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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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常備著紅信石,是為了滅蟲鼠的。因為紅信石劇毒,所以不像旁的東西一般,是擺在庫房里的,有需要的時候,便可以去庫房里取。府里的紅信石都在小的手里,若是有誰需要用紅信石,必須到小的這里來取用?!?/br> 薛榮貴接著道:“侯爺離京那日,裘mama來找過小的,說是府里放布料的小庫房有鼠,她怕布料被鼠咬壞,就問我要了些紅信石滅鼠。府里的布料一直由老夫人管著,而裘mama是老夫人跟前的管事mama,所以小的就取了一點紅信石給裘mama?!?/br> “庫房有鼠?”薛佑琛道,“榮貴,去把看管布料庫房的婆子喊來?!?/br> “是,侯爺?!?/br> 薛榮貴出了偏廳,少時,便帶著一個婆子進(jìn)來,這婆子顯然沒有睡醒,睡眼惺忪的。 一進(jìn)偏廳,看到坐在主位上淡淡望著自己的薛佑琛,和跪倒在地上裘mama,她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她立刻跪在裘mama身邊:“侯爺?!?/br> “侯爺,”薛榮貴道,“看管布料庫房的李mama到了。” “李mama,前幾日庫房里可是有鼠?”薛佑琛問道。 “鼠?”李mama茫然的問了一句,反應(yīng)過來之后,立刻否定道,“沒有鼠,沒有鼠,老奴每日把庫房打掃的干干凈凈,庫房里從來不留一點食物,莫說耗子,就是蟲子也沒有一只?!?/br> “恩,你出去吧,”薛佑琛道。 打發(fā)走了李mama,薛佑琛轉(zhuǎn)向裘mama:“現(xiàn)下,你還有什么話說?!?/br> 裘mama攤坐地上,面如死灰。 “榮貴,讓外面的人都散了,”薛佑琛道。 “是,侯爺,”薛榮貴領(lǐng)命離開。 “子景,”薛佑琛道,“帶裘mama去侯府地牢,用些刑,讓她都招供了?!?/br> 第47章 第47章 侯府地牢,陰郁而潮濕。 裘mama被綁在刑架上,嘴被布塞滿,不得言語。 刑架旁有一木架,木架上林林總總掛了各式刑具。 薛佑琛坐在一方小桌前。仲子景站在薛佑琛的旁邊。 衛(wèi)得遠(yuǎn)也被喊到這地牢中,此時,正站在刑架旁邊。 “得遠(yuǎn),用刑吧,”薛佑琛淡淡道。 “是,侯爺,”衛(wèi)得遠(yuǎn)從刑架上取了一塊烙鐵,在火上慢慢烤著,直到烙鐵被燒得通紅。 他舉著烙鐵一步一步走向裘mama。 裘mama盯著衛(wèi)得遠(yuǎn)手中燃得通紅的刑具,驚恐地睜大雙眼,不住搖頭,嘴里發(fā)出嗚嗚的嘶叫聲。 突然,地牢中出現(xiàn)一股sao臭味。 衛(wèi)得遠(yuǎn)朝裘mama下半身一看:“還沒上刑,就經(jīng)已嚇尿了。就是塊烙鐵,上了刑也是烤焦皮rou罷了。旁的刑具,我還沒有拿。就這膽子,也敢給侯爺下毒?若是你能熬得住刑,我還高看你幾分?!?/br> 仲子景笑道:“你當(dāng)他是北狄軍人?不過是個內(nèi)宅仆婦,心思惡毒,人又蠢,到現(xiàn)在才知道怕了。侯爺,我看她那副樣子,應(yīng)該是可以招供了?!?/br> 薛佑琛道:“取下她口中布匹,讓她招供。” “是,侯爺,”衛(wèi)得遠(yuǎn)放下手里的烙鐵扔到一邊,揭開塞在裘mama嘴里的布匹。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老奴都招了,”裘mama喊道,“老奴都招了,侯爺饒老奴一命吧?!?/br> 薛佑琛緩緩搖搖頭。 “裘mama,”仲子景道,“你用此等陰毒的法子謀害侯爺,一死是免不了的,若是老實招供便可以死得痛快些,若是不招供……你還是招供吧,這些刑具用在身上,你還不如死個痛快?!?/br> “老奴什么說,老奴什么都說,侯爺留老奴一條命啊?!?/br> 薛佑琛默默不做聲,不再看裘mama,把目光放到別處。 “快說,磨磨唧唧的,”衛(wèi)得遠(yuǎn)邊說著,又取過旁邊正在冷卻的烙鐵,拿在手里放在碳火上烤。 裘mama盯著越來越紅的烙鐵,渾身顫抖:“老奴說,是,是老夫人?!?/br> 薛佑琛頷首,已在意料之中。 “接著說,”衛(wèi)得遠(yuǎn)道。 “是老夫人讓老奴下給侯爺家?!?/br> 衛(wèi)得遠(yuǎn)烤著烙鐵,偶爾串出火星發(fā)出噼啪的聲音。 裘mama一邊抖,一邊把薛柳氏讓她毒害薛佑琛的來龍去脈,交待了干凈。 “侯爺,老奴都說了,老奴沒有任何隱瞞,侯爺留老奴一條性命,老奴愿為侯爺做牛做馬。 若侯爺肯留老奴的性命,老奴還可以招供旁的事情。老夫人私扣了公中的錢財,老奴都知道,老奴愿意招供的?!?/br> 薛佑琛沒有理睬裘mama,食指一下一下點著小桌,思考著應(yīng)該如何出置薛柳氏。 裘mama眼角涌出眼淚:“我不想死啊,老奴不想死啊,我都說,我都說,老夫人對侯爺不敬,還有關(guān)于表小姐?!?/br> 薛佑琛絲毫不為所動,對裘mama所言渾然不在意。 “還有關(guān)于三夫人的,老奴都招,都招,老奴還不想死,”裘mama嗚嗚咽咽。 薛佑琛手指一頓:“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