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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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我知道了?!?/br> 寂白走過去,拎著許嘉怡的箱子直接扔出了寢室門。 喬喬看著門邊那一堆箱子,忐忑道:“許嘉怡回來會發(fā)脾氣的吧。” 寂白重新將自己的被單鋪在了床上,漫不經(jīng)心道:“我不怕她?!?/br> 許嘉怡家里有點財勢,父母對她很是溺愛,養(yǎng)成了她囂張跋扈的性格。她不止在寢室作威作福, 在班上也是耀武揚威,就連輔導(dǎo)員對她說話的時候都是客客氣氣的。 唯一敢和她作對的人,恐怕也只有寂白了。 晚上許嘉怡回到寢室,看到自己的行李居然全被扔在了宿舍門外,路過的女孩指指點點低聲議論。 許嘉怡怒急攻心,氣勢洶洶地回到寢室,尖聲喊道:“誰把我的行李丟出來了!” 書桌邊,寂白頭也沒抬,淡淡道:“是我?!?/br> 許嘉怡詫異地看著她:“你怎么回來了?” “這是我的寢室,我不能回來?” 許嘉怡站在門邊,故意放大了音量道:“寂白你在外面和男朋友同居,半個月都不會回寢室一次,我就借用了一下你的床咯?!?/br> 喬喬連忙將許嘉怡拉回寢室,捂著她的嘴想讓她停下來。 這時候?qū)嬍彝饷嬉呀?jīng)圍聚了不少女生,吃瓜看戲。 在外面和男友同居的事情,對于大一女生來說的確是有些出格的。但寂白并非每天都住在謝隨家里,大部分時間她都在公司忙著工作,很多時候是直接在董事長辦公室的私人起居室休息。 女孩們并不知道這些事,她們只當(dāng)寂白是那種不太檢點的女孩。 許嘉怡就是要故意造成這種誤解,整個學(xué)校也只有寂白敢和她作對,她早就看她不爽,想教訓(xùn)她了。 寂白看著倚在門邊的許嘉怡,淡淡道:“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跟我道歉?!?/br> 許嘉怡趾高氣昂地說:“我也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把我的行李箱提回去擦干凈?!?/br> 喬喬見兩人僵持不下,說道:“許嘉怡,白白把你的行李扔出來是不對,但是是你先占了她的床位,這也不對,所以你們扯平了,不要吵架好不好?!?/br> 許嘉怡抬起下頜,冷冷地睨了寂白一眼:“不就是床位嗎,大不了我給你租金就是了,一個月三千夠不夠,把床位租給我放行李?!?/br> 要知道,一個月三千對于普通的大學(xué)生來說,是相當(dāng)高的收入了。 周圍不少女生聽到許嘉怡開出這樣的“天價”,紛紛道:“嘉怡,我把床位租給你吧。” “租我的租我的,我連衣柜都讓給你!” “我衣柜書桌都讓給你!” …… 許嘉怡倒不是真的想租寂白的床位,但錢是好東西,不僅能夠買到想要的一切,還能用來羞辱別人。 她驕傲地?fù)P起下頜,睨著寂白:“向我道歉,然后乖乖把行李給我擦干凈提進(jìn)去,這件事我就不計較了?!?/br> 三千塊一個月真不是小數(shù)目,連喬喬都有些意動了,她看寂白不動聲色的模樣,似乎不打算接受許嘉怡的租金。 “白白,一個月一千就可以在學(xué)校外面租很好的套間住了,你還能剩兩千呢?!?/br> 她低聲提醒寂白。 寂白在學(xué)校相當(dāng)?shù)驼{(diào),幾乎沒人知道她的身份,以為她每天都在外面努力兼職賺錢呢。她們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寂白,覺得她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寂白踱著步子走到門邊,許嘉怡以為她是要妥協(xié)了,于是洋洋得意地將行李遞到她手里:“給我擦干凈。” 不想寂白接過了行李箱,轉(zhuǎn)身走到樓梯口的大桶垃圾箱邊,直接將行李扔了進(jìn)去。 動作干凈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看得周圍女孩們都驚呆了。 寂白這也...太剛了吧! “許嘉怡,如果你爸媽沒有教過你怎么做人,我不介意今天教教你,學(xué)費就免了,拿著你剩下的行李箱,滾?!?/br> 寂白當(dāng)然不是好惹的料,在家里寂緋緋都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是許嘉怡這樣的愚蠢富二代。 許嘉怡哪里受過這種委屈,她氣得臉蛋通紅,渾身發(fā)抖,轉(zhuǎn)身就給自己的父親撥通了電話:“爸,你快來學(xué)校!我被人欺負(fù)了,嗚,室友把我的行李箱都扔進(jìn)垃圾桶了。” 許嘉怡的父親自然是最溺愛這個女兒的,聽到這話也不耽擱,立馬給輔導(dǎo)員去了電話,然后馬不停蹄趕過來。 輔導(dǎo)員先到寢室,見許嘉怡的行李箱真的被扔進(jìn)了垃圾桶,她急了:“寂白,你怎么能做這樣的事呢!” 喬喬立刻站出來解釋:“是許嘉怡先占了寂白的床位?!?/br> “許嘉怡占了寂白的床位,那寂白住哪里?” 許嘉怡恰如其分地說:“她住外面咯?!?/br> “寂白,你住外面為什么不寫報告!” 輔導(dǎo)員嚴(yán)厲地斥責(zé)道:“你知不知道,夜不歸宿是很嚴(yán)重的事情,如果我上報學(xué)校,你會被處分的!” 寂白知道輔導(dǎo)員肯定是偏袒許嘉怡的,想借題發(fā)揮威脅她,她轉(zhuǎn)身給秦助理打了個電話:“秦叔叔,學(xué)校有點麻煩,您現(xiàn)在有空過來一下嗎?!?/br> 秦助理接到電話之后沒有任何耽擱,開車來了學(xué)校,在教務(wù)處的樓下,他遇到了嘉華集團(tuán)的許總。 許總見到秦助理還是相當(dāng)客氣的,因為嘉華集團(tuán)最近正好在和寂氏集團(tuán)談合作。 “秦先生,幸會幸會啊?!痹S總連忙上前去握秦助理的手:“董事長身體還好嗎,有時間我得登門拜訪她老人家啊。” 秦助理淡淡回答:“董事長身體一貫康健?!?/br> “那就好了,對了,你怎么來學(xué)校了?” “家里小孩出了點事,我來看看?!?/br> “真巧,我家孩子在學(xué)校被欺負(fù)了,這不,我也是剛接到電話,我們家嘉怡性子軟,被欺負(fù)了就知道哭,當(dāng)父親的不給她撐腰,誰給她撐腰啊。” 許總和秦助理走上樓,邊走邊說道:“秦先生,您家孩子也在s大念書???” 秦助理漫不經(jīng)心道:“是董事長的孫女,寂二小姐。” “原來是寂二小姐??!不知道我們嘉怡認(rèn)不認(rèn)她呢,哎呀,有機(jī)會一起吃飯,讓孩子們認(rèn)識認(rèn)識,都念同一所大學(xué)呢,真是緣分啊。” 秦助理自然沒有回應(yīng)他一廂情愿的想法,他女兒恐怕還沒這么大的面子,能請得到寂白和她吃飯。 說話間,兩人到了教務(wù)處,許總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自家閨女許嘉怡哭哭啼啼地站在門邊。 許總臉色一變:“是誰欺負(fù)我們家嘉怡了?” 見到父親過來,許嘉怡連忙指著寂白說:“爸,就是她!她把我行李箱扔進(jìn)垃圾堆里了!” 許總也沒有直接對寂白發(fā)難,而是責(zé)問輔導(dǎo)員:“你們學(xué)校就是這么管理學(xué)生的嗎?都念大學(xué),居然還會有這么野蠻的學(xué)生,簡直不敢相信?!?/br> 輔導(dǎo)員連忙說:“同寢室女孩發(fā)生了一些小摩擦,一般而言學(xué)校能調(diào)解是不會驚動家長的,還勞動許總您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br> 她疾言厲色地望向寂白:“快跟嘉怡道歉!” 寂白淡淡道:“道歉可以,但是許嘉怡要先為占我床位和胡言亂語敗壞我名聲的事情道歉?!?/br> “爸!你看她,她居然讓我道歉!” 許總拍了拍女兒的肩膀:“爸爸在,爸爸一定為你討回公道?!?/br> 這時候,秦助理走到寂白身邊,將她往自己身后拉了拉,抬頭望向許總,沉聲道:“許總,在你討回公道前,總得把事情弄清楚吧。” 許總看到秦助理站在寂白身前,怔了怔:“秦先生,這...這位是?” “她是我們董事長的孫女,寂白?!?/br> 許總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他尷尬地說:“這...這真是,真是緣分啊,沒想到嘉怡居然和寂二小姐在同一個寢室。” 許嘉怡見勢不對,連忙拉著父親的衣袖撒嬌道:“爸,你快讓她給我道歉?。 ?/br> 許總回頭斥責(zé)道:“道什么歉!該道歉的人是你才對!這件事就是你不好,是我平時太慣著你了,才讓你變得這么刁蠻!”他扯著許嘉怡的袖子,將她拉到寂白面前:“快跟人家道歉!” “她扔了我的行李箱,我憑什么要跟她道歉!” “你這孩子...”許總對寂白賠笑道:“小孩子不懂事,寂小姐多多包涵,不要跟她計較?!?/br> 寂白冷冷地睨了許嘉怡一眼,她撅著嘴站在父親身后,倒真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 而寂白卻沒有能夠這樣為自己撐腰的父親,所以她也沒有任性的資本。 誰不想希望當(dāng)個小孩子,誰想早早地成熟懂事。 寂白臉色冷了冷。 而這時候,秦助理走到寂白身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按了按。 寂白明白,他是在安慰她。 “如果許總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偏袒自家小孩的話,以后寂氏集團(tuán)和嘉華集團(tuán)的合作,恐怕就談不成了?!?/br> 許總臉色大變:“秦先生,你看這...小孩鬧矛盾,上升到合作上,這不合適吧,要知道這個項目,寂氏集團(tuán)和嘉華集團(tuán)都投入了不少財力物力,如果這么草率地中止,這局面就不好收場了啊?!?/br> “許總,寂白小姐不久就將接替董事長的位置,如果你覺得她還是小孩子的話,那我們的合作恐怕更加談不成了?!?/br> 許總望向寂白的眼神稍許有些變化,如果寂白真的接任了寂氏集團(tuán),那他就更加得罪不起了啊。 “快道歉!”許總拉拽著許嘉怡:“快跟寂小姐道歉,請求她原諒!” 許嘉怡憤恨地瞪著寂白,她沒想到寂白居然會跟大名鼎鼎的寂氏集團(tuán)有關(guān)。寂白從來沒有說過,打扮也很低調(diào),連名牌包包都沒有背過,又經(jīng)常出校門工作,以至于許嘉怡一直以為她家境普通,還在外面兼職打工呢。 “對、對不起?!痹S嘉怡咬牙切齒地道歉了:“我不該占用你的床位?!?/br> 寂白望了望秦助理,他用溫煦的眼神看著她,似乎是讓她安心。 于是寂白開口道:“你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詆毀我的聲譽(yù),這件事算不了。” “你還想怎么樣!” “寫封道歉信,登載在校報和官微上,把事情說清楚?!?/br> “絕對不可能!”許嘉怡厲聲道:“而且我也沒有說錯,你本來就不檢點,有男朋友還到處勾搭男生...” 她話音未落,許總一巴掌便扇了過來,“啪”的一聲,分外清脆。 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下來。 許嘉怡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蛋,眼淚盈滿了眼眶:“爸,你...你居然打我!” “看來真的是我平日里太縱容你了!什么話張口就說,寂白小姐是你能隨便污蔑的人嗎!我若不教訓(xùn)你,將來不知道你還會給我闖下多大的禍!” 許嘉怡被這一巴掌徹底打慫了,她含著眼淚向寂白道了歉,并且同意登報澄清這件事。 從辦公室出來,寂白將秦助理送上車,挺感謝地說:“為了這點小事,勞煩秦叔叔跑一趟,真是不應(yīng)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