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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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不要告訴他蘇清淺受傷的事呢...... 他應(yīng)該還不知道吧。 鏡子里,她擰眉的模樣被他盡收眼里。 厲言紳放緩了手上的動作,開口問:“想什么呢,這么糾結(jié)?” 阮心睜開眼,視線恰好碰到鏡子里那雙漆黑的瞳眸,她猶豫著開口:“那個,嗯......” 她憋了半天,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下去。 “怎么了?”厲言紳低頭貼著她的耳畔問。 阮心咬唇搖了搖頭:“沒,沒什么。” 算了,她還是自私一次吧。 全當(dāng)她什么也沒看到,免得給自己找不愉快受。 他捏捏她小巧的耳垂,薄唇勾起淡淡的弧度,便不再繼續(xù)問她,只是默默地為她吹頭。 等她頭發(fā)終于吹干后,他將她抱回床上,又轉(zhuǎn)身出了臥室。 不一會兒,他手里拿著一袋中藥回來。 他用剪刀剪開袋子的一角,又插上吸管遞給阮心。 阮心看著遞到面前的中藥,很不情愿地皺了皺眉。 她真的不想再繼續(xù)喝藥了。 她都快喝吐了。 厲言紳坐到她身旁,床墊瞬間凹下去一大片。 他單手摟著她的肩,親自喂她喝藥。 阮心脖子下意識往后縮了一下,還是乖乖地含住吸管。 等到藥袋見底,厲言紳伸手在床頭抽了張紙巾,細心地幫她擦掉嘴角的藥漬。 他低頭親了下她的嘴角,表揚道:“真乖。” 她轉(zhuǎn)身立刻攬住他的脖子,仰頭對著他殷紅誘.人的薄唇親了上去。 她叼著他的舌尖輕輕的嘬,仿佛在品嘗最美味的糖果,嘴里的苦味也漸漸消散。 厲言紳任由她趴在他懷里親他,大手移到她的后背,輕撫她骨感分明的脊椎,明顯感覺到她微微顫了一下。 綿長的吻結(jié)束。 她手臂掛著他的脖子,微微用力往下壓,迫使他低頭貼近她。 貓兒似的很輕聲地在他耳邊喃喃:“叔叔......我們做吧?!?/br> 柔和的壁燈下,她小臉嫣紅,害羞得連腳趾也蜷曲起來。 厲言紳拂過她尾椎骨的手指一頓,他收回手,薄唇吐出涼淡的字眼:“不可以?!?/br> “為什么?”她將手臂圈緊,整個上半身幾乎貼著他。 每次都是她主動,每次他都不領(lǐng)情。 她濕熱的呼吸燙著他的下頜,他揚起頭,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被她貼著的胸肌微微發(fā)硬。 他抬手去拉她的手,她卻越發(fā)箍得更緊,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 “軟軟,聽話?!彼麅墒州p晃她的手臂,試圖勸她松開手。 以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是堅決不可以的。 “不要?!比钚牟灰溃纱嗫缤闰T在他身上。 雙臂死死摟著他的脖子,在他懷里不斷地蹭來蹭去,故意煽風(fēng)點火。 他呼吸加重,明顯能感到身體的變化。 捏著她手臂的十指越發(fā)收緊,他頸部線條緊繃,喉嚨發(fā)癢:“你乖一點......好不好?” 他呼吸不穩(wěn),一出口連聲音都沙啞了。 “不好?!彼麛嗑芙^了他,毫不猶豫地傾身咬住了他的咽喉。 她知道,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呃...... 厲言紳重重地悶哼了一聲,極其隱忍地壓制心頭那股不斷往外冒的火,雙目一片猩紅。 該死,他好想狠狠地、狠狠地弄壞她。 他極力地沉了呼吸,咬牙一字一頓地警告:“不、要、玩、火。” 他guntang的呼吸激得她瞬間一軟,半個身子軟趴趴地跌回他的胸膛。 綿軟無骨的手指揪著他的襯衣紐扣,故作天真地問他:“玩火是什么意思呀?” 艸。 他簡直快被她逼瘋了。 疼痛到了瀕臨崩潰的地步,他驀地掐緊她的腰肢,惡狠狠地咬住她的耳珠:“等xiele火,你就知道,玩火是什么意思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開了個短小的車 我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鎖 23333 趁著沒被鎖之前看看吧,萬一被鎖了我再改 第32章 阮心醒來以后, 身旁已經(jīng)沒了人影。 她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手輕輕動一下,身體就酸軟得不行。 床單和被套已經(jīng)被換過了, 上面還有殘留的干凈清新的洗衣劑味道。 昨晚她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她已經(jīng)完全想不起來了。 只依稀記得, 他好像抱著她去了浴室...... 她都已經(jīng)那么主動了,臨到頭, 他還是沒有占有她。 她沮喪的趴在他懷里直哭, 他鼻息粗重, 邊親她的眼淚邊一遍一遍地叫她的名字。 他似乎在極力隱忍著什么, 可她卻猜不透。 猜不透就會胡思亂想...... 仔細想來,自從蘇清淺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他對她似乎越來越隱忍克制。 這么久了,他們還一次都沒有過...... 她低頭看著平坦的小腹, 抬眼望著空蕩蕩的天花板, 手指漸漸捏緊身上的被單。 她什么時候才能懷上他們的孩子呢? 這樣她也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患得患失了吧...... 四月末的紐約還有些冷。 她起身裹著被單走出臥室, 穿過長長的走廊, 走到客廳時,看到厲言紳正拿著熨斗熨衣服。 他身后是開放式的廚房,灶臺上的平底鍋里似乎在煎炸著什么,發(fā)出滋滋的油炸聲。 這是她難得見到的畫面, 平日里高高在上竟然的大boss也有那么居家的樣子, 實在很新奇。 厲言紳見阮心走來,立刻放下手里的熨斗, 拔掉電源后,轉(zhuǎn)身返回灶臺忙活。 他背對著她,邊拿鏟子鏟鍋里的煎蛋,邊說:“你先坐坐,再等兩分鐘就可以吃了?!?/br> “你衣服已經(jīng)熨好了,一會兒先吃飯,吃了我?guī)愠鋈??!?/br> “去哪?”她看著他問。 “你想去哪就去哪?!彼硨λ吤钸吇卮?。 阮心看著廚具齊全的灶臺,突然想到一個好玩的事。 她立刻說:“要不,我們?nèi)コ匈I東西回來自己做吧,我不想去外面吃了?!?/br> 也好,那就依她吧。 雙方達成一致共識后,厲言紳繼續(xù)準備早餐。 阮心走到熨衣架前,低頭看著熨衣板上熨燙的沒有一絲褶皺的裙子,心底趟過暖暖的熱流。 她抬手摸了摸裙邊,質(zhì)感矜貴的面料還帶著熱熱的溫度,嘴角不自覺地勾了一抹弧度。 “謝謝?!彼鴧栄约澝β档谋秤?,輕聲道了句謝。 厲言紳端著盤子轉(zhuǎn)過來時,她才注意到,他胸前竟圍了條圍裙。 由于他身材過于高大,淺白色的圍裙圍在他身上竟顯得有些滑稽。 厲言紳將盤子放在餐桌上,又轉(zhuǎn)頭去盛剛烤好的面包片,再將鍋里熱的牛奶拿出來,全部放到阮心面前。 厲言紳扯了圍裙坐到餐桌旁,與阮心對坐著。 他將牛奶用吸管插上,推到她面前。 “你乖乖吃?!彼麑櫮绲娜嗔巳嗳钚牡念^發(fā)。 他昨晚睡的實在太沉了,以至于今早醒的很晚。 他醒來后,很快洗漱完畢,便忙著去樓下的便利超市里買了牛奶、雞蛋和面包,又立馬折返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