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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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聽說不是很親密,旁的,”云信搖搖道,“旁的,小的不是很清楚,小的守在疊翠院,聽濤院的事,小的沒怎么打聽,小的只是偶爾聽一耳朵,具體怎么回事,就不知道了?!?/br> 薛佑琛見云信說不出個(gè)所以然,便擺了下手。他這個(gè)小廝沉默寡言不惹事不生事,當(dāng)初他也是看上這點(diǎn),才讓云信做他的小廝。問云信聽濤院的事,云信不知道,也是常情。 薛佑琛想了想,說道:“去喊蘇mama過來。” 云信應(yīng)了一聲,便出去了少時(shí),他把蘇mama帶進(jìn)廂房。 蘇mama原是薛佑琛生母,也就是老侯爺原配身邊的管事mama,薛佑琛生母亡故之后,也一直在侯府當(dāng)管事mama。 雖然她如今在侯府的地位遠(yuǎn)遠(yuǎn)不如薛佑琛生母在世的時(shí)候,但也是個(gè)有頭有臉的管事mama。 “侯爺,您喚我過來啊,”蘇mama給薛佑琛福了身。 薛佑琛坐在榻上一抬手:“蘇mama起身吧?!?/br> “我今日喊蘇mama來,是想問問聽濤院的事,”薛佑琛道。 “是,”蘇mama半彎著腰,恭恭敬敬的回答。她以前的主子老夫人已去世多年,如今,她還能在侯府有一些體面,全仰仗眼前的南陽侯。若不是現(xiàn)在的老夫人對侯爺有所顧忌,她這個(gè)前老夫人跟前的管事mama,早就不知被排擠到哪里去了。 侯爺有話要問她,為了侯爺也好,為了自己也好,她都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蘇mama,我不在侯府這三年,聽濤院里,三爺和三夫人相處如何?”薛佑琛道。 “三爺和三夫人?”蘇mama愣了愣神,隨后便絞盡腦汁回憶著三爺和三夫人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 “回侯爺,三爺和三夫人相處得不好。老奴聽說,自打三夫人入了門,三爺就不睡正屋,而是宿在書房里,”蘇mama道,“平日,三爺對三夫人幾乎是不聞不問。三夫人不受寵,聽濤院的下人眼里就也沒這個(gè)主子,聽濤院里的人除了三夫人的陪嫁丫環(huán),沒有誰把她當(dāng)成正經(jīng)主子?!?/br> 蘇mama邊回憶邊道:“有一回,老奴看到聽濤院的管事mama拿了一只金手釧,那管事mama告訴我這是三夫人賞賜的,三夫人讓她幫忙去府外弄一點(diǎn)好的點(diǎn)心來。老奴聽說三夫人平日的吃穿度用都被下人們克扣了。想來是因?yàn)檫@個(gè),才會用金手釧打點(diǎn)管事mama,來換吃的?!?/br> 薛佑琛眉心蹙起來:“三爺不管?” “這府里上下,沒有誰從三爺嘴里聽到過三夫人的名字,要是三爺管,下人們哪敢這么猖狂?”蘇mama道。 “還有一件事兒,老奴也不知道準(zhǔn)不準(zhǔn),畢竟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蘇mama道。 薛佑琛問道:“什么事,蘇mama但說無妨?” “老奴聽說,三夫人在府里待了三年,三爺和三夫人都沒有圓房,連原帕都沒有收上來,”蘇mama道,“雖說這是三爺三夫人夫妻間的事兒,外頭的傳言未必準(zhǔn),不過聽濤院上上下下那么下人,若是三爺和三夫人圓過房,定會被人知曉,而且原帕也必定會交出來。依老奴看,三爺和三夫人怕是真的沒有圓過房?!?/br> 聽完蘇mama這些話,薛佑琛心頭震驚,更是震怒。 他強(qiáng)穩(wěn)心神,忍著心中怒意:“恩,知道了,蘇mama,你退下吧?!?/br> “是,”蘇mama給薛佑琛福了福身,想著自己知道的,聽說的,猜測的,全都交代清楚了,便安心的告退出去了。 薛佑琛坐在榻上,鳳眼半垂,太陽xue出青筋凸起,周身冷得像冰雕的人像,散發(fā)著寒氣。 云信躲在一邊,大氣不敢喘。 什么閨怨詞?分明是血淚詞。 哪個(gè)女子嫁人之后,能受得了三年的不聞不問?丈夫視若無睹,生活受到苛待?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嫁到薛家之后,對生活大約也有過期待吧,大約也希望過和丈夫琴瑟和鳴吧。必經(jīng)薛佑齡也是溫潤如玉一表人才,她也希望能和他一起生活的吧。 等來的,卻是夜夜獨(dú)守空房,夜夜無人相伴。 薛佑齡,好好一個(gè)女子嫁給他,就算不是出于自己所愿,也不能這般對待她,連生活都困頓,連吃穿度用都要靠用財(cái)物打點(diǎn)下人才能改善一二。 三年讓人獨(dú)守空閨,蹉跎年華。 沒有圓房。 薛佑琛快步走出廂房,走出疊翠院,用疾步快走排解心中憤懣。 “大哥,留步,”鵝卵石路上,薛佑琛被喊住。 他回頭一看正是他的好弟弟,薛佑齡。 第37章 第37章(捉蟲) “大哥,”薛佑齡踱步而來,步履優(yōu)雅,“那日你同我說的果然不錯(cuò)。除了織云繡坊以外,錦月繡坊也可以買到羊毛衣衫了。今日我已買到,羊毛衣衫果然名不虛傳,柔軟緩和。這織云繡坊所創(chuàng)的羊毛衣衫真是造福世人啊?!?/br> 薛佑琛眉心一斂,冷聲道:“你可知這羊毛衣衫是何人所創(chuàng)?” 薛佑齡道:“大哥上次就告訴我了,是織云繡坊的林小娘子?!?/br> ”那你可知林小娘子是誰?”薛佑琛問。 “林小娘子?大哥為何要這樣問?”薛佑齡疑道,“是織云繡坊的賬房,寫得一手好詞,文采斐然,且聰慧過人,據(jù)我所知,她是個(gè)寡婦,丈夫已亡故三年。哦,據(jù)打探,她現(xiàn)在已是織云繡坊的東家?!?/br> 薛佑琛下巴線條緊繃:“你還在打探她的消息?” 薛佑齡心中暗道,上次他向薛佑琛打探林小娘子的消息,薛佑琛對他多有斥責(zé)。 雖說他一個(gè)男子打探一個(gè)寡婦,確實(shí)與禮不合,只是他越品那些詩詞,對林小娘子的敬慕之情便越重,他實(shí)在忍不住才,又去打探一番。 薛佑齡心生慚愧,也不為自己辯解,直接承認(rèn)了:“確實(shí)如此,佑齡此舉有失妥當(dāng)了?!?/br> 薛佑琛道:“既然知道自己舉止失當(dāng),就該罰,罰你禁足七日,盡思己過。” 薛佑齡驚訝道:“大哥要禁足我?” 薛佑琛道:“長兄入父,父親亡故多年,薛家又沒有分家,你行為舉止不妥,德行有虧,我代替父親罰你有何不可?” “這倒并無不可,”薛佑齡道,只是他沒想到,他打聽了一下林小娘子,薛佑琛就真的罰他。 “恩,還有何事?”薛佑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