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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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初本就敏感,現(xiàn)在正是求歡期,身體更為敏感,很快便受不住蕭煜的親吻,身子抖得像是秋風(fēng)中的落葉。被蕭煜咬住舌尖之后被刺激的想要逃跑。 然而蕭煜怎么會讓到手的沈雁初離開,直接握住腳踝把人拉了回來,壓在身下仔仔細細的親吻著,動也不許動。 “不……不要了……”沈雁初沒想到只是親吻便如此的刺激,推搡著身上的人開始掙扎。 然而蕭煜豈會讓他掙扎成功,他可是乾君,面前的可是他心儀的尚在求歡期祈求他垂憐的坤君。 只要碰上了,便放不開了。 …… …… …… 沈雁初第二日清晨的時候才窩在蕭煜懷里微微打了一會兒盹。 清晨的山洞里有些冷,晨光撒在山洞里,他不自覺的往蕭煜懷里埋得更深一些,試圖躲避外界無處不在的寒冷。素白纖細的手指微微顫抖著,衣服蓋住的身軀不自然的抖動著,下意識的讓腰部放松一些。 “不……不要了……出來……”沈雁初一邊兒睡一邊帶著哭腔,最后猛地驚醒,竟然是被春夢嚇醒了。 醒過來的時候他的臉正對著蕭煜肩膀,蕭煜的兩只手虛虛的把他環(huán)在懷中。 蕭煜還沒醒。 他當然是沒醒,沈雁初在心中冷哼一聲,昨夜這人憋足了力氣日他,再用勁兒山洞都要被他日塌了! 沈雁初心里氣鼓鼓的,但是又不能完全怪罪蕭煜。 是他……扛走了品如的衣柜……他的臉上頓時升起一片緋紅。他昨日到底是怎么了,竟然……竟然做出那么放蕩的事情!還因為蕭煜沒有日他而……委屈! 這怎么可能是他! 他就這么……**了?沈雁初到現(xiàn)在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可是身上的酸麻感覺告訴他一切都是真的。 他抬頭望著蕭煜的睡顏,心里卻沒有被肅王沈秋庭等人猥褻的惡心感。 他好像……是愿意的。 意識到這一點沈雁初愣了一下,淡淡的緋紅色占領(lǐng)了他的臉頰,他搖搖頭,決定不能深入的解析這個事。 一搖頭便渾身上下酸疼的要命,他緩緩地揉著自己的腰,其實心中恨的咬牙切齒的。他敲了敲管理員。 管理員一直都在線,“有事嗎?” “昨晚的事……你知道嗎?”沈雁初猶豫了好久才問出來,他內(nèi)心的語氣極為復(fù)雜。 管理員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沈雁初,說不知道吧,他還能聽到沈雁初的內(nèi)心活動,說知道把,沈雁初怕是想掐死他。 “大概……知道那么一點?!惫芾韱T模棱兩可的說。 “那……為什么會那樣?”沈雁初的臉微微紅了起來。 “哪樣?”管理員表示作為一個直男他不懂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 “就是……為什么跟突然發(fā)情了似的。”沈雁初回想起昨晚他的行為,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他。 “……”管理員沉默了半晌,給沈雁初大致解釋了一下乾君二君的資料和現(xiàn)代abo設(shè)定。 兩個自以為是直男的男人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所以……我每三個月就會有一次求歡期?還必須被蕭煜這個乾君日三四日?”這個設(shè)定未免也……太變態(tài)了吧!沈雁初在心中震驚道,“這不是《謀斷天下》嗎?書里根本沒有這個設(shè)定!” 管理員繼續(xù)沉默,過了一會兒才沉痛的說:“系統(tǒng)說一開始設(shè)定的時候出現(xiàn)了bug,所以和隔壁abo**系統(tǒng)串了頻道,所以世界發(fā)生了異變,所以剛好你就是……坤君?!?/br> 串頻……呵呵……串頻。垃圾系統(tǒng)!垃圾系統(tǒng)?沈雁初被氣得幾乎七竅生煙,在心里瘋狂的罵了一陣系統(tǒng)這才消氣。 然而他剛在心中罵完,熟悉的熱度再次涌上他的身體。沈雁初想起剛才管理員告訴他的內(nèi)容。 坤君的求歡期大概三日左右,這三日內(nèi)除了吃飯睡覺等必要的事情都不必做,只需要在乾君身下婉轉(zhuǎn)承歡,被標記被占領(lǐng)。這三日中坤君很難離開標記他的人,若是乾君離開,坤君便會不由自主的纏著乾君不肯讓其離開。若是坤君離開,乾君會占有欲爆發(fā),進而……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來。 現(xiàn)在三日剛剛過去一日,求歡期卻是第二日最為熱烈。 沈雁初咬緊嘴唇,不愿意被求歡期影響而失去理智,變得只懂得求歡。 可是他身上的清茶味道是控制不住的,因為昨晚的事情,清淡的綠茶香味被強行沾染上龍涎香的味道,兩種味道緊緊纏繞著,叫醒了熟睡的蕭煜。 蕭煜一睜開眼睛沈雁初便有所察覺,然而他昨日被折騰的太狠了,所以身子幾乎無法動彈,他只能往外縮一下身子,卻不沒考慮衣服下邊的他并沒有穿衣服,這樣一逃只能把大片的肌膚都露出來。 “思歸想去哪里?”蕭煜上前把沈雁初禁錮在懷里,“嗯?” 這也算跑嗎?沈雁初在心中響起警鈴聲,之前管理員說過如果坤君想逃跑,會引發(fā)乾君的占有欲…… 沈雁初覺得最后一個“嗯”已經(jīng)顯示了他有危險,于是下意識想要掙脫開。 …… 結(jié)果被蕭煜狠狠壓著,禁錮四肢狠狠的再日了一次。 等這一次過去,沈雁初是真的是一根手指都動不得了。 趁著這個時候,蕭煜把他抱到了一處角落讓他好好安置,告訴他自己則出去尋找食物和干凈的清水。 “思歸乖乖的在此處等著,可好?”蕭煜抱著沈雁初,輕輕的在他的臉上蹭著親吻著,像只黏糊糊的大狗一樣。 沈雁初自覺不是黏人的那種,而且求歡期會大量消耗二人的體力,他也有些餓了,但是總不能當著蕭煜的面和系統(tǒng)兌換東西。 “好?!鄙蜓愠觞c點頭。 他卻不知在蕭煜眼中他這副又軟又乖的模樣多招人疼,幾乎引得蕭煜想再次把人抱在懷里蹂躪。 但是食物不得不找,他又軟又乖的思歸還等著吃。所以即使蕭煜并不愿意離開,蕭煜也只能出去尋找食物。 蕭煜離開之后,沈雁初抱著衣服躺在山洞的角落里,身子綿軟得一點都動不了,想必就是這樣蕭煜才放心的出去找東西。 但是可能真的是求歡期的影響,蕭煜剛剛離開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絲不舍,想要纏著蕭煜要他不要離開。 乾君二君與求歡期實在是……太可怕了。 身上的熱度漸漸的回籠,再次向他襲來。他咬住嘴唇,有些艱難的不讓自己的聲音從口中溢出。 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沈雁初開始思考起刺客的問題來。 這批刺客武功高強,在他們的攻擊下就連士兵和侍衛(wèi)都不堪一擊,而且他們有組織有紀律懂得相互配合,一定是人為培養(yǎng)的。能培養(yǎng)出這樣的死士,數(shù)量還如此之多,必定是出自皇家。 只有肅王……或者吳王才能做到。 可是肅王和吳王為什么要瘋狂的刺殺他們?這種事情必然會出現(xiàn)紕漏,一個皇子的死亡皇帝必然會徹查,就算蕭煜死了,兇手也會在皇帝面前失去信任。 除非……他確?;实鄄粫溃蛘摺实塾肋h都不會再知道了,他打算鏟除掉一切阻礙他的因素。 沈雁初覺得沒什么問題,但是整件事還有很多疑點在里邊。首先是刺客的箭雖然歪了,但是明明可以殺死他,但是卻被其他刺客阻止了。為什么不殺他呢?其次自從墜崖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四五日了,他卻從沒見過刺客下來查探。 墜崖可不等同于死亡,這道理他明白,這群死士不可能不明白。 那么……如果死士并不著急,而是在他們的必經(jīng)之路上埋伏。 沈雁初不敢繼續(xù)思考下去,他越想越是害怕。 突然山洞洞口傳來一絲響動,是腳步聲!沈雁初下意識往山洞里邊縮。 第83章 聽哥哥的 午后皇宮內(nèi) 景福宮內(nèi)燃著味道清淡的熏香,白色的煙霧自熏香爐中緩緩升起。 大梁的皇后端坐在屬于她的位置上, 妝容精致, 衣著華麗。衣服上繁復(fù)的花紋正如她此時的心情一般。 此時肅王就跪在她的面前,后背挺得筆直, 眼神陰狠而倔強。 殿里并沒有伺候的下人,二人說什么都不會有人聽到。 “請母后助我一臂之力!”肅王跪在皇后面前, 字字鏗鏘有力。 “啪——”皇后像是突然瘋了一下, 抄起桌子上的茶杯便摔到了地上。杯子發(fā)出清脆的聲音,碎成無數(shù)片躺在冰冷的地磚上。 “你!你怎么……你怎么敢啊!”皇后猛地站起來, 指著肅王的右手不停的顫抖?!澳鞘腔实?!你可知道!你居然……居然要……” 皇后幾次欲張口, 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母后, 此事若成, 您便不必受制于人, 雍和宮和儲秀宮還不都由您做主?只要母后幫我, 此事必成!請母后助我!”肅王猛地跪拜下去,聲音慷慨激昂,仿佛聲音大皇后便必定會幫他似的。 “本宮做主?”皇后像是明白了什么, 冷笑一聲,踉踉蹌蹌的往后退,一不小心摔倒在椅子上?!澳阃珠L都已經(jīng)談妥了, 本宮若是不答應(yīng)又能如何呢, 廢了本宮嗎?” 最后一句話她說的又輕又軟,仿佛只是自言自語,又仿佛是對她自己的嘲笑。 她自王府便一直跟在皇帝身邊, 數(shù)十載悉心伺候,卻始終不得皇帝歡心。在王府她便接連失去兩個孩子,入宮封后之后便再也沒有消息。后來皇帝有了心心念念的淑貴妃,還有得不到的白月光怡嬪。 皇帝的心里卻始終沒有她。 可她是皇后,要端著,要敬著。她不能爭寵吃醋,不得任意處罰她不喜歡的人,還要為母家的繁榮昌盛頭疼。 到現(xiàn)在……她居然要……親手毒害自己的夫君。 真是……可悲。 然而她的母家同肅王已經(jīng)聯(lián)手,她什么都不做也照樣會被連累,她做了也是同一個結(jié)局。她的母家不顧及她,她需要顧及母家。 “罷了……你去準備吧?!被屎笾挥X得頭疼得厲害,她輕輕揉了揉額頭,但是卻沒什么作用。 她揮揮手,不愿意再理會肅王。 肅王見事情已成,面上一喜,飛快地離開了景福宮。 皇后坐在殿內(nèi),望著肅王離開的身影,突然掉下來一滴眼淚。 當時抱養(yǎng)肅王的時候,她也是下定決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待他,如同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 小小的肅王那時候剛剛才會走,小小的軟軟的甚是可愛。第二個會說的詞便是母后,整日黏在她身后母后母后的叫。 然而不知道什么時候……這種感覺已經(jīng)變了。 直到現(xiàn)在再也無法挽回。 皇后抹了抹眼淚,把外邊等候的宮人叫進來。 “替我梳妝,去紫宸殿?!被屎蟮穆曇粢呀?jīng)調(diào)整得十分平穩(wěn)。 “是?!毙m女乖順的行禮,開始替皇后梳妝。 之后后宮所有的人都聽說,皇后連續(xù)幾日親自為皇帝送去了銀耳蓮子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