,要是想活下去,就必須變強。只是心里卻還是有些對未知的害怕。 顧菀這才注意到這里原來是靈堂,怪不得沒有別的人,又這般陰冷。 想到爺爺去世后,無人愿意收養(yǎng)只能獨自一人打工掙生活費學(xué)費,努力活下去的自己,顧菀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心里慢慢確定了一個想法。反正她也不知道來這里要做什么,就陪著這個小男孩好了。以后的事,等以后再說吧。 “我告訴了你名字,那你呢?”她坐到小男孩旁邊,碰了碰他,不去提沉重的事情,故做輕松道。 霍昱偏過頭看了她一眼,認(rèn)真道:“我姓霍名昱?!?/br> “從今天起我們就是好朋友啦,我反正出不去,你可以收留我嗎?”顧菀說著伸出手,看著他眼底滿是真誠與期盼。 “好朋友是什么?”沒想到霍昱不是直接答應(yīng),而是這么反問,聽到這個問題,她頓時有點囧。 —————— 自上次之后,霍昱身后就總是跟著一個總是一副大人樣的小女娃,他去哪她就跟著去哪。 起初,霍昱是不愿意的,因為嫌麻煩,更多的是怕。怕她也出事,怕她被人欺負(fù)。自己還太小,保護不了自己,更保護不了她。 可是,每次讓她在屋里等著自己回來,到最后她都會跟著出去;怎么說都不聽。沒辦法,只能由著她。幾次過后,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居然沒有人對自己身邊的她表示不解,甚至沒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多了個人。 因為母后剛?cè)ィ瑢m中人還不敢如何克扣他的東西,每天的膳食還是依舊如往常;但是多了一個人,吃得自然也就多了。收拾的宮人們都以為他因皇后仙逝,哀思過度才如此異常;也沒人問起。 她陪著自己去太傅那進學(xué),就坐在自己旁邊,一向嚴(yán)厲不留情面的太傅也沒有說不行。也許是坐著無聊,她拿著自己的玉佩把玩,時不時冒出幾個諸如“霍昱你這么早就要起來上學(xué)啊,都沒有吃飯不餓嗎?”的問題。 霍昱一聽她說話就分心了,偏著頭跟她解釋。 太傅見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專心溫書習(xí)字,便拿著戒尺走到他跟前,點了點書案,嚴(yán)肅道:“殿下可是背會了國策?站起來背一遍罷?!?/br> “不會的話,請殿下抄十遍,明日交予我。下次就不會如此容易了,請殿下莫要分神?!钡攘税肷?,看霍昱一直抿著嘴垂下頭不言不語,太傅就毫不留情道;然后才回到位子上繼續(xù)授課。 坐在他右邊的一個皇室子弟看太傅轉(zhuǎn)身,就湊到他身邊小聲問道:“表弟你怎么了?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