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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嘉寧長公主在線閱讀 - 第90節(jié)

第90節(jié)

    第93章

    趙晉回朝的消息,是到洛城還有一日路程時被傳到大臣耳中。

    眾人心情不一,皆紛紛打聽長公主有無隨性,結(jié)果是長公主和楚弈都還留在蜀地,新皇是由姬老太爺原來的將領(lǐng)護(hù)送。

    這個消息一出,免不得讓人想入非非,都私下議論著長公主可能是用自己使了緩兵之計(jì)。

    “楚弈那個莽夫,到最后不也還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到別人懷抱!”

    聽聞消息的尚書令嗤笑一聲,說罷一口悶了手里的清酒,心里說不出的痛快。

    自打趙樂君離開洛城,把重要的事務(wù)卻交給太尉和連云后,他心情就一直郁郁,難得今日可以幸災(zāi)樂禍一下。

    尚書令罵過后,又再小酌兩杯,就有扈從來稟說是劉太尉送來口信,讓到宮中的議政殿里商議朝事。

    他冷笑著不情不愿去了。

    劉太尉與眾人商量準(zhǔn)備迎接圣駕一事,還有讓太常寺卿提交登基大典的章程,一切都得準(zhǔn)備起來。

    尚書令只覺得朝里拍馬屁劉太尉認(rèn)第二,就沒人認(rèn)第一,劉太尉從武帝狗腿子直接就跳成姐弟倆的狗腿子了。

    議政殿散了后,為首的幾位大臣都還留下,繼續(xù)商議一些細(xì)節(jié)。

    “天子登基是大事,現(xiàn)在定好了日期,長公主能否及時趕回來呢?如若趕不回來,圣上心里也會不舒服吧,我們是不是白忙活了?”

    尚書令半閉著眼,悠悠來了一句。

    劉太尉愣了一下。

    他們是沒有考慮到長公主歸來的日期。

    連云在此時堅(jiān)持道:“就按最近的吉日。”

    他的堅(jiān)持讓眾人都看了過來,察覺到了他對登基大典的緊迫心情。

    似乎有什么不對。

    尤鵬煊也抬頭看了他一眼,很快就再低頭,摩挲著腰間的劍柄,不知道在想什么。

    因?yàn)檫B云的支持,大家沒有過多話說,尚書令被他態(tài)度鬧得十分不高興,冷著臉離開的。

    **

    尤鵬煊回到大將軍府時,不太常找他的三公主卻是讓女使來轉(zhuǎn)告要見面。

    他連朝服都沒換,直接往那僻靜的院子去。

    三公主換了漢人的裝扮,微微隆起的腹部束帶寬松,倚在軟枕間,是別樣的風(fēng)情。

    尤鵬煊眸光在她身上打轉(zhuǎn)一圈,坐下來問:“見我有何要事?”

    “我聽聞你們的陛下就要回朝了,你到底準(zhǔn)備什么時候動手?等他進(jìn)了洛城,我們就會十分被動?!?/br>
    “你打哪里聽到的消息?”

    尤鵬煊目光沉沉,閃過一絲詫異。

    三公主傲然地抬著下巴,自得道:“我連這點(diǎn)本事都沒有,怎么能敢跟大將軍合作?大將軍可不得嫌棄我這外邦女子?”

    “如此說來,還是我要跟公主說聲抱歉了?”

    他似笑非笑。

    三公主也嫣然一笑,看人的目光跟帶著鉤子似的,輕輕哼了聲:“倒不用,只是讓大將軍別太小看我了?!?/br>
    “嗯……公主是有能耐的,而且……”尤鵬煊說著,一手覆在她搭在身側(cè)的手背上,“還是世間少有的絕色,這樣的絕世佳人,是尤某先前眼拙了?!?/br>
    三公主感覺到男人指腹的粗糲,正緩緩摩挲著自己嬌嫩的肌膚。

    她笑容卻發(fā)的甜了,慢慢抽開手:“那你究竟是怎么準(zhǔn)備?”

    “晚上……皇后宮里已經(jīng)布置好了,到時會有人接你進(jìn)宮主持大局,而我會直接帶人出城。”

    男人眼神陰狠,露出凌冽的殺意。

    三公主面上依舊笑著,心中卻是對尤鵬煊十分不在意。

    果然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在色與利的雙重誘惑下,就不能把持。

    雖然她對這種男人不屑一顧,可只要有利于她站到最高位,控制這個趙國,做攝政太后。她自然能忍,而且她以后恐怕也得面對趙國更多這樣的大臣。

    他們只要愿意為她驅(qū)使,那她收了當(dāng)裙下之臣也無所謂。

    只要她這里順利,她二哥肯定也能成為北胡的單于,到時候……所有人都得被她踩在腳下!

    包括那個不懂風(fēng)情的楚弈!

    三公主想得入神,一時間都忘記把自己的得意收斂,流露在臉上。

    尤鵬煊恰好見到,眸光閃爍了一下……

    是夜,三公主一直等待著尤鵬煊的消息。

    當(dāng)然她也不敢完全相信,等著自己的探子來報(bào)。

    她不時的打瞌睡,又不敢真的睡著,一張臉熬得少了幾分顏色。

    就在她快熬不住睡過去時,總算有人偷偷來報(bào),說是尤鵬煊已經(jīng)從宮中出來,一個婦人被他綁著,直接往洛城外去。

    宮里半夜也火光明亮,似乎是發(fā)生了打斗!

    三公主心跳怦怦,一下比一下激烈,讓她甚至控制不住,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尤鵬煊……成功了?

    他是去準(zhǔn)備把趙國新的皇帝再掌控到手里嗎?!

    到底是趙國大將軍,重權(quán)在握的人,果然她沒有選錯。

    有了這樣一個消息,她哪里還睡得著,緊張等著最后的好消息。

    趙晉扎營在一處空曠的地方,主帳里在這深夜還亮著燈,他一直伏案在寫什么,身邊伺候的來勸了兩句也沒有勸下去。

    就那么一直到快天明的時刻,外頭突然響起了喧鬧。

    是一大隊(duì)的人馬直接闖了過來,很快就有人來稟說是大將軍到,特意來護(hù)駕回洛城。

    趙晉停下筆,眉頭微微蹙起,然后把筆一丟,打了哈欠道:“請進(jìn)來?!?/br>
    **

    一夜就那么過去了,三公主也沒能等到尤鵬煊的消息,但是她的人有回報(bào)說是尤鵬煊帶著人已經(jīng)去了新皇落腳處。

    她心里有不好的預(yù)感,抬頭看看天色,晨光破開云層,柔和的光照亮了這座城。

    難道尤鵬煊沒有得手?!

    她盯著那片白蒙蒙的光出神,一個趙國打扮的士兵就進(jìn)了他院子,面上有藏不住的喜色:“公主!我們將軍馬上就回城!請公主現(xiàn)在就進(jìn)宮!”

    “當(dāng)真?!”

    三公主激動站起來,在士兵的點(diǎn)頭中,她又沉默了下去,審視一般打量他:“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尤鵬煊的人?”

    那士兵臉上都是錯愕,愣一下后說:“公主既然這樣說,那您等我們將軍歸來?”

    似乎尤鵬煊也沒有想到有這樣的情況,沒有交代他遇到這種情況要怎么回答,不好擅自做主。

    三公主見他這樣,反倒是信了五成,可還是沒有松口,說道:“那你就給你將軍送信,先到府里來接我?!?/br>
    一個時辰后,尤鵬煊果然匆匆回來,神上的鎧甲染著血,手里還提著同樣染滿鮮血的袋子。里面圓滾滾的,像是裝了……誰人的首級?

    “大將軍手里的是……”她問了一聲。

    尤鵬煊爽朗地大笑,還朝她打開袋口:“公主親自瞧瞧?”

    三公主什么顧忌都沒有了,看著男人意氣風(fēng)發(fā)的面容:“恭喜大將軍了,我們是否現(xiàn)在進(jìn)宮?”

    “就等此刻!”

    尤鵬煊一撫腰間的劍柄,轉(zhuǎn)身往外走。

    馬車從大將軍府里駛出,出于對外頭一片寂靜的好奇,三公主偷偷撩了下簾子,發(fā)現(xiàn)大街上根本沒有一個趙國百姓。

    似乎整個洛城都空了一樣。

    她又重新坐好,居然是興奮得手心都濕了一片,讓她不自覺往衣裙上擦了擦,甚至是開始想著一會怎么面對百官。

    還想到如果她肚子萬一不是男孩兒呢?

    她目光就落在尤鵬煊身上,瞇起了雙眼。

    不管如何,她一定都會生下男兒!

    車輪碾轉(zhuǎn)石板地上,發(fā)出悶悶地動靜。

    漸漸的宮門近了,她嘴角不斷往上揚(yáng)起,又一再告誡自己要沉住氣。

    等到尤鵬煊親自來扶她下車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揚(yáng)起笑,站在車轅上看士兵林立的中路。

    她知道,這是代表趙國皇權(quán)的道路,這條路,從來不允許大臣們肆意踏足。

    可如今,她一個北胡公主,也站在了這個富饒國家的權(quán)力中心。

    她高高揚(yáng)起頭,一步一步拾階而上。

    可是走了幾步,她看到了高階之上的大殿前,站著一個身姿筆直的少年。

    她笑容就僵在臉上,連表情都扭曲了,全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一陣一陣?yán)湟鈴哪_底板一直往上竄……

    她身側(cè)的尤鵬煊突然就緊緊鉗住了她的胳膊,力度大到讓她都以為要掐碎自己的骨頭。

    冷汗從額頭細(xì)細(xì)密密滲了出來,她僵硬著,幾乎是被尤鵬煊給扯了上去。

    他冷酷地聲音亦在她耳邊響起:“我知道三公主心里怎么看待我,認(rèn)為我不過是貪戀權(quán)柄的莽夫??晌以俨豢?,也不會和你一介外邦女狼狽為jian,我漢族男兒,也不是你能玩弄于股掌間的。你北胡在我眼前屠我漢人的時候,你可知我心里如何作想?”

    “我在想……有朝一日,我也要你北胡,血債血償!”

    三公主在最后一個臺階上身子軟了一下,尤鵬煊順勢收回了手,讓她重重跪倒在,還險(xiǎn)些滾落下去。

    劇烈疼痛從膝蓋傳到三公主全身,讓她整個人都瑟瑟的蜷縮起來,被巨大喜悅沖昏的頭腦終于清明了一些。

    她臉色慘白,咬牙道:“尤鵬煊……你說得大義凜然,其實(shí)還是在爭奪權(quán)力。你以為你這樣就是功臣了嗎?你只會讓上位者認(rèn)為你善于鉆計(jì)……你不會成功的,你不會得逞的!”

    女人最后一句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嘶聲力竭地喊了出來,尖銳得直刺人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