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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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下人私通,被侯府休出來。 他敬慕的林小娘子就是被他冤枉了的原配夫人。 一把巨大石錘狠狠砸到薛佑齡的心上,震得他心頭發(fā)懵,耳邊嗡嗡作響。 他在織云繡坊門口站了許久,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 腦子里想起一句詞:“此去經(jīng)年,應(yīng)是良辰好景虛設(shè)。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原以為她寫出這樣的詩詞,是為了思念自己的亡夫,然而她根本不是寡婦,更沒有亡夫,只有冷落她三年的夫婿。 這詞句,飽含深情,字字血淚,是因為他讓她夜夜獨守空房嗎? 薛佑齡想起來他和她的婚事,也是源于私通。不過是別人誤會他和她私通。 他不喜這樁婚事也是因為這是他人生的污點,讓他想都不愿去想。 他和她根本沒有私情,當時他去林相府赴宴,應(yīng)該是她在府中用了手段,設(shè)計陷害了他,讓旁人以為他們有私情。 她當時這么做,應(yīng)該是出于愛慕他,想嫁他,所以才使出了這樣的手段。她也成功嫁給了他,而他也因為她使的這個手段厭惡了她。 她是一直愛慕著他的。 薛佑齡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南陽侯府的方向,提步疾走。 路邊街景,街上行人,他都視若無物,就是不小心撞到了人,也顧不上道歉。 “你這人怎么回事?撞了人也不知道個歉,趕著去投胎啊?!?/br> 薛佑齡不管身后傳來的叫罵聲,繼續(xù)快步而行。 片刻功夫,他又重新回到南陽侯府。 他走進自己的臥房,從柜子里,取出一個刻折枝花紋紅漆匣子,他打開匣子,小心翼翼從里頭取出一沓宣紙。 宣紙上寫滿了字,是他的字跡,這些都是他從怡香院姑娘們的團扇上抄下來的詩詞。 修長的手指摩挲宣紙上的字,薛佑齡一個字一個字的摸過來,好像要是從指尖感受她的愁思和情意。 五味雜陳。 甜的是,他心里的女子,也愛慕著他,他和她兩情相悅。 苦的是,她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沒有在意她,直到她離開侯府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了她的才華,為她動了情,他和她陰差陽錯。 現(xiàn)在仔細回憶,他只記得她嬌嬌柔柔的身影,記憶中,她應(yīng)是生的嬌美好看的,但具體的面容卻是模模糊糊。 他悔的是,她嫁他三年,他沒有好好待她,更是冤枉他與人私通,把她休了,害她不淺。 急的是,他究竟該如何才能和她破鏡重圓,再續(xù)前緣。 如何才能? 薛佑齡把宣紙重新放回匣子,鎖到柜子里,走出屋子。 走出聽濤院,他在回廊上快步而行。 轉(zhuǎn)過回廊轉(zhuǎn)角,因走得太快,他腳步剎不住,撞到了正闊步而行的薛佑琛。 薛佑齡向后退了一步,抬頭喊了一聲“大哥”,便要繼續(xù)往前走。 薛佑琛眉心微斂:“怎么走得這么急?” 薛佑齡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正要抬步的腳,突然收了回來:“大哥,你之前跟我說,你見過林小娘子?” “怎么問這個?”薛佑琛疑惑道。 “大哥,你怎么不告訴我,林小娘子就是林相府的大小姐,我的原配夫人?”薛佑齡問得很急。 薛佑琛一怔,他終是知曉了,他早晚都會知曉的。 他的目光別開:“我離京三年,之前從未見過林家的大小姐,當時我也不知道織云繡坊的林小娘子,就是林相府的大小姐?!?/br> “大哥說的也是,”薛佑齡道,“既如此,佑齡便不打擾大哥了,佑齡還有急事要辦,先別過了?!?/br> 說罷,薛佑齡便繼續(xù)向前走。 薛佑琛看著薛佑齡漸行漸遠的身影,鳳眸垂下,目光不知落在地面何處:他當時確實是不知道,不過他前幾日已經(jīng)知曉。 薛佑齡走出侯府,叫人備了馬車。 他上了馬車,對車夫吩咐道:“去林相府?!?/br> 車夫馬鞭一揚,落在馬匹身上,車輪轉(zhuǎn)動起來。 —— 林相府花園。 林庭訓和林竇氏隨意走動著。 “這寒冬臘月的,花園中也沒什么景致,只有幾株松木還綠著,這幾日也沒有下雪,連個雪景沒有,”林竇氏道,“我估摸著,再過幾日,梅花就要開了,到時候花園里的景致就好看了。” “是啊,”林庭訓沒怎么在意林竇氏說的話,敷衍的應(yīng)了一聲。 “等梅花開了以后,我再陪老爺一起到這花園里走走,”林竇氏接著道。 “好?!绷滞ビ枒?yīng)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