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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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世家公子哥,雖是家中獨子,但是家里表妹,堂妹,嫡出的,庶出的一堆,知道女子相貌多是靠養(yǎng),哪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不是嬌養(yǎng)著的。市井人家難出絕色,是有道理的。 林舒婉婷婷出現(xiàn)在工坊院門,和南陽侯薛佑琛并肩而立,也不見任何遜色時,他是十分驚訝的。 他在門口見到的林舒婉,以及現(xiàn)下正坐在面前的林舒婉,螓首蛾眉,杏眼粉腮,肌膚純潔無瑕,堪比高山積雪,偏多了一抹紅潤,顯得嬌艷動人。 相貌也就罷了,且坦然自若,,穩(wěn)穩(wěn)坐在官帽椅中,高貴大氣,與想象中憔悴的棄婦模樣,完全不一樣。 他想起自己父親袁博達對他的囑咐,“對這個林相嫡女恭敬著些,總是沒錯的?!?/br> 袁若瑜倒是從心中起了敬意,同時也對林舒婉不免好奇,存了幾分探究。 她是怎么做到的?名聲被毀兩次,遭夫家休棄,她如何做到依舊容光煥發(fā),明艷動人的? 袁若瑜意識到自己放在林舒婉身上的目光有些久了,再看下去太過唐突,便收回目光。 “按照皇上的旨意,”薛佑琛說道,“南兵北調(diào),要盡快制出大批羊毛衣衫來,此事,現(xiàn)在如何了?” 周洪行面露難色。 袁若瑜遲疑了一瞬,正色道:“不瞞侯爺,本來有流水線之法,羊毛衣衫的供應是游刃有余的,但現(xiàn)在皇上將南邊的兵力往北調(diào),要做的羊毛衣衫數(shù)量巨大,要在短時間內(nèi)完成,不是易事啊?!?/br> “是人手不夠嗎?”林舒婉問道。 袁若瑜轉向林舒婉:“哦,大小姐,不是人手不夠。邊境兵力充足,有足夠的將士來紡織毛衣。我們還招了不少邑州本地的民婦來幫忙。另外,南方的將士很快就要到此地了,等他們到了以后,抽出一小部分兵力過來,那更是綽綽有余。” 林舒婉思考道:“邑州城地廣人稀,看上去也不像沒地方。” “林大小姐說的是,也不是場地不足,”袁若瑜道。 “那是……” “是,沒有足夠的工具,”袁若瑜說道,“林大小姐有所不知,這紡線也好,編織也好,要紡錘之類工具,這些工具都是要靠木匠師做出來的,邑州就這么大,木匠鋪子也就這么幾家……” “人足夠,場地也足夠,”周行洪接口道,“卻沒有那么多木匠,一時之間很難做出這么多木頭工具來。小的也曾想過,讓京城木匠制出這些工具,再運到邑州。但是這路上就要費不少時間。等工具從京城運到邑州,再在邑州制出羊毛衣衫來,要花許多時日,而南兵快要到了?!?/br> 薛佑琛沉默。 林舒婉思索了一會兒,也沒有想出什么好法子。 周行洪嘆口氣,不再提此事。 幾人在屋子里坐了一會兒,周行洪和袁若瑜,便帶著薛佑琛和林舒婉兩人在工坊里轉了一圈。 —— 又過了一日,林舒婉便又去了工坊。 下午,薛佑琛抽了空也去了一次工坊。 林舒婉住在邑州府衙,薛佑琛也住在邑州府衙。不過,薛佑琛一個和林舒婉非親非故的男子去林舒婉的院子找她,不太和禮數(shù),反而去工坊,到是順理成章的。 薛佑琛是負責戰(zhàn)場軍需的,羊毛衣衫是軍需的主要部分,他為了公務去工坊,說到哪里都是有理。至于里面有多少假公濟私的成分,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讓云信從箱子里翻出了這個,大概是侯府里新制的,我天生不畏寒,沒什么用處,你且拿著用,”薛佑琛道。 林舒婉低頭一看,是一個毛茸茸的圓筒形裘皮手捂子。她來了邑州之后,見袁知州的夫人袁禮氏用過。出門的時候,可以掛在脖子上,雙手插到手捂子的圓筒里,就在在戶外,手也不會覺得冷。 他是見她那天手被凍到了,特地為她備的。 “謝謝,”林舒婉想到昨日在場地里,他為她捂手的情景,臉上不由一熱。 薛佑琛見她接過手捂子,嬌俏的臉上微微泛著紅云,心里歡喜,忍不住盯了一眼,將她的模樣狠狠看到心里,雖然手癢得想去抱一抱人,但終是忍住了。 “帶著這手捂子,我們?nèi)龅厣峡纯?,”薛佑琛道,“這會兒他們應該正在曬羊毛?!?/br> “好。” 林舒婉把裘皮手捂子掛到脖子上,雙手伸進去。 兩人轉到工坊后面。 這日天氣晴好,時值午后,日頭也不錯,將士們正在曬羊毛,林舒婉和薛佑琛并肩繞著走路。 “侯爺,近日公務可忙?”林舒婉問道。 “極忙,過兩日有大批糧草運到邑州,等這批糧草運到之后,便不會再忙,”薛佑琛道,“這批糧草是沒日沒夜,從京城運過來的,拉廢了不少拉車的馬匹?!?/br> “拉廢了不少馬匹?”林舒婉不解問道。 “正是,沒日沒夜的運送糧草,馬匹吃不消,路上換了四五次拉貨的馬,才把糧草運到邑州,這批糧草十分重要,過兩日到邑州…” 薛佑琛在給林舒婉解釋,發(fā)現(xiàn)林舒婉腳步是停了下來。 他回頭問:“怎么了?” “我突然想了個法子,”林舒婉抬了下峨眉,“昨日周管事說了,紡錘之類的工具不夠,邑州沒有足夠的木匠?!?/br> “你想到法子做出足夠的紡錘來了?”薛佑琛問道。 “跟工具無關,工具的問題解決不了,”林舒婉笑道,“我們都囿于工具,其實可以用旁的法子解決這個問題?!?/br> 薛佑琛眉梢輕挑:“如何解決? “換班制,”林舒婉道,“我們昨日來得早,工坊院門關著,里面也沒有人在干活。我們從場地繞回工坊,才有人開始工坊。所有人在一天之中的同一段時辰做活。” 薛佑琛訝異道:“你是說,讓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時辰做活?” “是啊,”林舒點頭,“將人分為三撥。一天十二個時辰,也一分為三,每一段四個時辰。每一撥人對應一段時辰,讓將士們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