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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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未落,嘴就被堵住了。 男人發(fā)了狠的侵略她,勢要將她揉進(jìn)骨血,吞入腹中。 貪戀的放開她,額間相抵,男人竟紅了眼。 “傻瓜,我在等你啊?!?/br> 我等了你這么久,那你還要不要我? 第3章 阮心被那人□□裸的目光盯得發(fā)慌,下意識(shí)的將目光轉(zhuǎn)向角落,尋求厲言紳的幫助。 厲言紳不動(dòng)聲色地往后靠了靠,長指拾起酒杯放到唇邊,低頭輕抿了一口,遙望著阮心的目光帶著幾分探究和玩味。 阮心見厲言紳并沒有任何動(dòng)作,反而一派淡定地看著自己,她越加不安,雙手不斷揪緊裙角,手心里漸漸沁出汗來。 目光無意掃過沙發(fā)旁,剛好瞥到一個(gè)似曾相識(shí)的面孔。 阮心瞬間一怔。 那個(gè)坐在沙發(fā)另一頭的女人,不正是上午才剛剛回國的蘇清淺嗎? 他們竟然在一起。 阮心怔怔然看著那張美艷中透著清冷的臉,腦子仿佛被人捶了一悶棍。 再低頭看了眼手里的酒杯,阮心這才稍有些頓悟。 她垂下眸子,手指隔著布料摳著大腿,鼻尖微酸。 她這是怎么了...... 阮心吸了吸鼻子,試圖收斂這份有些莫名其妙的情緒,卻沒有察覺,她所有的情緒都毫無保留的落入了厲言紳眼里。 “meimei怎么啦?”有人突然拍了下阮心的肩。 阮心渾身抖了一下,回神時(shí),下意識(shí)“嗯?”了一聲。 喊她的男人也不惱,看著她呆呆的模樣,眼里的光芒又亮了一瞬。 “meimei,你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多大啦?”男人輕聲開口,目光未曾從阮心臉上移開過。 “我......我叫阮心,十九歲了?!比钚幕卮鸬穆曇粜⌒〉?,氤氳著水霧的雙眸怯怯地看著對方。 坐在沙發(fā)角落的厲言紳看著那人被撩得心猿意馬、口干舌燥的樣子,黑眸漸漸蓄起慍色。 她怎么能用那種眼神看著別人?! 她根本不知道,她這副無辜又膽怯的模樣,對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 “阮心......名字真好聽,”那人眼角彎彎,說話的聲音像哄小孩子一樣溫柔,“那,你可不可以告訴哥哥,你有男朋友了嗎?” ?。?/br> 阮心愕然,目光下意識(shí)轉(zhuǎn)向角落,見厲言紳同樣注視著自己,那雙深不見底的瞳眸沉著慍意,她瞬間失了分寸。 雙手緊揪著裙角,白皙指尖泛著明顯的青色。 “我......”她支吾著,手心愈加黏濕。 “哎,差不多得了,別總賴著人家小姑娘不放?!绷株茖δ侨司娴?。 他剛才見厲言紳一直注視著這邊,表情似乎不太對,林昶心里隱隱覺出了一絲不尋常。 “來來來,咱們繼續(xù)喝。”林昶舉起酒杯活躍氣氛,眾人亦跟著舉杯。 阮心低頭看著杯中的棕色液體,遲遲未抬手,抬眼時(shí),視線恰好對上一雙黑亮的眸子。 林昶見她杯子里還裝著酒,便問:“怎么不喝呀?” 阮心捏著酒杯,小聲開口:“我......我不太能喝酒?!?/br> 她酒量太差,喝兩杯就醉。 萬一在這兒出了洋相,不小心抖出去什么,后果連她都不敢想。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陪酒的女人們紛紛看向阮心,眼里盡是詫異。 誰都知道林氏集團(tuán)的大少爺脾氣爆,一發(fā)起火來,甭管男女都得遭殃。 這姐妹膽子也忒大了吧?竟敢當(dāng)面拒絕林少! 這工作怕是不想干了! 林昶二話不說將阮心手里的酒杯抽走,眾人同時(shí)倒吸一口涼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等待著林昶接下來的爆發(fā)。 只見林昶拿了個(gè)干凈的空酒杯放到阮心面前,近距離注視著阮心怯怯的小臉,原本粗聲粗氣的嗓音溫柔得不可思議:“那喝果汁好不好?” “噗——”林楚楚一口酒噴出來。 在場眾人已然石化。 阮心縮著肩膀點(diǎn)了頭,林昶臉上的笑容更加明朗。 他貼心地幫阮心倒了杯果汁,正要舉杯同她碰杯,動(dòng)作卻忽的一頓。 他轉(zhuǎn)頭看向厲言紳,果然,一道凌厲的目光正直直地朝他射來。 林昶手一抖,趕緊放下酒杯,轉(zhuǎn)而低聲對阮心說:“看到那個(gè)長得特別帥的哥哥沒,你先去敬敬他?!?/br> 阮心捏著杯子的手驀地一緊。 要她當(dāng)眾向厲言紳敬酒?萬一暴露了怎么辦? 阮心小心望了眼對面,見厲言紳正注視著自己,薄淡嘴角勾著似有若無的弧度,看上去似乎并不惱。 “林少,你怎么讓她去敬酒???”先前被林昶打了一巴掌的那人悄悄靠近林昶,見阮心端著酒朝厲言紳走去,不禁擔(dān)憂起來。 眾所周知,厲言紳有嚴(yán)重潔癖,從來不碰場子里的女人,更厭惡女人主動(dòng)接近他。 雖說這姑娘長得跟天仙似的,可厲言紳是誰,就算真天仙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會(huì)瞧上一眼,林昶這樣做,不是明擺著把人小姑娘往火坑里推嗎? 林昶見那人擔(dān)憂的神色,不禁嗤笑出聲,心里暗罵了句傻逼。 沒看到太子爺從小姑娘一進(jìn)門起眼神就沒離開過人家?。?/br> 就這智商還想跟太子爺套近乎? 套他媽哦。 再說,那女人不是回來了嗎? 一會(huì)兒該有好戲看了。 阮心彳亍著走到厲言紳面前,低頭見他身旁恰好有空位,呆頭呆腦地坐了下去。 坐在另一頭的蘇清淺立刻看向厲言紳,見他微微直了身,已然端起了酒杯,她面色倏地一凜。 剛才還說這空位有人,現(xiàn)在卻讓一個(gè)陪酒女坐他旁邊,他是故意氣她的吧。 阮心舉起酒杯,視線對上厲言紳幽深的眸子,聲音又輕又軟:“唔......我,我敬你一杯?!?/br> 她聲音實(shí)在太小,他聽不太清,微微低了頭,朝她貼近了些。 “你說什么?”如玉般圓潤的嗓音從喉嚨里滾出,撓人心癢。 “我說,我敬你一杯......”她聲音比剛才大了一些,臉上的溫度逐漸升了上來。 “什么?”他似乎還是沒聽清楚,又低頭更靠近她。 灼熱的呼吸噴在她頸間,她下意識(shí)轉(zhuǎn)過頭,眼皮忽而擦過他柔軟的唇,她嚇得瞬間往后一躲,下一刻,男人的大手已然從她身后穿過去,隔著薄薄的衣衫,抵上她凸起的尾椎骨。 一股酥麻感從尾椎竄向全身,惹得她肌膚輕顫。 她驚慌抬眸,余光掠過一瞬,剛好看到在場所有人全都看著自己。 她立刻將手背到身后,抓到厲言紳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試圖用力掰動(dòng)。 可任由阮心如何掰他的手,厲言紳卻并沒有任何要松開的意思。 果然,欺負(fù)她是會(huì)上癮的。 粗糙的指腹一下一下地碾著她的脊椎,聽著她難耐的哼唧,厲言紳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你......嗯......放手......”她抖著聲低求,眸光顫巍巍地撇著在場的眾人,咬字都有些吃力。 再這樣下去,他們的關(guān)系就暴露了。 厲言紳似乎并不在意周圍的目光,他輕挑了下眉尾,眼眸泛著興味,連嗓音也染了幾分沙?。骸坝窒胪媸裁椿?,嗯?” 他剛剛?cè)讨鴽]戳穿她,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想玩出個(gè)什么花樣來。 “上回是假扮女秘書,這回又扮成這樣,那下次又該是什么......” 阮心欲哭無淚。 她哪有玩什么花樣,明明是他—— 她驀地轉(zhuǎn)頭望向厲言紳。 不對,不是他讓自己扮成這樣的嗎? 難道,這一切都是誤會(huì)? 那剛才帶她進(jìn)來的人,不會(huì)是把她認(rèn)錯(cuò)了吧? 注視著角落里曖昧的場景,眾人驚得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要不是今天親眼所見,恐怕他們打死也不會(huì)相信,那位永遠(yuǎn)高高在上的太子爺竟然會(huì)主動(dòng)撩人! 這也太反常了! 難道......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另一邊,見蘇清淺面色蒼白,貝齒死死咬住下唇,似乎在極力隱忍著什么。 眾人頓時(shí)明白過來,互相交換了眼神,亦不敢吭聲,默默充當(dāng)電燈泡的角色,唯獨(dú)林楚楚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