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之彪悍女知青、我變成了前男友的表情包、虛擬巨星飼養(yǎng)日記、茅山秘術(shù)錄、[綜]咸魚生活進行時、全世界都在傳八卦、我的前任繼兄、拐走隔壁小冤家、重生八零小富婆、他的小皇后
她對孟長安眨了眨眼,問道:“那督主可得看仔細了,這里可有jian夫?。俊?/br> 孟長安一把抱起她朝床上走去,嫌棄床硬,讓她伏在自己身上,秦綿不自在地挪了挪,他可比床硬多了。 他輕拍著她的背,“小沒良心的,本督擔(dān)心你著了道,一路急趕過來,你不止不領(lǐng)情還敢笑話我?” 他越說越氣去撓她癢癢,秦綿一邊笑一邊躲,這時,冬枝敲了敲門,道:“督主,夫人,高百戶抓了個賊,已經(jīng)按夫人說的堵了嘴綁上了?!?/br> 秦綿回了聲知道了,孟長安挑了挑眉,手還放在她腰上,他趁機往上,如愿地摸到了一處柔軟。 秦綿臉紅打開他的手,道:“別鬧,一會兒就該有人來捉j(luò)ian了,督主可得做好當(dāng)jian夫的準備了?!?/br> 孟長安眸色一深,低頭咬上她的唇,低喃道:“那這jian夫本督可不能白當(dāng),總得占到些便宜才是?!?/br> 屋內(nèi)的人正在耳鬢廝磨,一群人便浩浩蕩蕩地進了院子,高勝已經(jīng)命令東廠的人躲起來,順便把抓到的尹家二公子也藏好了。 長公主深夜接到邵思嵐的消息,便把皇莊里的女眷都叫過來壯聲勢了,她一進院子,就吩咐身邊的丫鬟婆子進去搜查。 周韻氣哼哼地出了屋,問道:“長公主這是干什么?” 長公主道蠻橫道:“我丟了東西,各個地方都搜過了,就差你們這院子了。”她說完使了個眼色,兩個婆子頓時沖進了秦綿那間屋子。 周韻假裝攔了攔,她知道表姐都布置好了,里間是不可能有別人的。 然而進去搜查的婆子卻跑出來大喊一聲:“公主,奴婢看見里面有個男子,孟夫人她是在與人偷情呢!” 第76章 長公主聞言冷笑一聲, 果然,她一看秦綿那狐媚樣子, 就知道她是個不安分的。 邵思嵐眼里的得意掩飾不住, 陳氏也幸災(zāi)樂禍等著看秦綿倒霉。 周韻看著眾人的反應(yīng)直接懵了, 怎么回事?表姐房里怎會有人? 長公主吩咐婆子:“去把里面那兩個傷風(fēng)敗俗不知羞恥的人抓出來?!?/br> 婆子轉(zhuǎn)身進屋,卻被迎面一腳踹了出來,孟長安這一腳太重,讓那婆子趴在地上,嘴角溢血,半天都起不來。 他在門里,長公主看不見, 還當(dāng)是秦綿那jian夫耍威風(fēng),連忙命令守在院外的侍衛(wèi):“來人,把那腌臜東西給我綁了?!?/br> 不等侍衛(wèi)上前,里面的人冷哼一聲,聲音陰寒無比:“長公主好大的威風(fēng),捉j(luò)ian捉到本督頭上來了?” 孟長安與秦綿相攜著出來,兩人俱是穿的整齊, 顯然早有準備。 長公主滿臉震驚, 邵思嵐站在她身邊, 心里不停地下沉, 孟長安怎么會來的這么快?她心里算計好的應(yīng)該是他來的時候看見尹子超拿出來的信, 懷疑秦綿。 可現(xiàn)在一切都亂了, 尹子超也不見了, 她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孟長安手掌輕輕一合,啪的一聲輕響,高勝帶著番役把尹子超押了上來。 高勝在孟長安的示意下拿走他嘴里塞的粗布,尹子超驚恐地向長公主求救:“母親,救我啊。” 長公主慌了神,勉強冷靜下來,問道:“孟督主,這是何意?” 孟長安冷笑:“他深夜鬼鬼祟祟地在我夫人客居的院子門口晃蕩,意欲圖謀不軌,本督就讓人先綁了,準備明日移交大理寺查辦?!?/br> 長公主怒目而視:“不可能,你這是誣陷?!?/br> 邵思嵐這時突然開口:“長公主,我看二公子也不可能是自己要來的,說不得是什么人引著他來?!?/br> 長公主眼神一瞇,說道:“超兒,你別怕,告訴我你為何來此?” 尹子超哆哆嗦嗦的,見邵思嵐懇求地看向他,心一橫張口誣賴:“是孟夫人給我寫了一封信,讓我深夜來此,說,說愛慕于我?!?/br> 聽了他的話,秦綿臉上非但不驚,還笑了笑:“信呢?拿出來看看吧?!?/br> 高勝聽了吩咐從尹子超身上搜出一封信,想要遞給孟長安時,秦綿忽然道:“還是讓長公主先看吧?!?/br> 長公主接過信看完,面露鄙夷看著她:“無恥賤婦,你還有何話說?” 孟長安拿過信掃了一眼,嗤笑道:“這根本就不是我夫人的字跡?!?/br> 邵思嵐這時急了,不管不顧道:“怎么不是,孟督主該不會為了自己的面子刻意遮掩吧?” 孟長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邵思嵐不禁往后退了一步,狠狠抖了抖。 長公主已經(jīng)恢復(fù)了鎮(zhèn)定,嘲諷一笑:“梁少夫人說的有道理,我家超兒的品行我還是信得過的,定是有人存心勾引,他無奈之下才想來當(dāng)面拒絕。” 她張口就顛倒黑白,秦綿忍不住笑起來:“我能證明這封信不是我寫的。” “冬枝,拿筆墨來?!?/br> 冬枝把筆墨和宣紙放在院中的石桌上,秦綿照著信上的內(nèi)容又寫了一遍,兩張紙上的字跡完全不同。 邵思嵐笑了一聲:“這能證明什么?不過是怕露馬腳臨時改的?!?/br> 秦綿:“這么多人盯著,我倉促寫完,若這封信是我寫的,如何能順暢地變換另一種完全不同的字跡?!?/br> “不過,這封信跟我小時候的筆跡的確很像,只是模仿的不到家,這寫信之人有個小習(xí)慣,每次寫捺的時候,收筆都喜歡微微上挑?!?/br> 在場有一位大學(xué)士之女,從小喜歡研究書法,接過去一看,道:“確實如此,這兩封信斷不可能是一個人寫的?!?/br> 眾人都愣了,那這信到底是誰寫的。 秦綿:“若單論這筆跡和下筆的習(xí)慣,我倒是知道一個人,梁少夫人,你說呢?” 邵思嵐慌亂反駁:“說什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興許,興許是你讓婢女寫的呢?!?/br> 冬枝幾個聞言挨個寫了幾個字,她們雖然識字,但寫出來可就難了,不是歪歪扭扭,就是鬼畫符一般。 周韻忍了半天,終于受不了了,站出來指著邵思嵐道:“你還狡辯什么呀?我都看不下去了,今天傍晚我還見你與尹二公子私會密謀呢?!?/br>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震驚不已,許多人都用異樣的眼光去看陳氏,陳氏驚叫:“不可能,你個死丫頭瞎說什么?” 恰在這時,昭王聽見動靜,又得知是周韻住的院子出了事,被小廝推過來。 周韻看見他,對眾人道:“我沒瞎說,我有人證?!?/br> 邵思嵐雖然心里發(fā)慌,但還是諷刺道:“你不會說是你吧?你可是孟夫人的親表妹,做不了這個人證?!?/br> 周韻氣鼓鼓地走到宋宥欽面前,看著他的眼睛問道:“王爺,你今日就在假山后,都看見了是不是?” 面對她倔強又耿直的目光,宋宥欽霎時心跳如擂鼓,他不關(guān)心世間一切人和事,這一刻卻生出了不想讓她失望的心思。 他輕輕點頭:“嗯,看見了?!?/br> 周韻對他笑了笑,回頭道:“姓邵的,你還有什么話說?” 邵思嵐見所有人都懷疑地看向自己,尤其是長公主目光中冷漠的審視,她搖頭:“不是我,是,分明是他們以勢壓人,包庇秦綿。” 孟長安輕嗤一聲,眼神不耐煩地掃過這群人,“既然查不出結(jié)果,就把尹二公子送去大理寺,再不行還有東廠。” 長公主一聽東廠頓時急了,尹子超的反應(yīng)更大,他聽說過有人落到東廠手里被酷刑折磨的慘狀,嚇得直哭:“不關(guān)我事,是她,是她用美色勾引我,讓我陷害孟夫人?!?/br> 這下眾人還有什么不清楚的,這邵思嵐偷人在先,又陷害秦綿,簡直就是一個毒婦。 陳氏反應(yīng)過來尖叫一聲上去扯她的頭發(fā):“你個不要臉的賤人,竟敢背著我兒子偷人。” 邵思嵐痛呼一聲,陳氏左右開弓扇了她好幾個巴掌猶不解恨,還一口咬在她胳膊上。 邵思嵐痛極,一把將陳氏推在地上,上前狠踹她幾腳,她畢竟年輕,把陳氏踹的滿地打滾。 “死老婆子,你整日擺婆婆架子,讓我伺候你,我早就受夠了。” 她崩潰大笑:“你們還不知道吧,梁明澤不能人道,是個廢物?!?/br> “他們侯府騙婚在先,我怎么就不能偷人了,你們以為要不是丈夫不行,我能看上尹子超這個空有力氣的傻子嗎?” 長公主氣的眼里冒火,指著這兩個人道:“反了,反了,把她們給我丟出去?!?/br> 立刻有侍衛(wèi)上前把罵個不停的邵思嵐和疼的起不來的陳氏拖了出去。 眾人看了一場大戲,也不敢再留,生怕被這兩個權(quán)勢滔天的人記恨,宋宥欽臨走時看了周韻一眼,有些不舍地被小廝推走,下次再見也不知是什么時候了。 最終,院子里只剩下長公主和她帶來的人,周韻看著這架勢覺得自己不好參與,轉(zhuǎn)身進屋了。 尹子超還在那里淌眼抹淚的,長公主嘆了口氣,妥協(xié)道:“孟督主,你說吧,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兒子?!?/br> 孟長安假意不知她的意思:“那得要審問之后才知道?!?/br> 長公主忍著怒氣:“孟督主何必把事做絕,這事真鬧到皇上面前,你我臉上都不好看。” 孟長安臉上帶著笑,說出來的話卻氣人:“長公主錯了,要丟面子那也是你,本督與夫人可是受害者啊?!?/br> 長公主:“……” 你們算哪門子的受害者,分明就是存心來打我臉的! 她硬擠出一絲笑:“聽說孟夫人身子弱,我這莊子里有一處溫泉,效果極好,不如就送給孟夫人吧。” 孟長安笑了笑,他自然見好就收,雖然現(xiàn)下手里握著長公主的把柄,他也并不想把她逼急了。 何況溫泉……經(jīng)常帶著他的小夫人來泡一泡也挺好。 “本督可以放過他,但從今以后別讓本督再看到他,否則……” 長公主臉色難看,孟長安的意思是要讓尹子超離開泰安成,并且永遠不能回來。她看著兒子哭的可憐兮兮的,閉了閉眼,只能答應(yīng)了。 次日清早,眾人看了昨夜的熱鬧,誰也沒有心思再留下來看荷花,紛紛離開,長公主也一大早就帶著兒子回了將軍府。 倒是秦綿她們很有閑情,留下賞了荷花又吃了一頓用莊子里現(xiàn)摘下來的時蔬做成的早膳。 早膳后,孟長安有公務(wù)在身就先回去了,周韻一聽說這莊子是秦綿的了,歡歡喜喜拉著她逛了一大圈。 她們下午才回,一到城里便聽到大街小巷都在議論長寧侯府的事,昨天那么多人都看見了,這事傳的沸沸揚揚。 當(dāng)然沒人敢扯上廠督府和將軍府,說的無非是侯府少夫人偷人,被婆婆抓住還毆打婆婆,長寧侯府騙婚,梁世子那方面不行之類的。 秦綿只當(dāng)是個笑話,在馬車上笑了聲,誰知第二日事情愈演愈烈。聽說邵思嵐與陳氏又打起來了,這次邵思嵐發(fā)了狠摳瞎了陳氏的眼睛,梁明澤寫了休書,邵思嵐瘋瘋癲癲被送回娘家,邵御史愛惜名聲,把她送到尼姑庵里清修去了。 青桃嘰嘰喳喳地說起這些事時,秦綿正在園子里修剪花枝,時間過得真快,不過半年,這些人都倒了霉,善惡到頭終有報。 她曾經(jīng)以為永遠也無法報仇,最好的結(jié)果不過是陪伴父親一起流放北地,平平安安過一世,那些仇怨也許要帶到下輩子。 可是她遇見了孟長安,從此飄飄蕩蕩的身和心都有了寄托。 他說會永遠護她,她信。 第77章