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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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衛(wèi)嶺皺著眉毛,不甚明白為什么多一個人住進來,心里隱約又不好的預(yù)感。 溫許頓了頓,說:“因為她也是你的娘子?!?/br> 衛(wèi)嶺心里頓時霹靂吧啦炸成一團,整個人都懵了,這才知道昨晚溫許說的話是怎么回事,居然沒經(jīng)過他本人的同意就給他納了個妾,怪不得她昨天從奶奶那邊回來后心情似乎很不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看樣子是奶奶的主意,難道她吃醋了?她也在意自己,想到這里,衛(wèi)嶺高興了一點,但又開始煩惱怎么這個叫鄭月的女子趕走。 衛(wèi)嶺抿著嘴不發(fā)一言,思來想去,也只有裝瘋賣傻這一招了,但看溫許與鄭月聊天聊得很開心,剛剛還帶著她在院子里走來走去的介紹,二人說說笑笑,哪里有一點吃醋的樣子?心里又沒底了,一顆心沉了下去,說不出的難受,難道她心里一點都不在乎我?怎么還笑得那樣開心,她怎么能這樣淡定的介紹說那個女人。 “我已經(jīng)有娘子了,你從哪來回哪去吧?!毙l(wèi)嶺對鄭月說,眼睛看都不看她一眼。 鄭月:“……”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衛(wèi)嶺心里本來就郁悶,看到這個鄭月怎么都不順眼,鬧著要把鄭月趕走,說不想跟她玩,場面一度陷入尷尬。 溫許有些頭疼,說:“你不是想要人陪你玩嗎?正好,現(xiàn)在多個人陪著你玩,也不會無聊了。” 衛(wèi)嶺哼了一聲,一雙溫和的眼睛變?yōu)榱鑵柶饋?,直視溫許:“我不要她,我只要你!” 溫許愕然:“你……” 衛(wèi)嶺忽然拉著溫許的手,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堅決道:“我不要她,不想跟她玩,我只想跟你玩。” 溫許皺眉:“別胡說八道了。”一顆心突然劇烈的狂跳起來,這傻子又開始瘋言瘋語,她最怕他這樣。 衛(wèi)嶺盯著她看,看她眼里有多少醋意。 衛(wèi)嶺小心翼翼的:“生氣了?” 溫許沒理他。 “娘子你在吃醋?” “吃醋?我吃什么醋!”溫許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可笑。 “你別生氣了,我沒打算納妾?!?/br> “你納不納妾又不關(guān)我的事。” 衛(wèi)嶺一噎,對著鄭月說道:“你走吧,這里不需要你!” 鄭月眼淚汪汪的站著不知所措,看起來更加動人了。 溫許安慰道:“你別信他,他就是跟你還不熟悉,熟悉后就好了,他其實……” 驚愕、憤怒、暴躁一下子涌上心頭,衛(wèi)嶺心中火起,她怎么可以這樣說,置他于何地,她居然想要與別的女人分享一個丈夫,這還是那個關(guān)心自己,對自己百般照顧的溫許嗎?氣得他說不出話來。 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她只能是自己的,自己也只有她,不想聽到那些刺耳的話。 衛(wèi)嶺情急之下突然拉過她,吻上她的唇,把她的話堵住。 剎那間,溫許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了。 “唔……放開我……唔……你……”溫許拼命的推開他,話還沒說完又被他重新覆蓋住嘴唇,衛(wèi)嶺粗暴的掰著她的臉,根本不容許她反抗,比前幾次吻的還要激烈,氣息侵占著她,失去理智一樣與她唇舌糾纏,直到口中嘗到了血腥味,衛(wèi)嶺才稍稍松開她。 “衛(wèi)嶺——?。?!” 衛(wèi)嶺看著她被吻的紅嘟嘟的小嘴,破了皮,又要吻上去,剛親到嘴邊,溫許痛得悶哼一聲,一把推開他,喘著氣,瞪著他。 溫許吼道:“你瘋了????。?!” 衛(wèi)嶺惡狠狠地盯著她說:“對,我瘋了,我本來就是瘋子!你才知道嗎?!你是瘋子的女人!” 那些他刻意淡忘的前世的記憶涌上心頭,席卷而來,讓他失去瘋狂奔潰,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在乎他的感受,前世是這樣,今生以為她會對自己好,他一直隱忍著,等著她喜歡上自己,原來只是自己一廂情愿,讓他突然生出一絲恨意。 溫許,你要我怎樣?你喜歡我一下會死嗎?你一點都不在乎我嗎?從前對我的好都是裝出來的嗎? 溫許瞪了他一會,感覺這個衛(wèi)嶺很陌生,讓她有些恐懼。 “你別鬧了好嗎?!彼蝗挥X得有些心累,不知道拿他怎么辦,撇下他們回屋里去了,衛(wèi)嶺跟了進去,留下一個滿臉震驚的鄭月站在院子不知所措。 溫許氣得眼睛發(fā)紅,惱羞成怒道:“你別跟著我!” “我不跟你我去哪?” “你愛去哪去哪!別纏著我!” 衛(wèi)嶺站在房中,靜靜的站了一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突然摔門而去! 溫許回頭看了一眼,嘆了一口氣。 天漸漸黑了下來,溫許就這樣坐在房中坐了一天,什么都么做,飯也不吃,腦中很亂,她心里有些擔(dān)心衛(wèi)嶺,但是又惱他強吻自己,再這樣放任他下去,遲早會……,也不知道這傻子去哪學(xué)的。 “二少奶奶,吃飯了?!毙∮裨陂T外叫道。 “我不餓,不想吃?!睖卦S有氣無力的說。 “那二少爺呢?” “他不在這。” “???那他在哪?院里沒看見他啊。” 他還沒回來? 溫許開門出去,問道:“不在院里嗎?” 小玉說:“不在啊,我一直以為他和你在一起呢。” 溫許突然慌了,以前他生氣的時候,過一會就忘了好了,從來不與自己置氣這么久,這傻子本來身體就弱,這么大的雪他跑了出去,能去哪里?天寒地凍的他沒穿多少。 “不好,快點幫我找他?!?/br> 溫許丫鬟們一起找,青玉院的每個房間都找了,沒看見人,衛(wèi)府很大,他們問了都說沒看見衛(wèi)嶺。 最有可能去的是奶奶那里,都沒人,溫許問得小心翼翼,不敢說衛(wèi)嶺與她生氣跑出去了,怕老太太著急傷心,只繞著彎說來看看她,聊了一會就走了。 他去哪了?難道出府了? 問了門衛(wèi)也說沒看見他出門,難道從后門走了,不可能,他在外面又沒什么朋友,難道去找衛(wèi)盛了? 不可能!衛(wèi)盛去京都出差了,根本不在江州! 溫許又是氣惱,又是著急,恨自己說話太重,后悔莫及。 突然她想到了靜園!該不會去那了吧,雖然現(xiàn)在靜夫人的尸體已經(jīng)在衛(wèi)奕那件事之后重新下葬入土為安了,但那個地方以前死過人,他會去那里嗎? 溫許想著,人已經(jīng)到了靜園,她看到院子門沒關(guān)好,想著莫不是真的在那,當(dāng)她走進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衛(wèi)嶺真的在,在他們以前住過一晚的那間房間,房間很冷,衛(wèi)嶺躺在床上,也不蓋被子。 溫許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衛(wèi)嶺。” 沒回應(yīng)。 “衛(wèi)嶺,你別氣了好嗎,我不生你的氣了?!?/br> 還是沒理。 溫許提著燈走過去,發(fā)現(xiàn)衛(wèi)嶺的臉色紅得不自然,睡得及其不安穩(wěn)。 溫許把手貼到他臉上,要命!他燙得驚人,整個人都在發(fā)燒。 溫許覺得自己快瘋了! 她居然犯了這么大的錯,把他趕出去,讓他無處可去,在這么冷的天待在沒有一絲暖意的靜園里,悔意更甚,暗罵自己不是人! “衛(wèi)嶺?。?!” 衛(wèi)嶺似乎聽到她的聲音,又似乎沒聽到,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難受至極。 連忙叫下人把衛(wèi)嶺背青玉院。 給他降溫,吃藥,忙活了大半晚,衛(wèi)嶺悠悠醒過來。 溫許沒敢睡覺,一直盯著他,心中充滿了悔意。 “你醒了。”溫許伸手去摸他的額頭,他沒動。 衛(wèi)嶺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又望著天花板。 “我錯了,你別生氣好嗎,你理理我?!睖卦S懇求著他,拉著他的手說,“全是我的錯,我不該吼你的,我知道錯了?!?/br> 衛(wèi)嶺依舊沒說話,也沒抽回自己的手,就這么讓她拉著。 第四十四章 又是強吻 見衛(wèi)嶺依舊不吭聲, 溫許看了他一會, 生病的人最是脆弱, 還在生氣也是合乎情理,溫許嘆了一口氣,只能現(xiàn)在只能哄他了, 她真的不擅長哄人。 “你要怎樣才肯理我啊,你別生氣了好嗎?嗯?今天找不到你, 你知道我有多緊張嗎?都怪我, 是我不好, 說了那樣的話。” 衛(wèi)嶺無動于衷,連眼神都不肯給她, 只是發(fā)呆,他口里發(fā)澀,心里發(fā)苦,說不出的難受, 不止是病的,還是氣的。 “我去給你煮個姜湯吧,你先睡著?!睖卦S起身,衛(wèi)嶺握住了她的手不放手, 眼睛終于看向她, 瞪著她,像是在賭氣, 又像是在無聲的控訴著什么。 “我只是去煮個姜湯,馬上回來。” 溫許覺得有些好笑, 又有些無奈,他這樣子搞得像是自己強吻了他一樣,那么委屈,要不是看在他在生病份上,溫許才懶得哄他,她自己還沒消氣呢,怎么沒人哄哄她。 溫許抽出手,去了廚房。 衛(wèi)嶺眼睛無法抑制的轉(zhuǎn)去看她走出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門外,他才回過神來,又是一陣懊惱,真是見鬼,明明不想理她,生她的氣,可是只要她稍微對自己好一點,說點好聽的話,他就節(jié)節(jié)敗退,生怕她離去,生怕她再也不理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難道喜歡一個人就這么卑微嗎? 在靜園時,迷迷糊糊知道她來找自己,心里很歡喜,又很失落,不知道是一種怎樣的情緒占據(jù)著他的心,感覺很矛盾。 不一會溫許就端了姜湯回來了。 “起來喝點姜湯?!?/br> 衛(wèi)嶺不動,睫毛微動。 “你別不說話啊,不會是燒啞巴了吧?!睖卦S有些怕,本來就傻,現(xiàn)在又啞巴了,這該如何是好…… 衛(wèi)嶺終于開了口,聲音沙啞地說:“你喂我?!?/br> 溫許一怔,無奈道:“好吧好吧,喂你?!笨纯丛谒敲刺撊醯姆萆暇妥屗淮?,又不是第一次喂他喝藥,只是這次特別無奈。 溫許把他扶起來,耐心的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他,時不時擦擦他的嘴角,細心至極,心道她這是穿進來給衛(wèi)嶺當(dāng)保姆的,上哪找這么貼心的保姆?陪玩又陪聊,給他解悶,時時哄他開心,還要莫名其妙的遭他強吻……好虧啊,算了算了,反正他是個紙片人,計較那么多作甚,不是,他一個紙片人怎么感情這么豐富,說一點都說不得。 喂好了藥,溫許摸著他的額頭,好像沒那么熱了,終于放下心來。 溫許撐著下巴靠在床欄上,說道:“你去靜園做什么?這么冷的天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又生病了,難受吧,你就不能乖一點嗎?” 衛(wèi)嶺閉了閉眼睛,語氣漸冷:“你不是叫我別纏著你嗎?我怎樣,你管我作甚?” 溫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