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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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起了心,道:“怎么了玉珠?” 玉珠其實(shí)不愿意給主子添麻煩,就只搖搖頭,說沒事。 可顧青瓷是什么人,她最是護(hù)短,玉珠又是她的大丫鬟,得她看重感情與一般人不同。 玉珠這樣顯然就是有事! 于是把玉珠招到身邊坐著,細(xì)聲哄她說。 玉珠心頭也是委屈,又見主子這樣寬待溫柔,心下一松,就將事情全說了。 接著還撇過頭去,不想叫主子叫她臉上的眼淚。 可顧青瓷儼然是氣狠了! 心說居然敢欺負(fù)她的人! 手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狠狠道:“竟然有這般猖狂的人!玉珠放心,我定然不會叫你白白受了這份委屈?!?/br> 玉珠連忙道:“奶奶別為這點(diǎn)小事費(fèi)神了,也莫生氣,我并未吃多大虧,好賴是遇見好心人幫忙,躲過了一劫?!?/br> 顧青瓷安慰她:“行了你別擔(dān)心,不給你出了這口氣,我也白當(dāng)你主子了。” 說罷喚了個小子進(jìn)來,讓玉珠把那yin賊的面貌描述了一番。 提筆畫了一副簡單的畫,交給那下人。 吩咐人沿著路過去找。 剛才那事許多人在場,稍微打聽下就能知道。 叫他務(wù)必要抓到人,先套了麻袋打一頓,然后送官究辦。 那下人自是全部答應(yīng)下來,領(lǐng)了任務(wù)就要退下。 顧青瓷又喊了一聲:“回來!” 人立刻轉(zhuǎn)身:“奶奶還有什么吩咐?” 顧青瓷:“多帶幾個人去,抓到之后尋個沒人的地方,先審問一遍,看這事有沒有什么陰謀,是不是外人摻合陷害?!?/br> “是,主子?!?/br> —— 妄圖帶有玉珠的那個男人,自然是白老太太的孫子,白氏的侄兒,白世杰。 這也是白氏他們一早計(jì)劃好的,先誆騙李芝,讓她把玉珠帶出來,再叫她自己找個借口避一避。 等只剩玉珠一個人,就讓白世杰出手,假裝成她的夫君,把人帶走。 最后尋一屏蔽的她們早準(zhǔn)備好了的屋子,破了玉珠的清白之身,等生米煮成熟飯,再去告訴顧青瓷,提親納玉珠當(dāng)個妾,顧青瓷不可能不答應(yīng)。 白家一家人心中都想得十分美。 自認(rèn)為這計(jì)劃天衣無縫,只要得了手,你就算是搭上了顧青瓷那里。 想著玉珠是顧青瓷的貼身丫鬟,必定是知道主子的很多陰死事,只要掌握了這些,到時候就可以拿來要挾顧青瓷,對方必定忌憚,他們再提什么條件顧青瓷也只能咬牙答應(yīng)。 孫兒出門后,白老太太就在家里等著,只是心里略有些心焦,時不時就往門外面張望。 一邊算著都這個時辰了,孫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成事了。 白氏也在,見他老娘來來回回走動,就說了句:“娘擔(dān)心什么,玉珠不過個低賤丫鬟,世杰肯要她她應(yīng)該感恩戴德才是,這事出不了差錯?!?/br> 白老太太繃著一下子臉:“話是這么說,只要事情沒落到實(shí)處,我的心就定不下來。” 白氏還待寬慰她老娘兩句。 突然就聽“哐當(dāng)”一聲響,院子門被人推開了。 兩人趕緊站起來往外走。 抬首就見是白世杰回來了。 他一臉慌張,還喘著粗氣。 “杰兒,可是事成了?” 白老太太率先走過去,想也不想脫口去問。 白世杰呼呼喘著氣,推開他祖母回了客廳,抓著茶壺就往嘴里灌水。 聲音些不耐煩道,“讓我喘口氣行不行?” “好好好,是祖母心急了,乖孫莫生氣?!?/br> 老太太一張笑成菊花的臉,對著白世杰,十分的寵溺。 好像白世杰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而是一個幾歲的小孩一樣。 而白氏絲毫不覺得奇怪,也湊上去關(guān)心了幾句,還給人倒茶,語氣溫柔:“不急,世杰你慢慢說?!?/br> 白世杰喝了幾大口茶水后,才粗聲粗氣道:“事情沒成,那賤丫頭叫人給救走了!” “這這、怎么會這樣?”白氏蹙著眉。 白老太太卻兇多了,一下子跳了起來,叫罵道:“哪個殺千刀的壞了我好事!祖墳被人刨了的狗東西,斷人姻緣這輩子必定要下地獄下油鍋砍手腳拔舌頭,叫十萬小鬼折磨!” 第130章 白家那邊, 幾個人發(fā)瘋了一樣咒罵,俱是面目猙獰的模樣,絲毫不覺得自己做下那樣的惡事有多可怕,反而極盡惡毒的咒罵救人的人, 簡直沒有絲毫良心和道德。 看著叫人毛骨悚然! 而白氏就是一臉遺憾,在一邊叨念, 語氣十分怨念,“怎么就成不了呢,怎么會不成,分明一切都計(jì)劃好了?!?/br> 事情沒成功白家沒有誰再有心思再去理白氏,反覺得她幫不上忙。 一個個的只顧著生氣憤恨,接著又開始討論想能不能再弄一次,再想個同今天差不多法子之類的。 “還是先安靜兩天再說,你沒聽世杰說一群人追著打他, 他們認(rèn)得世杰的模樣, 若是被他們報(bào)了官可是不得了!”白老太太說了媳婦一句。 白家其余人這才息聲。 白氏看著這里也沒有自己的事, 略坐了一會就離開了。 一回到家, 她趕緊去尋了李芝。 把人拉到自己屋子里, 什么都沒問, 張嘴就是斥責(zé),厲聲厲氣, 不過因?yàn)榕氯寺犚姡?nbsp;還是壓低了聲音:“你是怎么做事的!怎么叫玉珠這么快就跑回來了!”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把李芝都說蒙了。 她也不高興起來, 皺著眉, “娘你說什么,我不是照著你的意思辦事了嗎,趕是您把我當(dāng)成了你屋里的小丫鬟啊,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我把玉珠帶出去不把她帶回來,得罪了嫂嫂難道娘去給我賠罪!” 白氏心里本來就不痛快,叫李芝一頂嘴就更來氣了。 一只手叉著腰,一只手指著她,罵得更兇了:“好啊現(xiàn)在連我都敢頂撞了,是不是覺得自己嫁人了我管不了你了!有本事你以后再別回李家!” 白氏這模樣確實(shí)不像個當(dāng)娘的,從沒見有人能這樣威脅自己親生女兒。 實(shí)屬罕見。 李芝臉也一下子放了下來,心里氣的不清,抖著聲音說道,“您這是說的什么話!” 白氏譏笑:“連個小事都辦不成,也不知你平日在婆家能不能說的上一句話,倒是是回了娘家比誰的厲害,怎么,是想娘面前顯擺不成?” 李芝不擅長罵人,白氏又是她娘,她被這一番話說的簡直要哭出來,好賴因?yàn)椴幌雭G人最后忍住了。 白氏卻還不罷休,沒出夠氣似的,幾乎是指著人鼻子罵:“白養(yǎng)大的賠錢貨!叫你做丁點(diǎn)事都做不成,真是個蠢東西,生生壞了一樁好事?!?/br> 李芝用力把白氏的手推開,扯著尖細(xì)的聲音,冷笑道:“我不是把玉珠帶出去了嗎?至于你要做什么、成不成事與我何干!娘你既然這么厲害,為何不直接去嫂嫂跟前說去!直接跟她要了玉珠,要得來,才算你的本事呢!我也不是娘的阿貓阿狗,還輪不到娘來這般教訓(xùn)我!” 這意思是她嫁了人,已經(jīng)是別人的人,早不能像以前一樣讓白氏打罵。 “你個不孝順的東西!”白氏沒她這個從小懦弱的大女兒還會頂嘴說出這樣的話。 一時心中更是滿是怒火,抬手就去擰人的耳朵。 李芝不然不會讓擰,兩人只差沒打起來。 還是外面及時來了李芝的丫鬟,在門外回稟,說是小少爺醒了哭個不停,讓李芝去看看。 白氏怕把臉丟到外人面前,這才收了手。 又對李芝使了個眼色,讓她整理一下衣服。 才出去了。 李芝走后,懶得再跟白氏計(jì)較,也不想再見她,吃過晚飯就回了自己屋子。 不過她怎么想都覺得白氏不對。 她娘一直私下里的性情不是很好,雖然以前自己做姑娘的時就時常罵被,但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嫁了人,回門是嬌客,稍微懂點(diǎn)禮數(shù)的人也不干該這么罵出閣的女兒,再看前兩日白氏對她也算熱絡(luò)。 難道就是因?yàn)樽约簺]把玉珠那事做好?李芝心想。 其實(shí)對于把玉珠帶出去那事,李芝心里本來就心虛得很。 白氏之前并沒有告訴她要把玉珠帶出去之后要做什么,李芝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也沒多問。 這會兒白氏生這么大的氣,顯然是她計(jì)劃的事情沒成功。 到底她娘原先了計(jì)劃了些什么,李芝試著猜想了一番。 又想起那時她們起買好東西后分開,到自己再回馬車的時候,玉珠神情有些不對勁,并且衣裳上還濕了一塊。 她當(dāng)時因?yàn)樾睦镉行﹦e扭,就沒多和人說話。 看來是事情不簡單。 第二天,李芝叫她的一個丫鬟幫她出去買東西,實(shí)則是讓人去她昨天那條街上打聽消息。 丫鬟奉命去了,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才回來。 然后悄悄回了房,把打聽到的事情全跟李芝說了。 李芝聽得直打哆嗦,身上一下就沒了力氣,身體一軟,癱坐到了椅子上。 深呼吸幾口氣,好半日,才慢慢恢復(f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