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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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楚楚只是楚家千金,那大家還敢上前搭話,但她現(xiàn)在成為齊盛繼任掌舵人,又一手打造銀達,身價自然大不一樣。她現(xiàn)在可以跟楚彥印、南董等人直接對話,當然不好再參與太太們的交流。 客廳內,黃奈菲暗中注意著兩人的行蹤,她一時沒抓住合適機會,不由暗自咬牙。她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想要達成自己的目標,但還差一點外力的幫助。今天南彥東不在,南家卻來拜訪楚家,實在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沒過多久,張嘉年從樓上下來,黃奈菲見機行事,立刻尾隨他進入庭院。 張嘉年在院子里沒走兩步,便感覺到背后的動靜,他轉身看清來人,客套而疏離道:“請問有事么?” 張嘉年的記憶力不錯,他對黃奈菲還有點印象。她似乎曾跟著南彥東來過大宅,然后暗戳戳地慫恿過一波賭博uno,這中間還緊盯他,生怕他幫楚楚出老千? 黃奈菲露出笑容,自我介紹道:“我叫黃奈菲,跟您上回有一面之緣,不知道張總還記不記得?” 張嘉年不言,黃奈菲見狀也不氣餒,笑道:“張總是有能力的人,不覺得現(xiàn)在有些屈才么?明明您對齊盛和銀達更為了解,但外人卻從不將視線放在您身上,還要污蔑您高攀楚家,說些不好聽的話……” 張嘉年坦然道:“我確實高攀,但外面似乎沒有不好聽的話?!?/br> 黃奈菲被對方的大實話噎住,竟無言以對:“……”這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黃奈菲本來是想私下串通張嘉年,他如今是齊盛和銀達的重要人物,加上她在南風集團積攢的力量,很容易便可優(yōu)先獲取全渠道消息。時機成熟后,三家從內部瓦解,黃奈菲便能渾水摸魚,一舉超越現(xiàn)有的超大集團,建立自己的事業(yè)。 她會挑中張嘉年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她太了解這類人的心理,家世不高卻頗有手腕,身處重位卻難以再躍一步。即使楚彥印轉讓給他少許股權,但說到底張嘉年還是被楚家cao控的傀儡,完全沒有主動權。 他是男性,又有能力,自然會有強烈的自尊心,早晚會生出不滿的怨懟。黃奈菲看中這一點,才會想跟對方建立聯(lián)盟,但現(xiàn)在看起來他似乎沒什么自尊心?? 黃奈菲不肯放棄,溫聲挑撥道:“您難道就甘心屈居她之下,一輩子被人稱作吃軟飯的么?” 張嘉年面對她的激將法,風輕云淡道:“有時候所謂的屈居并不代表軟弱,不過像你這樣的人可能不懂?!?/br> 他的包容與退讓并不源于家世或地位,只是由于對方是她而已。 張嘉年平靜道:“再說我們現(xiàn)在都屈居她之下?!?/br> 黃奈菲誤以為他說兩人地位都不及楚楚,當即道:“人活在世總要爭取一把,張總現(xiàn)在放棄未免太早,您掌握著齊盛和銀達的核心資料,而我對南風了如指掌,只要……” 張嘉年理智地打斷道:“我說的屈居不是這個意思?!?/br> 黃奈菲:“?” 黃奈菲面露疑惑,她剛欲繼續(xù)慫恿張嘉年,突然聽到頭頂傳來懶洋洋的女聲:“hello.” 黃奈菲抬起頭來,便看到小陽臺上楚楚淡定地朝她招手,不由嚇得魂飛魄散、渾身冷汗! 黃奈菲:我靠她怎么在二樓站著,怪不得剛才說他們都屈居她之下??? 張嘉年和黃奈菲站在庭院里,都需要抬頭看小陽臺的楚楚,可不是屈居她之下? 楚楚抱著泰迪犬可憐,不好意思地解釋:“對不起,我們就是想下去撿個沙包,真沒想到你會說如此重要的事。” 黃奈菲:“……” 楚楚都有點尷尬,她真沒聽墻角破壞別人陰謀的愛好,只是好奇張嘉年撿沙包半天不上樓而已,誰料到黃奈菲就在樓下搞策反? 第138章 第一百三十八章 兩人一狗在二樓玩沙包,不小心將其拋出窗外, 張嘉年這才下樓去找。沙包正落在小陽臺底下, 而黃奈菲偏偏好死不死地在此謀事,二樓的楚楚就算想不聽, 都沒法阻止聲音往耳朵里飄。 氣氛一度陷入凝滯,黃奈菲面對翻車現(xiàn)場快要當場暈厥, 口不擇言道:“楚總,這是個誤會……” 雖然黃奈菲都認為這借口爛到爆,但此時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yī),最后搶救自己一把。 楚楚好脾氣地點點頭,理解道:“嗯,我明白的?!?/br> 泰迪犬可憐:“汪汪嗚……” 黃奈菲:“其實我也一直欽佩您的成就……” 楚楚:“謝謝, 謝謝?!?/br> 可憐:“汪汪嗚嗚嗚……” 黃奈菲:“您大人有大量……” 可憐:“汪汪汪……” 楚楚忍無可忍地低頭捏住可憐的嘴, 教育道:“你老學別人說話做什么?你能不能安靜點?” 黃奈菲:“……” 泰迪犬可憐從剛才起就嘟嘟囔囔不停, 它在楚楚懷里像個小孩般汪嗚亂叫,不知在小狗學舌誰?它還挺不服氣地扭了扭身子,發(fā)出嗚嗚的哼聲, 似乎還有話要說。 張嘉年見狀,索性將沙包丟上小陽臺, 泰迪犬可憐立刻從楚楚懷里跳下,它心滿意足地叼走玩具沙包,再也不哼哼唧唧。 可憐:天大地大, 沙包最大。 楚楚和張嘉年成功制止可憐的搶話行為, 她看向黃奈菲, 鼓勵道:“抱歉,你接著說。” 黃奈菲三番四次被可憐打斷,一時竟連說辭都被攪亂。她半天沒想起來剩下的話,最后干巴巴道:“沒什么了……” 楚楚:“好的。” 黃奈菲妄圖臥底離間搞垮三家,雖然聽上去轟轟烈烈、其心可誅,但其大計竟毀于小陽臺之下,實在令人嘆惋。楚楚都不好處理她,說對方?jīng)]壞心,顯然不正確,說對方惡到極點,又有點太夸張。 楚楚和張嘉年都對她沒什么印象,畢竟她的咖位都沒法匹敵南彥東,更不要提南董。楚楚想了想,她只能選擇古往今來最簡單經(jīng)典的處理方法——找老師家長告小狀。 黃奈菲是想搞南風、齊盛和銀達三家,她又是南董帶來的人,楚楚當然將皮球踢給南董處理。書房里,她和張嘉年輕描淡寫地跟南董說了說此事,立即見對方臉色一變。 南董沒想到黃奈菲膽大包天,還想私下策反,他頗為自責而愧疚,忙不迭道歉:“唉,真沒想到好好的過年,居然會發(fā)生這種事,這讓我以后還怎么有臉來拜年?” 南董是想新年期間聯(lián)絡下關系,他帶來的人卻想搞黃齊盛和銀達,這絕對有他識人不清的過錯。他算是好脾氣的長輩,平日對小輩們也不苛刻,真沒料到會有人滋生如此瘋狂而陰暗的念頭。如果是公平競爭創(chuàng)業(yè),南董肯定不會阻止,但黃奈菲顯然是想靠歪門邪道上位,實在有失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