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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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寫三個字——《上膳書》。 “若她真是上善道君的親傳,我只怕你們用完了她,又要?dú)Я怂??!?/br> 當(dāng)天夜里,有人襲擊終風(fēng)城客舍天字三號房。 借著月光,宋丸子在惡臭之氣中看見那些人身上的罪紋。 抱著受傷的萬家星星,宋丸子單手支撐星陣,口中說道: “同為異界之人,你們?yōu)楹我獙ξ蚁率郑俊?/br> 她面前二十多人,正是手中有玄泱界人命的異界之人,又稱: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宋丸子:看!我!天道認(rèn)證的好人~! 目前有四方勢力 微予夢、長柒,玄泱界的改革派 當(dāng)然就有相對的頑固派,代表人物很多啦 要搞事情的桑墨和陳硯的師兄 棄人 宋丸子的立場是同情棄人,覺得頑固派的食修都跪著,又不愿意被改革派利用。 第209章 星殺 能穿過界門來到玄泱界的多是金丹以上修為,能在玄泱界造下殺孽, 那也非泛泛之輩能為, 這二十余棄人個個道法精深, 最少也是金丹初期修為, 如果是在尋常小世界, 又或者他們是玄泱界本生修士, 怕都會是一方英杰。 可惜,世間沒有如果, 在宋丸子面前的并無“一方英杰”,只是渾身惡臭的“棄人”。 “要怪就怪你供奉此界不公天道?!鳖I(lǐng)頭之人如此說道。 宋丸子挑了下眉頭, 將萬家星星交給了自己身后的檀丹。 “你帶著兩個師妹和呦進(jìn)去?!?/br> “師父?!” 二十多個棄人如何是師父一個鍛骨境修士能對付的? “你們在這兒,我不好施展。” 連著cao縱紙人要對付敵人的萬家點(diǎn)點(diǎn)都被宋丸子趕進(jìn)了內(nèi)院。 “世上供奉天道的食修千千萬萬,多少人虔誠了千百年, 祭天了幾萬次, 都沒見你們?nèi)フ宜麄兓逇?,卻與我這個總共祭天了沒幾次的食修為難, 可見這不過是借口。” 手中說著, 宋丸子的額間有白色的光點(diǎn)冒出來, 漸漸飄進(jìn)了宋丸子手中的陣法之上。 本就阻著棄人們難以靠近的陣法越發(fā)堅(jiān)韌起來。 陣修可是出了名的難對付, 宋丸子這陣法看著又不同尋常, 棄人頭領(lǐng)疑心自己之前所知的消息還是少了些, 現(xiàn)在卻不是想那些的時候。 手中一柄金色大剪靈光閃閃,帶頭之人以靈力催動,那剪子就往宋丸子的手上攻了過來。 以星宿變幻之法將那剪子困住, 宋丸子的氣海之中一陣靈力翻涌,丹田深處隱痛陣陣。 “哼,別以為林嘯風(fēng)能來救你,我們來的可不只區(qū)區(qū)這幾人?!?/br> 客舍中的護(hù)衛(wèi)管事要么死了要么被制住,周圍幾個院落也安安靜靜,可見這些人是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才來的。 情勢越顯危急,宋丸子的唇角反而勾了起來。 她本對這些棄人頗有幾分同情,可他們?yōu)E殺無辜,這就怪不得她了。 “你也別以為自己能招來天道,有我們這些棄人在,天道可不來的?!?/br> 宋丸子還真不知道,不過,她本也沒想讓天道那個惡客來吃宵夜。 手中又結(jié)陣法,層層疊疊融入原本的陣法之中,一個接著一個,正是數(shù)萬年前蒼米為侉人所刻畫的護(hù)佑陣法,只不過其中的壁、室、房、奎等大吉庇護(hù)之宿被她換成了角、氐、虛、危等兇煞,又加女等變幻虛化的星宿。 星陣,可困人,可自保,亦可殺人,如今一對二十,宋丸子心里清楚的很,以她丹田內(nèi)的靈氣供應(yīng),只能速戰(zhàn)速決。 那個領(lǐng)頭之人之間眼前星陣繁雜如星空,心知這陣法有怪異之處,便想后退,卻已經(jīng)晚了。 巷道屋舍皆不見,他的眼前只有星海斑斕,緩緩旋轉(zhuǎn)于天頂。 宋丸子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塊化為純靈的桃花餅,咬了一大半兒口,然后沒滋沒味兒地從喉嚨里干咽了下去。 磅礴的靈力在經(jīng)脈中運(yùn)轉(zhuǎn)不休,續(xù)脈藤絞動著丹田處的血rou,二十八星宿,一直到在侉人密藏中得了陣靈相助,宋丸子已經(jīng)用奇xue擬出了二十二個,如今精純無比的靈力周轉(zhuǎn)于全身,她借勢又將炎天鬼、柳、星三修在左腿上擬化了出來。 鬼宿,大兇,傷身取命,陰陽相奪。 宋丸子殺心一起,便以鬼宿為這大陣之眼,一時之間,被困在陣中目光茫然的眾人神色一變,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極可怕之物,有那心性略差的,已經(jīng)發(fā)出了慘叫之聲。 有幾個修士或是僥幸,沒有被宋丸子困在陣中,此時向她攻了過來。 宋丸子一手維持著陣法,另一只手上“到曉”的流光微微閃爍。 那幾人中有一個通脈后期體修,大拳襲來,宋丸子知道不能硬敵,“到曉”上白光一震,白鳳涅火附著于其中,刺向了那修士的手腕兒。 那修士自恃rou體更甚法器,本不把那刀放在心上,卻不想一擊之下就聞到了皮rou焦糊之氣,這才知厲害,一拳撤回,另一只手則抓向了宋丸子支撐陣法的手臂。 陣法之內(nèi),有一個修士手握法器,灌入靈力,法器刃轉(zhuǎn)如飛,將他自己的頭顱割了去。 這一幕何等詭譎可怕,那個通脈體修與那修士也有幾分交情,浩浩玄泱界中,他們雖然手有殺孽,也覺得自己不過是抱團(tuán)安身的可憐之人,見狀登時目呲欲裂,欲取了宋丸子的性命。 宋丸子生生挨了這一下,被打出去足有十丈遠(yuǎn),竟然趁機(jī)避過了身后兩人的擊殺。 見陣法穩(wěn)固,她笑著吐出一口暗血,本已經(jīng)被打碎的右肩胛處漸漸彌合,不一會兒就完好如初。 她的衣服是用小人國特有的絲所做,水火不沾,半點(diǎn)血漬也無。 那修士越發(fā)狂怒起來,腿略一彎曲,腳下磚石盡碎,向宋丸子身上沖了過來。 宋丸子突然覺得懷里微微一沉,接著,她眼前一花,已經(jīng)避過了那個修士的沖擊。 鎖在宋丸子的衣服里瑟瑟發(fā)抖,呦還是小聲說:“呦、呦幫丸子。” 綠衣黑杉的女子又是一笑。 趕在那修士再次攻來之前,她手腕兒一抖,一件白色的紗裙被她拿出來草草披在身上。 “你就躲在白裙籠罩之處,知道么?” 她如此囑咐呦。 此時,陣中又有兩人死去。 一個金丹法修以冰刀擊向宋丸子,她手中白光閃過,冰刀被“到曉”上附著的白鳳涅火瞬間燒成烏有。 “你們的同伴被困在陣中,若不搭救必要一個個死去,你們卻只想取我性命,可見彼此之間也沒什么情誼。” 說完,宋丸子飛起一腳,將一只金輪踢開,腳下星陣乍現(xiàn),踩著房頂去了更高之處,險(xiǎn)險(xiǎn)避過了那個通脈體修的一拳。 金碧輝今晚應(yīng)好友之邀前去赴約,卻是有他兩位同門師弟請了這些人勸他莫要棄道重修。那個異界食修宋丸子確實(shí)有精妙之法,可她又沒收金碧輝為徒,金碧輝如此決絕,怕是會兩邊不討好。 他為人直率,雖然有些傲氣,在食修之道以外卻沒多少名門大派子弟的張狂,周游于中洲,人緣其實(shí)比長袖善舞的袁同新更好幾分。 君不見袁同新拜入了宋丸子門下,可沒有人苦苦勸導(dǎo),對他說三思。 金碧輝全然聽不進(jìn)去,宋丸子給他看了一條新路的冰山一角,若不能自己去走走,他覺得自己會后悔終身。 他們說著宋丸子的時候,終風(fēng)城中突然傳來一陣巨響,是城主府被人炸了半邊兒, sao亂一起,便是不盡的血rou官司。 棄人作亂,這等場合,單個食修慣例是逃命的。 金碧輝卻說什么也不肯,定要去石城二層的客舍去看看宋丸子。 等他趕到之時,就見整個客舍所在的小空間已經(jīng)破亂不堪,地上尸體縱橫,有此間管事和護(hù)衛(wèi)的,有別的住客的,也有……棄人的。 通了嗅覺之后第一次聞到惡臭之氣,金碧輝涕淚俱下,還是連忙往天字三號疾馳而去。 卻被一人攔了下來。 “同新?!” “我今晚有急事,也是剛剛趕回來?!?/br> 袁同新心里叫苦,她算準(zhǔn)了金碧輝趕不回來,沒想到這個二愣子還是回來了。 為了防著他去送死,袁同新只能從藏身之地出來攔他。 “同新,你、你師父!” “我知道,有事弟子服其勞,你這沒進(jìn)師門的就算了?!?/br> 明明萬般不愿意,袁同新還是召出法器,往戰(zhàn)局中沖去。 宋丸子盯著眼前的敵人,大口吃下第三塊桃花餅,繼續(xù)以陣法絞殺棄人,又親手奪了一個法修的性命,沒戴眼罩的眼睛中已經(jīng)帶了深深殺氣,不復(fù)平日里的悠閑樣子。 袁同新見了,心中一凜,口中說著:“師父,徒兒來助你?!?/br> 便與另一個金丹法修纏斗了起來。 她一來,宋丸子還真覺得輕松了些,雖然又被那個通脈體修打吐血了,可她就是沒事兒人似的,竟然還反守為攻。 宋丸子的戰(zhàn)力遠(yuǎn)超袁同新預(yù)料,見她與那個通脈體修打的難舍難分,袁同新一面做苦苦支撐狀,一面想著自己是不是該趁機(jī)奪了宋丸子的性命。 就在這時,宋丸子突然喊道: “徒兒,我已經(jīng)傳授了你祭天秘法,若我身死,你就是我大味之道傳人,定要替為師將此道傳承下去?!?/br> 說完,她腹部又挨一下,躲在她背上的呦都快要被嚇哭了。 哦…… 嗯? 不對?。?? 袁同新見自己面前的法修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攻勢更猛了三分,才想明白宋丸子為何要說這話,這、這是禍水東引?。?/br> 就連那個通脈后期的體修見宋丸子久攻不下,也轉(zhuǎn)頭看了袁同新一眼。 袁同新心中痛罵宋丸子不是人,不得不多用上幾分真力。 一次困住十幾人,宋丸子實(shí)在是支撐不住了,不得不撤下了手中陣法,陣中只剩五六個活人,其中三四個目光呆滯,仿佛心神受創(chuàng)極深,剩下的兩個也沒了戰(zhàn)意,見終于脫困,立刻轉(zhuǎn)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