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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潔托抬起雙目,清澈的眼神無懼地直視著大主教:「不是的,主人。我自 從來到這里,就不再想以前的事情。我之所以來這里,就是想忘記過去?,F(xiàn)在你 和絹代公主是我最愛的人,但我在為你們擔(dān)心,任何篡權(quán)奪勢的謀劃都是非常危 險的!」 也許是奧潔托語氣和眼神中的焦慮打動了大主教,他寬心地直起腰,拂了拂 廣袖,坦蕩地說:「我的孩子,你還是太幼稚了。這些都是很有趣的游戲,以后 你會知道的?!?/br> 「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否也是你們謀劃的資本?」奧潔托低聲問。 大主教倒沒生氣,他沉思片刻,說:「目前還看不出有什么用,你的這個孩 子將是比較純正的天鵝國血統(tǒng),恐怕不能代替奧黛爾的孩子。不過夜梟國不用我 們擔(dān)心,女王的弟弟和丈夫全是你的兒子,這兩個至親,總有一個得聽從你吧。 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么………如果你愿意,可以一直讓他呆在你肚子里。」 奧潔托有些傷心地看看主教,問:「這一個,是男孩還是女孩?」 約瑟夫走過來,俯身撫摸著她的肚子,說:「目前孩子還未完全成形,不容 易辨認。對了,過兩天她們來了,你要隨我迎接她們。」 奧潔托吃了一驚,煩悶地說:「我可以不去嗎?!我不想見她們??!」 大主教停了停,微笑著俯身搬過奧潔托的下巴,低聲道:「孩子,聽話,如 果你乖一些,我會多疼你一點的?!拐f罷,彎下腰吻著奧潔托的櫻唇和粉頸,然 后輕輕吸吮著她的精致的鎖骨。 「喔………嗯………」。 夜色中的小木別墅亮著溫馨的燈光,從窗戶的投影,可以看到奧潔托用力弓 起身子,豐滿的孕乳和大肚子挺得高高的,而大主教只是彎了腰,隔著衣服輕輕 地吻吮著她。 大主教正式晉升奧潔托為「白衣教母」,成為修道院里地位僅次于大主教的 重要人物。奧潔托換上了比絹代公主的象牙白袍子顏色更純凈的雪白色袍子,每 日挺著六個月的肚子巡診于各家即將臨產(chǎn)的入教修女和客居貴婦之間。奧潔托的 醫(yī)術(shù)精進很快,上上下下都尊稱她為「瑪利亞教母」。 這日,修道院恭候已久的貴客終于到達了,那就是大主教向奧潔托提過的齊 格菲爾德國王夫婦和奧黛爾女王夫婦。大主教早安排了華麗潔凈的住處給她們, 并在修道院大客廳接待他們。 大客廳和主教的住處連在一起,離奧潔托的住處卻也不遠,甚至比從她那里 去絹代公主的住處還近。 絹代公主自是不便露面,奧潔托卻也不愿意見他們。一來無法解釋自己又懷 孕的事實,二來,她想,「還是都忘記了的好。」反正有大主教在,他不是還想 玩什么把戲嗎,由他去好了;奧潔托也是實在不想伺候這兩個女人。 不過,等客人真的來了,她又忍不住躲在屏風(fēng)后面偷看。 客廳很寬敞,鋪著厚厚的地毯;奧潔托從屏風(fēng)的縫隙正好可以看到對面擺著 兩張高背扶手椅和兩張?zhí)梢危陌岩巫尤媒z絨包襯??吹贸鎏梢问菫樵袐D準(zhǔn)備 的,而高背椅是給男士坐的。大主教的座位在屏風(fēng)側(cè)面靠墻的位置。 客人們落座,齊格菲爾德夫婦坐左面,菲利普夫婦坐右面。奧潔托死盯著月 蓮?fù)鹾罂戳藥籽郏切峦鹾竺婷残忝?,和絹代公主真的有八分相似,只是眉宇間 沒有絹代那種戾氣。她正溫柔地枕著國王的肩膀,國王則疼愛地輕撫著她的大肚 子。 看樣子也有六七個月了,奧潔托想。 奧黛爾女王更胖了,原來淡棕色的瓜子臉變成了圓臉,胸部也肥碩不堪,腹 部更是大得出奇;襯得身邊的菲利普俊秀清瘦,加上兩人年紀懸殊,看起來卻象 母子一樣。奧潔托摸了摸自己的臉,幸災(zāi)樂禍地想,奧黛爾和齊格國王卻同齡, 算起來比自己要小十幾歲呢?;蛟S跟著大主教時間久了,也沾染了些魔幻氣質(zhì), 她和絹代公主一點也看不出上了年紀的樣子。 女王穿著黑色寬身長袍,躺在躺椅上;四人向大主教寒暄了一回,大主教表 示一定盡心照顧兩位貴婦,保證她們生產(chǎn)沒有痛苦,并且保證嬰兒健康。奧黛爾 女王撫著腹部,忽然問大主教:「大法師,您是否能預(yù)知我腹中的孩子的性別呢?」 大主教直立了身體,神色肅穆地說:「這并不難,不過請恕我不敬?!拐f著 兩手相互摩擦了一下,手上就帶了些微光。他走近仰臥著的大肚子女王,將雙手 覆在女王腹部,輕輕揉動,那腹部也跟著散發(fā)出微光來。 「唷………啊…啊……喔………」 眾人正暗暗稱奇,女王卻忽然閉起雙目,浪聲嬌啼起來。只見她枕在菲利普 肩上的頭輕輕搖著,大肚子不停地挺起又軟倒,滾圓的腰身象波浪一樣鼓蕩著。 看樣子是主教的魔法使她不自覺地起了反應(yīng),菲利普只得一手抱緊她的肩膀,一 手抓緊她的手,低聲安慰說:「親愛的……忍著點,忍著點。」 女王完全失了威儀,在大主教的雙手下蠕動嬌吟著,大主教卻專注地凝視著 女王的肚子,好似沒有看到她的反應(yīng)。幸好時間不長,大主教很快退后一步,神 色仍舊肅穆的說:「女王陛下,您懷的是一位公主。」 菲利普禮貌地致了謝,而女王癱軟在菲利普親王的懷里一陣急喘,已經(jīng)顧不 上客套了。 奧潔托看著齊格菲爾德,只見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女王的失態(tài)吸引過去,然后 禁不住搖了搖頭。而月蓮?fù)鹾髤s擔(dān)憂地看著女王的反應(yīng),然后羞紅了臉,低頭不 安地撫摸著自己的腹部。 果然,國王向大主教道:「大法師,請給我的王后也看看吧?!?/br> 月蓮?fù)鹾蟮姆磻?yīng)莊敬得多,只見她緊咬了嘴唇,臉頰很快就漲紅了。大主教 仍舊專注地揉動著她的腹部,她忍不住輕輕扭動著身子,無聲地緊閉了眼睛。看 得出她竭力忍耐著腹部流淌到下身的酥癢,但胸前被月白色的薄綢覆蓋著的豐乳 卻凸現(xiàn)出兩粒rutou來。 國王心疼地擁住懷里的王后,自己的手卻被她緊握得生疼。終于王后忍不住 高挺了肚子,劇烈的蠕動起來,氣喘吁吁地嬌聲問:「啊……大法師……好了… …好了沒有……喔啊~」 大主教放手后退了一步,說:「王后殿下,恭喜您,您懷的是王子?!?/br> 「噢………」月蓮?fù)鹾蠼钇AΡM地癱軟在國王懷里,臉頰上竟?jié)B出點點細微 的汗珠。這時,已經(jīng)恢復(fù)體力的奧黛爾女王卻不知輕重的說:「這可真湊巧,我 們的孩子不如可以結(jié)親,兩國永世修好!」 菲利普親王和齊格國王對視了一眼,都尷尬的低下了頭。還是大主教打了圓 場,把話題扯到了孕婦的飲食起居上。 很快,客人們要告辭了。女王和月蓮?fù)鹾蠹磳⒒厮齻冊谛薜涝旱淖√帲鴩?/br> 王和親王會陪她們小住,然后會經(jīng)常前來探望,直到分娩。 兩位貴婦吃力地微撐起身子,她們的丈夫幫著輕輕把雙腿搬到地上,然后孕 婦們僵挺著腰身,費力地由丈夫扶抱著站起身,慢慢向門外走去。 誰都沒注意孕婦們的裙子,不過奧潔托卻看到她們的裙子后擺上各有一片水 漬。待客廳空了,她從屏風(fēng)后繞出來,查看孕婦們躺過的躺椅,發(fā)現(xiàn)絲絨上真的 有粘稠的蜜汁印記。奧潔托不禁失笑,大主教又在用法術(shù)戲弄人了。 「我可愛的孩子,你在偷偷笑什么呢?」大主教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奧潔托 用手指劃了劃躺椅上的蜜漬,向大主教晃動著手指說:「主人,你在戲弄她們?!?/br> 「哦?我還以為我做得夠隱秘呢?!勾笾鹘虛P了揚眉,作勢要來捉拿奧潔托。 奧潔托趕忙躲閃,由于身子不便,她一手撐著后腰,一手扶著椅背,笨拙地 在椅子之間移動?!负呛?,孩子,你慢點,別摔倒了?!勾笾鹘淘谝巫訉γ娲认?/br> 地說。 「你抓不到我!」奧潔托護著腹部說。 大主教看著她那嬌俏的表情,忽然覺得春心蕩漾起來。他忽地上前,從身后 攬住了奧潔托的嬌軀。 「啊呀………啊………嗯……唔,唔……」奧潔托還沒看清楚,就陷入了大 主教的懷中。她的臉被搬回頭,嘴唇上被熱吻著,兩腿之間已被身后的硬物牢牢 抵住。 「嗯………哦……………」 通過那日的初診,約瑟夫主教詫異地發(fā)現(xiàn),奧黛兒女王的產(chǎn)期已近,卻沒有 任何要分娩的跡象;相反,月蓮?fù)鹾髴言胁牌邆€月,卻有臨近分娩的征兆。他決 定把絹代公主接到自己的住處,盡量使她提早在月蓮?fù)鹾笾胺置洌员銓脮r偷 換嬰兒。 此事非同小可,大主教令奧潔托每日寸步不離地照顧絹代公主,他每日去女 王和王后處巡診一次,靜觀其變,天黑后待他回到自己的住處,奧潔托才能離開。 絹代公主很安詳,大主教也很沉著,只有奧潔托心里惴惴不安。她每晚回到 自己的住處,總要失眠很久才能睡去,而且惡夢連連。時間似乎慢下來了,越來 越臨近一個巨大的變故。 終于在一天深夜,勉強入睡的奧潔托被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驚醒。門外特勒撒 的聲音焦急地低喊:「瑪利亞教母!瑪利亞教母!快開門!出事了!」她趕忙披 衣起身,開了門,問驚惶失措的特勒撒說:「怎么了特勒撒姊妹,出什么事了?」 特勒撒飛快的說:「您快去大主教的住處看看吧,絹代夫人和大主教在激烈 的爭吵,好像要動武了,我擔(dān)心絹代夫人的身子……」 「怎么會……」奧潔托顧不上疑惑,拉了特勒撒就向大主教的住處跑去,一 邊跑一邊把袍子穿好。特勒撒在后面擔(dān)心地說:「教母,您慢點,小心您的身體 ……」奧潔托整理好了衣服,一手護著腹部,一手拉著特勒撒的手,加快了腳步, 不再說話。 兩人氣喘吁吁地來到大主教的住處,窗戶的燈還亮著,卻沒有什么聲音。奧 潔托飛快穿過大客廳,推門進入大主教的臥室,卻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隨即身 后的特勒撒發(fā)出一聲尖叫。 只見約瑟夫大主教斜靠在床邊的地上,胸前被刺入一把短劍,血流了一地; 對面不遠處,絹代公主昏倒在沙發(fā)邊,身下也滲出一灘血跡??磥硎莾扇税l(fā)生了 廝打,絹代公主刺殺約瑟夫主教,而約瑟夫重傷之下也回擊了絹代公主。 「怎么辦……我先救哪個……這這,怎么會這樣!」奧潔托焦急得團團轉(zhuǎn)。 「教母,您來救大主教吧,他的傷勢太嚴重了;我來安頓絹代夫人。」特勒 撒說。 奧潔托只得同意。她翻出大主教的藥柜,找出一些強心和止血的藥丸給他服 下,并灌了一小瓶大主教平日秘制的藥酒,不久,約瑟夫的臉色恢復(fù)了一點血色。 那邊,特勒撒正努力地將昏迷的絹代公主拽到沙發(fā)上躺好,并為她的大肚子 熱敷??吹贸鼋伌纳碜舆^于沉重,特勒撒實在抱不動她。奧潔托跪在大主教身 邊,將他的頭攬靠在自己肩上;約瑟夫的身體卻輕如一枝枯柴,仿佛生命即將完 全流走。 「主人……」奧潔托輕輕呼喚著,低頭輕吻著約瑟夫清秀的前額。 「呃………我的孩子……」約瑟夫的嘴唇蠕動著,聲音低如耳語。 「主人,告訴我該怎樣做才能救你;我絕不能讓你走……」奧潔托低聲急急 地說,眼里充滿了淚水。 「孩子…,看來我的宿命就到此為止了……;雖然……最后一個……游戲未 完,且我……罪孽深重……,但……是,……我都已經(jīng)不再在乎……」 「不!主人……」奧潔托的淚水滴落下來,「那你不要再說話……」她輕輕 地吻著約瑟夫的冰涼的嘴唇,想恢復(fù)他平時的溫度。 約瑟夫閉上眼睛歇息片刻,又微微睜開,繼續(xù)低聲道:「……孩子……我的 生命已經(jīng)夠長,我與…老,老國王的父親同歲……而今,終止于………絹代,她 ……刺殺……我心……已死………我,現(xiàn)在……只是用法力……勉強維持一時… …而已……大約,見你最后一面……呃………」他輕輕握住奧潔托的手,對哭得 說不出話的女人道:「我……對不起……她,替我告訴……我會……等………」 說到這里,約瑟夫又昏迷過去。 「主人……主人……」淚流滿面的奧潔托不斷吻著約瑟夫的嘴唇,仿佛這樣 就可以挽救他的生命;就在這時,那邊的特勒撒驚聲呼喚她:「教母!快過來! 絹代夫人要臨產(ch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