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北京鏡鑒記、清穿之技術宅太子、重生八零貌美如花、在暴戾的他懷里撒個嬌(重生)、穿成病癆鬼的嬌妻(穿書)、必須治愈霸道魔頭、我有特殊的殺敵技能[綜]、有錢的快樂你想象不到[直播]、人間絕色、嘉寧長公主
簫清羽從后方擁住她,微刺的下巴輕輕摩挲在她頸窩上,“是,我的秦蓁又善良又果敢。我怎么會娶到這么好的媳婦兒?!?/br> “我這幾天好想你,想到飯吃不下,活也不想干,所以干脆叫大伯他們請了佃戶。你知道嗎,以前在我心里沒有事情比種田打獵還重要,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在想,這女人腰、胳膊腿都細,能幫我cao持家務么。但現(xiàn)在我只想,把命掏給你都行?!?/br> 他微醺的口吻,像喝醉了酒。秦蓁轉(zhuǎn)向他,蹙眉探手過去,撫上他的額頭:“淋發(fā)燒了?” 溫熱的,倒不是很燙。 “我說的是真心話?!?/br> 簫清羽扣下她的手,從指尖親起。 到手背,手腕,手臂,玉肩,修頸…… 掀開她單薄的絹衣,正要往下親時,頭被一道輕微的力量的阻擋住了。這點力氣對他來說猶如螳臂當車,但因為是她發(fā)出的,就變得沉重無比,讓他不敢貿(mào)然妄進。 秦蓁推開他的腦袋,解開他環(huán)在她腰上的手,慢條斯理的合攏整理衣衫,側(cè)躺下去。 “睡吧,很晚了。” 晚?此刻子時初,在他們過去的夜晚,還早得很。 簫清羽跟著躺在她背對的身后,撫娑她綢緞般的頭發(fā),幽幽無聲嘆息:“既然不愿,為什么留下了我。” “我的男人,去跟工人擠在一起,像話么?!?/br> 簫清羽心頭被攪得又苦又甜,五味陳雜。聽她聲音是帶了點疲倦,便沒再窮追不舍的問下去。 夜色深沉。彼此懷有未解心事的兩人,在互相身邊卻睡得這段日子從未有過的酣沉,彼此的陪伴僅在短短數(shù)月,仿佛成了一種鐫刻入髓的習慣。 在曹持馬力全開的勸說下,姜如巧對這個心腹的話深信不疑,很快答應了王夫人所提的條件,溫州股份正式蓋章易主,轉(zhuǎn)到了蘇綿雨名下。繼而王夫人那邊跟著毀約,給了姜如巧沉重的打擊,真金白銀的賠款擺在姜如巧面前,讓她既無奈又痛恨,她也懂為商之道,以財生財,如今這堆黃白之物,只能等著坐吃山空。 不湊巧的是,蘇綿雨再次跟王夫人會面時,被姜如巧逮個正著。兩方當即撕破臉皮,蘇綿雨同時故布疑陣,將禍水東引到曹持身上。 蘇綿雨坐在桌前,學得眉飛色舞,手指捻顆葡萄顫巍巍半天了:“……我當時就說,可不關曹持的事情,你怎么能懷疑你忠心耿耿的手下呢,曹持對這事全不知情。姜姨娘看我這么維護他,那表情更火大了!” 繡娘們掩唇輕笑,只覺大快人心。 秦蓁贊許道:“臨機應變很不錯,在姜姨娘心中埋下了懷疑的種子,以后挑撥他們二人,就變得輕而易舉了。” 蘇綿雨倍受鼓舞,嘿嘿一笑:“跟東家比還差遠呢,我這都是拾您牙慧。” 笑鬧間,門邊叩叩響了兩聲,簫清羽走進繡房,看到男少女多混在一塊做刺繡的繡工,輕微頷首:“打擾了?!?/br> “哪里,公子快請進?!碧K綿雨識相的起身,把東家身旁的座位讓出來。 簫清羽仍穿著昨日來時的衣裳,青布直裰,皂鞋布帶。 乍一看同屋里男工穿的衣料不相上下,但恰如此剛好比對,簫清羽身上有一種俊逸飄灑的獨特氣質(zhì),橫眉秋眸,挺鼻潤唇,相貌姣好。穿著同樣的衣裳,把一屋子男工都比了下去。繡娘們暗暗點頭,東家的眼光果然沒錯。不止這身氣韻,就沖他四次來繡坊求和的誠心,幾個男人能對妻子這般遷就,矢志不渝。 簫清羽走到秦蓁近前,遞出昨日護在懷里沒有沾濕到的繡帕:“昨天還有這個忘了給你。” 紀昭顧不上打攪兩人,蹬蹬跑過來,拿過手帕看:“哎喲喂,在哪找到的啊,是不是你們家人給藏起來了。總算找到了?!?/br> “是秦蓁,為了救我祖父,拿這個跟別人換了祖父的茶具,”簫清羽簡明交待一句,垂眸看向秦蓁,臉色動容:“秦蓁,裴兄拿繡帕來我們家時,我們一家人都很震驚,也很感激。當時大家還堵住你的話,不讓你把真相說出來。我也感到抱歉,讓你換掉這么寶貴的東西。你怪我是應該的。” 紀昭擰巴了秦蓁胳膊一下:“你這丫頭沒事吧,拿你娘的東西去給那家人換東西?” 秦蓁微微感到有點煩躁,幽幽嘆息:“事情分輕重緩急,一條人命擺在那,還是我的祖父,我不能不救。至于沒說出口的話,我也沒感到什么委屈,換手帕的初衷,不是想要別人的感激?!?/br> 眾人感慨的點點頭,又面帶點疑惑,不做聲,都停下了動作,觀望這邊。 簫清羽松口氣,感動的點頭,半跪下,誠摯的握上秦蓁放膝上的手:“謝謝。那你原諒我,答應跟我回家了嗎?!?/br> 在眾人掩唇偷笑期盼的時候,隨時間流逝,氣氛慢慢冷凝下來。 紀昭輕輕在秦蓁背后掐了掐,聲若蚊蠅:“說話啊?!?/br> 秦蓁一動未動,斂下的眸糾結(jié)閃光。 簫清羽眸色漸暗,手將松未松的虛攏她的,緩緩吸氣,語調(diào)微涼:“這么久了,我還是猜不透你在想什么。我這么努力,想修復我們的關系,不問對錯追逐在你身后,你連一個眼神都不肯暗示,我連自己哪里做錯了都不知道,這樣一個人努力,真的好累。你是不是,真的對我感到厭倦了,所以找不到別的理由?” 第56章 秦蓁眼瞳驟縮,凝聚一點,又化散蒙蒙霧氣,偏過了頭,小幅度別扭的搖頭,唇微啟:“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簫清羽一陣喪氣后,仍舊耐心的等待。 秦蓁咬住下唇,回想多日前的一幕,酸楚的滋味在心尖翻騰:“看到你跟李秀珠在一起,我心里就不舒服?!?/br> 紀昭瞪圓眼睛:“李秀珠是誰?!?/br> 簫清羽微怔,心頭的苦澀逐漸的,化作一絲絲不可思議的甜,嘴角將揚未揚,屏息小聲問:“什么時候?” “她可以跟你成雙入對一起干活,我卻只能站得遠遠地的。家里人都喜歡她,不喜歡我。阿奶要她照顧,大娘要她幫忙,我知道不是你的錯,但我受不了,也沒有辦法阻止,所以,只能眼不見為凈?!鼻剌璋脨赖耐侣冻鰜?,好像大家都沒錯,是她任性,但她就是不能忍的人。 每回簫清羽來繡坊,都快將她說動的時候,只要聽到他要回家照顧馮氏,和那個李秀珠一起,她的理智就被燒得蕩然無存,只剩將他趕走的念頭。 紀昭拽起簫清羽的青衿,怒目圓瞪:“什么成雙入對,李秀珠到底是誰啊,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的秦蓁的事兒,臭小子原來最欠揍的是你?!?/br> “哪有成雙入對,李姑娘得阿奶喜愛,讓她來家里幫忙照顧,”簫清羽忙跟紀昭解釋了一句,松開自己的衫領,看向秦蓁,眉眼彎起來,“秦蓁,你是不是吃醋了?” “哦……吃醋了?!” 一干繡娘起哄的拔高嗓音。她們覺得稀奇得很!小東家常以老氣橫秋的姿態(tài)示人,仿佛沒有她解決不了的,罕見女孩家的矯柔。再分析他們話中的李秀珠,不過是在長輩生病時來照顧,跟簫清羽待的時間,還不是單獨的,長了些而已,聽起來不是大事。在她們先前的揣測中,想象立意得非常深遠,還以為東家為了壯志抱負,決定回到以前獨來獨往的生活?害她們每天活在膽戰(zhàn)心驚下。 紀昭聽了也覺得不可思議,望向小東家還有些忿忿的面容:“你這些天,就為了這點小事,弄得雷響雨大的?” 她還以為發(fā)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秦蓁不敢茍同,語氣酸澀道:“哪里小了,我走的那天早晨,看到他們,他們在,簫清羽在……” “在干什么?”一干人的嗓子眼又提了上來。 秦蓁看向簫清羽,貝齒磨動:“李秀珠眼里進了東西,簫清羽幫她吹?!?/br> “噗?!?/br> 云霜最先憋不住笑出聲,引發(fā)整個屋子的人接二連三的笑起來。幾天的警戒似乎終于解除,工人們捧腹放肆的笑,淚花都擠出來了。 云霜擦擦眼角的笑淚,聲音頓挫:“東家啊,你真的還是孩子啊。真的很像我小時候,看準一個玩伴,就不許他跟別的人玩,是這樣吧?哦不,你更過分,順便吹個眼睛都不行的?!?/br> 紀昭前幾天多想把秦蓁捧著疼,現(xiàn)在就多想把她趕走:“得,你們小孩子間的問題,別這么磋磨我們大人成嗎。那個吹不吹……吹不吹眼睛,你們自己商量去?!闭f一句話笑了三次才說好。 秦蓁板著小臉,堅守肅容:“都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干活去。” 她們把她話當耳旁風,還在笑不停。秦蓁苦惱的拿手絹,遮住了臉。 忽然她身子一輕,騰空起來,后背和膝彎處箍緊兩道結(jié)實的力量,秦蓁露出一條眼縫往上覷,唇角微微漾開,又縮回了腦袋,躲進男人懷里。 簫清羽看大小姐難為情的模樣,便打橫抱起她,遠離了繡房的嬉鬧。 人聲鼎沸消弭在冗長的過道間,秦蓁聽到門開門關聲,嗅到自己屋間的荷香,噗通亂跳的心總算安寧了些。未幾,頭頂又傳來男人低啞磁性的輕笑。 “笑什么笑,放我下來?!鼻剌璨粷M的掙扎。 簫清羽放她坐在床頭,隨即手臂從后鎖住她,不讓她走:“我跟她們笑的不一樣。我是在開心,你會為我吃醋。一直以為,那只是我一個人會有的感覺?!?/br> 秦蓁漸漸順從的軟下身子,靜靠著他沉思:“可這是不對的。就同你以前跟我無理取鬧一樣,我怎么忍得了自己變成這樣。不是沒辦法阻止,是沒有理由阻止。我就,逃避了這么久?!?/br> 他的無理取鬧,最后,林淵不還是被驅(qū)走了么。念及此,簫清羽心軟得一塌糊涂,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頸間,口吻像在起誓般鄭重:“不要想那么多,在我這里沒有對錯,全聽你的?!?/br> 秦蓁覺得自己越來越?jīng)]底線,近乎心安理得的接受這個男人對她傾其所有,也不想追究什么對錯了,順著他的話嗯了一聲。 把這次事情的錯誤都歸結(jié)他頭上便是。 秦蓁緩緩轉(zhuǎn)過了身,面對著他,有些生疏羞赧的繞上他的脖頸,盯著他,眼波瀲滟:“昨晚的事,繼續(xù)么。我也很想,很想你了?!?/br> 簫清羽呼吸一窒,血液快速翻騰直沖腦頂。他貼過去,熱烈的吻從她額頭細密下滑到她的唇珠,研磨舐吻了會,流連往下。 雪肌如玉,瑩潤清涼,卻燒得他星火燎原。 手隱沒于她堆疊的褶裙間,掐住不堪一握的腰,觸手可及的束腰綢帶,觸……觸不到了。 落在她腰間的手,被她的手牢牢握著,動彈不得。 秦蓁乖順的依偎在男人懷中,說起:“這些天,我一個人想了不少。為什么你們都把我當成嬌滴滴的小姐看待呢,是我哪里做得不對嗎?她可以給送午飯,但你不要我送。她可以幫忙,你也不要我?guī)汀椰F(xiàn)在不是在生氣,是在反省。我平時做得不夠好,你們才排擠我的?” 簫清羽按捺住蠢蠢欲動的心思,放棄手的掙扎,同她解釋:“從前一次來你趕我走,對我說那些話,我就了解你的感受了。放心,下次再也不會了。至于大娘,不是你做得不好,是她的問題。你知道阿奶嗎,她知道真相后,鼓勵我來找你,含玉也幫你說話?!?/br> 秦蓁眼底閃爍細碎的光,微微笑:“是么?!彼?,凝望男人,手指一寸寸劃過他的臉頰:“清羽,你以后不要推開我,我真的很想,做你名副其實的妻子,不是被供養(yǎng)的小姐?!?/br> “我怎么舍得推開,再也不?!?/br> 他親她毛絨絨的發(fā)頂,到凝如羊脂的瓊鼻,粉薄的潤唇近在眼前,親……親不到了。 秦蓁側(cè)過臉,低頭,從腰間取下手帕,展開輕嗅,是娘親的味道。 “這張手帕不是給裴夫人了嗎,她怎么肯還回來。” 簫清羽不敢表露心急的燥火,輕輕撫娑她背肩紓解,邊道:“是裴兄要回來的。我沒來得及追問他用的什么辦法,不過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是擺平一切了的。他真的成長了?!?/br> 秦蓁點點頭,捂著失而復得的手帕,兀自陶醉。 待秦蓁回頭,看到簫清羽一臉憋得慌,巧笑嫣然的將手帕放好,湊過去親咬他下唇:“誒,我們許久都沒……待會輕點?!?/br> “會的!” 他憋許久的一口灼氣乍一吐露,燙得她肌膚顫栗。 秦蓁瑟縮脖頸,婉轉(zhuǎn)攀到他耳際,咬他耳垂,媚眼如絲:“不,我還是喜歡重點?!?/br> 簫清羽迅猛將她推平,眼中散射亟不可待的幽暗光芒,“小妖精,都會滿足你的?!?/br> 被撩撥得快自燃的男人恨不得直接把衣服撕開,好在夏日穿的衣衫不多,一層外衫一層絹衣,簫清羽扯住下方蔽膝處,作筒狀衣物揚臂的方式脫。 眨眼的功夫,他火熱的目光看向身下待吃的羔羊……不見了! 簫清羽轉(zhuǎn)動赤紅的眸子,回首望去,額頭淌下一滴冷汗。 他幽幽嘆息一聲,認命的撅起腰部:“來吧,讓你出氣。” 秦蓁手捏量衣尺,順手輕拍他撅起的地方,嬌嗔:“你干嘛做這種動作,不正經(jīng)。” 簫清羽舔舔干澀的唇:“你不是去拿家伙打我出氣嗎。” “好啊,那你趴著別動哦?!?/br> 簫清羽悶悶嗯了聲,咬牙不動。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到來,一種似輕似重的蹭動,不停的sao動他。 這是什么整人的手段?磨人! “你在干什么?”簫清羽不動也不扭頭,忍不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